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显然被他吊儿郎当态度气得不轻,雷枭听出几分意味来,捏着手中银叶子,眯眼道,“这是谁给你定情信物?”
显然,苏言当初捡到是秦殃掉下,但是这一次发现,却不是秦殃留下。
“嘿……宝贝,你吃醋了?这个真可以辟邪消灾保平安哦!”
雷枭懒得理他,而苏言已经忍不住要暴走了,秦殃适时地说道,“小叶叶既然没有杀了苏小妹,那就不是想要她命,说不定还会有好事。”
他话音刚落,苏言手机便响了起来,接起之后,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苏言明显有些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儿,才喃喃道,“小妹醒了?”
苏言对这个妹妹可是疼到了骨子里,一发现苏小妹安全受到威胁,便不管不顾地直接带着陆悉找上秦殃,甚至是知道雷枭和秦殃之间关系情况下,也不怕有去无回,可见他有多紧张苏小妹。
可是苏小妹却很不幸地成了植物人,一直醒不过来,原本他都已经不抱希望了,现却突然得知苏小妹醒了消息,一时之间,觉得简直是做梦。
等回过神来,不由喜形于色,也不找秦殃麻烦了,直接带着陆悉走人,秦殃挥挥手道,“小悉悉再见!”
陆悉背影一僵,脚步加了几分,看来心里对秦殃阴影可能要伴随他一辈子了。
雷枭看着手中银叶子挑了挑眉,瞥向秦殃,“神棍?”
“别这么说嘛,人家挺可爱一小姑娘……”话说了一半,适时顿住,看了看雷枭,秦殃不满意了,“宝贝,你怎么不吃醋了?”
雷枭往墙上一靠,微阖着眼看着他,笑道,“你要和这样人有什么密切关系,估计只能转业了。”否则岂不是要整天觉得有冤魂跟着自己?
秦殃不由搂着他大笑,“那你以后都不用吃醋了,除了你,谁还能和我这么合拍?”
雷枭微微挑眉,“你指什么?”
“你说呢?”意味深长话,加上暧昧游移爪子,其意不言而喻。
雷枭伸手抓住他手,手指穿过他指间缝隙,十指紧扣,开口道,“说说你那小叶叶。”
秦殃额头抵着他肩,轻笑了两声,啧啧……其实还是吃醋了吧?真是越来越能装了!
073 生 病乌龙
被无视欧阳秘书,完成了任务,默默地走了出去,继续做牛做马地工作。
而雷枭看着秦殃得瑟,不由白了他一眼。
秦殃这才笑着说道,“其实我也不怎么了解,小叶叶是一个非职业杀手,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人,只是因为总喜欢留下一片银叶子,便被人称为银叶子,她不为钱,没有雇主,也很少出手,身份神秘,杀手界也很少有人知道她存。”
然后又补充道,“不过确实有些神棍,据说她杀必是该死之人,不是说大奸大恶,而是阳寿已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死人。”
雷枭听完后,加确定地吐出两个字,“神棍。”
秦殃摸着下巴说道,“不过有些事还真挺玄乎。”
雷枭拍了拍他脑袋,说道,“想太多你不嫌累?”
秦殃挑眉道,“我没想太多啊!我就觉得自己厉害,我要往那里一站,妖魔鬼怪,统统退散!”
雷枭看着他自恋模样,幽幽地吐出一句,“自信是好事,自大是病。”话落伸手将他拉进休息室。
秦殃瞬间娇羞,弱弱地嗔道,“流氓,你又想做什么?”
“换衣服回家。”
自作多情某人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直接扑过去,抓着他衣襟,说道,“宝贝,这种事情我来就好……”
被剥夺换衣权力雷少,自然是被吃了不少豆腐,当然也吃了不少豆腐,然后两人才磨磨蹭蹭地换好衣服回家。
经过秦殃明确,嗯,应该算是明确表态之后,知道了他和雷枭是什么关系裴媛也没有再往上凑了,不过视线依旧会不时停留秦殃身上。
要说这也没什么错,人家也没想着要当第三者,就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但是偏偏雷少那心眼儿真心不大,其他事情上还可以大方,但是遇上秦殃事,那就完全没得商量,可以说他强烈占有欲都体现秦殃身上了。
所以这样情况,他自然是怎么看怎么膈应。
后直接大手一挥,将裴媛转手交给欧阳朔,让他能用则用,不能用就算了,而他自己则是没事完全不去公司,他不去,秦殃自然就不会去了。
欧阳朔不由感叹,总裁大人越来越因私忘公了!
对于雷枭表现,秦殃不知道偷乐了多少回,但是往往乐极生悲。
雷枭不过去倒了杯水,回到卧室便听见秦殃咳得惊天动地。
雷枭伸手去拍他背,皱眉道,“怎么了?”明明刚才还神气活现,怎么突然咳成这样?
秦殃摆了摆手,根本说不出话,咳得太厉害,完全停不下来,雷枭想让他喝口水都不行。
等到秦殃好不容易停下来,两人都满头大汗了,雷枭将水递给他,皱眉道,“你怎么回事?”
秦殃喘了口气,有气无力地靠他身上,又咳了两声,才说道,“太倒霉了,我不就笑了一下吗?居然被呛到了。”
雷枭也没去计较他一个人有什么好笑,只是对那呛到说法有些怀疑,呛到能呛得这么厉害?
