听到王俊辉的话,我松了一口气,然后倒头在沙发就睡去了,这一卦推得我筋疲力尽了!
第049章 初步的线索 为 (_灬亾忸傢窮 的皇冠加更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清晨,我也没有睡在沙发上,而是一个卧房里。
估计是我昨晚睡着后,王俊辉或者林森把我弄过来的。
我伸个懒腰起床,就看到我床头地上的笼子里,那兔子魑正在漫不经心地啃着一根胡萝卜,看样子,它是真的不太喜欢吃。
见我起来,它斜愣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漫不经心地啃着,半点讨好我的意思都没有。
我也没逗它的心思,只要这货吃东西,暂时饿不死就行了。
到了客厅,我就发现王俊辉和林森都不在这里,便给王俊辉打了一个电话,原来他去了医院,而林森去了市局,应该是通过一些他们组织的特殊关系调取资料去了。
知道他们都去干啥了,我也就问我接下来需要干啥,王俊辉就告诉我,让我先在家里歇着,昨天那一卦太耗费精神了。
挂了电话,洗漱了下,找了几口吃了,我就在王俊辉的家里看起了电视,实在无聊了,我就练练爷爷教给我的运气法门。
总之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林森没回来,王俊辉也没有回来的意思,王俊辉家里也没啥吃的,我就准备出去吃饭,我还没出门,就听到我睡的房间传来呲呲的声音。
我进去一看是兔子魑,早上那根红萝卜它已经吃完了,所以我就又从厨房给它拿了一根,它一看又是红萝卜,顿时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我懒得理它,塞进笼子道:爱吃不吃!
它无奈地伸出双爪,把红萝卜抱了起来,我怕它渴,又找了一个小碗,然后弄上水,给它塞进了笼子里。
弄好了这兔子魑,我才出门。
可等我吃饭回来,我就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我没有王俊辉新房的钥匙,我现在只能站到门口等了,无奈我又给林森打电话,他说让我等半个小时,他那边快要完事儿了。
林森果真没让我多等,半个小时准时到了门口,开门进去后,他就把一个牛皮袋子往我跟前一扔说:我们要找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我打开牛皮袋子一看,只有几张文字资料,不过在文字资料上,还印着一个男人的寸照。
林森继续说:这个人叫何长安,山西大同,下县一个山村儿里的人,今年春天的时候去煤矿上干活,至今未归,与家里已经失联多日。
还有,警方也一直没有证实何长安已经死了的消息,最主要的是我们昨天看的那张照片,好像根本没有案底,也就是说,拍那张照片的人也没有报案。
另外,今天我也是打电话问过何长安所在的煤矿,他在那儿干了一个多月,领了工资就走了,后来就没再回去,谁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此时我心里忽然泛起一个疑问,是什么人会拍死人照片,然后还不报警的呢,而这人拍的照片为什么又会掉在了范老的药铺前面呢?这里面会不会有阴谋呢?
还有何长安离开煤矿又去了哪里呢?他为什么要离开煤矿?
还有,他托梦给范老,说救救他的家人,说明他知道有人要害他的家人,害他家人的人,会不会和害他的是同一个人呢?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何长安这么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会枉死,还有他的家人为什么又会被盯上,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
一下多出这么多疑问,我的脑袋就有些大了。
我在想这些的时候,林森又说了一句:我的朋友已经在帮我找拍这个照片的人,不过找到的可能性不大。
我点了下头,而后林森又问,能不能算出来,我想了一下说:够呛。
林森问我为什么,之前那骨头和照片上的人不都算到了嘛。
我根据照片算到照片上尸体的资料,那是因为他的骨相健全。
再之前我能算出马凯父亲骨头的位置,那也是因为我从其墓碑上得知他一些生卒的资料,通过他的生辰八字排卦。
可让我算这个照片是谁照的,那就太难了,因为我们没有拍照之人任何相卜类线索,我总不可能凭空起卦吧?
