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并且那间屋子周围什么人家都没有,也没有任何娱乐设施,没有交通工具。
如果你非要问卫尘为什么会选择这种荒山野地的房子,那原因只有一个:租金便宜。
而且那些苛刻的条件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
交通工具,他有公司配的车,有没有交通工具对他没有影响。
起早一个小时,他不爱睡懒觉。(骗人,这世界会有不爱睡懒觉的人么,这不科学)
周围没有人,也没有娱乐设施,他在监狱习惯安静了,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不喜欢热闹。
卫尘这些性格与黎桦正好相反,试想黎桦老板这种夜夜笙歌,喜欢泡吧,不到凌晨不睡觉的人住在这种荒郊岂能用残酷一词来描述。
不过我们黎桦老板的醉酒还着实让他体验了一把荒地的“曼妙”。
卫尘把车停在屋前,因为周围没有人家,所以连停车费都省了。他见黎桦在车上还睡得踏实心想叫是叫不醒了,就把我们黎大老板直接抗在肩上,就像卖猪肉的屠夫那样走进去,把男人放倒床上。
让我们来扫视一下卫尘王牌司机的家。
床是那种折叠的单人床,不锈钢的床柱和床腿,瞧着不怎么牢靠,但打包离开很方便。床单是纯白的,枕头也是白的,棉被和毛毯全是深蓝的。有一个破烂的牛皮沙发,床上居然还有个收银机,真是老年人的生活。
这张行军床靠在右边的墙上,按照风水来说,这样不太好。屋子中央有个小圆桌,周围有几张蓝色塑料椅子,前面放了个小彩电。
整体而言,我们伟大的卫尘司机的家就像是一座监狱样板房。如果一个陌生人进入这样的房子不禁会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离开监狱的时候顺便搬了个家,把东西都搬这里来了。
其实他租的房子很大,虽然只有底楼一层,但是空间不小,好好装扮可以很温馨。好吧,这专业术语应该等黎桦这个学设计出身的男人醒了再说。
卫尘去烧水,等水开了,就走到床前,拿毛巾给男人抹了抹脸,在给人洗了洗脚,身上他没敢擦,虽然都是男人,但他知道眼前男人取向不一样。卫尘这样帮男人洗漱完毕后就帮男人盖上了被子。
本来这一夜依照卫尘的思路是他睡沙发,黎桦睡行军床,一夜好眠,第二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可问题是:老天永远都不会如你所愿的。
所以当卫尘在屋外场地上冲完凉水澡走进去拿衣服的时候,意外发生了,黎桦这个娇生惯养睡觉不踏实的男人正要滚下床,幸好卫尘手疾眼快一下子就抱住了黎桦。
他把人再次放上床,正准备离开,黎桦再翻个身差点又滚下去,没办法,卫尘知道自己床小,但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睡相能那么差,为了防止黎桦明天一早感冒,卫尘把自己的单人沙发挪到了行军床旁边,然后用腿靠紧。
他用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撑着沙发的扶手跳进来沙发,然后拿起深蓝的毯子盖上,关上灯,准备进入睡眠。
但没过一会儿,黎桦老板又从床上翻了下来,直接倒在卫尘的身上,男人习以为常的一把将身上的黎桦推上床,只是可惜,很快黎桦第二次又摔了下去。
当黎桦第三次趴在卫尘身上的时候,卫尘觉得他刚才做错了,不该把沙发放在这里,他应该直接从抽屉里面拿出绳子把黎桦绑在床上。
不过卫尘只是这样想想罢了,男人还是很好心的准备把黎桦推上床,只是这次在男人身上的黎桦不在似刚才那样好糊弄了。
黎桦居然不知死活的把卫尘当做了他平时的床伴,开始对其上下抚摸,还低喃阿猫阿狗的名字,用诱惑低沉的嗓音问人家:“我厉害吗?”
