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从来没有哪座城市,可以如同法兰克福一般给我如此独特的印象。我不爱这座城市,但却对它的机场情有独!,每次选择班机的时候,总爱刻意的选择到此处转机的那一班次。法兰克福的机场很美,几乎是全透明的玻璃材质,阳光可以从上面透进来,仿佛每一个站在此!的人都可以受到上帝的洗礼。可是我却只喜欢站在角落里看著阳光洒在别人的身上,站在一边就好了。只因!,就算是我站在那边,这缕缕阳光也无法进入我的心里啊,我又何必苛求呢?
次日上午
香港中环
昨晚花了些时间处理掉了今天的工作,司徒鍠钰心情很好的等在了公司的楼下,本来说好他开车去温里的家接他过来的,可惜美人一早似乎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所以他们就约在了这里。
今天的美人想必心情会很好吧,成功的收购了天坊他这次的香港之行也不算白费了。不过比起这个,他到更加期待美人今天的装扮,想看看他今日又会穿哪一个式样的唐装。
说实话,他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如此适合穿唐装的,那一身丝缎的面料裹在他的身上真让人不禁想要撕裂啊……
呵呵……
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
“司徒先生的笑容还真是说不出的龌龊!”停了车远远走来,就看到翼北楼下站著的人影,桁温里慢慢的走过去,司徒鍠钰还是这副模样啊,不知道何时可以看到他变脸呢?应该会很好玩吧。
司徒鍠钰回头,扬起了熟悉的笑容,那双上勾的桃花眼上下打量著桁温里今日的装扮,黑色棉质的衬衫,扣子从第三颗开始扣起,正好露出了脖子上挂著的一条很有复古风味的锁龙银链。下身一条Dunhill的新款墨蓝直筒仔裤和一双黑色皮质球鞋,看那个款式似乎是他们家SILVER的新品。
走上前去,勾起了桁温里的手臂,“温里今天也好美哦,为什麽不穿唐装呢?”的确很好看,脱去了一身优雅唐装的桁温里,浑身上下依然有著独属於他的那股魔魅,他很适合黑色呢,那头长长的黑发缠结束了起来。
桁温里并没有把司徒推开,只是略有些鄙夷的看著他:“司徒先生,您到教教我穿著那身繁琐的衣服怎麽玩?”开玩笑!他还是挺相信司徒鍠钰的品位的,相信他今日可以玩得很开心吧。“今天去哪里?”
“我先不告诉你,跟著我走就是了,反正保准你玩得开心。”司徒鍠钰拉起桁温里的手就往前走,今天的游玩线路他可是精心准备过的,毕竟是他和温里美人的第一次约会。
低下头,看著自己牵住的那只手,再看看桁温里的表情并没有什麽牵强或者挣脱的意思,司徒鍠钰在心底里笑开了,追求温里之前他可是做足了调查的哦,虽然温里的性格与调查报告上面的有些出入,不过这些日子他也算把握了温里的性子,他之所以那麽自然的被自己牵著,就代表他对自己有些好感吧。
桁温里侧头,对於司徒鍠钰那幅偷了腥的猫儿表情不以为然,“你该不会是打算走过去吧?”
“那自然是不会的,不过我也不打算自己开车过去。”司徒鍠钰挑眉,“温里来香港那麽多天也没好好体验过一般的生活吧?我们今天坐公车过去,如何?”
叹息,“司徒先生,我真的很怀疑你的脑子是什麽做的!”公车?听来倒是一个不错的决定,只不过,司徒这样的企业精英也会坐公车?有些难以想象。
这个人很难捉摸,饶是他再慧捷心思,也猜不透眼前这个一脸笑容的人。
中午
海洋公园
拧紧了眉头,司徒鍠钰的确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惊喜!桁温里嘟著嘴看著眼前的风景,从叮叮停在金锺地铁站他就有这样的预感了,果然司徒就拉著自己坐上了到海洋公园的直线巴士。
“为什麽要来这里?”他回头,司徒鍠钰的手里正拿著刚买好的门票。他以为,这里不应是自己和司徒鍠钰该来的地方吧,海洋公园虽然是香港最著名的景点之一,但往来的人多半是游客或者小孩或者情侣。
司徒转了个身,面对桁温里,他将桁温里散落在肩上的头发往後顺,然後很自然的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亲,“这里不好吗?还是说温里不喜欢?”
不喜欢?那倒没有,桁温里摇摇头,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对於司徒方才的亲密动作,他已经不在意了。
“我就知道温里会喜欢啦,我们先去珊瑚礁水族馆看看,然後再去海洋剧场看表演,再然後就去集古村休息,最後去玩机动游戏。”絮絮叨叨的说著今日的行程,司徒鍠钰小心的观察著桁温里的表情。
听上去很丰富呢,桁温里的思绪有些迷离,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他看著司徒,“这里很好玩吗?”
