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这辈子还是有人爱有地方诉苦的成墨一纠结,习惯性的掏出手机,打电话求安慰去了。
“你本事抢男人,怎么没本事开门啊,开门啊
,”欢快的铃声让成墨汗颜,除了感叹老妈的折腾劲,还真是无话口说了。
“喂,臭小子,怎么了?”还没几秒,便接通了电话,不过压低着声音。
“老爸,我睡不着了。”成墨少了往日的插科打诨,直接进入主题。
“你睡不着过来骚!扰!我干什么啊!”成爸爸气急,声音陡然飙高。“上辈子我是不是很失败,我觉得”
“怎么了,是不是遇到老乡了?”一听到上辈子几个字,成爸爸匆忙打断儿子的悲伤春秋,“神棍说过这年头的小姑娘们对你们挺迷的,怨念深的,没准你们投胎转世后还能恢复记忆之类的,这都是缘分啊!!”
“嗯。”面对知根知底,亦父亦友的父亲,与其一个人担忧,还不如找个可靠的人替自己分但,成墨便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特别是今晚的意外一股脑儿的说了个尽。
“哟,我的儿子啊!”知子莫若父,成爸爸苦笑着从这一段罗里吧嗦,毫无头里的话中抽丝剥茧,抓住了重点,一句话概况着,“说了这么多的废话,你就担心你那宝贝弟弟,对吧?”
“我不担心他,担心谁啊?!其他人我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啊,浪费时间,干什么!”成墨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理所当然的说道。
“……”
听到这话,成爸爸沉默了,心里两小人斗争了许久,最后才小心谨慎的求证着,“儿子,你当年明明有机会,为什么不自己上位呢?”
“我当靶子这么长时间了,还不休息一下?,再说了,我小时候就许诺过四弟,不管什么他要的话我就给他,况且他当了皇帝,也就没人敢欺负他了,禛儿是我的人,我的不是就是他的嘛,我们之间没区别!”
“哎……”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成爸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儿子唉,你的情商啊,看来自己真的是喝不到媳妇茶,不过似乎自己也没有告诉的义务吧,这样就不好玩了,成狐狸奸笑着,“既然担心,你就找个机会缠着他,让他没有时间胡思乱想不就行了?好了,知心哥哥时间到了,拜。”还未等成墨的反应,便快速的挂断电话。
“切!”将心事说出来的成墨舒坦多了,转念一想,觉得自家老爸还是有道理的,于是计上心来,拿着茶杯对准床头,哗啦一下,被子便湿了一大块,拿在手在上面摸了一把,觉得不够湿,又加大力度,狠狠的灌了一满杯开水,咕咚一声,直线下倾,看着上面的水迹,摸了摸手感。于是成墨布置好案发现场,心满意足的抱着枕头屁颠屁颠的跑到隔壁借宿去了。
正看好研究资料,准备睡觉的阎束木呆呆的看着冲进来的成墨二话不说的钻进自己的被窝里,被这一连贯的动作闪瞎了眼。
“禛儿,你还不睡?”躺在床
上的成墨先发制人,抱怨外带委屈可怜着,“我,我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啊,我喝口水都呛着啊,被子还被我不小心弄湿了,真的,禛儿,你一定要收留我啊!!!”
“……”
“禛儿啊~~~~~~” 有一个爱看电视,且极具演艺天赋的老妈,潜移默化之下的成墨演戏水平也是直线上涨。
“你!”看着成墨这可怜样,让阎束找不出话来反驳。
“不信我有证物的啊!!你自己去隔壁看看嘛,我为什么要骗你嘛,真的,禛儿啊……”
好吧,话到这份上,阎束明知山有虎也要偏向虎山行,更何况心里也明白二哥还以为自己心里不舒服,在纠结,想要劝慰自己,可是出发点是好的,但还是要打探一下虚实,于是在成墨一个劲装委屈的时候,阎束已经走出房门,向隔壁迈去。
“禛儿!”做贼心虚的成墨立马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下来,奔到自己的房间。
二哥啊,我也看过反侦察的啊!!看着明显人为的大滩水迹,阎束无奈的笑了笑,精神可嘉,点子愚不可及,不过看在是为自己的份上还情有可原。
于是转头看着跟进来的成墨,阎束打趣着,“二哥,你这是尿裤子了吗?”
