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塔洛左手紧扣亚森的窄腰,放开如樱花绽放的茱红,将另一边送上门的乳首深含入口中,继续活动着在薄毯下的右手,轻柔而又耐心的抚摸着他渐渐勃起的欲望之源,并还时不进地照顾旁边圆润的珍珠,手指有时还会潜入两股间,紧闭的庭口处来回摩擦徘徊。
“嗯……唔啊……”双手抓扯着伊塔洛及颈的半长发,面色潮红,双眸似合非合的亚森,弓起身体迎合他的挑逗,感觉身体一阵紧绷,细碎的呻吟从他口中悄然溢出。
鼻息越发紊乱的伊塔洛,抬手几乎粗鲁地掀开盖在亚森腰上的薄毯,令他赤裸裸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分开他笔直修长的双腿置身其中,左手托着他背脊按向自己。
将头深埋在他胸口,一遍又一遍地舔吮啃咬他光润似水,细腻如玉的肌肤,一路向下细密的舔吻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痕迹,红艳似火的舌像蛇般灵活自如地沿着肌理向下游动,在他没有一丝赘肉,平坦而又结实的小腹处逗留,唇舌不时交替,或是咬,或是啃,时而亲,时而舔,舌尖还稍稍探入肚脐,沿着周围轻舔慢吮,舔舐细吻。
“嗯哪……唔!”
喘息微急,若有似无的低吟,甜腻如蜜,难耐心底骚动的亚森,按在伊塔洛脑后的双手,不断揉搓着他的半长发,还不住地扭动着备感空虚,渴求得到满足的肉体,如温玉般的肌肤透着淡淡粉红光泽,此时媚态横生的他,玉齿微咬下唇,一副似迎还拒的模样。
将亚森分开的双腿搭在肩上,伊塔洛俯身,连亲带吻,又啃又咬,似美丽花瓣翩然而落的细碎浅吻,一一烙印在亚森的若雪洁白的腹部,留下密密实实,嫣红如玫瑰般的娇艳吻痕。
嘴唇慢慢地向下滑,最终移到两腿间,略微顿了顿,想让他得到更大的快乐,想让他彻底地疯狂,伊塔洛毫不犹豫地将芳草中那羞答答绽放的欲望含入口中,轻轻抚慰慢慢吮吸。
天性有几分洁癖的伊塔洛,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到如此地步,不要说是男人就算是女人,他都不会如此做,因为他会感到恶心想吐。
而实际上这么多年以来,他也从来就没有辜负过“神父”这个贴切的称号,他对情欲基本上很淡漠,多少美丽的人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都无法勾起他任何的情绪波动,唯有面前人哪怕他身上裹得严严实实酷似阿拉伯妇女,只需他一个眼神,就能令他瞬间欲火高涨,情难自禁,更何况此时的他,浑身赤裸裸没有片缕遮身。
单手握着根部时不时刺激着两侧的珍珠,口含着他的欲/望伴随着按在自己后脑的双手一同上下起伏,浑身燥热,欲/火/焚/身的伊塔洛,空出那只手则依次解开皮带、裤扣、褪下外裤及内裤露出早已贲张的欲之源,扶正亚森的腰,露出那粉红色的幽穴,指尖小心试探地刺入其间。
“啊……快……唔……不……”含含糊糊的呻/吟断断续续,亚森无力地扭动着身体,感觉整个人好似快要爆炸了,脑中只有一片空白,人就像是在烈火中被不停翻滚烘烤,前端强烈的刺激令他浑身酥麻四肢瘫软,而后庭传来的微微刺痛并没有带给他太大的不适。
指尖一点点深入他体内,灼热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举步艰难的伊塔洛,继续活动手指,四处按压,到处探索,一一抚平内壁的褶皱,并缓缓递增手指,感觉似乎所有的铺垫都已经完善得差不多了。
伊塔洛缓缓抬起头瞅着双眸迷离红晕满面的亚森,用手取代温暖的口腔,继续抚慰藉他坚挺的欲/望,将自己早已紧绷肿胀的欲/望代替退出的手指,抵在微张的庭口处,再也按耐不住欲/火的趋使,猛然用力挤进那娇嫩的甬/道之内。
