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一下场,主持人立刻接过了麦克风,宣布了今晚舞会的特殊游戏规则。
因为在场一大部分人都是星辉公司内部的艺人,而且今天又是内部的生日宴,所以特意设置了这个环节,让大家交流感情,同时与现场的政商名流打好关系。
当音乐响起的时候,现场所有人要携带舞伴进入舞池,灯光会不定时的熄灭,在一片黑暗之中,参与人要马上离开自己的舞伴,寻找下一个对象继续翩翩起舞,等到灯光再次亮起,如果挑中同性则要受罚,挑中异性就可以继续参加下一轮。
这种活动,听起来就像是相亲大赛,骆丘白其实没什么兴趣,但是作为星辉艺人他又不得不参与。
随手邀请了一个单身漂亮女明星当舞伴,他加入了舞池,舒缓缠绵的华尔兹舞曲响起,一时间整个宴会厅都是翩翩起舞的人。
祁沣没有参与,等发言结束之后就不知道去了哪里,骆丘白没找到他,有点心不在焉,正琢磨着到底要不要接韩昭说的那部电影的时候,现场的灯突然黑了。
一时间偌大一个会场连一点星光都看不见,有些女生兴奋地叫出声来,现场一时间笑声、闹声掺杂在一起,所有人都在忙着寻找下一个伴侣。
黑暗中,骆丘白被人挤来挤去,之前的女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时一双手突然牵住他,一下子把他搂进怀里。
骆丘白吓了一跳,还没等反应,炙热的呼吸突然就喷到了脸上,接着一张嘴就堵住了他的嘴巴。
“!”
他一时间都懵了,下意识的就要挣扎,那人的舌头顺势探进了他的嘴里,一双手紧紧箍着他的腰,色==情又露=骨的揉捏着他的屁=股。
鼻腔里飘来熟悉的古龙水的味道,骆丘白这时候才猛地反应过来,这人竟然是……
“祁沣!?”他压低的声音从被堵住的嘴唇中泄露出微弱的声线。
祁沣把他整个搂在怀里,攫住他的下巴吻的更加激烈,两个人的后背被寻找舞伴的人撞来撞去,谁都没有说话,因为这时候只要泄露一丁点声音就会被人马上发现。
现场的灯光熄灭的时间非常短,在大灯亮起的一瞬间,所有人都要保持定格,看看是否要接受惩罚。
而这时候一旦开灯,骆丘白和祁沣将瞬间无所遁形。
让人胆战心惊的紧张,夹杂着心里无法言说的兴奋和被众人围观随时随地都要被曝光的禁忌感,让骆丘白的心率失衡的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耳边是悠扬的舞曲,可是他却只能听见自己跟祁沣粗重的喘息。
“我早就想在所有人面前这么亲你了。”祁沣从喉咙里挤出几个音,像醇厚的低音提琴飘在两个人的鼻翼之间。
骆丘白在心里呜咽一声,太阳穴突突的跳,就像站在悬崖边上,随时随地都要掉下去,却仍然贪恋风景步步向前的感觉一样,这时候他也顾不上是公共场所,搂着祁沣闷笑。
这时候祁沣突然放开他,抓着他的手急速往前走,周围全都是人,两个人就像是逃难一样跌来撞去。
当骆丘白的衣摆刚从宴会厅闪进后台黑色幕布后面的时候,外面的灯瞬间亮起。
仅仅是一幕之隔,外面是灯火通明,后台却一片昏暗,骆丘白做贼心虚,就像是偷了人家东西似的,心口怦怦的跳,忍不住靠在墙上闷笑。
祁沣整个身体压上来,把他完全覆盖在身后的墙上,低下头看着他的眼睛。
黑暗中,祁沣深邃的目光带着一层幽深的浮光,本来用发油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垂下来,有几一缕骚到骆丘白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扯开的领口,露出一截精壮的蜜色皮肤,在暗沉的夜色中,真是该死的性=感。
骆丘白刚才的火气也散了,暗骂一声“又是美人计”,笑着说,“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万一别人发现我们不在怎么办?”
