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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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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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担心道:“怎么会头疼?是不是刚才撞到头了?我人高马大的骨头硬,你这小身板不禁撞啊!”
  张思睿失笑:“我没那么弱不禁风,可能是太闷了,出去走走就好!咱们有缘再见吧!”
  男人拉住他,“就你自己一个人吗?没朋友和你一起?”
  张思睿安抚地笑笑:“我真没事!现在也不算晚,路上有的是人!谢谢你的关心!”
  男人踌躇一阵,下了决定,“算了!我还是不放心!我送你吧!”
  “那你表哥他们怎么办?”
  “没关系!明天再说吧!不差这一天!”
  张思睿皱起好看的眉头,“还是不要了!这不太好!”
  男人一摆手,“没什么不好的!走吧!一会儿给他们打个电话就成!”说着拉住张思睿向外走。
  张思睿垂下眼帘,遮住眼里的笑意。想不到这就是牛响的表弟,比牛响可爱多了!也帅多了!
  
  
8。粉丝
  夏日的晚风清清凉凉,夹杂着香草淡淡的芬芳。张思睿舒服地叹了口气,像缺氧的鱼儿终于跳到了水里。
  酒吧光暗,男人这才借着路灯看清楚张思睿的长相,不禁暗叹,好一个如花似玉冰清玉洁的美人儿!男人略感惋惜,这要是能干上一炮就好了,可惜话已出口,答应要送人家回家了,况且她还不舒服,哪好意思把人再拉宾馆去!只好问道:“你家在哪?远吗?”
  张思睿嫣然一笑:“就近找家宾馆吧!”
  男人傻眼,“呃…。好!”大胆直接,他喜欢!
  牛响不住向酒吧门口张望,左宁也抻长了脖子向外瞅,“哪呢?看见人没?”
  “没有啊!等等!”牛响突然睁大了眼睛,拉住左宁指着远处咋呼道:“你看那是张思睿不?”
  “哪呢那呢?没看见啊!”
  电话响起,牛响接通电话,“喂!你在哪呢啊?。。。什么?送朋友?…哦!那好吧!嗯!”
  “咋了?”
  牛响皱眉:“他说碰着个朋友,有事不来了!”
  “朋友?不是都到门口了嘛!就一起过来呗!”
  牛响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我刚才看见张思睿和一个男人走了!”
  左宁愕然:“神马?你确定?”
  “我就看见个影儿,然后就不见了!”
  “那会不会…。”左宁欲言又止。
  “不会这么巧吧!”
  左宁摇头,“不会的不会的!你表弟五短三粗满脸横肉,睿睿不会看上的!”
  牛响没好气:“你又知道了!我都不知道他现在长成啥样!就记得小时候长得憨头憨脑的,个子特高,比我都还壮!”
  左宁二话不说起身就往外冲,“走走走!咱俩捉奸去!”
  
  月黑风高杀人夜,精尽鸟亡三更天。甫一进门,张思睿就勾住男人的脖颈吻住他的双唇。男人被突如其来的热情震得一怔,随即热烈回应起来。
  唇舌交缠,吻得热火朝天,呼吸也渐渐急促,一路跌跌撞撞摔进柔软的大床,男人立刻欺身而上。张思睿主动张开大腿夹住男人强健的腰肢上下磨蹭,男人□焚身,一手覆上他丰满挺翘的胸部抚弄,一手钻进衣服下摆在他嫩滑的腰侧揉捏。
  张思睿闷哼一声,白皙的脸颊浮出动人的红晕,娇艳欲滴,性感妩媚。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男人手机煞风景地响了,紧接着张思睿的手机也响了,两人无奈对视一眼,分开各自接通电话。
  牛响和左宁同时问道:“你在哪呢?”牛响问得金贵志,左宁问得张思睿。
  金贵志揉揉额角:“咋了?有事?”
  张思睿淡淡道:“宾馆。”
  牛响:“咳!没事!我就…。就是闲的。”
  金贵志:“……”
  牛响:“内个!挺长时间没见了,怪想你的,咱俩唠会呗!”
