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啃著啃著往下面啃,我仰起脖子方便他吻我的喉结,顺便想想他也有个把月没做了,热血青年的确实熬不住……再不泄泄怕要见著素的都想吃了……
他撸起我的T恤啃著那一点,我干脆把衣服脱了,抱住他的头,他含糊地“嗯”了一声,吸吮得更用力,一只手扯下我的一只手放在他的裤裆处。
我翻翻白眼,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摸上他那已经湿热得壮挺的粗大。
他抖了一下,抬起头红著眼,“我想要,张健。”
“靠……”我推开他,他不依,我干脆用双手解他的裤子,命令:“靠在门上。”
他红著眼看著我的举动,我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这才转了个身,自己靠在了门上让我靠在他身上,手还是没松开我的腰。
我把他的衬衫解开,从胸膛吻了下去,他的手这才松开了一点,我顺著轨迹吻到他的腹部,再吻到黑色森林,毫不犹豫吞下那已经挺立起来的前端……
“啊……”他的手抓紧了我的头发,让我头皮一阵发麻。
我抬起眼,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而口里那东西这时……竟又大了一点,靠,而他也不知死活地呻吟出声,把那根东西往我喉咙里塞……引得我差点窒息。
“张健……”他的喉结一阵上下滚动,妈的,弄得我情绪也有点燥热了起来。
利剑76
利剑76
“张健,我要。”他的鼻息浓裂,半仰起的脸性感得不可思议。
含入深喉,引来他畅快的呻吟,他的上半身跟下半身,我没打算真放在谁的手里,他的第一次性经验是我,不管他有过别的什麽人,快感只有从我这里得到。
卑鄙吧,或许吧,我要吞噬的我不会松口。
饿极的怪物,不会放开他的猎物。
他终於从我口里泄出,我扶著他的腰慢慢站了起来,当著他的面,慢慢把口里浓腥的液体吞下,他喘著粗气看我,下一刻,他的嘴咬了我的脖子,恨恨地说:“我咬死你。”
赤裸的胸贴上他的,我不满他的衬衫隔在我们之间,把他的衣服脱了,紧紧地抱著他……他的手臂比我更用力,死死地抱著,肌肤相触才能不让身体空无。
“张健,张健,我的宝贝。”他的嘴在我耳边散发著热气胡言乱语。
我细细地吻著他的脖子和肩臂,对於我,我想他更容易接受我的缠绵,只要一点点就可以让他方寸大失兵败如山倒……
他慢慢缓过气来,额间的汗水流下,我推开他一点,淡淡地问:“好了点没?”
他闭闭眼,摸著我的脸,不说话,像在回味,那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我鬼使神差竟把吻印了上去,还细细地轻吻了几下……
他睁开眼看我,眼里一片汪洋,黑瞳深沈得像能把我溺毙。
推开门出去时,他办公室里的每个人都在看我,我在镜子打量过自己,红肿的嘴,还有脖子处掩饰不住的呈红色的淤血,我想他们非常明白我刚才干嘛去了。
无视於各种眼神,我信步走了出去,走进电梯,望进去,陈东正笑著对他的团队耸了耸肩,随便坐下拿过东西坐下跟人说话,态度一气呵成无半分尴尬。
电梯门关上,他的脸消失,我竟然觉得有一点空虚。
那天晚上,完全无睡意,半夜翻开冰箱及酒柜,找不到半瓶酒,出去找酒吧。
喝酒时旁边上来一个人,是跟我了半年的张达信,人如其名,不多嘴只办事挺让人相信的一人。
很容易明白陈东为什麽让他来跟我。
他坐来过来,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踪。
“喝一杯?”我看了眼他。
他点头。
我示意服务生拿了个杯子过来,帮他倒了一杯。
这个酒吧很安静,昏暗灯光,竟然放的是舒缓的钢琴曲,我有点疲倦,难得柔和地问:“怎麽又派你跟过来了?”
张达信笑了一下,说:“陈哥不放心你。”
我轻哼了一声,也没再说什麽。
“张健……”他叫了一声,帮我的酒满上,说:“可能又要跟你段时间,有打扰的地方说一声。”
他第一次跟我见面,也是这样说来著,陈东眼光向来不错,派来的这个人不讨我的嫌,现在也一样。
他不再说话,安静地在坐在一旁喝著酒。
我开口问他:“陈东缺钱?”
