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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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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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焦急的说:“二世子,你许是喝的太急了,快躺下去歇息一会吧。”


    他揉着脑袋,白皙的脸渐渐有些红润起来……




迷情4

他揉着脑袋,白皙的脸渐渐有些红润起来……


    到了床榻边的时候,我故意装作绊倒在帐羽的沙丽上,两人齐齐滚到床上,脸贴着脸,鼻子对着鼻子。


    我们两个人都有些发愣,萧墨呼吸更是急促:“苏茹,我……你,你今晚好漂亮。”


    他的手有些颤抖的伸过来摩挲着我的脸,仿佛身怕我一触既碎。


    我微微推开他的手,说:“二世子,不可以,二王妃如今有身孕,若是知道了我们的事,只怕……”


    “苏茹,不,茹儿,你可知道你有多美丽?”萧墨根本听不进去,只是喃喃诉说着:“你一进府我就注意你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我……”


    “嘘——”我轻轻“嘘”了一声,笑如一个精灵一样指着窗外的星空说:“不要说这些,你看天空的星际,多美。”


    他看也不看,只是死死的盯着我,身上也越来越热:“再美,也没有苏茹你的眼睛美。”


    我心里暗暗的得意,推却了一会,顿时满屋春色……


    一个月了。


    一个月以来,我都未在跟萧墨有过一次单独接触的机会。


    这便是计策,不能让他觉得我是唾手可得。


    可是这一个月来,他却锲而不舍的一直对我好着,似乎一点也没有要松懈的意思。


    对我嘘寒问暖,送这个送那个……


    我在二十一世纪多年薄情寡性的男人,久而久之,居然对萧墨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


    而这段时间我却并没有探听到过多的消息,但夏侯文知道我已经能驾驭萧墨,便说慢慢来,凡事不可操之过急……


    那一日,我正在睡午觉。


    “砰砰砰……”门口有人敲门。




二王妃1

“砰砰砰……”门口有人敲门。


    “砰砰砰……”见我不理会,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似乎敲不开,誓不罢休。


    “谁啊?”我懒懒的问。


    “茹儿,是我啊。”外面是萧墨压低的温柔声音。


    我强自打起不精神,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就是特别的容易累。


    也不知道是跟夏侯文夜会太多了,还是萧老太太太难伺候。


    打开门,便见萧墨笑吟吟站在门口,手上一串青色的提子,笑问我:“想吃么?”


    我脸上慵懒的神情消失了些,不由自主的点头。


    萧墨见我终于笑了,神情大喜,忙侧身走了进来,把提子递给我,说:“茹儿,你这几日都快忙疯了,可还记得给你拿提子,你怎么报答我?”


    我一愣,轻笑道:“二世子要我怎么报答才好?”


    他忽然闪身道我面前,额头低低的抵着我的下巴,说:“你说呢?”


    他的唇迅速向下,从我的唇,蔓延到脖子。


    我以前刺杀敌人的时候,也牺牲过身体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萧墨的感情特别不一样,所以他这样,我反而感觉有些不习惯……


    我不动声色的推开他,指了指窗外的天色,说:“二世子,现在可还是白天呢。”


    萧墨悻悻的放开我,却一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似乎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苏茹,二王妃叫你给她送点丝线过去。”正僵持间,外面不知哪个丫头粗鄙的声音响起,惊醒了萧墨,也解救了我。


    我扯着嗓子“诺”了一声,淡淡应她:“我换件袍子,马上就去。”


    “死丫头,大白天换什么袍子……”那丫头的声音远去了,嘴上还在骂骂咧咧。


    萧墨就象个偷腥的猫刚吃完偷食,佣懒的伸了个腰:“茹儿,等她生完孩子我就向老太太讨了你来,你便不用做这些粗活了。”




二王妃2

萧墨就象个偷腥的猫刚吃完偷食,佣懒的伸了个腰:“茹儿,等她生完孩子我就向老太太讨了你来,你便不用做这些粗活了。”


    我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边穿上间外衣便淡淡道:“我毕竟是个丫头,就算老太太慈悲许你纳了我,我还是要伺候您和二王妃的。”


    我嘴上虽然波澜不惊,但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很不舒服。


    不过男人向来喜欢乖巧谦卑的女子,尤其是这个时空的男子,我自然更不能掉以轻心。


    萧墨果然笑了,嘴角扯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我的茹儿是最懂事的。”


    我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亲昵,只是在妆台前的竹簸里取出许多丝线,微笑的道声“我走了”,随手又关上门。