“禛儿!”知道自己企图被看穿的成墨恼羞成怒,“你不要以为你是禛儿,我就不敢揍你了。”
“是吗?”
“哼!”又一次被看出企图的成墨握起拳头朝着阎束打去,出拳快准狠,不过离着十公分的距离又停了下来,扁扁嘴,丧气着,“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不对;上上辈子欠了你的!”
“嗯。”一点也不担心二哥的拳头会真的朝着自己打过来的阎束,听到这话,反而笑了笑,看着成墨,诚恳的说道:“二哥,谢谢你,我是真的看开了,不过我真的很感动你做的一切,谢谢!”
被一而再再而三道谢,外加被注视的人不经意间红了脸,“我,我们还是睡觉去吧,这么一折腾真的挺晚了的。”
“好。”
成墨跟着阎束小媳妇似的回了房,再三保证这自己的睡觉姿势很好,绝不会把人踢下床。
“二哥,别说了,还是睡觉吧!”阎束看着夸着海口,得意忘形的某人,心里微微吐槽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躺在床上,看着旁边背对着自己的人,成墨还是觉得一切虚幻,原本失眠好像是更严重了,刚才是愁的,现在却是兴奋的,只好辛苦作息时间严谨的阎束童鞋再一次为自己的决定后悔,终于忍不住出声,“成墨,你这是烙饼呢?”
“哈?!”介于床位太小,施展空间不大,成墨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小幅度滚动着,被这话吓了一跳,随即开心到,“禛儿,你也没睡啊,我睡不着,我们讲讲
话!”
成墨:“……”
“禛儿啊!”
“说什么?”过了一会儿,被不屈不挠精神打败的阎束才慢吞吞的回应道。
“不知道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突然之间睡不着了,感觉很兴奋!”
“是吗?”其实虽然答应了成墨,但是自己也很忐忑,刚才躺下去也睡不着,只能靠自制力告诫着自己一定要快快入睡,可是还是睡不着,最终抵不过诱惑,还是开口说了话。
“四弟,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失败啊,这辈子这样浑浑噩噩的,不像你这样博学多才,还继续学习着。”
“怎么会呢,你很好。”通过接触,发现二哥这辈子活的很精彩的阎束认真的回答着。
“哼,口胡,我还记得当初刚来的时候,你这小眼神凌厉的,告诉你我受伤了,说句好听的来安慰一下先!”被表扬的成墨一想到黑历史,又一阵悲戚。
“二哥!”阎束满脸的黑线,果然不能太纵容了,不说鬼生,就是人生也比他多吃了几年的饭的,“二哥,我记得你某个地方似乎很怕痒,不知道现在如何呢,要不要弟弟试试?”
“哈,别啊,陛下,我错了还不行吗!”
