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玲珑曲线,移动间深衣飘动隐约地显出酥胸的鼓涨坚挺,香臀的圆鼓凸起,玉腿的修长曼妙。玉脸、脖项间显露的肌肤如同凝脂般娇嫩如水,透着浓浓惹人遐思的红晕,眼帘微合,樱唇微抿鲜红似火,让人馋涎欲滴,确是个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
郁心怡总算走到了凌云志的身边,微抬蛾首,极快地瞥了凌云志一眼,见他正襟站立,目不斜视,芳心顿时一松,不过,美眸仍然不敢与凌云志对视,柔声道:“师妹迂腐,师兄责怪的是,有何事相商,还请师兄坦言。”
说实在的,平时凌云志还真有些畏惧师妹那凛然不可侵犯的仙气,哪像现在这般羞涩软弱,让他可以肆意妄为,心中的欢畅简直无法形容。
凌云志微微一笑,借机饱览秀色,鼻端更是不停地吸着清雅醉人的处女幽香,嘴里还戏谑道:“师妹,这不是待客之道吧?”
房间本来就小,一个床占去了大半的空间,两人跪坐的话恐怕就得触膝相谈,郁心怡一阵为难,床肯定是不能让眼前男子坐,那只能……娇艳欲滴的粉脸仿似渗出桃红,美眸泛起水雾,一咬银牙,细不可闻地道:“师兄请坐。”
凌云志也不客气,把师妹让到里侧(其实是用身体把郁心怡迫到了里侧),潇洒跪坐,不但挡住了去路,而且给郁心怡留的空间有限,嘴里还客气道:“师妹也请坐,做主人的不坐,客人怎好坐。”
郁心怡脸烧似火,红霞遍布,心跳如雷,清雅醉人的处女幽香更加浓郁地飘荡,美眸水汪汪的,仿似要滴出水来,小心翼翼地向下跪去,两人已经气息相通、肌肤相触,她简直羞涩的不知所措,胸乳起伏,美艳绝伦,惊心动魄,呢喃道:“师兄,有何事快请说。”语音低柔,如吟诗般的温存软语,似夜莺低声呢喃,让人心醉。
凌云志已经被肌肤的接触和清雅醉人的处女幽香薰的晕晕乎乎,闻声赶紧从怀里掏出上午郁心怡交给自己的帛书,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对低垂蛾首的郁心怡说道:“师妹,师傅的帛书相信你已经看过了吧?”
郁心怡闻声抬头,看见帛书“啊”的一声,整个身躯都燃烧起来,绵软如棉,坐立不稳,直向凌云志的怀中倒去,情急之下,下意识地伸出一双小手支撑,倾倒的娇躯到是撑住了,可是一双小手支撑的地方有点不太对劲,竟然是他的…郁心怡心慌意乱下,又“啊”了一声,直觉得电流从小手处过电到全身,忙收回小手,也顾不得娇躯,美妙的娇躯划着优美的曲线倒在了如愿以偿的凌云志怀中。
凌云志当仁不让地伸手揽住了仅堪一握的纤细蛮腰,一股滑腻如脂,充满弹性力的感觉涌上心头,低头,直看见一双水汪汪大眼睛正惊骇地瞪着自己,丰润鲜红小巧的樱唇惊讶地张着,就像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鼻端尽是郁心怡小嘴喷出的如兰香气。仿似在召唤他一亲芳泽。
凌云志顺势一低头,俯下嘴唇含住眼前娇艳的花朵,顿时满嘴的甜香,更是将舌头深入小嘴中吮舔挑弄,吸取那甘甜的源汁。
郁心怡那堪这番挑逗,芳心一醉,迷迷糊糊间娇艳欲滴的樱唇便有了热切的迎合,直觉得心在飘啊,飘,一阵蚀骨醉人的感觉从唇上迅速蔓延到全身,娇躯也开始跟着心轻飘,没有了别的感觉,只剩下小嘴里温热的舌头在无止境的掠夺、在制造一波一波的快感,自己的小香舌也被霸道地俘虏去,吮吸嘶咬,仿佛已将心儿吸出来一般。