卫尘当一条狗在对自己发情,理也不理他。但身上的男人有点重量,死趴在他身上,害他不能再用一只手将其甩上去。卫尘决定起身,他一条腿从黎桦两腿间插过去,“恩”,男人闷哼一声,他才发现身上的男人双眼蒙着雾气望着他。
☆、(十五)喝酒误事
卫尘这下才觉得事情有点不妙。男人的眼含着欲望。身体又硬梆梆的,推都推不动,大概是那个叫宋炎的男人为了睡他给他饮料里面下了什么鬼东西。(喂,卫司机,现在不是当福尔摩斯的时候吧,请照顾我们这些“腐”尔摩斯一下好哇)
卫尘知道这事的原委也没有用啊,因为现在这发情的人正在他身上对他动手动脚呢。他的手不老实的解卫尘的衣服。
“我要,给我,好不好。”黎桦嘴里不断的嘀咕着:“我热,我热……”。男人冷静的把事情想了一遍,接着一把推开黎桦,把男人推到墙上,他准备起身打点凉水给男人擦擦让他清醒清醒。
但没有料到的是,靠在墙上的黎桦自己解开了衣扣,本就阴柔的面容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显得柔美。黎桦的汗渍浸透了白色的衬衣,就连修长的黑发也湿/哒/哒的挂在脸庞上,他抿着唇,发出瑟瑟的低/吟。
“恩,恩……”。
在场的如果是卫尘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冲上去直接开吃,不论是直的还是弯的,因为那刻的黎桦太美了。只有卫尘能看着他,克制住自己犯罪的冲动。
见眼前的男人这样难受,卫尘也动了恻隐之心,他上前,伸手,隔着裤子,帮黎桦解决欲/火,可是对于黎桦来说,那远远不够,他需要更多,更多……。
纤细修长的手指探到男人的后/庭,醉酒欲/火缠身的黎桦试图强上眼前的男人。隔着裤子,他的手不安分的在男人的身后打着圈,只是因为体格上的差距,黎桦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易的把人抱在怀里,这让他很难过。
“你不能这样。”卫尘自然知道黎桦打什么主意,一下把他的手拍掉了。
因为释/放出来一次,黎桦清醒了些,但他清楚的明白那远远不够。
他看着男人脑袋里面闪出一个念头,他“刷”的拉开男人的门/襟,低下头,含住男人的巨/物。
没有令黎桦想到的是,卫尘的东西会那么大,黎桦一直是攻,有钱,人长得又好,所以不做j□j儿,不过他自诩他做的很好,不论上床技术还是口/活儿都很厉害。只是在卫尘面前不怎么奏效。
他含着就很辛苦了,不要说有什么动作了。他只得用手撑在男人的大腿上使自己能含/的更深些。
“你闹够了。”卫尘被含/住的那刻就恼了,如果他被人含/着都无动于衷那他真的有问题了,结果就是他用最后的理智把黎桦推开了。不过他用劲过猛,黎桦的头撞到了身后的墙上。
“你没事吧,我看看。”卫尘觉得自己太过火,上前扶住黎桦的脸。黎桦的眼角充着血丝伴着柔情和无尽的欲望,他蹭了蹭男人的脸,见男人不为所动,疯了似得拉开自己的裤子在其面前自/慰。
卫尘是放纵的,或者说在性/欲面前,人人都是放纵的。