“哼!”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终于抵不住生物钟的阎束最先睡了过去。
看着熟睡的阎束,成墨大着胆子捏了一把脸,吃够了豆腐,也跟着躺了下去,但是看看两人之间的空隙,觉得不舒服,翻了个身,将人拢在怀里,也渐渐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成爸爸,儿子哎,我只是叫你缠着他,没叫你自荐枕席神马的
真心不爽啊,看到有人说四爷的坏话,恨不得上前大骂一顿,这穿越剧真是害死人啊,说实话本来对他们一个也不喜欢的,好像清穿小说从初中就有了,可能那时候我的脑子不正常的吧,别人喜欢八爷四爷什么的,可是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上了太子,也许是言情书中都把他写的坏坏的,可能加上我当时无聊的喜欢翻史书,于是就深深的迷上了他,对他的是疼爱,渐渐的也喜欢上了四爷,不过是因为当政时期的勤勤恳恳,他的铁腕,他无疑是个好皇帝,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贬低他呢?每个人都有喜欢爷的权利,但是不要随便的抨击其他的啊,好吧,我就是这样默默的萌了他们好几年,然后不小心入了腐门,才知道还可以这样的啊,于是那段时间疯狂的看有关数字的文,看到腻了,发现居然二四的好少,咩,说了这么多,我想说什么来着的,好像还真没什么啊,只是突然由某句话吐槽一下,发泄一下自己的感慨
☆、医疗队,起风波
生物钟极准的阎束一睁眼便觉得自己呼吸不过来了,这?这??自己为什么会睡在二哥的怀里?还有,睡意消散的阎束花费了不少时间,在不吵醒睡得正酣的某人的情况下,小心翼翼的掰开禁锢在自己身上的两爪子。同时心里埋怨着:二哥,真的不能相信你啊!!我快被勒死了,又不是抱枕,抱这么紧干什么!
好吧,这一段时间免费闹钟当下来,看到二哥睡觉总是抱着抱枕从刚开始的惊讶到后来的习惯,最后知道真相,除了淡定还带有一丝的幸灾乐祸。阎束也没多想什么,只是忿忿不平吐槽时童心上来,报复性的捏了把成墨保养极好的脸蛋。
“啪”的一声,睡的正熟的成墨感觉脸上有东西,便用手挥了挥,正巧与阎束偷偷袭击成功的手相撞,声音便在寂静的清晨显得特别的响亮。
玩的开心的阎束提着心,慌张的盯着成墨的脸蛋,再三确定没有后续动作,才微微放心下来,又赌气似的捏了把,随后体贴的给成墨盖好被子,开始新的一天。
在厨房开始精心准备着营养早餐的阎束,听到房间里噼噼啪啪的声音,笑了笑,看来二哥睡懒觉的习惯已经被自己纠正一点了,能够自然醒,这段时期的努力结果还不错!
“禛儿!”顶着鸡窝头的成墨钻进厨房,看了眼阎束,确定他跟之前的每一天一样,在灶台前计算着用油用水的刻度毫升,昨天晚上那紧绷的心才真正的放下来。于是心情一好,昂首着脑袋像国王巡视领土一样,在有限的厨房空间里来回晃点了一下,看着材料,满意的点点头,“不错!我昨儿夜观星象,掐指一算,果然今早有我最爱的蛋炒饭。”
“好了,二哥,你快去洗洗吧,别磨蹭了。”阎束挥手啪的一声拦下准备用手偷吃的成墨,神情严肃的说着:“病从口入,如果手不干净,就”
“陛下,饶命啊!”成墨连忙伸手求饶,“好禛儿,别念叨了,你这功力比唐僧还厉害,我现在就去洗。”
看着连连后退笑着奔向洗漱间的成墨,阎束歪着脑袋想了想,为什么每次自己心里觉得二哥靠谱点的时候,他总要在下一秒破坏呢?看来在二哥未彻底改造成功之前还是不要夸他了。
好吧,下定主意的阎束在以后的日子里,不管成墨事情办的如何漂亮,一个赞赏的字也没有说过。因为在他老人家的眼里,这是二哥应该做到的,而且某人的眼光实在太高了。在后来的一次争吵中,知道真相的成墨又一次恨起了自己的爪子,叫你手贱贱贱,没事偷吃什么啊,不过这一切距离现在还很遥远,此处暂且不提。
哼着小歌把
自己弄的光鲜丽丽的成墨此刻做在餐桌上,喝着小粥,等着吃饭。不过不要嫌弃他如此的逍遥自在,实在是往事不堪回首。他也曾进过厨房,不过为拉厨具事业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让厨房重新粉刷一遍,换了一批厨具,其余的正事一点也没干成。久而久之,阎束在他又一次差一点毁了自己精心准备,独一无二的试管后,将其逐出厨房,并发出强烈抗议与谴责。
闲的无聊的成墨看到走出来的阎束,狗腿的跑过去,谄媚着,“陛下,您辛苦了!”并将阎束手中的两盘香气扑鼻的蛋炒饭接了过来,不得不说,经过时间的锻炼,阎束的厨艺在不断的进步中。
按照阎束食不言的规矩,两人安静的吃完早饭,又复习了一下方言,互相调侃了一下,接着便走向村委会准备接待的工作了。
两人一路走来,路过路边的田野,看着辛勤劳作的农民大叔阿姨们,小小的郁闷了一下,挫败感蹭蹭上升,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原因吗,丢人!太丢人了!