凌云志一手缓缓而上,轻轻探进深衣,探进小衣,握住那凝脂圆挺玉乳,滑腻、粉嫩、弹性十足的美妙通过五指传到大脑,兴奋的欲望又通过大脑传回五指,轻揉慢捻,极尽挑逗之能。
郁心怡的樱唇不禁溢出一缕如泣如诉的娇吟,纤细的腰肢美妙地扭动起落,带动的香臀、玉腿随之摇摆。从未被人抚摸过的淑乳也告失守,攻城略地肆虐而温热的手并不满足于小小的占领,继续侵略的步伐,每一寸肌肤被侵袭之后都带来难以言喻的酥痒麻酸的快感。
凌云志暂时放弃了攻城略地,双手抱住绵软若无骨的香软娇躯,放在了床上,侧身他也上了床,一边吻着樱唇,一边极快地解开郁心怡的深衣、小衣,凌云志眼睛大亮,简直太美了,完美的仙体差点让他失去了触摸的勇气,什么鬼斧神工,都难述其一,从她的肩膀到脚,曲线是那么地柔美流畅,酥胸挺翘地立着,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郁心怡感觉到肌肤接触空气,不禁从迷醉中清醒了一点,勉强睁开眼帘,扫了一眼,心中叹息,拿出插在凌云志衣服中的小手,摸了一下自己光滑的肌肤,温柔地看向眼前的鲁男子,娇声道:“师兄,小妹柔弱,还请怜惜!别忘记运行功法。”然后羞涩地闭上眼睛,任其施威。
锦被翻浪,娇啼婉转,你恩我爱,永结同心!
第一卷 畅想 第一集 浓云淡墨 第十四章 突变
几番激情过后,凌云志躺贴在美好娇躯的一侧,细细品味着功力变化所带来的喜悦。
交合中自己昂阳之气与郁心怡处女玄阴水溶交融、阴阳合一玄而妙的感觉一直滞留他的心中,自己的体质在阴阳二气的交融碰撞中得到的彻底改造,奇经八脉得到了开发,阳刚真气中包囊了一点柔和的玄阴真气,并一点一滴地产生着变化,功力变得更加浑厚、磅礴,经脉越加顺畅通达。
最使他兴奋的是随着功力的迅速提升,六识变得聪明而敏锐,能看见黑暗中的景物,虽然看得还不太远,能听见窗外小虫的爬动声,这一切前所未有全新的感觉都让他兴奋异常。
凌云志低头看向身侧甜睡正香的睡美人,清丽的笑脸上仍布满激情的余韵,妩媚中带着倦意,经过雨露的滋润,焕发着美丽逼人的光芒,丝丝渗着春意的桃晕,让少女的娇嫩平添了一缕成熟妩媚的韵味。
爱怜地摸了摸仍留有余热的润滑肌肤,涌出一股怜惜,自己超于常人的勇猛虽将她多次带入了激情的天堂,但也使她过多地透支了体力,长此以往势必对她的健康造成危害,看来以后得控制一下自己的索求。
不知不觉中,凌云志搂着香气袭人的美妙娇躯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次日,凌云志邀了南天,前往思次衙门上下打点了一番。
随后的日子凌云志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到警卫队的训练之中,南宫吟也将柳乾派了过来,帮助教授文化知识,训练工作逐步走上正轨,新的武器装备也配备到位。
店铺的装修工作也全面展开,墨门四弟子更是夜以继日地努力完成凌云志交待的任务。
自从凌云志和郁心怡步入实际的关系以后,两人就搬到了一起住,有机会便男欢女爱,郁心怡初尝禁果,凌云志食髓知味,自然恋情正深,恩爱异常。郁心怡在凌云志的雨露滋润之下,快速完成了从少女清纯的气质向少妇端庄秀丽、温馨和淡雅宜人气质的转变,身材日益丰盈艳美,曲线起伏流畅,动人心魄。
经过多次接触,凌云志很快与南宫吟、公输黎、南天成为密友,与南逊也建立了良好的关系,通过参加南逊举行的宴会更是结识了越国军方的一些将领。常余这些天没有来打扰他,宁凌更是再没见过面。