  金贵志:“……”
  另一边。
  左宁:“哈?宾馆?和谁啊?”
  张思睿:“男人。”
  左宁怒道:“哪个野男人?”
  张思睿失笑:“说了你也不认识,带你去还远。”
  左宁:“睿睿!你在哪家宾馆呢?我也要去!”
  张思睿笑出声来:“干嘛?玩3P?”
  左宁:“不!4P!”左宁脑袋叽里咕噜乱转,想着怎么能套出话来,没想到张思睿竟欣然同意,“好!我在××呢!”
  左宁不信:“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张思睿:“不信你来!”
  左宁想了想,咬牙:“行!我马上到!”说完挂了电话。
  这边。
  金贵志:“我前天到这的,现在住……”
  牛响见左宁挂电话了忙对金贵知道:“不聊了!拜拜!”
  金贵志:“……”
  牛响问左宁:“怎么样?问着没?”
  左宁:“××301。”
  牛响皱眉:“真的假的?他不能说真话啊!”
  左宁:“管他真假,去了就知道了!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就在这附近,咱俩找找!”
  电话就像一盆冷水,浇熄了两人的□,冲散了炙热的气息,突来的安静让双方尴尬不已。
  金贵志提议,“要不…。咱们继续?”
  张思睿:“在这之前我得问清楚一件事,你是gay吗?”
  金贵志一愣:“当然不是!”
  张思睿:“那你知道G吧是gay吧吗?”
  金贵志傻眼:“什么?gay吧?”
  张思睿叹气:“那你和男人做过吗?”
  金贵志惊愕:“没,没有。”
  张思睿解开短裤,拉下拉链,指着里面问:“你能接受这样的女人吗?”
  金贵志石化,魂飞魄散了。
  张思睿无谓地耸耸肩,重新系好短裤,“看来你接受不了,那算了!”
  金贵志机械地转转眼珠,目光上移看看肉嘟嘟得胸部,目光下移扫扫微凸凸的短裤,呆呆地问道:“你是男人?”
  张思睿:“现在不是。”
  金贵志:“变性人?”
  张思睿:“不是。”
  金贵志:“人妖?”
  张思睿:“先天的。”
  先天的就不叫人妖,叫双性人。双性人并不罕见,有许多人生来就带有□生殖器官,但可以通过手术来确定性别。可金贵志也只是听说过,从来没亲眼见过,而且是个比泰国人妖还漂亮的双性人,好奇之余又感到怜惜。都说红颜薄命,美人儿果然都是命运多坎。金贵志斟酌着问道:“听说这种情况只要做手术就行吧!为什么…是有什么困难吗?”
  张思睿严肃道:“人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如妄加改之,不单是对父母的不敬,更是对造物主的不敬。既然我本如此,那我便不会抱怨为何我与他人不同,反之,我该感到庆幸,造物主使我生得这般特别,总有他的用意,天将降大任于我,必先苦我心志;劳我筋骨;饿我体肤;空乏我身;行拂乱我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我所不能。这不光是对我的磨练,还激发我不断地探求真我,寻找自己存在的价值,生存的意义!”
  金贵志没想到虽身为“女子”,又身患隐疾,不但没有丝毫自卑感,竟是从容不迫自信满满的样子,对人生有着如此深刻的参悟和见解,不禁由怜惜升华到钦佩,抱拳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贵志受益匪浅,与君相比真是自愧不如啊!”
  张思睿也不谦虚,满不在乎地笑笑。而这在金贵志眼里,便成了张思睿宠辱不惊,心胸豁达,彻底拜倒在他的牛仔短裤下,成为他忠实的粉丝,虔诚的信徒。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金贵志忙狗腿道:“我去开门!”
  
  
9。捉奸
  门一开,双方均是一愣,牛响迟疑着叫道:“贵志?”
  金贵志讶然:“牛响?”
  左宁歪着脑袋:“贵志?”然后惊道:“你姓夏目?”
  金贵志莫名:“不是啊!我姓金!”
  牛响疑道:“什么夏目?谁啊?”
  左宁:“夏目贵志啊!你竟然不认识他!”
  牛响:“我应该认识他吗?”