    穿过三条长廊再拐个弯就到二奶奶的房里了,她的房间是杨府里除了老太太便最大的一间。


    总有天,我也要住一间跟她一样大的房子,然后搞的萧家鸡飞狗跳,打听到一切重要的消息。


    我在心里暗暗的告诉自己,调试出一个微笑敲了门。


    “进来!”房间里二王妃惠喜的声音传来,她的声音很温和,就算笑起来也是淡淡的,但比起我那刻意营造出脆生生的娇笑就显得不如了。


    进了房间,我温顺的站在一旁,耐心的等着她挑好丝线,又夸了翻她的眼光好。


    她第一次细细的打量了我,显然对我突来的夸赞有些诧异。


    毕竟刚跟她的相公偷完情,我多少有些心虚。


    但脸上却丝毫不表现出来,只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真诚些、自然些。


    她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柔声道:“真是个乖巧的丫头,以后谁要是娶了你,可是有福气的紧。”




二王妃3

她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柔声道:“真是个乖巧的丫头,以后谁要是娶了你,可是有福气的紧。”


    我心里低低的笑着,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深意,却只一味低着头听她继续说。


    “等什么时候我跟老太太提提,给你找个好人嫁了,想来你也会是个福气人。”


    我微微一福,羞道:“劳二王妃记挂了,奴婢再怎么好福气,也没有您这样的好福气啊。”


    她笑道:“你是个丫头,虽找不到二世子这样好家世的男人,找个一心待你疼你的却也不难。”


    我仍低着头笑,仿佛娇羞的不得了。


    我又在她旁边闲话了一会,唠叨了些家常,她才吩咐我出去。


    出了二王妃的房间,我心里就愈加不舒服了。


    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有些这样的感觉。


    有时候我甚至想,我真的不刻意找到萧墨这样的好男人吗?


    大约以我的身世,是真的找不到,惠喜家却不同,她家也是一个有钱的大户。


    听苏林说,“我”家本也是个大户,到了阿爷那一代才开始落寞的。


    所以后来“我们”爹便把我卖到宫里,做了粗使丫头和太监。


    刚进宫里那年我只有六岁,苏林五岁而已。


    但是我现在虽然在萧家算是有些脸面的丫头,可再有头面的丫头也是下人,就算被老爷少爷收了房,也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奴婢,这就是等级。


    就像我必须为夏侯文卖命一样,真是可悲。


    边走心里边想着事,脸上不觉又微笑了起来。萧家一个新来的家丁远远的看着我,居然撞到了柱子上。


    我一点也不生气,一点也不怪他卤莽无理,漂亮的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看的。假如这些都承受不了,如何去做一个特工?




做糕点1

我一点也不生气,一点也不怪他卤莽无理,漂亮的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看的。假如这些都承受不了,如何去做一个特工?


    我只是淡淡的走过,并没有回头。


    现在这个时候,我得去给老太太做她最爱吃的红糖桂花酥了。


    这是我的拿手绝活,教我的那个师父说,这是我做的最好的了。


    萧老太太抬举我,多半也是因为这手功夫。说来也巧,萧家大大小小的丫头婆子三十多个,却没有一个能学会。


    就算我教的再认真仔细也没人能达到我的境界。


    厨房里,几个年纪小的丫头早就收拾好一应用具等着我了。


    她们看我的眼神夹杂着崇拜和嫉妒,每次都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瞧着我和面粉、打鸡蛋。我也毫不隐藏,心情好时,还会指点她们一二。


    为什么她们总是做不出那种味道来呢?


    师父教我,不管你做什么,你都要想着,这件事情能带给你任何想要的东西。


    只要你心里有欲望,有所求,你自然就做的比别人好些。


    那时候我只真切的记得她的话,后来到了萧家跟身边的丫头们勾心斗角才领悟其中的真谛。有很多东西,你不经历,是永远无法领悟的。


    很快,所有的配料我已和好,只等着水开了下锅蒸一刻钟就成了。


    一个红衣丫头立刻过来帮我端着蒸盘,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滚水气上。


    她虽烫的手都红了,脸上却丝毫不见痛色,居然还有些窃喜,仿佛觉得放了一盘待蒸的糖酥是天大的荣幸。


    又有丫头为我端来椅子倒了茶,我悠闲的坐下,指挥着烧火丫头添柴加水。


    很快,糖酥就蒸好了。揭开盖子那扑面的甜香引来一大片赞叹,我麻利的拍在玉扳子上,很快切好了形状。




做糕点2

很快,糖酥就蒸好了。揭开盖子那扑面的甜香引来一大片赞叹,我麻利的拍在玉扳子上,很快切好了形状。


    “苏茹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苏茹的手艺真是一决……”


    “无怪老太太那么喜欢苏如……”


    “……”


    众人啧啧称奇,我微笑着谦虚两句,亲手端起碟子。那橙黄透亮的颜色我已经看了好几个月,却如何也看不厌烦。


    就象老太太如何也吃不厌烦一样。


    我唤了两个丫头跟着我去送糖酥,那两个被选中的仿佛得了天恩一样,满眼不可抑制的狂喜。


    萧家是西安的第一大户,而老太太便是萧家的骨干,所以能为萧老太太服务,就好像皇宫里能服侍太后一样,大约是每个奴才的梦想。


    老太太这个时候通常是在佛堂的,她总喜欢晌午浅睡一觉,然后去佛堂念经,到了这个时候,就要吃我做的糖酥了。


    萧家每一个主子的生活习性,我都非常了解。


    老太太今日的神色有些疲累,见我来了才从菩萨坐下起身。


    我放下盘子,亲手泡了杯滚热的花茶,又轻轻用扇子扇了几下才端给她,老太太神色微赞,满意的点点头接过用了两口。


    那两个小丫头看的一愣一愣的,想来是不明白我为喝不直接有嘴吹?因为老太太有洁僻,有洁僻的人,如何会喜欢别人用嘴吹茶气呢?


