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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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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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当——”我手一抖,晶瓷的青花碗成了满地碎片,幽幽泛着冷光。


    飞音阁,就是西安最出名的妓院。他,他想做什么?


    他虽然不知道我会武功,可他难道不知道女人就算手无缚鸡之力,也会在受辱的时候,结束自己的生命吗?


    我努力克制住心里的恐惧,尽量镇定的看着他:“卫爷莫非不记得,您是胜凯大将军的旧识了?就算你不看在我是二世子的人份上,总要看在大公子的份上。”


    他眉眼扭曲出一道漂亮的线条,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就算是他萧越泽的女人我都不会顾及,何况是他那没出息的弟弟,这飞音阁,你是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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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眼扭曲出一道漂亮的线条,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就算是他萧越泽的女人我都不会顾及,何况是他那没出息的弟弟这飞音阁,你是去定了!”


    萧越泽就是萧墨的大哥,朝廷中军权最重的胜凯大将军,也是夏侯文最顾及的人。


    萧墨有时候确然有些优柔寡断,但那是因为他心地极善良,卫子默这样说他,我一时气昏了头,脱口而出:“总比你这个不人不妖的妖怪好。”


    后来清醒过来之后,我虽暗暗佩服自己当时的勇气,却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抽死。


    就是因为这句话,把原本就恼怒的卫子默的忍耐逼到了极限:“阿山!”他大吼一声,西院里桂花树上的残叶被他惊的掉了一地,据说第二天有个丫头扫了整整两个时辰。


    阿山听到这声音,立刻飞身而进。


    “立刻把她给我送去飞音阁去。”


    阿山抬头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卫子默扫了他一眼,他习惯的打个哆嗦,对我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心里有点发毛,但却不想在他面前示弱,硬着头皮也怪吼一声:“你又不是我的主子,身上也没有我的卖身契,凭什么能把我送去那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他比听到我说他是萧越泽的旧识还好笑:“在这里,我就是王法。”


    我气极,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语。


    “除非你打死我,要不我绝对不会去飞音阁。”我继续嘴硬:“卫府也是你逼着我进来的,我现在就要走了。”


    “苏茹姑娘……”米婆婆突然出先在门口,苍老的容颜怯懦更甚:“你向卫爷认个错,好好听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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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茹姑娘……”米婆婆突然出先在门口,苍老的容颜怯懦更甚:“你向卫爷认个错,好好听他的话。”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我自然知道,但这时,我心中那好不容易平复的怒气却怎么也压不下去,横竖都是一死,去了萧家我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受人束缚?


    我总不能被他和夏侯文一起指派任务,我还没到那种境界。


    “休想!”我任性的扭过头,晾他阿山也不敢过来亲手拉我。


    “阿峰!”卫子默这次是咬牙切齿的喊到。


    “我现在不要你去萧家了,我要你主动去飞音阁。你要是不去,我就将这个老太婆打死。”卫子默示意了一眼刚进来的阿峰,阿蜂立刻扣住米婆婆。


    我心里恶毒了咒骂他卑鄙,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凶狠些:“她与我非亲非故,你打死她与我何干?”


    “是吗?”卫子默轻笑一声,扫了眼米婆婆对我企求的悲悯,“阿峰,动手。”


    阿峰得令,立刻一掌劈下去。他虽未用全力,然后米婆婆一老弱妇孺,如何经的起这样的重创?当即应声倒地,吐了一口鲜血。


    我心中隐隐抽痛抱歉,皱眉思索。我知道,在前生我的主人就教过我,特工不能有太多的感情,尤其是不相干的人。


    感情是刺杀路上最绊脚的石头,会跌的你一败途地。但,我从不愿欠人的情分,这是我的原则。


    我总认为,这一辈子的债就算还不了下辈子还是要还,所以我为了让自己下辈子生活的好些,总是尽量不去接受别人帮助。


    就算万不得已接受了,我定会加倍奉还。


    米婆婆不但救了我,从我落水后一直陪伴,虽也是因为她自己寂寞,多半也是由于同情我。虽然,我并不需要她的同情。




反抗轻薄11

米婆婆不但救了我,从我落水后一直陪伴,虽也是因为她自己寂寞,多半也是由于同情我。虽然,我并不需要她的同情。


    可此刻的事,若是我不管,就是我连累了她。所以我秉持自己的原则,能不欠的时候尽量不欠,我对卫子默道:“好,我现在就去。”


    反正我去了,大不了用我的武功,拼死逃出便是。


    “很好,阿山阿峰,你们跟着过去,要亲眼看着苏姑娘进飞音阁。”他立刻低低的愉悦笑起,一片“我早料到”的神情,让我恨不得喝干他的血。


    飞音阁在三里坡的另一头,恰好与卫子默的府邸对立而建。


    我无趣的欣赏着满地月影,有些意兴阑珊。最近经历的事情太多,我似乎对什么也不再在意了,也许,是因为对萧墨的失望吧。


    我嘴上总是说不信爱,不对爱情抱太大的希望,但潜意识里总是期盼着能得到全心。我自嘲的摇摇头,我自己都不能付出全心,萧墨又如何来回报于我呢?