原本对种田有着极大兴趣,还特地网购了一堆农具和种子的成墨,在村子大叔暗示不成,直言相劝之下,终于承认了自己真的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存在。看着几个留守儿童陪着自家的爷爷奶奶们在田地里熟练的操作着,放弃之后的成墨感叹着,“不管什么,真的都是要从娃娃抓起,我输在了起跑线上啊!!!”而一边的阎束也是微微不满着,自己这世一直顺风顺水的,而且自己也比二哥认真,为什么他们也不让自己帮忙了呢?当时带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研究精神,村长大叔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被问烦了的徐大爷胡子一瞪,“就你这浇水法子,浇到天黑爷不一定浇完一块地!”好吧,四爷默默吐槽着,只是这些仪器用顺手了而已,而且我这样浇水不是更精确吗?
好吧,于是因各种各样不为外人道的原因,两人被恭敬的请出了田地,这年头不是谁都能当农民的!!!
“哼!!!”想起往日的种种,成墨越想越不甘,忿忿不平,“哼,不为五斗米折腰,他们在农村怎么活,我还不信他们会种田!”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那个时候的物价还没有这么高,而且他们写写文章字画什么的,版权费也高,不像现在盗版,山寨漫天飞。”不忍高风亮节的隐士高人们被成墨的怒气与不爽拖下水,阎束思考了下,列出了可能性。
“切,我才不信,陋室铭什么的,当初身在庙堂也心向往,可是呢?真心呆在农村里,出了刚开始的兴奋好奇还有被震撼,如今呢?习惯了也就这样生活,我不知道是环境改变人,还是要人
改变环境。”
“二哥,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吧!”
“哎,算了,吾等屁民还是不要庸人自扰了。”成墨自嘲着。
“二哥,你要是屁民,我们这些该是□丝了。”在成墨影响下开始接触通俗网络文化的阎束笑着打趣着。
“禛……禛儿,”没想到这话的成墨楞了好久,才讪讪的说着:“呃,禛儿你自谦过头了。”
“彼此彼此。”成墨带着笑意回到。
……
“怎么了?”看着明显呆滞的成墨,阎束停下脚步,好奇的问道。
“呵呵,没事。就是让我消化一下,消化一下!”成墨淡定的说着,心里不断咆哮着,刚才禛儿那是在笑,他居然在开玩笑,乖乖,我的天啊!!!
闲聊的两人来到村委会办公室,看了一些文件,与村长大叔汇合后,便一起去村口等待白衣天使的驾临。
“大叔,我都通知过了,让他们有什么不舒服的或者有空闲的都来检察一下,所以大叔你不用这么紧张的。”看着大叔一直紧绷着脸,不停的遥看着,还以为担心村民的成墨再三保证着。
“大叔,放心,医疗队是免费下乡的,免费的!”阎束特地加重免费的读音,一语道破担心的关键。毕竟之前两人一起去通知的时候,几乎每家每户都问过这个问题,毕竟攒点钱不容易!
“哎,我知道,可是,可是还是担心啊!你说我们要是不检查,万一以后真发现什么,我们眼下也不用这么痛苦。可是要是发现什么,我们也没有钱做进一步的治疗,知道上面的是好意,可是要规定家家户户都要检察,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上了年纪的谁没个病啊,我们烂命一条,可是苦了儿女们,看不看都是罪哦!,现在去看个感冒什么的都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