    我刚来伺候的时候并不知道,所以很奇怪为何她每次微笑着从我手中接过茶却不饮用,直到后来萧墨告诉我。


    我并不理会那两个没见过世面的丫头,趁老太太的茶将要放低的瞬间接着,代她放在一旁,随即又快速熟练的端起糖酥递到她触手可及的位置。




做糕点3

我并不理会那两个没见过世面的丫头,趁老太太的茶将要放低的瞬间接着,代她放在一旁,随即又快速熟练的端起糖酥递到她触手可及的位置。


    老太太用我早预备好的象牙筷子幽雅的夹起一小块,浅尝了两口便放下。


    我知她今日是头痛了,便不在劝她食用。转而至她身后,手势娴熟的帮她轻揉额角。老太太舒适的闭着眼睛,片刻享受起来。


    “你们这两个丫头先下去,我有几句话跟阿茹说。”就在我以为老太太已经睡着时,她忽然轻声开口说道。


    那两个丫头暗示了我一眼,福身出去了。看来,她们又在乱想了,肯定是以为我将要领赏了。


    但我察言观色最是厉害,我只知道,老太太是要“教导”我了。


    若她和颜悦色的跟你说话,你就更要倒霉了。反而她凶狠的骂你时,你才该感到高兴。


    她若骂你,那是心里还看的起你。若她微笑着跟你说,你在萧家就呆不了几日了。有时候甚至会莫名其妙“失踪”。想到此处,我不由打了个寒颤。


    因为就算我能反抗,也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届时只能任其处置,那我到底犯什么错了?


    “茹丫头,你不必惊慌。”老太太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就算我观察的本领再好,也轻易不能当时知道她心中所想。


    她闭着眼睛背对着我,居然也感觉出我微不可闻的颤抖。她接着道:“我向来是疼你的,你心里该清楚。”


    我一怔,停下手上的动作在她眼前跪下,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声音恭谨道:“奴婢知道老太太向来最疼我,若苏茹做错了什么,还请老太太千万开恩。”




循循善诱1

我一怔,停下手上的动作在她眼前跪下,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声音恭谨道:“奴婢知道老太太向来最疼我,若苏茹做错了什么,还请老太太千万开恩。”


    “哎——”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喃喃道:“你事事都精明,怎的这件事如此糊涂?”我吓的大气也不敢出,只冥神静听着。


    她似有些不忍,扶我起来道:“你们只当我老太婆瞎了聋了,这么大的事也瞒着。”


    我心里有了底,脸上却仍然一副惶恐:“奴婢不敢。”


    她忽然抬眼看我,虽然满脸温和,仿若一个最慈祥的母亲循循善诱着亲身女儿,我却已急出了一身冷汗。


    虽背心已湿润了,心里却强迫自己镇定,硬着头皮与她对视半晌。也许因为她眼睛不好,终于在这场“眼神争斗”中败下来。


    “你当真没什么事瞒着我?”她的口气还是那样平淡,听不出喜怒,但不知为何,我总感到她骨子里有股寒冷的杀气。


    就像面对太后时,那一样的感觉。


    我复又惶恐跪下,喏喏道:“奴婢……却然有事瞒着老太太……只是……奴婢……”


    我鼓起勇气抬起头,仿佛下了重大的决心,却又满面凄然:“奴婢确实跟二世子……我们……我们乃是真心相爱的……”


    我此刻的神色又惊又怕,又凄凉又绝望,但那抑制不住的红晕,绝非说谎话导致的,我甚至在心里都不惜欺骗自己:我真的爱萧墨,我们真的真心相爱。


    只有连你自己都相信那个谎言时,别人才能骗你。


    老太太凝视着我,半晌又重重的叹了口气,语气尽是恨铁不成刚:“你这丫头平时最是伶俐,怎的这次却这样糊涂。”




循循善诱2

老太太凝视着我,半晌又重重的叹了口气,语气尽是恨铁不成刚:“你这丫头平时最是伶俐,怎的这次却这样糊涂。”


    我重重的磕了三个头,为自己刚才的直白在心里鼓掌。只怕我刚才一个不慎已经粉身碎骨,老太太现下责了我,我知道自己的命已保住。


    只听她道:“你二人若真有心,我老太婆也不会不明事理的一味阻拦。只是现在惠喜怀着身孕,那孩子又最是心思重,万一出个什么好歹,这萧家的第一个孙子出了什么万一,你十二个苏茹也担待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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