“诶?温里没有来过?”司徒很是惊讶的问道。
桁温里不说话,甩开司徒鍠钰的手,径直的往前走。司徒并没有说错,这个地方他没有来过。说来有些可笑吧,他在香港呆了整整十六年,却没有来过海洋公园。唯一的一次他也不过是到了海洋公园的门口,傻傻的等了十多个小时,那个才十岁的自己啊,等来的是旭鞍央的部下很简单的一句抱歉。
步伐越迈越快,他未曾踏足这里,这里却留下了他不愿意回首的过去!
讨厌讨厌讨厌!
“温里……”司徒大步追上他,从後面拉住桁温里的胳膊,一个用力就把人儿带进了怀里,低头,却见到一张阴霾的脸。“温里,你怎麽了?”
这般的桁温里,很失常。司徒表面好似十分担忧,心底却有些暗喜,温里越是失常,自己就越容易进驻他的心吧。
桁温里任由司徒鍠钰抱著,他喃喃著,不知道为什麽,有一种想说出来的冲动:“我一岁的时候母亲就过世了,对於我来说,那个柔弱的母亲的形象全部都来自於那些合照。对於我的父亲,我也没有太多的记忆,唯一的大概就是他总是皱著眉头却很慈祥的模样吧。四岁的时候他也过世了。在瞿家,所有人的眼中就只有瞿温奇,没有人会在意我的感受。小的时候我也希望可以和别的孩子一样去游乐园、去海洋公园玩,可是从来没有人带我来过……”
那些过往,他以为他都不在意,因为现在的自己无论想要去哪里,只要勾勾手指头就一定有人作伴。可是……他似乎都记著呢,只不过都埋进了心底,刻意的忽略了。
圈著桁温里的双臂更加的用力,温里说的这些他都知道,但是从温里口中听来,却更加清晰吧,轻声低喃,在桁温里的耳际,“温里放心,今天的你绝对会很高兴,我一定会让你很高兴的,不要再想那些了,好吗?OCEAN PARK是个让人快乐的地方啊,而且,美人哭丧这一张漂亮的脸蛋只会让我有蹂躏的欲望哦。”
耳边萦绕著司徒鍠钰的热息,因为他开口的安慰而感动,可惜,这般的感动仅止於他的前半句,桁温里笑了笑,手肘一个用力脱离了司徒鍠钰的怀抱,“去你的!哪天我一定要看到你被人铐在床上蹂躏的模样!”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司徒揉了揉自己的肋骨处,喀喀,温里美则美矣,攻击性也是十足的。
拉住桁温里的手,两人一起走进了水族馆。
这一路并没有专人来指点,但桁温里显然对这些深海里的动物很是喜欢,一会儿逸出惊叹,一会儿又咯吱的笑起来,那模样竟跳脱了平日里的气质,颇有几分像小孩子。
“温里!”司徒叫了一声,拉回了整个人都几乎贴在玻璃壁上的桁温里,小声嘟囔著,“这些动物的魅力比我这个活生生的人还大啊!”
桁温里回头,勾起了迷人的笑靥,“是啊,司徒先生刚刚发现?”
“你……”司徒气不过,他呼吸,突然也笑了起来。
就那麽一瞬间,推著桁温里把他压在了玻璃前面,狠狠地吻了起来。并没有太多温柔的婆娑,他强有力的将桁温里的舌头卷出口腔,用自己的齿列轻轻咬著他的舌头。
桁温里的眼里尽是笑意,他伸出双手勾起司徒鍠钰的颈项,微微使力让他更贴近自己,摆脱了对方的纠缠,他将自己的舌探进司徒的口里,不断的舔吮著他口中的热度。
牵连著彼此的出了他们的激情,还有从口中溢出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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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5
更新时间: 02/24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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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爱你?
13。
人都说瑞士是休閒静心的地方,我赞同,尤其是这次的落脚地伯尔尼,来过伯尔尼多次,庆幸都不是!了公事,所以每次都可以很放松的来这里。我喜欢把自己当作这里的一份子,因此总不喜学别人去知名景点少女峰看看。仅仅只是透过小旅馆二楼房间的窗,看有著这座将宁静乡村气质和精致城市氛围融合得完美无缺的地方。如果可以一辈子住在这里,不去思考过往的一切、未来的所有,那会是一桩多愉快的事呢……可惜的是……我还是个庸人,放不下昨日,却也逃避明朝。
同日黄昏
香港西贡
走在西贡的沙滩上,司徒又一次看了看身边的桁温里,他握著温里的手,而温里也很自然的面带笑容,小步向前走著。
他的左手加了些力道,看到温里回头瞟了他一眼,不在意的又回过头,司徒鍠钰笑了,这样子的自己和温里,简直就像是恋人一般啊。
真好,不是吗?
从温里的笑容中,他多少可以知道,今天的他过的很开心。司徒心里送了口气,虽然知道小时候的温里过得并不奢华,却实在没有把握这几年来都是名贵跑车进出名利场的温里会喜欢今日的约会方式。
虽然挤公车的过程不太完美,车上有许多人直勾勾的盯著温里,那眼神与其说是惊豔,在他看来还不如说是饥渴!