他将自己纤细的手指插/入口中,湿润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唇,跟随的是嘴上不断的叫唤,迎着他“啊”的一声,他的手上沾满了白/浊。他儿童似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点做坏事的迷茫,他伸手把自己的东西递到男人唇边,他攀上男人的身上,舔着男人的耳朵对卫尘说:“舔吧。”
黎桦可笑的以为他能拿下人的菊/花,没有料到他会被人拿下。
男人一把将他推到墙上,将裤子褪下,抵着白色的墙,他叉/开黎桦的一条腿,抬高他的屁股,将男人的屁股/掰开,硬是挤/了进去。
“啊。”黎桦一阵惨叫,用力的推着身上的男人。
男人沉默着,抬起他的左腿,愤力的向前冲着。嘴上叫嚷着:“还犯不犯/骚,还敢不敢勾/引人。”
黎桦第一次做下面的,又没有被抚/慰,按道理不会好受,但奇怪的是后/庭的疼痛居然让他不再有那么强烈的欲/望。他右腿曲折在床上,左腿被男人抬着,白花花的腿上喷洒出他的欲/望。
卫尘精/虫上脑冲动了一下,但没有多久就清醒了过来,他想要退/出黎桦的身体,靠在墙上的男人却好似发现他要离开似得用后面不让他出来。
他的性/器插/在黎桦的后/庭里面,顺着他白花花的臀/瓣,卫尘的精/液还有血液顺着流出来,白色床单上一片淫/靡。
黎桦的里面又/紧又暖,卫尘没有上/过男人不知道怎么比较,但他觉得黎桦那里像是天堂又像是地狱叫他沉沦。
“不要出去,我还要。”黎桦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物变得饥/渴起来,就算后面被直接贯/穿还是想要填满,里面湿/哒哒的,想要吞噬卫尘的巨/物。
“叫你犯/浪,被男人插/还那么/爽,真/贱。”卫尘少有的爆粗口,他按住黎桦的肩膀,硬是退了出来。
泛着情/欲的男人甩着脑袋说:“不要,不要出来。我是/贱,我是/浪,我还/要,给我。”
“你要不要脸。”卫尘虽然嘴上那么说,但却低下头用舌头去湿润男人的后/庭。
黎桦的后面被舔/舐的痒痒的,他贪婪的想要更/深更多,他扭动着屁股想要让卫尘埋进去,但男人却起身了。
男人一手搂住黎桦的腰,一手搂住黎桦的头发,他把十跟手指插入黎桦的发丝,那柔软的发缠上他的指尖,男人舔/上他的锁骨,靠在墙上的男人口中“哼哼唧唧”着,他慌乱的扯/掉自己衬衫上的纽扣,饥/渴把自己的乳/头递送给男人。
“舔/。”他用命令的口吻要求道。
男人顺着他的脖/颈一路舔/下去,他用粗糙的手指揉捏着黎桦粉嫩的乳/尖,黎桦吃痛的喊着:“不要,痛。”
男人则欣喜的拍打上他的屁/股,教训他:“叫你犯/骚,疼死你。”而卫尘身体下的男人则不为所动,动作更加大胆起来,黎桦的双腿攀/上男人的身体,他向男人求/欢道:“快点进/来。”
男人怒了,怎么教训怎么浪,“叫你到处犯/骚,等下插/的你说不出话来。”卫尘双手托住黎桦的腰,用手指开/拓了黎桦的屁/洞插了进去,黎桦的欲/望抵在男人的腹部上,男人不断在黎桦的身体里面冲刺着,上身还不忘给他抚/慰,他将黎桦的乳/头啃的又红又肿,黎桦双手抓在男人背上,他每痛一次手指甲就在男人身上拉出一刀勾。
最终卫尘的持久力让黎桦败下阵来。他求饶着:“不要了,我不行了,快停下来,我要死了。”
“你那里那么贪/婪,这些怎么够,怎么样我的东/西好不好吃。”
“不要了,我不要了……”。
“有没有记住教训,以后还敢不敢对男人发情啊!”