祁沣没有回答,只是问他,“你喜欢吗?”
骆丘白失笑,点了点头。
祁沣重重的咬上来,就像刚才两个人在应急通道里一样,他急切地探进骆丘白的衣摆里,噬=咬着他的嘴唇,身体往前撞,顶着骆丘白的腿间,沉声问他,“那你还去见那个姓韩的家伙吗?”
“喂……你怎么还惦记这事啊,我说了他只是个导演。”
“导演个屁!他看你的眼神都不对,你他妈给我离他远一点!”祁沣更加用力的亲上来,不断的顶撞厮=磨着他的小腹,两个人夹在幕布和隔板之间,外面的音乐和主持人说话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连台上的脚步声都近在咫尺。
他的力气很大,每一次都把骆丘白撞得身体发颤,旁边的隔板被撞的发出沉闷的声响,骆丘白羞耻极了,他真怕万一这隔板不结实倒下去,两个人可彻底完了。
“你……别撞了……这玩意儿不结实,真的……快别闹了……”骆丘白的双腿被他架起来,虽然没有真正进入,两个人的器=官也只是隔着布料MO=擦,但这种模拟的X交,还有让人胆战心惊的环境,却让骆丘白整张脸都红透了,甚至他的脊背还因为这种禁忌的刺激,涌上来一股酥=麻。
宿主只能对炉鼎有反应,就像芙蓉勾无法拒绝肉钥一样。
“说啊,说对了我就放过你,否则我说到做到,真的在这里GAN=你,后台可没有人。”
祁沣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嘴唇扯开骆丘白竖起的衬衫领,咬出斑斑红痕,隔板像是支撑不住两个成年男人的折腾一般,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骆丘白真是太害怕了,不仅是身前的刺激,还有随时随地都要在整个宴会暴=露的危险,逼得他不得不骂道,“你……你他妈简直是无理取闹!”
“行,你不说是吧,那就直接来。”说着他竟然真的要解开裤子拉链。
他一想到刚才那个男人竟然想摸他妻子的脸,他的妻子竟然还迟钝没有捍卫自己这个做丈夫的权利就一肚子火。
男人有一种野兽的直觉,他虽然什么都没看到,但是预知危险的本事是与生俱来的,那个姓韩的看骆丘白的目光,让他讨厌,非常讨厌。
“唉?奇怪,祁先生怎么不见了?”
“是啊,现场人数好像也少了,要不要重新算一遍?”
宴会厅里的议论声伴随着音乐声传到后台,脆弱的隔板在此时突然重重的发出“嘎吱”一声响。
骆丘白惊得头皮一阵发麻,控制不住打了个哆嗦,可是祁沣真的什么不怕,也完全不在乎面子问题,一只手已经触到了骆丘白的入=口。
“够……够了!我今儿……错了,真错了,这总行了吧?”
骆丘白面红耳赤,后腰都软了,祁沣这时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单音,眉毛一挑又往前一撞,“还有呢,说你是谁的。”
他的手指在骆丘白的秘=处肆意蹂==躏,身前巨大的家伙也因为骆丘白刚才的几声撩拨而石更的厉害,每一次撞到骆丘白前面的那根,都激起一层电流,骆丘白也控制不住起了反应,大口喘着粗气。
外面已经传来了掌声,宴会马上就要散场,很快就有大帮的人涌到后台,只需要几步路,他跟祁沣的所作所为就会无所遁形。
可是祁沣完全没有收敛,隔板的嘎吱声让骆丘白再也扛不住,闭上眼睛咬着嘴唇,崩溃的低声说,“我是你的”
“唔!”祁沣的嘴唇突然吻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声音。
芙蓉勾说出“我是你的”这四个字,震慑力根本无法阻挡,祁沣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凶狠又霸道的噬=咬着他的嘴唇,手上捏着自己和骆丘白的东西快速运动。
骆丘白控制不住发出闷哼,仰着头跟男人紧紧的搂在一起,当巅峰来临的时候,祁沣在他的脖子里重重的咬了一口。
这就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别人连看一下都不行。
两个人狼狈的折腾完,拿着纸巾胡乱的擦了擦,趁着外面的宴会还没散场,骆丘白扯着祁沣就往洗手间里跑。
漆黑空荡的后台里空无一人,与外面的熙攘声相比,这里静的几乎没有一点声音。
这时候,韩昭端着一杯红酒,从远处的黑色幕布后面走了出来,盯着祁沣和骆丘白消失的方向,挑了挑眉,啜了一口红酒,脸上的表情被掩盖在暗影之中,此刻看不分明。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少,原谅我,其实可以多写点,但是这里正好交代完一个完整的情节,所以就先这么多吧,明天我多更点o(*////▽////*)q
滚地求留言啦嗷嗷嗷,留言是写文的全部动力来着,要是没人跟作者菌说话,会卡文卡死的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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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3章
第二天一早;所有娱乐版面的头版头条都是同一个内容。
“新锐偶像骆丘白与留白娱乐CEO祁沣深夜密会;共同出席星辉十五周年庆典;举止亲密;形似恋人?!”