这般受人关注的温里,他不太喜欢。嗯,应该说是不太喜欢盯著温里的那些人,不过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不喜欢。
脚下踏著的是软软的沙子,虽然穿著鞋子让桁温里无法直接感受沙粒的摩挲感觉,但是从起脚到陷落的一整个过程他依然享受。
嘴角流泻出一声轻笑,想起了中午在水族馆里跟司徒狂吻的时候周遭人们的围观,也想起了公车上的注视,这一切对於他来说都是全新的经历。
他不是没有做过公车,只是那样的记忆已经太久远了,久远到与他而言已经模糊,而且,这也是第一次这麽快乐的坐公车吧。司徒是个很独特的人,或许说奇怪更加的妥当。
因为工作的关系他常常要流连於各个时尚之都,也不是没有过追求者和交往的对象,只是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如此平民的约会。就想这般走在沙滩上,其实他更想跟前面那对小情侣学习,脱掉鞋子卷起裤管旁若无人的在沙滩上打闹。
可惜,比起那样的放纵,他更加讨厌脚底被沙子刺痛的感觉!
不否认,他对司徒有些心动吧。
“温里美人在想些什麽?”司徒侧头,仔仔细细的又将桁温里的容颜瞧了个遍,他见过温里没人的母亲的相片,的确是个我见犹怜的日本女子,生得绝美,但是一种柔弱的美;也有他父亲的,儒雅书生气质;实在想不透这二人怎麽会给予温里美人如此豔丽的基因呢?
桁温里停下了脚步,松开手转过身:“司徒先生,如果你在称呼的後面不要加上美人这两个字我会很愉快,OK?”他习惯被人注视被人称赞,但是蛏田美人前美人後的依然会让他头大!
不加美人这两个字?那不就直呼名字了吗?衡量了一下利弊,司徒鍠钰立刻就做了判断:“好好好,温里说什麽都好!”再度拉起桁温里的手,脸上尽是阿谀的笑意。
桁温里翻了个白眼,没有多说话。
“温里,你喜不喜欢吃海鲜?”他在美国居住求学的那段日子里也曾经到过几个以海鲜著名的地方,可惜都不能同西贡的清淡甜鲜相比。
“不吃海鲜你带我来西贡干嘛?吹海风?司徒先生不是那麽无聊的人吧。”
美人的嘴还真是毒啊,“温里,前面的那间小餐馆味道不错哦,做出来的菜色都很地道,而且价钱也实惠。”司徒自动忽略桁温里刁钻的话语。
“司徒先生还在乎这些小钱?你的生活很拮据?”司徒鍠钰的确和自己认识的那些别人不一样,如果换了修的话,他一定会找一家最好的,才不会管价钱贵不贵呢!
司徒想了想,侧首给了桁温里一个笑容:“话不是这麽说的啊,就像我们一路走过来,其实开头靠近车站的几家店子也不错,但是会比离车站远的餐馆贵一些,那麽这些小钱就可以多吃些东西多买些东西了啊。”
这句话竟然是司徒鍠钰说出来的?桁温里的嘴角拉开了,很明显的笑容立刻把他整个人衬得风采起来,“回去之前,陪我去买这里的麦芽精饼干,我很喜欢这个哦。”
司徒挑眉,暗自记下了,“那温里最喜欢的是什麽?”走到小餐馆那里,挑了张露天靠海的桌子坐下,晚上的海景虽然朦胧,却别有一番情趣。
“元朗恒香老婆饼!”他是喜欢吃甜食的,虽然表面看不出来,在伦敦的时候就最喜欢修做的提拉米苏和龙眼椰汁糯球。
“那麽说我昨天让人送去的东西温里很喜欢咯?这简单,我让他们每日帮你送一分区,如何?”讨人欢心需得无所不用其极,投其所好下功夫。
桁温里笑了笑,该拒绝吗?为什麽要拒绝,他要送就送,还省下了自己跑来跑去的时间呢,时间就等於金钱哦,“好啊,司徒先生真是好用心呢,就不知道我该用什麽来回报了。”
接过老板递过来的菜单,两人点了几道名菜,诸如芝士龙虾、酒煮花螺、清蒸石斑鱼、些许时令鲜蔬。
“不用不用,我这麽做的用心温里还不知道吗?反正我就等著你投入我怀抱的一天了。”司徒拉著桁温里坐下来,蹭到他的身边,一双手在他的身後游移著,隔著轻薄的面料,尝试著桁温里的触感。
打掉司徒鍠钰不太平的手,桁温里挑著已经上来的花螺,“我也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呢。”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臣服的那个人不会是自己!
司徒耸耸肩,手抓著花螺技巧性的挑出里面的肉却又保留著它的鲜美,“给你的,温里只要享受我的服务就好了。”凑上前,在桁温里的面颊上投了一吻,整个人就笑的得意起来。
有人服务那自然是最好的了,桁温里不著痕迹的打量著司徒鍠钰,看到了他动作的温柔,也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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