我把这些给林森解释了一下,他似懂非懂点点头。
此时我也是把这几页资料大致看了几遍,这人的姓名,家庭,身份,面相都与那尸极其相符,应该不会有差了。
林森也是说了一句:初一,这次幸亏有你,不然我和俊辉就真不知道从何查起了。
另外我还看到这个叫何长安的人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媳妇是他们本村儿的人,而且也附了一张照片,看起来挺漂亮。
我当时就不由惋惜说:娶这么漂亮一个媳妇,自己却走这么早,可惜了。
王俊辉到了晚上才回来,我和林森已经都吃过了晚饭,当然我那个兔子魑也是吃完了今天的第三根儿红萝卜,还拉了一泡很臭的屎,给它清理的时候我没少嘚嘚它,它则是一脸委屈地躲到笼子一角不吭声,像是在害羞似的。
王俊辉回来看过资料之后,没有多说废话,就告诉我们说明天天亮就出发。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早早起来收拾东西,东西都收拾好了,我还要提着兔子魑的笼子,此时我隐约觉得这小家伙有些累赘了。
可要是扔了它,我还有些舍不得,就算将来卖不了大钱,我自己把它炖了吃,也是可以延年益寿啊。
从我们市里到大同差不多要六七个小时的车程,到了大同之后,我们再沿着省道、县道、乡道绕一段路才能到何长安所在的村子,初步估计我们到何长安的村子至少要晚上七八点了。
何长安的村子叫何家窑,前些年全村子的人几乎住的都是窑洞,这些年富裕起来了,村子里的人才盖了红砖房。
通这个村子的只有一条水泥乡道,我们到这里的时候天已经有些黑了,所以林森把车开得很慢。
这条乡道的尽头就是何家窑村。
我们晚上如果能找到何长安的家,人家愿意给我们借宿,那我们自然是有地方住,如果人家把我们当成骗子,我们只能回车上将就了。
进了村子,林森把车找了一个空位停下,我们就开始敲门打听何长安的家,一听说我们来找何长安的,那户人家就指给了我们大致方向,然后问我们,何长安已经半年没和家里联系了,是不是在外面犯什么事儿了。
显然这户人家看我们是开车来的,手里又拿了一个牛皮袋子,就把我们当成了便衣。
我们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很快我们就按照那人给我们指的方向找到了何长安的家,家门是开着的,我们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接着听里面一个女人操着山西口音骂了一些我们不太能听懂的话。
王俊辉在大门上敲了几下就大声喊了一句:你好,是何长安家吗?
王俊辉这么一喊,就听里面女人说了一句土话,好像是在训斥那孩子不要哭,然后就听着脚步声向门口靠近。
等她到了门口,我们就发现这个女人怀里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屁股后面还跟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正在哭的,是她怀里的小男孩儿。
看到我们三个陌生人,她就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你们是谁啊,找他干啥,他半年多没和家里联系了。
估计她也是误会我们是便衣了。
王俊辉把手里的牛皮袋子递给她说:你看看照片上的人,是你丈夫吧?
那女人抱着孩子不方便接,王俊辉就走到她身边,把那张带着照片的纸抽出来给她看。
她看了一会儿说:是我们家长安,你们知道他在哪儿吗,这都半年了,也不给家里打电话,半毛钱也不给家里寄,我们娘仨儿的日子都要没法子过了。
我心里正在想,如何向这女人表明身份,还有告诉她何长安已经死了的消息的时候,王俊辉道了一句:你能否把孩子放到一边,有些话我们需要单独跟你说。
女人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孩子道:不行,这孬孩子,一离开我就哭,没法弄,有啥事儿,你就说吧,是不是何长安在外面犯什么事儿了,村里人都这么说,还说他要不是做了啥犯法的事儿咋不回来。
说着那女人又看了看我们说:你们是来抓他的吧,我是真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们正说话的时候,就听身后又有人说话,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老大娘过来,她说的本地话,我们听不太清楚,不过大致意思很快就明白了。
她是面前这女人的婆婆。
这女人用方言给她婆婆说了我们的身份,她婆婆就一脸不高兴说:给你们报案说了丢人,你们不出去找,来家里找,家里能找到了,还给你们报啥案子?
她虽然说的是方言,不过意思我们还是听懂了。
王俊辉解释说:你们误会了,我们不是警察,我们是来调查一些事情的,关于您儿子的,因为他捎信儿给我们,说有人要害你们,让我们来保护你们。
王俊辉这么一说,婆媳俩一下就消停了,看她们的表情,好像她们家里最近已经出过什么事儿了。
第050章 “0”和“1”
这婆媳俩忽然不言语了,王俊辉就继续说:能不能进你们家里说话,在这里,如果被过往的人听去了,怕是会被人嚼舌根。
听王俊辉这么说,这婆媳俩也就把我们仨人请进了院子,然后又领着我们进到了一间屋子里。
进去之后那个较小的孩子还是一直哭,那女人估计是被气得够呛,抄起一个笤帚疙瘩就要开打,林森眼疾手快给拦下了。
我当时就想,要不要把车上的兔子魑拿来哄哄这小孩儿。
这女人又哄了一会儿那孩子才不哭了,我们这边也才能好好地谈事情。
简单介绍了一下,我们就知道何长安的媳妇也姓何,叫何二妮,她婆婆是外姓人,姓曹。
知道了怎么称呼,何二妮就问我们,何长安到底在外面遇到了啥事儿,为啥会有人害他们。
王俊辉犹豫了一下,还是没与告诉她们何长安已经死了的消息,只是说了一句:我们是收了你丈夫的钱过来给你们解决事儿的,但是他惹了谁,他自己在哪里,又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们也是一概不知的。
听王俊辉这么说,何二妮和她婆婆相互对望一样,也是露出一脸的无奈。
王俊辉这次继续问何二妮:你们家里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儿,你丈夫能找上我们,说明他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如果是那样的东西要害你们,那你们或许能提前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预兆。
何二妮点头说:我们在一个月前收到了一封信,是长安寄回来的,不过没有留寄信的地址,我们当时以为是长安有消息,没想到打开之后,那信里面写的都跟天书一样,我们根本看不懂。
我好奇问她一句,还记不记得上面的字怎么写,能不能写给我看。
何二妮说:上面写的不是字
不等何二妮说完,林森就打断道:难不成是画的画?