“呃?”张信达看了我一眼。
我拿著酒杯喝了一口,放上桌子……
他看了空空的酒杯一眼,说,“有点。”
我舒了口气,不再多问,只是说:“叫陈东来接我。”喝得有点多,头有点昏。
他迟疑了一下,然後拿出了手机。
“陈哥,是我,对不起……嗯,是张健……”
“没有,他没事……”
“没,没,他就是喝多了……”
“没有,就是一普通的酒吧,没,陈哥你听我说,你别急,他就是喝得有点多,没什麽事,叫你过来接他……”
“是,是他说的。”
“没错,是他说的,没……没,真没,就是多喝了几杯,酒有点烈……”
等到他挂完电话,无奈地朝我笑了几下,“陈哥说他马上过来。”
我点点头,把最後的洋酒倒进了杯子里,拿到手中喝……
张信达动了动嘴皮子,话最终没有说出口,不多事的人总是不太容易让人讨厌得起来的。
利剑77
利剑77
陈东过来的时候我确实有点醉,站起来时还摇晃了一下,差点跌倒。
我倒在了他身上,他破口大骂:“妈的,你从来就不给我安生一点。”手却抱得紧紧的,对著旁边的我看不清的人说:“麻烦出去帮我打辆车。”
到了车上,他抱著我,低声抱怨:“你怎麽就从来不给我省事点。”
我呵呵笑了一下,看著窗外的灯光,醉得有点昏,但也不是非常不清醒,我知道他说的每个字,知道他每个字下面的不甘愿以及无可奈何。
“後……悔了?”我真的有点醉了,问的话我平时都没怎麽想过。
“後悔?”他掐住我,“还来得及吗?”
他掐得我生疼,我拍了下他的脸,他瞪眼,眼里的凶狠此刻我竟看得分明,他骂著:“醉鬼。”
他像在问前面的人,“喝了多少?”
“二瓶伏特加。”有人在说著,“後来我挡不住,打电话给你後他又喝了一瓶。”
“妈的,醉不死你……”他又在我耳边吼了,我躲著声音,往下滑,他把我两手揣到怀里,像揣破布一样。
“麻烦你了。”他叹息了声,然後说道。
“没有……”那个人,可能是张信达的声音说著。
“陈东……”我确实醉了,不知道怎麽的就想叫著他的名。
“在,在……”他敷衍地拍了拍我。
“陈东……”我再叫著,不为别的,就想叫著那两个字。
叫了几声,他不耐烦了,咬了我脸一口,“在,在这里,醉鬼……”
“陈东……”我还是想叫,他恼怒,我高兴。
“你想逼疯老子。”他骂,把我完全拽到腿上,“祖宗,你安生点。”
我有些累了,脑袋太眩晕了,於是就安生了点,抱著他的腰,鬼使神差的不想撒手。
在一波一波的灯光中,我闭著眼睛还是感觉到了光线,然後,他摸著我的脸,像在嘟囔,“也就喝醉了可爱点。”
他把我抱得更紧了,我甚至能闻到他鼻间的气息在我的鼻子处,我听到他的嘴巴在动著,说:“如果你这辈子都这麽可爱,我一辈子都对你好……”
我想笑,想问,如果我不可爱,你是不是不对我好了?可惜我醉得手都懒得动一下,何况是嘴。
下了车,我不再感觉到光线,眼没睁开,但眼底一片黑沈黑沈,他抱著我,身上的气息暖洋洋的,我想这麽醉死过去算了,可能会好好睡一觉也说不定,可他妈的,我舍不得,连睁眼都舍不得睁开一点点,就算此时我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但我怕一睁眼,此时的他没了,那一点我想把握住的暖和也没了。
他走过一段很短的距离,我记得我租的地方有条小巷,路不长,但车子过不去,巷子里有别人家的牵牛花爬出了墙外,有时候半夜会有花香,我记得有时候半夜睡不著,出来在街上游荡,回头看著那半萎靡著的牵牛花,扯上一朵丢到地上,再走回去,天就已经有点微微亮了……他就这麽抱著我,脚步很稳定,气息太温暖,我那刻在想,年少时候爱上他,除了脸皮,其他的因素也不少,憎恨,还有那无法掩饰的爱慕,天,那一刻,我想哭,想及以前他和自己,以及现在的他和自己,真像一场悲剧,一切都让我搞砸了,我不是个善渣,连带的也把他毁了,可我一点悔意都没有。
我是个混蛋,怪物,我再次确认自己,於是,眼里酸涩,液体在眼里泛滥,有几滴挡不住,自己偷偷地流了出去。
“你哭了……”他在我上面说著,我竟然听得出他的迷惑不解。
他没再走路,像在一个房子的门前坐下,粗糙的手摸上我的脸……我在想,出身就被很多人期待妒羡的他,什麽时候竟有了这麽一只手?他本该有双润滑的双手,极具男人味,但也不粗糙,但现在却不是那样子,我记得那天我去他办公室找他,他在一个车上跟工人卸著饮料,回头跟他的员工说,“我帮你们卸著喝的,要吃什麽的要干什麽的你们尽管吃去干去,粗活使唤我,我比你们有力气,我以前可是校篮队的,一人顶一打人用……”
他很努力应该,刚创业那会,张达信说,他半夜去公司加班,到了早上就自己打扫办公室,就为了省清洁费。那是有一次,我进了一个五星级酒店,只因为我想喝那里的清粥,打了几百块的车到了那家酒店,然後在我喊他过来一块吃之後,他喝了半口对我说。
可他妈的……每次我去奢移场所,他从来没眨过眼。
“别哭。”他抱著我,喃喃地说:“今天晚上有星星,挺难得的……”
“真好,你醉了。”
“张健,我爱你。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我不让你受苦了,你开心点好不好?”
