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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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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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后,我就没再见过萧越泽了,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说服老太太和萧墨把我要了来。


    也不知道他到底要我来有什么用。我只知道他要我还的人情,必定是难如登天,但我必须要还。


    而且,我现在伤势好了,就必须要联系夏侯文,必须要尽快的联系,因为那日苏林的事情,让我很不安心。


    我紧攥着手中的一朵菊花,反复揉搓,继而张手看着它被风吹走,就如吹走我再见夏侯文的梦一般。


    轻拍了拍手,我把最后一点沾染到的花屑弹开,用看废物的眼神看着它们随风而去,不切实际的梦,不要也罢。


    二十一世纪的主上曾经跟我说过,人只有往前看,才有活下去的勇气。


    既然我已经选择了要继续活下去,那还是多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比较好,既然上天又给了我一次并不怎么样的机会,如果不把握且不是亏待自己?


    回忆过去,无用的,况且我那些过去于我,本没有什么意义。


    萧越泽曾经告诉过我,我和萧墨的爱算不得什么爱。




同住的尴尬8

萧越泽曾经告诉过我,我和萧墨的爱算不得什么爱。


    当然我直到现在还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再说卫子默自从我来到景华园后,再怎么求见他也不出现了,更加重我的恼怒,只得一遍又一遍无意义的咒骂他早点死。


    这二十天,萧越泽安排的下人对我有求必应,无论我要什么,只要开口,就算是千里之外的绝世珍品,也会用最快的速度送到我眼前。


    吃穿用度,一应是萧家最好的待遇,安排的丫鬟是我未见过的,侍卫也不是萧家的家丁,想来是萧越泽自己从皇城那边带过来的。


    我好奇他为什么这样对我,也好奇他为什么这么久了,还留在萧家“审亲”。、


    按说他知道了苏林,应该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以及我为什么会来萧家,那么他留我性命,是夏侯文安排的,还是他想利用我来讨好,或者控制夏侯文什么呢?


    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夏侯文是真疯还是假傻,毕竟,我曾经“亲自”被太后送去夏侯文那里伺候着。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身后响起朗朗悦声。


    我转身的瞬间,已经是一幅谦卑的样子,抓住这二十天未见的萧越泽的手不着痕迹的挪开,换上撒娇的语气:“大公子最近忙什么,都不来看我?”


    我知道红衣的嗓子是极好听的,经过我这段时间的磨练,愈发的娇媚动听。


    他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说:“瞎忙乎!”


    萧越泽似乎立刻知道我非常厌恶这个动作,所以他又扶上我的头试探我的忍耐力。


    一边淡淡的问我:“今天是重阳,和我一起去梨园赴宴。”




同住的尴尬9

一边淡淡的问我:“今天是重阳,和我一起去梨园赴宴。”


    我望了眼说完话后,若无其事的萧越泽,无所谓的点点头。


    “你不问我,为什么带你去赴宴会吗?”他在上好的梨木雕花椅上坐下,懒洋洋的笑着。


    “你要是想说,自然会告诉我。”我淡淡的回应,此时的我还没有说“不”的权利。


    我伸手回抱自己的腰,手在背后攥成了拳,非常不喜欢任人宰割的感觉,我需要尽快摆脱这种窘境。


    他又笑了,他的笑像是凝固在了嘴边,永远让人如沐春风,但看在我眼里却虚伪得可笑。


    偏偏府里所有人就喜欢吃这套,甚至整个西安的人,无论大小,只要提到萧府的大公子,评价全惊人的相似——温文而雅、谦谦君子,文采武略样样精通,待下人和幕僚侍从也是温和有礼。


    “红衣,今晚我带你去见老二,还有一位莞城来的大官,可好?”他的语气全无商量。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也笑着回答:“好啊!”


    他毫不掩饰的赞赏看了我一眼,而后吩咐我去准备准备。


    我由两个丫头扶着我的手,进了我的房间选衣妆。


    寻了半晌,柜子里的衣服尽是火红、绯红、梅红、粉红、浅红,连一件素色的也没有,我是最讨厌这样艳丽的颜色,我那阿茹的皮囊极美,本身就是最好的装饰,若穿些花花绿绿的衣裳,那是画蛇添足,多余的。


    本这段时间萧越泽命人为我准备了许多衣赏,但都以红色适合我为由,不理会我的想法。


    我无奈的摇摇头,挑了件最淡的衣服,穿好后对着镜子一照,不由叹道,这丫头确实最适合红色,无怪她买了这么多,而这些下人也喜欢为我打扮成一个“红衣”。




同住的尴尬10

我无奈的摇摇头,挑了件最淡的衣服,穿好后对着镜子一照,不由叹道,这丫头确实最适合红色,无怪她买了这么多,而这些下人也喜欢为我打扮成一个“红衣”。


    晚间我隆装着去了梨园,萧越泽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携住我的手,我暗地挣扎了两次也正脱不得,最后只得放弃做罢。


