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之名器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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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炉鼎-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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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话老爷子没好意思当着祁沣的面说下去,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因为骆丘白长得实在是太一般了,属于扔进人群中几秒钟就找不到的类型,这样的人怎么也跟古时的身怀名器的绝色美人挂不上钩吧?

    孙道长笑呵呵的摸着胡子摇头,“非也非也。”

    “这名器也有外艳和内媚之分,有些人长得明艳无双,外貌就是他们的名器,比如西施的‘柳叶’腰和杨玉环的‘玲珑’手,都属于这一种。但是有些人看着普普通通,却是璞玉未雕琢,只要还没破过身,滋味就会一直藏在身体里面,这种名器比外艳更为珍贵,但是他们的名字一般不被人载入风月谱,因为一旦有人尝过就再也舍不得告诉别人了。”

    说到这里孙道长哈哈笑了起来,拍了拍祁沣的肩膀,“少爷好福气,难怪这么多年怪病缠身,原来是一直在等这销==魂的宝贝。虽然我现在还没办法确定那孩子到底是不是这一种,但还是要跟少爷您说声恭喜。”

    祁沣脸上仍然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过嘴角却很淡的勾了一下,速度快的别人根本捕捉不到。

    “道长,多谢,过几天记得来喝喜酒。”

    这话一出口,旁边的祁老爷子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他满脸震惊的看着孙子问道,“小沣,你这话什么意思?”

    “哦对了,爷爷,我今天带他回来,就是通知您准备一下,过几天我准备跟他结婚。”

    这次连孙道长都吓到了,“少爷,你疯了?就算他是您命定的炉鼎,还是个不可多得的名器,那他也是个男人,你用他治好病就算了,何必一定要结婚?”

    “那奶奶也是爷爷的炉鼎,当初还不是结婚了。”

    “这怎么一样!你奶奶是女人,而且我们俩还相爱,你们这算……”

    老爷子急了,拄着拐杖倏地站起来。

    “可你还是娶了你的炉鼎。”

    祁沣回过头来,神色淡然笃定,“爷爷,这个婚我一定会结。”

    说完这话,他抄着口袋直接上楼,态度永远是这个样子,从小到大都没变过,只要他认定一件事情就一定会贯彻到底,谁也没法阻拦。

    *****

    祁沣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听到了浴室里哗哗的水声。

    佣人抱着一叠衣服走进来,一看到是他,立刻站好叫了一声“少爷好”。

    祁沣点了点头,“你来这里干什么?”

    “骆先生正在洗澡,我刚才帮他找了一身换洗的衣服,现在给他送过来。”

    “我的柜子里全都是衣服,为什么不直接拿给他,还要特意去外面找?”祁沣蹙起了眉头。

    佣人赶忙解释,“因为少爷您之前吩咐过,不许别人碰您柜子里的衣服,所以我没想到您会愿意借给骆先生穿,而且……骆先生洗澡之前还特意叮嘱我说……”

    “叮嘱你什么?”

    佣人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犹豫了半天才开口,“他说‘你就算是拿女装也别给我拿祁沣的衣服’,然后我就……”

    祁沣哼了一声,“好了我知道了,这些衣服留在这里,你可以下去休息了。”

    佣人生怕又惹他不高兴,一听这话连忙跑走了。

    祁沣把一叠衣服随手扔到旁边的桌子上,打开柜子拿出自己的衣服之后,眉头才稍微舒展开,抄着口袋正大光明的就去敲浴室的门。

    骆丘白此时正站在喷头下面,脑袋上全都是泡沫,眼睛也不敢睁开,背对着门口喊了一句,“门没锁,进来。”

    他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浴室里,敲打着奶油色的墙壁,掺上湿漉漉的湿气,扑到祁沣的耳朵里。