凌云志空闲时间倒是经常带着郁心怡到柳三姐的客栈坐坐,这位风韵犹存的老板娘很有些内秀,琴技精湛,与郁心怡很谈得来,两人成了好友,闲暇之时,听听她们两人弹得琴曲,日子过得倒也轻松自在。
转眼间,雪花飘飘,到了冬季,无匣带领二百多名男童女童终于赶回了吴城,为此凌云志早已在吴城外五湖的边上买下了一处依山傍水的大宅,由于地处城外价格非常便宜,将这些孩子安顿下来以后,留下无匣管理他们,实行了军事化管理,仍然按十人为一伍,四伍为一屯,五屯设一队的编制进行了编组,这次凌云志亲自去相请,将南宫吟、公输黎两位大师请了出来,带着大批的门人弟子教授他们各种技艺,凌云志、冷风、无匣、郁心怡、董先良、仇戈都成为了教师,凌云志对这些孩子寄予了很大的期望。
这一日,翟方、班亮、杨庆、何永四人终于走出了地下室,经过近一个月的呕心沥血,凌云志交办的雕刻任务终于完成了。
凌云志带着郁心怡、冷风、董先良来到地下室,在最大的展室中,四具纯白色、晶莹剔透、栩栩如生的半身少女人物玉石雕像放在宽大的案几上,质地温润细腻,在烛光的映照下,半透明兼具光亮的油脂光泽,少女面部生动,衣诀飘飘,冰清玉洁,鲜活无比。
凌云志上前逐件细品,四人手艺果然不凡,深得相玉、划活、琢磨、碾磨工艺真谛,刻纹细如游丝,宛转流动,没有一点滞迹。抛光效果更是一流,完全显露出玉材光洁、温润和晶莹的本质。达到了“小中见大”、“以轻显重”的艺术效果。尤其是立体雕刻,不同的纹样相连相错,浑然一体,巧妙奇特,精细优美,形象刻画得栩栩如生,十分传神,形态各异的绝世美女跃然而出。
战国时期还没有人物玉雕,尤其凌云志交给翟方四人的设计图采取的是写实绘画法,每一个人物分成不同侧面分别绘制,经过翟方这样的高手琢磨,鲜活的玉石人物雕塑终于面世,在当世绝对是举世无双的。凌云志兴奋地一指四具少女人物玉雕,对迷醉的众人说道:“这四件玉器将作为我们珠宝首饰店的镇店之宝,永传后世。”
翟方、班亮、杨庆、何永四人闻言,精神一振,这应该是对四人手艺的最佳褒奖和认可了。
回到地面,凌云志召集所有人员,宣布了珠宝首饰店实行年薪制,以黄金支付,按照分工不同、职位不同详细划分了年薪等级,并确定了不同的职责与珠宝首饰店收益挂钩奖罚的比例。对这一政策众人既感到新奇,又切实感觉到了自己的命运已经紧紧地与这商业战车紧紧绑在一起的那种实惠和荣誉感,尤其是那些武士本来能有口饭吃就已经很满足了,没想到自己也能像朝廷官员一样有了一份固定的俸禄,那份被重视、被平等对待的荣誉感甚至超过了获得实惠的喜悦和感动,大家有了一种休戚与共的归属感。
郁心怡、冷风露出了会心一笑,他果然又采取了一步至关重要的收拢人心的措施。
福祸无常,凌云志忽然接到思次衙门的通知,不允许他在吴城经营珠宝首饰,经营其它项目可以。凌云志马上约会了南天,南天义愤填膺地前往思次衙门交涉,司市的回答非常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是越王弟越信君传过来的命令。
南天满脸难色,无可奈何地说道:“云志兄,既然是越信君插手此事,恐怕你很难在吴城经营珠宝生意。”
凌云志沉吟了一下,问道:“这越信君在越国权力很大吗?”
南天脸色很难看,低声道:“王上贪玩好色,不理朝政,对越信君宠信有加,言听计从,所以朝政主要把持和操纵在越信君的手中,你说他的权力大不大。”
凌云志脸上闪过惊异的神色,问道:“难道朝中就无人可以制衡于他吗?那越国岂不危矣?”