    他见我没有再拒绝的他,只是任他牵着手在长廊间行走,不知为何眼里的春水更柔和了,没有一丝涟漪。


    他也明显顾虑我的脚力,放慢了行进速度。


    不一会儿,我们便到了梨园,门口的丫鬟见了我们,愣了半晌才伸长脖子喊道:“大公子到。”


    萧越泽微笑的冲那丫鬟点点头,带着我走了进去。


    等进了梨园,我才发现我们是最晚到的,静梅此时正充满敌意的望着我。


    我抬头自信的笑,被这些轻蔑的目光注视,我的脖子反而更加挺直,嘴唇在微笑。


    虽然我知道我现在的笑容不怎么好看,我还是微笑着挺胸。


    静梅大约做梦也没想到我会这样回应她,露出一幅意外的神色。


    看来这丫头是信了秋道长的话,以为我那夜把她打晕伤害了惠喜呢。


    惠喜今日也是出席了的,她从我一进来,只是在我进门那刻微笑的颔首,再也没看过我一眼,萧墨更是把我当作透明的,老太太则是一副淡淡的神色。


    几人旁边还坐着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子,留着两撮小山羊胡须,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刚硬,就象一张刚出炉的硬铁。


    他应该是萧越泽口中那位莞城来的大官了,可是我该怎么称呼他?我表面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却开始犯嘀咕。




同住的尴尬11

他应该是萧越泽口中那位莞城来的大官了,可是我该怎么称呼他?我表面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却开始犯嘀咕。


    “想来这位便是莞城来的令我们大公子佩服不已的大人了。”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我低头柔顺的问好。


    垂眼看见大理石板映衬出萧越泽戏弄的表情,仿佛在问,我什么时候说过对他佩服不已了?


    看到这个表情我不由的心情好了起来,唇角愉快的勾起。


    自从上次被打下阁楼之后,我就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屈服认命,再也不能任人宰割。


    也不会只想靠自己的容貌去取悦或者征服一个男人。


    而且单是容貌,并不能真正的让男人臣服,也许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他们完全的喜欢上你,愿意给你想要的东西。除了权利。


    但我需要的,正是权利,因为只有有了权利,我才不用再受任何人的束缚。


    所以现在我对自己的容貌,已经完全不在意了。


    那位大人盯着我看了半晌,见我微笑的不轻不重与他对视,赞道:“不知这位姑娘是大公子的哪位?”


    萧越泽似乎被这个问题难倒了,伸手扶着下巴思索着该怎么回答。我随他坐下,无视他求救的目光,谁叫他刚才让我出丑来着?


    “知己,她是我的知己。”萧越泽终于想到该怎么形容我的身份,斜眼看了我两下,眼神有意无意的刮过我脸上的蜈蚣疤痕,无限感慨的接道:“可惜算不得‘红颜’啊!可惜,可惜……”


    我忍住自己当场翻白眼的冲动,笑道:“不过一幅臭皮囊罢了,人活一世,只要问心无愧便可活的安心自在,容貌于我,并无多大的意义。”




同住的尴尬12

我忍住自己当场翻白眼的冲动,笑道:“不过一幅臭皮囊罢了,人活一世,只要问心无愧便可活的安心自在,容貌于我,并无多大的意义。”


    我说完,别有深意的看着萧越泽,心道:你能做到问心无愧吗?


    他不接我的眼神,我只得移开目光,这一看这下不由一惊,除了萧越泽之外,厅内所有的人都露出赞同和惊讶的表情。


    那位大人起身,笑道:“好一个问心无愧。这样的奇女子,无怪能做大公子的‘知己’,李某佩服。”


    我忙起身,惶恐的回礼,道:“原来是李大人,大人过奖了,小女子愧不敢当。”


    我们两人都相互夸奖了一翻,这才静静的坐下,等着宴会开始。


    今日的宴会因有客人在,所以并不算的是团圆饭,而是各人分开坐了几张桌子,我与萧越泽一张,萧墨和惠喜一张,老太太坐在主位,李大人则在稍下首。


    丫鬟门鱼贯而入放下手中的美食美酒退下去,然后又静静进来一堆歌姬舞女,跳舞弹琴,好不惬意。


    我埋头用着饭,没心思去欣赏这些舞蹈,也不理会萧墨偶尔悄悄投过来询问的目光。


    酒过三巡,众人都微微有了些醉意。我填饱了肚子,唇角挂起优美的弧度,假意欣赏歌舞。


    再一看萧越泽,表情与我如出一撤。


    我们这样眉来眼去,引来一片侧目。


    老太太冷冷看着我,哼了一声,仿佛在骂我“水性杨花“,我毫不在意的对她眨眨眼,气的她不再看我。


    我心情更是一片大好,也不管萧越泽等会骂我,因为我知道他绝对不会因为老太太而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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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更是一片大好,也不管萧越泽等会骂我,因为我知道他绝对不会因为老太太而骂我的。


    我窃笑的从老太太那移过目光,见到惠喜怀抱里那个粉嘟嘟的小人儿,正在惠喜的逗弄下欢乐的“恩恩啊啊”,撒下一片清明。


    我心中一动,不理会萧越泽阻止的眼光,起身问她:“二王妃,不知可否给我抱抱春来小少爷?”