    他的眸子暗了几分,“咔嚓”一声拧开了大门。

    浴室里水汽腾腾,烟雾缭绕,橘色的壁灯散发着氤氲的光芒,一扇磨砂玻璃后面,勾勒出一道瘦高均亭的身影。

    这时骆丘白听到动静,探出一条湿漉漉的胳膊,笑着说,“我的衣服来了是吗?递过来吧,麻烦你了,我的眼睛进了肥皂水,现在有点疼,就不出去拿了。”

    祁沣的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了一下,只觉得呼吸都沉了不少。

    这种感觉跟犯病时铺天盖地的情==yu还不太一样,至少发病的时候他不会像现在这样心悸的如此厉害。

    面无表情的走进去,绕过磨砂玻璃他看到一道莹白,比上次在摄影棚看到只穿内==裤的背影还要刺激,因为骆丘白此刻全身不着寸缕,黑色的短发被水浸透,柔软的像是海里的缠绕的水草,紧紧地贴着他的脸颊。

    水珠滚落,滑过被热水蒸红的皮肤、挺拔的肩胛骨,最后淌进了神秘深邃的臀==缝……

    骆丘白见没人说话,有点奇怪的回过头,猛的看到祁沣的脸,惊得头皮一麻,脚下一滑,一下子摔在浴缸里,腿间风光乍泄,瞬间一览无余。

    他的脸猛地涨得通红,慌乱拿了块毛巾盖住关键部位,没好气的开口,“你进来干什么!?”

    “你挡什么,又不好看。”祁沣半天之后才哼了一声,面露鄙夷,可是耳朵又诡异的红了。

    “不好看那你还看什么?”

    骆丘白对祁沣目不转睛的目光盯得非常的蛋疼,哪怕知道这人不举,也受不了被人当花瓶似的从头到尾观赏一遍。

    “我在看你究竟有多难看,你有意见?”祁沣把目光艰难地从他屁=股上挪走,一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骆丘白一口气上不来,简直要气死。

    这个不举男竟然敢嫌弃他长得难看?长得再难看,也是你自愿的,我可没有死皮赖脸求着你跟我结婚!

    骆丘白倏地从水里站起来,这次连毛巾都不挡了,赤条条的把自己的小鸟亮出来,跨出浴缸站在祁沣面前,眯着眼睛说,“行,你嫌弃我不要紧,反正你是金主,现在我脱光了任你看,你觉得实在是不堪入目的话,现在就能反悔退货,我绝对二话不说立刻就走,大家买卖不成仁义在嘛。”

    祁沣紧紧抿着嘴唇不说话,一双锋利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骆丘白。

    不巧看到了他胸口的两粒石子,此刻被热水刺激的凸起来,把小小的乳==晕缩起来,被光滑的皮肤一衬,显得格外嫣红,引得人恨不得上去掐两下。

    喉结滚动一下,他重重的哼了一声,把衣服甩在磨砂玻璃上,撂下一句“丑人多作怪”,接着毫不犹豫的转身甩上了房门。

    然后,在跨出去的一刹那,他觉得自己的鼻尖一热,用手一摸,竟然流了鼻血……

正文 第10章 深夜共室

    盯着磨砂玻璃上干净的换洗衣服,还有祁沣摔门离开之前那惊鸿一瞥,骆丘白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如果刚才没有看错的话,那家伙的耳朵都红了吧,特意进来给他送衣服,结果一看到自己的luo=体就气哼哼的跑了,难不成其实是……害羞了?

    骆丘白被这个想法逗乐了,低着头闷笑,越想越觉得有意思。

    别的小明星被大金主包养,都不得不摆出一副娇俏小媳妇的样子,怎么到他骆丘白这里,反而像是自己把大金主给调戏了。

    又或者说,是因为祁沣刚才看到了他健康有力的大鸟,一下子联想到自己不举的现实,悲从中来,拿我当撒气桶了?