“啊……”晶莹的汗水顺着额角滑落,身体时而紧绷时而放松的亚森,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攀上欲/望巅峰,整个人就仿佛快要融化了似的,而就在他马上就要得到痛畅淋漓的快/感的瞬间,后庭被钝器撕裂的痛楚,令他发出一声惨叫,即将喷发的高涨欲/望顿时萎靡。
高温而又狭窄,柔软得宛如天鹅绒般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不断收缩的内/壁似乎想要把异/物排除体/外,强忍着宣泄的渴望,亚森痛苦的呼叫令他不敢大力律动,只能老实地停留在他体内,感受着那不停蠕动的肠壁,带给他一阵阵难以言语的极致销/魂滋味。
“啊……好痛!呜唔!你他妈的难道不知道用润滑剂,痛死我了,你给我滚出去……”撕心裂肺的痛,令亚森理智尽失,两手在身体两侧胡乱地抓来抓去,随手捞起一个枕头丢了过去。
他与瑞卡尔的关系,虽然一直以来,也的确是他处于受方,可瑞卡尔又哪里舍得他太过痛苦,前戏总会做得很充足,绝不会让他感到太多的痛苦,再说以瑞卡尔对他的了解,自然知道如果他感到任何的不适,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其踹下床,甚至弄不好从此以后两个人的关系也会对调。
“抱歉,没准备,你先忍一忍,下回我一定注意。”尴尬地摸了下鼻子,伊塔洛干笑地抬手轻松接下他丢过来的枕头,顺手还将其垫在他的腰下,令卡在外面的那半截欲/望更容易地一贯而入。
“下回?还有下回,你别唔!不要啊……”身体被彻底贯穿的亚森,痛得浑身直打哆嗦,痉挛不已,似雨的冷汗瞬间浸透了床单。
“喔天呢!放松……森,放松……我实在受不了了……”被夹得身体战栗不已的伊塔洛,简直快要爽翻了,哪里还能够继续忍耐下去,理智全无的他,脑海中尽是疯狂的前进、前进再前进,冲刺、冲刺再冲刺。
“唔啊……呜……”身体被一而再的剥开,撕裂,穿透,狂放的律动,强而有力的撞击,令亚森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他眼前的世界漫天的星光灿烂,一片天昏地暗,身体除了痛还是痛,无边无际的痛,永无止境的痛,痛得几近麻痹的亚森,再也控制不住泪腺分泌,无意识的泪水似断线的珍珠,扑簌簌地滚落而下。
“森,森……你好棒……太棒了……”
扣紧亚森纤细的腰身,伊塔洛不断猛烈的撞击,一次次深深地刺入,无数次重重直捣他身体的最深处,巨大的欲/望与滚烫地内壁反复磨擦,带来些许地异样快感,虽能稍微缓解那么一点点的痛楚,但很明显如今面容扭曲,满脸痛苦之色的亚森,依旧是痛苦大于快乐。
“啊啊……”怒目圆睁,痛不欲生的亚森,好几次都想动用蕴藏在身体深处的能务,将自己从这仿佛没有止境的苦海中拯救出去。
可是他花了好长时间都无法集中精神,而这时他才想起来瑞卡尔天生就有种能力,是专门克制他而存在的。而他又实在是下不了死手。
所以也只能在他一次次进攻下节节败退,任由那波涛汹涌的欲/望浪潮,将其抛上浪峰顶端再骤然丢落,在激情与痛苦中辗转反侧,在冰与火中苦苦煎熬,最终他再也撑不下去了,眼前一片黑暗的亚森,在彻底陷入昏迷前,咬牙切齿地发下重誓。
下次,下次一定让那个家伙,也尝尝这种痛不欲生,却又无能为力的滋味。
“嗯……啊……”勾魂摄魄的呻/吟在房间内回荡,床幔翻飞的大床上两道交绕翻滚赤裸的身影,如饥似渴的相互索求,激情四射地彼此纠缠着。
“森……好棒……”扣着身下人的窄腰,轻吻着汗水淋漓雪白如玉的圆润肩头,不断扭动着腰大力抽送,强悍地一次次将他贯穿,重重的撞击,狂野地律动。
炽热的肉体相互摩擦碰撞,发出极其清晰的“啪啪”肉体的碰撞声,高温灼热的内壁紧紧箍着他挺动的欲/望,令他几近疯狂,被情欲趋使的他加快进攻的步伐,浅浅的退出再深深贯入,一次重过一次,一次快过一次,每一次都挺到他身体的最深处。
“唔啊……慢点……不啊……我快不行了……”承受着那如狂风暴雨的入侵,迎合着一次次的挺动与贯穿,浑身汗似雨下的亚森,眉头轻蹙,光洁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点点汗珠,晶莹剔透的就仿佛水晶一般。