惊悚的标题配上大红色的粗号字体;足够吸引眼球;各大头条也在醒目的位置放了两个人的合影。
照片中骆丘白一身白衣;与一身黑衣的祁沣携手从黑色奔驰车里走下来;却因为不小心跌倒;而被祁沣搂住了后腰;镜头正好捕捉到两个人对视的一刹那,猛的看上去还真是有点暗送秋波,欲语还休的意味。
“……祁沣先生公开表示,只带骆丘白一人参加《乐动全球》总决赛的宣传,是因为对他另眼相看,并暗示骆丘白就是他心目中的冠军,详情请见今日快报……”
“千万代言,重金力捧,《乐动全球》决赛第一期现场观众爆料,祁沣曾为骆丘白不顾身价,现场拉票,视频请点。xxoo。”
……
网上这种帖子和爆料层出不穷,骆丘白和祁沣在晚宴上走红毯的镜头,全都人制作成了GIF图片,慢镜头里,两个人或亲密耳语,或眼波流转,按照网上一些小姑娘的说法,这叫“满满都是JQ”,虽然骆丘白也不明白JQ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自从骆丘白洗掉一身的污水,随着《残阳歌》的二次播放和如火如荼召开的歌手大赛,甚至还有一系列的广告代言,骆丘白的人气水涨船高,也迅速聚敛起一大票粉丝,甚至还把以前冷冷清清的“骆水之滨,丘山霜白”的贴吧搞得红红火火,如今网上曝出这样的新闻,吧里自然也炒得沸沸扬扬。
其中有两个帖子最为火爆,被管理员直接加精置顶。骆丘白随手点开一个,主楼里只有一张GIF图片,正是骆丘白随手摘了一朵玫瑰花递给祁沣的画面。图片里,两个人的动作非常慢,所以每个表情都被镜头记录的清清楚楚,祁沣在接到玫瑰花的一刹那,先是一愣,接着耳朵露出了古怪的红晕,嘴角不受控制的翘起,此时此刻看上去笑的几乎是害羞了。
楼下是几千条回复,大部分都在尖叫着:嗷嗷!祁少爷萌死了!!
以前看报道以为他是个面瘫死鱼脸,没想到竟然会!害!羞!卧槽,这绝壁跟小白真爱了!
难道这就是温柔弱气明星攻X冷面娇羞强受的现实版吗?!
LS自重!休要逆我西皮!小白万年底层,傲娇羞涩攻才是真绝色!!!!
骆丘白看的一口水喷出来,把整个屏幕都弄湿了,旁边的团团“呀”了一声,抱着一只比他还大的小黄鸡在床上滚了一下,短手短脚的爬过来到骆丘白身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似乎在问爸爸你怎么了。
骆丘白把小家伙抱在怀里,自动忽略掉“万年底层”这四个字,指着屏幕上祁沣的脸说,“瞧瞧你妈,真是闭月羞花,娇俏可人,哈哈哈……”
“唔啊……?”小家伙眨了眨眼,虽然听不懂爸爸在说什么,但是怪叔叔跟妈妈原来是一个意思呀?