  左宁:“《夏目友人帐》你总该听过吧!”
  牛响:“没!”
  左宁没好气:“你就知道《蓝色生死恋》和《冬日恋歌》!”
  牛响不屑:“都多老的片了!我现在看《城市猎人》呢!”
  “……”
  金贵志:“牛响!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牛响一拍脑门,对左宁气道:“就你打岔!正事都忘了!”说完推开金贵志往屋里闯,不出所料,果然看到了张思睿,怒吼:“好啊!没想到真的是你!”
  左宁也跟着蹦到屋里,咋呼:“睿睿!你真在这啊!”
  张思睿笑盈盈地看着他俩,一派气定神闲。
  金贵志诧异:“你们认识?”
  牛响恶狠狠道:“我倒想不认识他!”
  左宁兴奋得上串下跳,“哈哈!太巧了!竟然有这种事!”一下蹦到张思睿跟前,亮着眼睛问:“喂喂!你们做了没有?”
  牛响脸一黑,金贵志脸一红,张思睿笑道:“猜呢!”
  左宁思付道:“从时间上来看,一个回合差不多。不过看他那体格,应该挺持久的,所以…。”左宁表情一变,“嘻嘻,你们还没入正题呢!”说着忽然把手伸进张思睿衣服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四个硅胶胸垫, “哦呵呵呵呵~!原来你塞得这东西!赛两个勉强够B罩杯吧!”捏捏,“手感一般般啦!”又伸进衣服里穿过胸罩摸上张思睿的突起按压,一脸淫I荡地笑道:“本人的扎儿扎儿要好摸多了!”
  金贵志:“……”
  张思睿笑吟吟地看着左宁,柔声道:“乖!给我塞回去!”
  左宁撇撇嘴,不满嘟囔,“摸一下又不会死。”然后不情不愿地撩起张思睿的衣服,帮他把胸垫按原状塞了回去,趁机又占了把便宜。
  金贵志:“……”
  牛响气恼地看着金贵志,“你不会没发现他是男人吧!”
  金贵志抽抽嘴角:“现在发现了。”
  张思睿不紧不慢地纠正,“我现在是女人。”
  牛响白眼:“那斗胆请教一下,您什么时候是男人啊?”
  张思睿理所当然:“脱光了就是男人了。”
  牛响:“哈!敢情您就是这么切换性别的?不会太简单了点?”
  张思睿失笑:“那你想让我怎样?难道还要手拿棍子,嘴里大叫‘ban bu lu,bing bu lu,ban peng ba bu’?还是‘记个,记个,恰个,恰个,住个,住个,变’?”
  “哈哈哈哈!”左宁一把搂住张思睿狂蹭,“赐予我力量吧!睿睿!你真是太可耐了!”
  牛响揪鸡崽子似的把左宁甩飞,沉声道:“你故意的!”
  张思睿无辜:“我怎么知道你们认识!他说话又不会‘哞哞’地叫唤!”
  牛响抬起拳头作势要打,张思睿毫不闪躲,不卑不亢地瞪着牛响。
  金贵志见情形不妙,忙从身后制住牛响往后拖去,牛响暴走,“啊——!张思睿!你要是个老爷们儿就下来和老子单挑!别像个娘们儿似的就知道缩在壳里唧唧歪歪地在嘴上讨便宜!今天咱俩就做个了结,老子豁出去和你拼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张思睿慢条斯理地缕缕长发,摸掉一根,暗想:这假发质量不好,改天再买个去。然后捡起发丝两手抻直,对着灯光边研究边心不在焉地应道:“你说你得多爱我啊!都想和我殉情了!”
  左宁委屈地对手指,“是呢!睿睿,你都不知道,他连做梦都在喊你的名字哩!”
  张思睿把头发卷在食指上,勒紧,笑问:“怎么喊的?”
  左宁学得惟妙惟肖,“张思睿!老子要撕碎你这张臭嘴!咩哈哈哈哈!老子要代表月亮消灭你!为民除害!”
  “嘣”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响,发丝断了,张思睿扔掉断发摇头笑叹:“情天易破,恨海难填啊!”