“森,再忍忍,让我们一起……”吻上他红肿的唇瓣,激烈的口舌交缠,伊塔洛加快律动的速度。
“唔啊啊啊……”滚热的液体喷射入体内,与此同时也再度攀上欲/望巅峰的亚森,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身体随之一阵痉挛,在欲/望之海沉浮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声亢长的呻/吟从他口中倾泻而出,整个人恍如无骨的水蛇,瞬间瘫软在床上。
眉宇间尽是满足之色的亚森,四肢软绵绵地趴在床上,微微轻喘着粗气,此时身体虚软无力的他,真的是动也不想再动一下。
“森,不要睡,昨天你不是说,今天十点要拍外景吗?快起来,要不又该迟到了。”躺在亚森身侧的伊塔洛,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懒洋洋的说道。
“唔!我十点半到就可以,不过……我记得你今天九点半,好像有个会议需要你主持。”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亚森随后又回了他一句。
“啊!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伊塔洛“噌”地一下坐起身,飞快的下床冲进浴室,简单地洗了个澡,擦干身上的水珠,边穿衣服嘴里边催促道:“快起来森,你的路程远,小心迟到。”
“迟到就迟到,让他们等。”漫不经心的支起手臂,翻身侧枕在手臂上,轻眯双眸,亚森瞟了眼迅速穿戴整齐的伊塔洛。
“真搞不懂,到底你是意大利人,还是我是意大利人,怎么意大利人的懒惰与散漫,在你的身上全都能找得到。”天性守时自律的伊塔洛,实在不喜欢亚森的懒散。
“哼!这还不都怨你。”冷哼了一声,亚森不满的抱怨道。“昨天折腾了一个晚上还不够,早上还缠个没完没了,如果你是我……我就不相信,你会起得了床,要不……”双眸眯成一条线,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的亚森,邪邪地建议道:“我们再交换一下试试?”
“别!”想起之前曾经被亚森设计压在下面,哪种痛不欲生的滋味,伊塔洛脸色顿时大变,那时的他,可是足足一个星期都没能起来床,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狠折腾亚森了,因为他怕随之而来的报复,会更加猛烈。
“好了,快走了,要迟到了。”瞥了眼床头的钟,亚森开口提醒他道。
“啊!我走了,森,一会儿起来别忘记了吃早餐,你胃不是很好,小心胃痛。”走到床前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伊塔洛起身临走前,还不忘记叮咛他一句。
“知道了,鸡妈妈的妈妈,快走吧!再不走,恐怕又该迟到了。”白了眼像个女人似的 啰里啰嗦的伊塔洛,亚森随意的挥了挥手。
“什么叫鸡妈妈的妈妈,搞不懂你,怎么总喜欢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拎起公事包,转身下楼的伊塔洛,边走边不忘抱怨。
“鸡妈妈的妈妈,就鸡婆的意思,笨蛋!”嘟哝了一句,亚森伸手拉过一旁的薄毯,将自己整个裹了进去,继续去跟随周公的女儿花前月下,谈情说爱。
“every night in my dreams;i see you;i feel you……”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悦耳的音乐声在房间内响起,从薄毯中挣扎出来,亚森闭着眼睛,伸手在床头柜上到处摸索,找到依旧欢叫不停的手机,半睡半醒的他掀开盖凑到耳边,不耐烦地问道:“谁啊?”