    想到这里,骆丘白心里舒坦了,连带着对祁沣嘲笑他长得丑的事情都不介意了,一个只能靠嘴皮子占占便宜的不举男,自己要懂得包容。

    擦干净身上的水,骆丘白深吸一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尽管他已经打算破罐子破摔把自己卖个好价钱,但是真正执行起来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他这辈子只跟孟良辰谈过恋爱,而且还没上过床,可现在却要跟另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心里控制不住开始打鼓,甚至有一瞬间,有了夹着尾巴逃跑的念头。

    可就在他最紧张的时候,祁沣突然闯了进来,稀里糊涂的嫌弃了他一通,倒是让他起了逗弄的心思,完全的不紧张了。

    不过是个脾气又差又硬,见到别人大鸟就羡慕嫉妒恨的不举男,他有什么好害怕的?

    骆丘白给自己鼓了鼓劲儿,随手披上一件衬衣,推开了浴室大门。

    卧室里灯光幽暗,壁灯散发着氤氲的光芒。

    祁沣躺在床头,身上穿着一件藏蓝色浴袍,露出一片结实精壮的胸膛,正拿着遥控器,全神贯注的看着电视。

    听到动静,他关上电视回过头来,一眼看到了穿着自己衬衫,露着两条笔直修长大腿的骆丘白。

    视线从光滑的腿,落到被热水蒸红的脚趾,最后又抬起对上骆丘白的眼睛,对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骆丘白心里咯噔一声,后背有点发毛。

    身为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更何况是一个喜欢男人的纯gay,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承认,横在床上,肌肉起伏的男人,真是……该死的性=感。

    骆丘白咬了咬牙,拿着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过去,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神情自然一点。

    结果刚到了床边还没等站稳,就突然被祁沣一把攥住,拉倒在床上。

    “你这人——我头发上全是水。”

    骆丘白一下子坐起来,祁沣从后面抱住了他,赤luo的胸膛一下子贴到了他的皮肉。

    炙热的、结实的、散发着雄性荷尔蒙……

    骆丘白有点眩晕,一时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他这辈子除了自己老爸以外,只见过孟良辰一个人的身体,这时候突然被这样一个侵略意十足的男人箍在怀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祁公子,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清楚,也没有准备好,在这之前请你放尊重一点。”

    骆丘白使劲转了转身子,尽量离祁沣远一点。

    祁沣没有松手,却配合的点了点头,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的确要准备很多东西。”

    说着他顺手打开了电视机,这一次没有再静音,直接打开了音量。

    “嗯嗯……啊!再快一点,啊……我受不了了!老公……老公!”

    一阵铺天盖地的口申口今从环绕立体声的音响里传出来,巨大的电视荧幕里是两个交缠在一起的男人,这会儿正热火朝天的做着活塞运动,扑哧扑哧的水声跟惊雷似的在骆丘白耳边炸开,惊得他一张脸霎时间红透了。

    卧槽!这个不举男,竟然在他洗澡的时候看看看……看钙片!?

    骆丘白像是被电到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涌来一股力气,倏地跳下床,有些气急败坏的开口,“我跟你说正经的,你放这种东西干什么?”

    怀抱一空,祁沣不悦的皱起眉头,像是逮兔子一样,一下子堵住骆丘白的去路,把他堵在柜子和自己的胸膛之间,“未婚夫妻共同学习xing==爱知识哪里不正经,嗯?”

    “我不需要学这种东西,要学你自己学,放开我。”

    骆丘白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祁沣就是不放过他,异常认真正经的看着屏幕里交缠的两个人,那样子如果配上一副眼镜,完全可以去课堂上cos治学严谨、敢于钻研的大学教授。

    问题是谁他妈看个钙片,还是学院派的!

    “操,真他妈紧,要我再快一点吗小sao==货?”

    “嗯啊……要!老公,x死我!”

    屏幕上两个人兴致高昂,啪啪声不绝于耳,骆丘白身前是冰凉的柜门,身后是火热的胸膛,祁沣炽热的呼吸喷在脖子里,刺激的他两腿发软,额头上全都是汗,下面那根控制不住有了反应。

    他狼狈的低下头,正好瞥到了祁沣的两腿之间,那里果真安安静静,一点动静也没有。

    骆丘白狼狈之时,心里又起了几分快意,你有本事性==骚扰,有本事举起来啊?别暗搓搓的看钙片,我知道你是哑炮。

    一股幸灾乐祸涌上心头,骆丘白控制不住“噗嗤”笑了一声。

    他身后的祁沣眸子陡然一暗,单臂箍住他劲瘦的腰肢,低头一口咬住了骆丘白露出来的一截脖颈。

    “啊!嘶……你咬我干什么?”

