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给与响应。
怎麽可能轻松。
无论是康德强还是白默涵,只有黑迪知道,蓝锐走到今天这一步有多不容易,一个白默涵差点完全毁了他,至今蓝锐还会失眠,他会在半夜突然醒来,然後呆呆地看著枕头,想象著那上面躺著另一个人的情景。
如果有机会走出这里,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麽?
甩开你。
……甩不掉的,能甩掉早就甩掉了……
你怎麽可以如此纠缠不清?我们是没可能的,是你躺下让我调教,还是我让你调教?嗯?
调教也好,占有也好,只是形式,只要你有本事压住我,随便你想怎麽做都行。
我靠,你这什麽魔鬼身手,你真的曾经输给过幂恪吗?可恶!看我咬死你。
夺回主动权,蓝锐将一肚子的不爽都宣泄在这个吻中,他知道很多东西都会成为习惯,而一旦成了习惯就很难改掉,那句话怎麽说的,一个月养成的习惯,一年也改不了。就像现在一样,他再也做不到对黑迪的吻或者他的口交无动於衷,他会忍不住反击,忍不住想要有将他压在身下的欲望,这还真不是好现象,以前自己可是连碰都不想碰他的。
只是,这个欲望要实现,看来还要很久。
主动权再次被夺走,蓝锐迎面坐在黑迪的身上,抱住了他的脖子,任两根同样硬挺的部位紧紧摩擦在一起。
关起的审讯室外,犯人们正在草坪上放风,今天的阳光很好,朝远处望去,那片油菜花开了,在微风的吹拂下,漂亮至极。
─监狱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