    “苏姑娘,卫爷一时在气头上,止不定一会子就接你回去了。”两兄弟中的阿峰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安慰我,看着他还包着白布的肩膀有些歉意,不过是因为初见那时唤了我句“丫头”就自己砍了自己一刀。


    我友好的向他笑笑,有些微感动。


    阿峰因为我的笑容,古铜的脸一片绯红,挠着头“嘿嘿”笑了两声。阿山不动声色了瞪了阿峰一眼,阿峰立刻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这些日子我也大抵了解了卫子默手底下的人。阿山和阿峰是两兄弟,阿山为长。


    这两人是卫子默手底下最得力的人。据说阿峰已经可以空手打死一头水牛了,而且办事效果奇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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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是卫子默手底下最得力的人。据说阿峰已经可以空手打死一头水牛了,而且办事效果奇快。


    只是毕竟年轻不够稳重,而阿山虽武艺不如他,却很沉稳,所以卫子默有什么重大的事情,都着手交给他们二人。


    如此说来,送我去飞音阁是件重要的事情了?


    这样想着,飞音阁就到了。老远的阵阵莺声燕语从阁楼里传来,站着门口一眼望去,飞音阁一片暖红,想来是点上了粉色蜡烛。


    丝竹笙乐靡靡而起,入眼之处,均是暧昧欢娱之景。


    这样的脂粉之地,看似夜夜笙歌、温香暖玉,一个个嫖客皆衣着光鲜,女伶们更是娇怯生美艳。


    只是,谁又能看到他们背后真实的面具呢?


    醉生梦死,不过是期望对生前的片刻忘怀,怎知越是这样,越伤心呢?


    我无奈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摇头叹息着,仿佛自己是个身外看客。


    “哟,这不是卫爷身边的两位爷吗?”这戏剧性的画面上演了,一个衣衫裸露的女子娇滴滴喊了一句,说着就要往阿山阿峰两人身上堆过去。


    阿峰脸又红了起来,阿山冷冷推开那女子。那女子吃了鳖脸色有些尴尬,“哎哟,你看这……”


    她掩饰着拿起手绢象征性的甩了下,遮藏自己的尴尬,顿时又疑惑的“咦?”了一声,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我:“这是谁啊?生的好身漂亮呀!”


    我注意到她眼里的不屑的嫉妒,同时又在心里感叹,她亦是个美貌女人,为何如此堕落?


    “这……是我们卫爷送来的姑娘。”阿峰嘴向来比较快,也在卫子默身边习惯充当这样的角色。


    那女子眼里的不屑立刻转成同情,能叫卫子默派阿山和阿峰送到这的姑娘,肯定是不可原谅的得罪了他,没有挽回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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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眼里的不屑立刻转成同情,能叫卫子默派阿山和阿峰送到这的姑娘,肯定是不可原谅的得罪了他,没有挽回的余地。


    “纪嬷嬷,你出来一下——”她又甩起那锈工极差的手绢往里娇唤一声,引来一阵劣质脂粉的香气。


    我蹙眉掩鼻,阿峰却一脸陶醉,呵,还是个毛头小子,分不出女人的好坏呢、。


    过了半晌,门口走出来一位二十来岁的女人,一脸的老成让我险些对她的美貌忽略掉。


    纪嬷嬷走了出来。先前那女子附在她耳边细细的交代了几声,又掩起嘴看着阿峰吃吃的调笑。


    纪嬷嬷听完耳语,拿起负手在身后的碧绿旱烟杆放到红唇边吸了两口,然后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我。


    她明明是个女人,但看着我却象个最色急的男人打量赤身裸体的我。


    “请回去转告卫爷,我会按他吩咐办事的。”我被她盯的起了一身寒毛她才停住,对着阿山笑适当又得体。


    等阿峰两兄弟抱拳告辞才叫我进去,我不说话,只随着她往里走。心里却盘算着,要如何逃走?


    阁楼里建的是个四合院,天井处有个黄衣女子正在盈盈歌唱,四面摆着桌子,到处是男欢女笑。


    纪嬷嬷带我去了二楼,那些靡乱之声总算小了些。


    “姑娘,这是给你的房间。”纪嬷嬷熟门熟路的带我进了拐角一间厢房,打开门走了进去。


    我随她的手势随意打量一翻,这屋子只怕住不久,我唯一能做的,是看看有没有机会逃走。


    “你是卫爷送来的人,没有卫爷吩咐,你什么也不用做。”纪嬷嬷又抽了旱烟,幽幽吐着烟圈,看不真切她的表情:“但在我们飞音阁里,没有白吃白住的姑娘。你不愿意接客,只要能想出讨银子的法子都成,我们绝不强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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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卫爷送来的人,没有卫爷吩咐,你什么也不用做。”纪嬷嬷又抽了旱烟,幽幽吐着烟圈,看不真切她的表情:“但在我们飞音阁里,没有白吃白住的姑娘。你不愿意接客,只要能想出讨银子的法子都成,我们绝不强求什么。”


    我微微疑惑,可以这样么?