“不敢了,你放过我,我不敢了。”
男人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将黎桦抱起来放倒在床上,他附身下去吻了他的唇,露出皎洁的笑容,对他说:“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十六)哑巴亏
慢慢长夜,一室春光。
黎桦醒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屋里没有人,他身上穿了衣服,后面明显被清理过了,床单也换了干净的,大概是卫尘换的,但他酸的不得了。他也不知道到底哪里酸,就是哪里都酸,整个身体都可以散架。
“咕噜”肚子还给他提出抗议。他走到桌前,看有什么吃的,没想到那货居然只给他留了碗粥,还给他写了张字条。上面写着:饿了就喝粥吧,这里没车,中午回来送你回去。
“呸,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夜就给老子喝白粥啊,穷鬼。”黎桦一生气屁股就抽抽的疼。
他没好气的把调羹甩到碗里面,屋外有汽车“滴滴”声,卫尘回来了。
卫尘向老板请了假,专门回来伺候这个叫做黎桦的男人,他努力了很久的全勤奖因为他今日的请假就泡汤了。
卫尘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这个放荡的男人这么好。他在床上那样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还是个开基店的,不知道有没有病。可他就是……
卫尘不回来还好,一回来屋里的男人明显就开始不对。
黎桦用调羹拨了拨碗里的白粥也不喝,就像和稀泥一样搅来搅去。刚回来的卫尘有点看不下去,就问黎桦:“要不要我给你热一热再喝。”
卫尘这不问还好,这一问麻烦就来了。
黎桦“刷”的一下起来,直接把调羹扔碗里了。
“喂,你家浴室在哪里啊,我要洗澡。”黎桦没好气的冲卫尘吼道。
“我帮你洗过了,你不用担心……”。
卫尘的话还没有说完,黎桦就抢先开口了。“我还想在洗一遍可不可以。”他虽然说得是“可不可以”但语气绝不像是在询问对方。
“我这里没有浴室,洗澡必须在外面的空地上,而且只有凉水。”卫尘皮糙肉厚,大冬天也冲凉水居然也不感冒,这亏得他在监狱里面的劳改让他又养成了这一节约用热水的好习惯。
“你脑子有病啊。光着身子在外面洗,不怕被周围的人看到啊。”黎桦不可理喻的看着对方。
“这里周围没有其他人的,再说我一大老爷们,谁要看啊。”卫尘说完这话还不忘贴心的对黎桦说:“你要洗澡,我帮你烧点热水在屋里洗吧。”
黎桦听了这话不乐意了,“你丫的真把我当女人啊。”
他这句话好死不死的换来卫尘的沉默,其实卫尘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黎桦这个问题。他当然没有把黎桦当成女人了,只是他不知道如何向对方表达。他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要怎么对黎桦说,或者该怎么对他负责。
眼前的黎桦气得夺门而出,嘴里暴怒的喊着:“你他/妈的,真当老子是女人啊。你他/妈才是女人呢。”
“喂,你去哪儿啊。”黎桦边骂边往外面走,卫尘跟在他后面,想要阻拦他,又见他如此生气,怕一会儿打起来,只是用言语询问他的去处。
“老子回去洗可以了吧。”黎桦此刻已经走了出去。
“这里没有出租车,你要回去我开车送你回去。”男人好言相劝。
得到则是黎桦的暴怒,“老子不要你送,这里没车,老子叫人开直升飞机来接,ok?”
黎桦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走上了公路中央了,他回头冲着站在屋外的男人吼着,卫尘没有追上去,只是看着他站在柏油马路上,一人萧瑟的走向前去。
“你娘的,上了老子,还把老子当女人,老子有的是钱,老子有的是朋友,还需要你来接……”。黎桦身上穿着昨日的衣服,白色的衬衫袖口卷了起来,露出紫色的淤痕。
他走累了,往马路一旁的狗尾巴草丛中一坐,然后他就拿出手机翻看记录本,寻思着打谁电话好,边查着电话通讯簿,嘴上还是不饶人的骂着:“老子有的是朋友,现在就打电话叫人来接……”。
说着说着,黎桦很突然的“砰”一声把手机扔到地上。他手机的通讯簿里是有很多人的名字,可那里没有一个是他想打过去的。
他唯一想到是他姐,可怎么说呢,你弟被人睡了……这话他说不出口。
“妈的,妈的,……”。他的手臂搁在膝盖上,他把脑袋埋在手臂里面,独自一人坐在背景凄凉的公路上大哭起来,那场景像极了一位独自在大城市打拼却被女友告知分手,被老板告知每天不用来的打工仔。
黎桦这么要强的人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会有这么一天啊。让他极为想不通的是:要是他被宋炎这种追求了很久的人上了就算了吧,他居然会被一个土掉渣,没钱,没房,没车的三无青年给睡了,那男人还把他当女人,那男人还是个直的。
他越想越觉得怄火,其实按照黎桦平常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