    惠喜微微一怔,含笑点头,静梅悄悄的拉了一下她的袖子,她瞪了静梅一眼,静梅便不敢出声。


    因着李大人在探究的看着我们几人,萧墨和老太太也不敢多说什么。


    惠喜是个聪明人,众目睽睽之下,我自然不敢对小春来做什么。


    春来?这个名字似乎有点俗气。也亏了萧墨肯为了纪念“苏茹”而取这样的名。


    静梅扭捏的抱过春来,犹豫了许久才交到我手里。


    我小心翼翼的接过这软软的小人,满心的疼爱和酸楚,我拼命忍住眼里的翻滚和泪意,轻轻的唤他,“小春来,小春来,笑一个……”


    他毕竟是“我”辛苦生出来的,听了我的话,也不知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睁开小眼睛“咯咯”的裂了裂嘴,他还没满一个月,却会笑了。


    一旁的静梅惊喜的一惊一炸:“哎呀,小少爷会笑了,会笑了……”


    众人都期盼着望着这边,我又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颊,触手一片温润滑腻:“小春来,再笑一个,再笑一个……”


    他居然真的又裂了裂嘴,比适才的弧度还加大了几分,我看到他嘴里还未长牙齿,笑骂道:“你这个‘无齿小人’。”


    我一时高兴过头随口说了出来,几人脸色大变,静梅立刻从我手中抢过春来,我本不敢用力抱他怕弄伤他,静梅又抢的极快,我自然不能不放手。




同住的尴尬14

我一时高兴过头随口说了出来,几人脸色大变,静梅立刻从我手中抢过春来,我本不敢用力抱他怕弄伤他,静梅又抢的极快,我自然不能不放手。


    双手尴尬的停留在空中,一片空虚。静梅抱过春来走到惠喜面前,春来却哭了起来。


    惠喜一时也手脚无措,给了乳娘叫她给春来喂奶,她自己也随着告退下去了。


    我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起身解释道:“我说的是‘牙齿’的‘齿’,并无其他意思。”


    李大人干笑了两声,也不好说什么。


    一场欢乐的宴会就在这样的尴尬中草草结束。


    萧越泽没有随我一起回去,我也懒得理会他,独自一人离开了。


    宴会散开时,我总想着春来的哭声和萧墨责怪的神情,他终究,没信我是阿茹吧?


    我一个人退下了贴身伺候我的那个丫鬟月娘,自己一个人信步走到了花园的方向。


    重阳的夜已经有了浓浓的寒意,我紧了紧薄薄的披风,不禁打了哆嗦。


    “你身体,可都好了?”正准备拐个弯进入园子里,忽然两道人影一闪,我就象个做贼的小偷,躲到一旁的黑暗里隐没自己的身影。


    “大好了。”一女声音回应着适才的男子。


    这两把声,怎的如此熟悉?是萧越泽和惠喜?!我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大叫出声。


    只听一阵唏唆声,两人一时无声。


    他们在干什么?惠喜跟他,真的有什么关系吗?


    可是萧越泽不是说过,惠喜已经刻意忘记他了吗?怎的如今两人又在这里,“幽会”?不知道为何我脑子会闪现这两个字。


    “你一直牵挂的,还是他吧?”萧越泽说话向来都是那么难懂,他说的“他”是谁?是说惠喜牵挂萧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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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牵挂的,还是他吧?”萧越泽说话向来都是那么难懂,他说的“他”是谁?是说惠喜牵挂萧墨吗?


    “他是我的相公,我自然牵挂他。”惠喜立刻为我解开了心中的疑惑。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老二。”


    萧越泽的声音带了丝感叹,仿佛受了重创,这是我第一次在萧越泽口中听到如此颓废的语调,我的心不禁一阵莫名的心悸。


    “你以后莫要来找我了,我已经是有相公的人。我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别人了。”


    惠喜丝毫不怜惜萧越泽的情绪,也许她只是想快刀斩乱麻,早点结束这一切吧?


    我心里的好奇涌动着,适才的怜悯退去,我只好奇萧越泽现在会是什么表情。


    我微微探出个头,见萧越泽抓住惠喜的肩膀,月光下显得他的脸一片惨淡苍白。


    他问惠喜:“如果我当年及时赶回,你是不是就不会嫁给他?你是故意惹我生气,对不对?对不对?”


    惠喜极力挣脱萧越泽的手,背对着萧越泽,刚好可以让我看清她的表情,惠喜若有若无的扯出一抹微笑,轻声道:“大哥说笑了,成亲是一辈子的事,我怎会如此儿戏?”


    “不会的。”


    萧越泽转过惠喜的肩膀,神色未有的焦急和失态,可能是惠喜脸上并无别的表情,我明显萧越泽到的手一松,道:“你是怪我害了那个人,是不是?”


    惠喜又挣脱他的手,神色有些生气:“这要你自己良心过的去,我并不在意。因为……我本也未喜欢过他。”


    我越听他们的话越迷糊,这“他”来“他”去的,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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