    如此说来,我眼下还是避在这里的好,免得出去被卫子默抓到,或者被萧家的人抓到,都不是一件好事……


    或者在这里,先想办法联系上夏侯文再说?


    我假装谦卑的唱了个“诺”算是应了她,她满意的点点头,叫我先休息一天,然后随着一阵烟雾帮我带上了门。


    随后又有丫头给我送水进来,我洗了脸,和衣睡下,今夜似乎特别累,倒头就睡着了。


    这样平静的过了三日,纪嬷嬷也不吩咐我什么,只每日有丫头为我送水送饭,我也乐的清闲,每日在房中足不出户,信手锈了几方丝帕。


    一次被一个姐妹看到,惊奇喜爱的不得了,然后她给我建议说可以多锈些,卖给阁楼里的其他姐妹,如果再锈多些,还可以拿出去卖的。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坐着,发了半个时辰的财梦。


    我发现,其实这里的女子,都非常简单,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和过去。


    她给我叙说了她的故事,那个故事打消了我颓废的念头。她的故事并不曲折,不过是世间最寻常的“痴心女子负心汗”。


    但她却是被那个男人亲手杀害的,后来,她并没有去找那个男人报仇,相对她而言,我确实要幸福很多了。


    虽然,我的幸福也很浅很薄。


    最后,她告诉我一句话:好死,不如赖活!


    第三日夜里,我拿出白日里姐妹买来的锦布绷起,心里琢磨着绣个什么花样好。


    刚拿起细细的绣花针扎下去,就扎到了自己的手指。一滴殷红的鲜谢“突”的冒出来,刹是好看。我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PS:今天没了,明天继续




情人的手1

刚拿起细细的绣花针扎下去,就扎到了自己的手指。一滴殷红的鲜谢“突”的冒出来,刹是好看。我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这个杀人如麻的特工因对绣花的喜爱,再加之夏侯文又给我请了最好的师傅,所以我绣伤手,那是不可能的。


    我绣花经历以来,只失手过三次。


    第一次,老太太给我吃打胎药的那晚。第二次,萧墨带我出门的那晚。这第三次……会发生什么事?


    “姑娘,纪嬷嬷来了。”出神间,门外的丫头一声通报惊醒我。


    我极力不去想那不安的念头,整理衣服笑着去开门了,我想,我此时的笑容一定有些僵硬的。


    纪嬷嬷一进来,都带进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人说女人身上的发香脂粉香才迷人,可纪嬷嬷的烟草香,却也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她进了我的厢房,拿起我已经绣好的丝帕细细的打量了一翻,眼里有丝惊艳,快的几乎让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她放下丝帕,微微点点头,又是那种得体的神态和笑容,却有着陌生的疏离,她说:“手艺还不错,只是……”


    我的笑容一僵,不想听到“只是”以后的话,但她却显然必须说下去:“本你有手艺能养活自己,我不能逼你的。只是……卫爷吩咐……”


    我忽然“哼”了一声,收起面上的笑容,冷冷道:“我一直以为纪嬷嬷是女中豪杰,与平常的老鸨是不同的,不过现下看来……也是惟利是图,欺凌弱小的。”


    纪嬷嬷并不生气,淡淡道:“我并没有说我是什么豪杰……我要生存,阁楼里的姐妹们也要生存……我们不能拿自己的生活甚至剩下的命在跟卫爷搏……”




情人的手2

纪嬷嬷并不生气,淡淡道:“我并没有说我是什么豪杰……我要生存,阁楼里的姐妹们也要生存……我们不能拿自己的生活甚至剩下的命在跟卫爷搏……”


    她的声音很轻很淡,明明是在说一件恐怖无奈的事,却说的好象与自己无关。


    我任冷着脸:“要是我不乐意呢?”


    “不乐意,也得乐意。”她一字一顿的说完,已经有了警告的意味:“卫爷跟我说过,你不是个简单的女子,所以门口……我已经有武功高义的人在守候。”


    说完又随着一阵烟雾走了,临走前仿佛说了句:“准备准备,今夜就有客人上门。”


    我心里“咯噔”一下,恼怒不已,这个卫子默,似乎一定要把我往绝路上逼,他才满意。


    莫非他身边司空见惯了惟命是从的人,所以除了一个叛逆的,容忍不了吗?


    一个男人如此小气,我想他必定是成不了大事。


    “姑娘,纪嬷嬷要我替你打扮打扮。”我正出神间,伺候我的那个小丫头就进来了,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的神色,声音仿佛蚊子叫。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试图发泄内心的恐惧和怒火。她却只是底着头,根本不敢看我。


    我心里思量着该如何是好,任由丫头在我脑袋上捣鼓。我本是主意最多的,此时也不知是哪根筋出了岔子,脑中一片混沌,就象纠结在一团的糨糊。


    丫头替我梳完头,又替我找了件水绿的衣服。


    我一瞧之下大惊失色,这丑丫头平日看着斯斯文文,居然如此开明。她给我找了那件衣服哪叫什么衣服啊,半透明的形状,套上去露出了半节藕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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