  牛响不耐:“说够没有?!打不打?”
  金贵志干笑:“内个,谁能告诉我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或者先给我介绍一下,你们都是朋友吗?”
  左宁自动跳出来,笑嘻嘻地指来指去做介绍,“这是我老公,那是我老铁,这是他老弟,那是他老哥,总而言之,我是他老婆!”
  金贵志瞠目结舌地看着左宁,没想到表嫂是个男人,怪不得张思睿说G吧是家gay吧!然后转头望向对峙中的两人,左宁会意,刚要开口解释,张思睿抢答:“我是他老子!”
  牛响暴跳如雷,浑身炸毛,鼻孔喷气,眼睛冒火,刨着蹄子就要往上冲。左宁扎稳马步抱紧牛响,大叫:“不好!要兽化了!”
  金贵志:“啥,啥玩意儿?”
  张思睿煞有介事地皱起眉,“疯牛病可不好治!”
  左宁见牛响已经七窍生烟,像个烧开的水壶,急中生智,扑过去稳准狠地咬住牛响嘴唇,使出吸魂大法。
  牛响的怒火“噗”一声灭了,只一秒,便燃起熊熊□。
  金贵志尴尬地扭过头去却正好和张思睿对视,想起刚才和他亲热的情景,更觉窘迫,手足无措地不知该看哪了。
  张思睿哧笑,整了整衣服跳下床,径自向门外走去。
  金贵志:“呃…你要走了?”
  张思睿戏谑地笑看他:“你想玩4P?”
  金贵志一囧,眼看那边两人动作越来越露骨,忙在限制级上演前跟了出去,并体贴地关好房门。
  两人出了宾馆,金贵志道:“我送你回去吧!”
  张思睿笑笑:“不必了!”
  金贵志见他不是在客气,是真的不必了,便道:“那你小心点。”
  张思睿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张思睿。”
  金贵志回握,笑道:“我叫金贵志。”
  张思睿失笑,“这名好!金龟子!”
  金贵志大方地笑笑:“听过的人都这么说,就左宁和别人反应不一样!”
  张思睿笑道:“他和常人大脑结构不一样。但金龟子可是完全变态的害虫!”
  金贵志:囧
  张思睿“哈哈”大笑两声,放开他的手顺势招了辆出租车,刚打开门,金贵志突然不死心地问道:“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女人?”
  张思睿浅笑着反问:“这很重要吗”
  金贵志点头:“至少对我来说很重要。”
  张思睿意味深长地笑道:“我就是我。”说完不等金贵志反应,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金贵志若有所思地望着车远去的背影,心中复杂难明,只是觉得,这人好有个性啊!
  
  
10。生病
  金贵志和张思睿的相遇是十分狗血而富有戏剧性的。既然有个恶俗的开端,那么感情的发展也将一直恶俗下去。不过在这之前,左宁同志生病了。
  牛响一边在厨房熬粥一边唠叨,“活该!让你瞎吃东西!电视都报多少次了?!吃一碗米线等于吃二十双塑料拖鞋,你还去吃!这回好!吃出病来了吧!”
  左宁哎呦哎呦地在床上打滚,肠子像绞在一起似的疼得直冒冷汗,奄奄一息道:“拖鞋能做得那么好吃也算奇迹了!中国人就是有智慧,人才啊~~!”说着叫唤一声,忙连滚带爬地往卫生间冲。
  牛响关掉炉灶,敲敲卫生间的门担心地问,“怎么样了?还拉啊?”
  “呜呜~~!我都要拉脱水了!屁股火辣辣地疼~!”
  牛响无奈,“一会儿再吃两片药吧!实在不行就得上医院了!”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啊——!不好啦——!我便血啦——!”
  牛响大惊,开门冲了进去,就见左宁烂泥似的软趴趴地瘫在地上,虚弱道:“老公~~!我会不会死掉?楼下老王就是连拉带吐又便血,结果得肠癌了~!”
  “别胡说八道!祸害遗千年,谁死你也死不了!”但心里还是突突地跳个不停,牛响也慌了。他翻过左宁不由分说扒了裤子,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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