骆丘白笑了半天继续看帖子,相比较那日在宴会上跟祁沣公开亮相时的紧张和担忧,他现在反而看开了,虽说一个男人总是跟同性绯闻扯上关系,怎么看都觉得怪异,但是就像郑淮江说的那样,如今是个男色时代,多少明星都上赶着卖腐,偶尔为之也无伤大雅,只要没有切实证据,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更何况……相比较之前那种遮遮掩掩的心态,如今正大光明的爆出来,反而让他觉得特别……暗爽。
随手点开第二个帖子,前几楼还和和气气,到了中间一帮人竟然吵了起来,骆丘白退出去一看帖子名,当即脑袋上有点冒汗,原来所谓的各派西皮党竟然打起了口水战。
孟骆党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有一种真爱叫相忘于江湖,叶骆党表示不服,戏里戏外假戏真做你们比不了,祁骆党更直接,枪口统一对外,大骂:相忘江湖你妹,假戏真做你大爷,你们这些男小三,休要挑战我大房地位!
这话直接逗得骆丘白眼泪都笑出来了,躺在沙发上哈哈大笑,趴在他肚子上的团团也不知道爸爸在笑什么,总之爸爸笑他就开心,胖乎乎的小爪子挥来挥去,嘴里高兴的“唔啊唔啊”个不停。
这时候祁沣正好拿着公文包从楼上下来,看到沙发上笑成一团的父子俩,走过去拿起他的电脑一看,当即脸色黑了一层。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些网络暴民一点素质也没有。”
“没有啊,我觉得说得挺好的,不信你看这个。”骆丘白笑着耸了耸肩膀,凑上去指着屏幕说,“人家叫你大房哎,妥妥的正宫,真是慧眼识珠。”
祁沣冷着脸瞧他一眼,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我看是有眼无珠吧?”
孟良辰、叶承那几个,有资格跟他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相提并论吗?还用正宫这么恶心的词语,他一点也不介意用小号披马甲告诉他们,他跟妻子到底谁才是正宫。
说着他随手又翻了几下网页,正好看到骆丘白给他送花的那个GIF图片,当即他的嘴角就没压住,笑得有点明显。
瞧瞧,这才是有水平有智商的网友应该做的事情。
他一抬头,对上骆丘白的眼睛,当即觉得自己笑得太明显,这样会显得自己对妻子太过骄纵,恃宠而骄,当即又绷住嘴角转过头,对着落地镜系领带。
骆丘白抱着团团凑过去,拿着团团的小肉爪扑腾祁沣的脸,“喂,大老婆,你笑得好银=荡啊。”
祁沣当即呵斥一句“闭嘴,我根本没笑。”
接着又反应过来,这话等于自动默认自己成了老婆,这个该死的芙蓉勾。
对上骆丘白控制不住的闷笑,他一只手夹住团团,另一只手拽着骆丘白压在镜子上,暴躁的吻了一下,像是宣示主权一样开口,“我才是你的丈夫,搞搞清楚!”
骆丘白笑着舔了舔他的嘴唇,决定不再逗他了,一边帮他整理领口和领带,一边说,“好好,都听你的,老、婆、大、人。”
祁沣当即皱起眉头,低头又吻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被夹在怀里的团团突然挣扎了几下,好不容易探出了小脑袋,舒服的“唔……”了一声。
两个大人的动作一僵,嘴唇都放了分开。
“唔啊……?”小家伙一脸惊奇的眨了眨眼睛,一歪脑袋似乎在想爸爸为什么跟怪叔叔,唔不对……应该是妈妈,亲在一起。
小孩子的眼睛清澈见底,傻乎乎的没有任何杂念,被这样的眼睛盯上,骆丘白有点尴尬,偏过脑袋低咳一声,忍不住瞪了一眼大鸟怪,怪他教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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