历史上太多主弱臣强的例子,强臣一旦完全把持朝政,国家就离政变、混乱、改朝换代不远了。
南天明白凌云志的意思,凝重地低声说道:“越信君此人心计权术均为我越国有数几人之一,而且手下高手如云,府内养有大量的奇人异士,自然是权势熏天。不过,朝中也不完全是他一手遮天,相国文连文大人为群臣之首,德高望重,世袭贵族,根深蒂固,很得王上信任,就是越信君也要尊敬畏惧三分,否则,此人恐怕早已发动政变了。”
凌云志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越信君位高权重,为何要插手像我这种名不闻达小人物的小事情呢?”
南天、郁心怡、冷风三人陷入沉思之中,南天忽然说道:“常余是越信君一党,会不会是他进了什么谗言?”
郁心怡和冷风又分别提出了闵珊珠宝行的云府和百花酒楼老板宁灵的可能性。
凌云志直觉得脑袋都大了,想了一下,望着南天,说道:“南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只有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搞鬼,我们才能对症下药、采取相对应的措施,可惜我们初来本地,最缺的就是消息来源。”
南天立刻明白了凌云志的意思,笑道:“云志兄太见外了,打探消息的事就交给在下,一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们的。”
送走南天,凌云志三人都是愁眉不展,乌云笼罩屋中,现在各项筹备工作都已接近尾声,马上就要开业,忽然遇到这么致命的一击,三人都觉得心里堵得慌。
凌云志打破沉默,吩咐道:“暂时这个消息先不要传出去,否则人心一散,我们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郁心怡、冷风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点了点头。
这时,董先良拿着一个请帖走了进来,见屋中三人都愁眉不展的样子一愣,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凌云志本就没打算瞒他,见他露出疑惑的神情,就把眼前遇到的困难介绍了一下,董先良顿时呆住,良久,才恢复正常,看了一眼凌云志,宽慰地说道:“既然南族长已去打探消息,凭南府在本地的势力,获得准确的消息应该不成问题。到时我们再研究对策,相信一定可以渡过这个难关的,公子也不必过于忧虑。”
凌云志一想此话很有道理,呆在这里发愁于事无补,不如及早预做安排,省得临时措手不及,对董先良感激一笑,道:“谢先良点醒。嗯,冷风,这几天警卫再加一伍,另外通知无匣山庄那面也要加强戒备。先良,店铺装修工作一定要抓紧,只能提前不能拖延。”
两人分别应诺,凌云志这才想起董先良手拿请帖,有事请示的样子,问道:“先良有什么事吗?”
“主人,百花酒楼宁老板派人送来请帖。”董先良将请帖递给凌云志。
冷风、郁心怡都露出凝重的神色,董先良不解地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冷风将凌云志上次去百花酒楼对宁灵的怀疑和这次事情自己的猜测告诉了董先良。
董先良闻言,也感觉到百花酒楼宁老板于此时宴请凌云志事不寻常,慎重地劝道:“主人,学生认为此时一动不如一静,而且这宁老板居心叵测,此刻宴请一定有什么阴谋。”
冷风赞赏地看了董先良一眼,也劝道:“大哥,小弟赞同先良的意见,眼前危机四伏,你确实不宜轻动,否则一旦出现危机,势将群龙无首。而且百花酒楼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大哥前往太过危险。”
凌云志低头沉吟,再抬头,脸上一扫乌云,充满了自信的笑容,坚决地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今晚百花酒楼就是龙潭虎穴,也要去闯一闯,或许会从宁灵身上有所发现,胜过在这里干等。”
冷风看见凌云志的神情,知他决心已下,很难再改变主意,不禁向郁心怡望去,示意她上前劝说。
郁心怡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冷风没用的。
两人的神态自然落在了凌云志的眼中,朗声笑道:“三弟不用再说了,以你的能力指挥防卫这里绝对是不二人选,心怡素来稳重多智,我不在时主持大局没有问题,先良心细,贵重物品存放有度,可保家底无失。有你们三人在,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大家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到时仇戈随我前往,你们就放心吧。”
冷风、董先良见大局已定,遂不再多言,告辞去安排自己所担负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