“天啊!你怎么还在睡啊?这都几点了啊?”听到他声音中尽是浓浓睡意,以及不耐烦的口吻,电话那边的人,发出凄惨的嚎叫。
“闭嘴,你烦不烦啊?知道我在睡,你还来打扰我,你是不是活腻歪了?”不快地呵斥了他一句,抱着枕头睡意朦胧的亚森,紧闭的双眸依旧没有张开的意思。
“可是……你难道忘记了,今天你要拍MV的吗?”
“不拍了,延期。”合上手机,随后扔到一旁,埋头继续睡。
“嘟嘟……就知道会这样。”亚森的经纪人罗伯特,喃喃自语地收起手机,回头环视了一圈眼巴巴看着他的导演、摄影师等等一早上就开始做准备的工作人员,很无奈的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说道。“不拍了,收工!”
“不会吧!”
“这都第几次了……”
“怎么可以这样啊……”
“我们从凌晨五点多忙活到现在,怎么说延期就延期啊!”
“唉!杰森,最近也太任性了吧!”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大牌,是天皇巨星,你就认命吧!”
“……”
罗伯特满脸苦笑地望着怨声载道的员工们,将弄了一个早上的道具一一拆掉,这一年多以来,本来就不知道什么叫敬业的杰森,做事越来越不认真,所有的工作能推就推,能躲就躲,不到逼不得已是绝对不会主动接剧本。
从前年到今年电影才拍了一部,唱片也只出了一张,三张单曲MV也拍得是极端辛苦,取景范围还被硬性要求不能出意大利范围,而且还动不动就延期,他如今整个就是一副半退隐的架势,让人实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every night in my dreams;i see you;i feel you……”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亚森,再度被一阵悦耳的音乐声从深层的睡眠中给拖了出来。
“SHIT!”气恼地掀起盖在头上的薄毯,亚森破口大骂一句,捞起枕头旁又蹦又跳的手机,将其打开口气极度恶劣地说道。“烦不烦啊!我说日期延后就延后,你没长耳朵啊?”
“呵呵!怎么还没睡醒吗?”爽朗而又熟悉的笑声,从话筒中传来。
“唔!是你啊修!这才几点啊?你就打电话,不知道我还没睡醒吗?”无声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双眼,亚森懒洋洋地抱怨道。
“天啊!这都中午了,你怎么还没睡醒呢?难不成你打算睡到晚上去?”知道他有很严重的起床气,修并不介意他几近恶劣的言语,只是对他如此能睡而感到惊奇。
“是又怎么样?反正也没什么事情需要我做。”合上双眸,睡意正浓的亚森,迷迷糊糊地答道。
“没事?”尾音顿时高八度,修简直快要气疯了。
“什么叫没事需要你做啊?你也好意思说,以前家族的事可都是你跟瑞卡尔在管,可现在却全丢给了我,忙得我现在连陪老婆的时间都没有,最可气的是瑞卡尔那个笨蛋居然还在为别人家任劳任怨,找到他都已经一年多了,可你居然阻止我将一切透漏出去,难道你不想他恢复记忆吗?以父亲大人的能力,举手之间就能够轻而易举地……”
“不,还是再等等吧!”亚森摇了摇头,拒绝修的提议。
“为什么还要等?”拉高的声音并没有压低,修很不耐烦的吼道。
“我一直在想……我与瑞卡尔从小就在一起,我们两个会逾越兄弟关系,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以往每一次、每一次总是他追在我身后,而我……只是被动的接受,从未曾为他做些什么,所以我想……”微微支起身,斜倚在床头上的亚森,神色幽幽地说道。
“拜托,你不要也跟着发昏好不好?什么叫自然而然啊?我们几兄弟是一起长大的,我与瑞卡尔也没相差几岁,怎么没见他跟我有一腿,老四也是出了名的美男子,怎么没见瑞卡尔向他下手,他爱你,他只是爱你一个人而已,真是的,这些日子你怎么老是患得患失的呢?”
“不,我的意思是说,瑞卡尔从小就总是迁就着我,不管什么事情都以我为主,我从来都没有主动为他做过任何事情,而这次我想……”咬了咬下唇,亚森喃喃地说道:“我想现在应该是我为他做些什么的时候了。”
“做些什么?”愣了愣神,修难以置信地嚷嚷道。“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难不成你打算掉过来去追他?你打算宠着他继续在外面胡混,事事皆以他为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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