    骆丘白怒气冲冲的回过头,一双丹凤眼瞪得老大,在昏暗的卧室里显得异常明亮。

    祁沣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用舌尖开始一点点舔自己留下的齿痕,粗糙的味蕾摩擦着光滑的皮肤,两只大手还不断揉搓着他的后腰,骆丘白控制不住哆嗦了两下,从喉咙里发出“嗯”一声闷哼。

    祁沣下面的器官被骆丘白的声音勾了起来,心脏又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就像怪病发作时的感觉一样。

    他很淡的勾起嘴角,鼻尖在他的脖子上摩挲着,哑声道,“你的声音比电视里的男人好听。结婚之后,记得也这么喊我。”

    “喊你个头。”骆丘白满目赤红。

    “你总会喊的,我保证。”

    祁沣吻着他的脖子,双手越箍越紧,不停地嗅着他的耳垂和头发,一只手已经探到了他的胸口,顺手捏了一下他已经硬起来的乳==尖,“你把自己弄这么香干什么,是不是故意勾引我,你怎么这么淫==荡,一天不浪会死吗?”

    骆丘白被气笑了,下意识的抬起手肘顶了祁沣的心口一下,“我他妈就浪了,有本事你找不浪的去。”

    祁沣闷哼一声,只觉得心脏越收越紧,跳的像是快要从喉咙里飞出来一样,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他觉得这一定是怪病又复发了,都怪这该死的炉鼎,总是这样轻易的跳动起他的情==潮。

    骆丘白气的白了他一眼,挣开他就走,祁沣顺势把他压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把下巴埋在他的肩颈,沙哑的开口,“我的心口疼,你要负责。”

    被压在地上完全无法动弹的骆丘白愣了一下,嘴角一抽,这个不举男不会是在像他撒娇吧?

    不不不,一定是他的幻觉,堂堂昆仑财团的大公子,身家过亿英俊逼人,以后还会是他的大金主铁饭碗,怎么会对自己这个三流小明星撒娇。

    骆丘白哀叹一声,死鱼似的瘫在地上,“祁公子,你给句准话吧,你又想怎么样?”

    “亲我一下,帮我揉胸口,现在。”

    骆丘白僵了一下,挣扎着要坐起来,“三天,这是我们说好的,时间没到我有权利拒绝你的要求。”

    “那你就是不亲了?”祁沣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骆丘白紧紧抿着嘴,犹豫了很久,最后眼一闭心一横,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凑过去对着祁沣的脸很轻的亲了一下。

    柔软的,带着沐浴后的水汽,轻轻的落在皮肤上,祁沣眸子深邃,一把托住他的脑袋,低头捕捉他的嘴唇。

    两个人的嘴唇碰了一下,骆丘白的头发瞬间炸了起来,猛地推开他,正好按到了祁沣绞痛的心口。

    “唔”一声闷哼,祁沣的脸色冷到了极致,疼的半天没抬起头来。

    “抱歉,我只是……一时没法适应所以才……”

    骆丘白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门口一声怪叫,“天啊!骆先生你在干什么!?”

    一回头,佣人端着一个托盘急匆匆的走进来,一把扶起祁沣,“少爷,您是不是又犯病了?是不是胸口又疼了,赶快先吃上药。”

    祁沣知道自己没有发病,因为身上的情==潮还能够控制,但是被骆丘白打到的胸口的确很疼。

    这种被拒绝的滋味竟然比怪病发作还要难受几分。

    “你先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事。”祁沣脸色冷硬的推开送到嘴边的药片。

    佣人摇了摇头,一脸焦急,“这怎么行呢,医生叮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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