我的眼角的泪水掩去,脸动了一下,埋在了他的胸前。
然後,可能觉得我没动静了,他又唠叨,“醉了真可爱,真好……”
他抱著我,噜嗦:“平时你从不跟我好好说话,我说一句,你就堵一句,我半句没出口就被你气得要死……”
“现在好了,”他竟笑了一声,气息钻进了我的耳朵,“以後一定要灌你酒,免得你老不听我说话……”
“日子挺难的,真的,张健,你要什麽我都想给的,年轻的时候不太懂,後来我知道我离不开你,就知道自己必须坚强,要把什麽都扛起来,可这时间太短了,一切都让我喘不过气,别的事也算了,可你也不对我好了,我很伤心……”他吻著我的脸,“我很伤心的,你以前对我爱理不理,但什麽都随我,可现在你动不动就不见我,连我抱你睡一个床你都不肯……我想著就想哭,我这麽爱你,你都不爱我了。”
“我一想到你不爱我,就难受得不行,连老爷子的警告都不听了,就怕你真离开我,你要是走了,我怎麽办?你说你死了我会不会悲伤?还能怎麽办,从小都喜欢你,现在也喜欢,你要是不在了,我到哪找你去?我悲伤个屁,跟著你去了得了……”
“我很努力的,你别嫌我笨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张健……张健;你别总是拿著眼横我,像我什麽都不知道似的。”他抱著我,我能听到他的心跳,一鼓一鼓的。
“太多的事了……”他叹息,“抱著你真好,就算是你醉了……”
他起了身,抱著我,有点踉跄了,“管那麽多,明天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做什麽我都愿意,我们死也要死一块。”
他进了往处,放了我到床上,我趴在床上,好半天,他拿了毛巾过来,我半睁开眼,但看不到人的影子,我说著:“头疼……”
“喝,喝,喝死你……”他又在骂了。
“难受。”我抱著他的脖子。
我看不清他,听我还是能听清他的话,他在骂,“妖精。”
我朦胧地笑了一声,他的妖精两字带著太浓重的情欲了。
我想脱衣服,但手没力,只好尽全力挪动著身体。
“你想干什麽?”他抓住了我。
“衣服……脱……”我尽量想简洁地说。
“脱什麽脱……”他还是在骂我,还在我脸上打了一下,“你以为我不敢抽你?混帐东西……”
那力道就跟毛挠过身一样的无足轻重,想来他也不敢打,把我打傻了他怎麽办……想到这我笑了起来,明知只看得清他三头九头的脸,也把眼睁得老大,咬著舌头喊:“脱……衣服……”
他的眼睛,黑得发光的眼,黑得有时能把我吸进去让我惶恐得不知所然的眼呆了一下,然後他又骂了,“妈的,要不是知道你喝醉了,肯定是你在耍我……”
“热……”我不耐烦,体内的酒精烧得我浑身火热。
“蹭什麽蹭,妖精……”他骂著,却还是把我的上衣给脱了。
他脱了裤子我蹭裤子……
“别喝醉了给我装傻……”他在我头顶破口大骂,“再脱老子强奸你……”
强奸就强奸呗……谁怕谁……我还是依旧蹭著想把身上裹著的那点东西给脱了。
“张健……”他喊著我,声音很压仰,沈得我耳朵都在打鼓,“别脱了,我管不住了……”
谁管他管不管得住……我依旧蹭著,想把裤裆那点束缚给挣脱掉。
“祖宗,祖宗,成了,我帮你脱……别动了……”
最後的束缚脱掉,没力气说话,全世界都在昏眩我也无所谓了,我摊著双腿用最舒服的方式躺著,天,太难受了,喝得多了,下次,一定要喝醉死过去,不要这麽九分醉得自己连昏睡都要克制。
“张健,我不行了……”我刚好受一点,他比我更滚烫的身体趴在了我身上。
他把我翻过身,说:“我会轻点,你忍著点。”
他的舌头,从背,到腰,再到那处,一直在舔著,酒精的眩昏,还有那舌尖的煽情,我咬著牙忍著酒精在脑袋的翻滚难受地在枕头里皱著眉。
等他插进去,冰冷的身体竟然温暖了起来,
他动著动著,炙势得能把人焚烧的吻落在了我的身上,到了最後,他泄了出来,体内滚烫,却有冰冷的液体打在了我的背上,他说:“张健,你能不能爱我一点?一点点好不好,我不要要多了,你多看我一眼,多抱我一会就好……”
我没力气了……连意识都快没有了,最後想,我爱你,可是,我怎麽可能爱你?
我的奶奶,爸爸,他们都没了。
我要怎麽爱啊,怎麽爱都是苍白的。
饶过了你,我怎麽去饶恕我自己?就算饶恕了你,我堕入地狱,奶奶,父亲还在悲伤怎麽办?奶奶丧子的痛,父亲临死之前要看我步入前途的容忍,这一切让我拿什麽跟他们交待?人死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我们都已经来不及了。
陈东,我所忍受的,你懂吗?
如果不懂就不懂吧,我用自己来惩罚你,报复我所能我报复的,这只是我仅剩的了。
就算你哭了……你也悲伤了,可往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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