何二妮摇头说:不是字,也不是画,而是数,就两个数,0和1,然后写了满满一大张,我都不知道啥意思。
0和1排序,难不成是二进代码排序?
我听爷爷说过,其实太极、两仪、四相、八卦、六十四主卦,包括每一卦的变爻,都可以对应到所谓的二进制代码中。
两仪对应0和1,即是无和有,无和有再以复杂的形式在人生中交错,就会形成所谓的命理卦象,即六十四卦和每卦的变爻。
比如今天吃了饭,吃了对应有,那身体就不会饿,不饿对应无,即是有生无,对应到二进制中,就是1和0的排序。
而人在这一天里干过的所有的事儿,也就全部可以用这两个数字表达出来,再复杂一些的二进制排序,甚至能够表达人要做的事儿是什么,然后有没有做,怎样去做。
不过那需要的二进制排序就更多了,也就更复杂了。
另外我爷爷还说过,这二进制数字,对应到卦象,不但可以为人卜卦,厉害一些相师,还能用把自己的气打入这些数字中,然后让阅读者看了,进而根据这些二进制排序行事。
从而达到远程指挥一个人目的,这也是第三种中邪,卦象改命,也可以叫二进制代码改命。
当然以我现在的水准,估计只能看懂一些初级的,稍微复杂些的代码根本不可能看懂,更别说用这些代码去改命,让人中邪什么的了。
看到我的表情,王俊辉就问那些数字代表什么,我给他解释了一下,他就摇头说:我有些听不懂,这样,找出那张纸你直接看看能不能看懂吧。
听了王俊辉的话,何二妮就说:我公公看了那个信,隔天就从房上掉下来给摔断了腿,我们觉得那信透着一股邪气,就给烧了,所以你们想看也看不到啊
烧了?
王俊辉问信封还在不在,何二妮说,也一起烧了。
这下好了,一点线索也没有了。
见我们三个开始犯难,何二妮就问我们:她家里到底还不会出事儿。
此时我已经把何二妮和她两个孩子,包括她婆婆的面相都看了一面,何二妮田宅宫黑气萦绕,眼角有些命气的血丝征兆,有牢狱之灾,她婆婆的面相是白发送黑发人的,绝代之相,也就是说她的后人可能死光光。
那两个孩子面相更糟糕,保寿官绕着一股黑气,是寿终之相,他们印堂上是黑红之光,主血光,是枉死。
看来这一家人真是被什么厉害的东西盯上了。
当然这些面相我是不能当着他们说,如果说出来,非得把这一家人给吓出一个好歹来。
我这边不说话,表情开始变化,王俊辉估计猜到了什么,就继续说:你家的情况暂时不好说,我们这才刚来,具体接下来还会发生啥事儿,我们也说不清楚,这样,我们三个能暂时在这里住下吗?
王俊辉说要住下,何二妮还没说话,她的婆婆就直接出来表示反对,说何二妮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男人不在家,家里住了三个其他男人算怎么回事儿。
听了这话,王俊辉就说:曹大娘,那我们住您那,也可以。
本来我觉得那老太太应该同意,毕竟我们是来帮她们的,可没想到那老太太继续说:不行,我们那边房子不够,你们去别家找地方住吧,还有我家的事儿,不用你们管,我们这儿地方偏,可人不傻,你们几个赶紧走,不然我们喊人了
我以为我们已经说动了这婆媳俩,没曾想这老太太自作聪明,把我们当成了骗子。
我刚准备出言解释几句,王俊辉就打断我说:这样,我给你留个电话,你们家里要是再出事儿了,就打给我,如果没有,你们拿着号,也不用打,我们也不要你们家什么东西。
说完王俊辉递给何二妮一张名片,然后领着我和林森就退了出去。
回到车那边,林森就问王俊辉:我们这是准备撒手不管了吗?
王俊辉点头说:我把他们家,以及附近都看了一下,没有任何阴邪之气,所以可以排除是脏东西害人,如果是人之间的仇杀的话,那就要交给警察来管,我们查了还会给自己惹麻烦。
我赶紧给王俊辉所命理中二进制代码的事儿,王俊辉听完后问我:初一,如果有一个人能够通过你所说的二进制代码,制造卦象害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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