或许是对上次秦殃病来如山倒情况记忆犹,所以怀疑秦殃有毛病雷少直接将人押去做全身检查。
秦殃不由哭笑不得,他不过是被自己口水呛到而已,虽然有些丢脸,但是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吧?
不过迫于雷枭压迫,秦殃还是乖乖地去检查了一遍,当然还是得劳烦杜延,谁让雷枭信得过他。
这天,雷枭有事出了门,而秦殃因为不知道有没有病被留了家里。
杜延来别墅看儿子,顺便就把秦殃检查报告一起带来了,秦殃窝卧室里,也没兴趣去看。
他自己身体他自己还不清楚吗?肯定没问题,所以也没放心上,一心玩着他小玛丽,等到玩够了,才想着出去走走,结果路过客厅时,见茶几边掉了一个文件袋,一张CT片露出一角,他这才想起,是杜延给他送来检查报告。
顺手抽出那张CT片看了看,动作瞬间僵住。
因为咳得厉害,雷枭特地让他检查了肺部,这张正好是肺部CT片。
……
雷枭回来时候,发现家里特别安静,不由皱了皱眉,朝路过杜飞扬问道,“秦殃出去了?”
杜飞扬脸色有些不对劲,但是雷枭注意力明显不他身上,所以没有注意到,只听他说秦殃楼上,便直接上楼了。
害得杜飞扬后面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雷枭一进卧室,便见秦殃趴床上,被子只盖到腰部,露出诱人背部曲线,基于秦殃那暴露癖好,不用看都知道,身上肯定一块布都没有,怀里抱着一只枕头,闭着眼也不知道睡着没。
雷枭走到床边,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他怎么没有热情地扑上来,却也没有放心上,反正恶人多作怪。
雷枭没有理他,直接去浴室洗了澡出来,然后见秦殃还是那勾人模样,便不客气地压上去啃咬了一番,后干脆扯开被子,开始撩拨他,秦殃一直趴着没动,只是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直到雷枭进入他身体,他也只是哼哼了一声,继续要死不活趴着。
雷枭这才皱了皱眉,伸手摸了摸他额头,问道,“又生病了?”实是太不正常了,居然毫不反抗?
秦殃伸手抓下他手,无精打采地说道,“没生病,就是不想动,你也别动了,就这样。”
雷枭挑眉,一手被他抓着,一手却他胸前游走揉捏,哼笑道,“你有兴趣当连体婴?”
“连体婴也没什么不好,这样感觉亲密。”
雷枭眉头又皱了起来,抱紧他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不正常?
秦殃抓着他手收紧了一下,喃喃道,“雷枭,如果我死了……”
雷枭心中一紧,被他抓着手,猛地反扣住他手,力道有一瞬间失控,抓得秦殃发疼,语气却力持镇定,“想些什么乱七八糟?”
但是想到之前检查,加上秦殃这样话和他失常,却让他心底一片混乱,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往坏处想,只是微微放松手无意识地渐渐收紧。
“你害怕?”秦殃转头看向他,语气很是平静,眸底却好似一团漩涡,让人看不清里面有些什么,却不由自主地被卷入。
雷枭死死抓着他手,抿唇不语,良久才放松力道,将脸埋入他后颈,却依旧一声不吭,只有温热呼吸一下一下地喷洒秦殃脖子上。
秦殃伸手摸了摸他头发,安抚道,“我没事,我就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
雷枭依旧沉默,胸膛却激烈地起伏着,然后突然一口咬他脖子上,冷声道,“耍我很好玩?”语气似乎和平时无异,声音却带着紧绷沙哑,出卖了他心底不平静。
秦殃觉得脑后阴风阵阵,意识到不妙,连忙为自己开脱,“不是耍你,我是被杜延给耍了,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所以才……”
“所以才耍我?”
秦殃无奈,他没有耍他啊!他受了惊吓就不允许他感伤一下吗?
秦殃觉得自己要惨了,雷枭已经死死地压制住他,让他想要反击都没可能,谁让他难得感伤一下给了雷枭这么好机会。
雷枭瞪着他后脑勺,觉得不好好教训一下他,简直对不起自己。
秦殃通常都喜欢先一步惨叫,意识到自己要倒霉,不由哇哇叫道,“宝贝……我错了……我真错了……我真不是故意……”
雷枭冷冰冰地丢给他一句,“认错很,死不悔改!”
“误会,绝对是误会……我一向知错就改……”
雷枭这次是真生气了,或者说是被他吓到了,什么都无心去管,完全失控地只顾着占有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安心。
这次是真有些粗暴,但是秦殃却反倒不吵不闹了,只是扣着他手,微阖眼中带着恍惚却又实实笑意,几分温柔,几分纵容,心里满满感觉涨得心口发疼。
有人比他自己意他生死,而那个人又正好是他意人,这种感觉很美妙。
激烈欢爱中,秦殃喘息着叹息道,“你这样我会变得怕死……”而怕死人往往容易死。
雷枭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只是将他抱得紧,胸膛完全贴他背上,他耳边轻声叫着他名字。
雷枭是个内敛人,平常可没有这么柔情,但是秦殃却并不觉得高兴,闭了闭眼,反手扣住他头,转头吻了上去,唇舌动作没有刻意挑逗,也没有温柔安抚,只有激烈角逐,让人无法忽视对方存。
一场欢爱结束,两人都一动不动,有些精疲力竭感觉,好像神经都闹着罢工了。
雷枭依旧趴秦殃背上,脸颊贴着他肩,双手环抱着他,之前欢爱那么激烈,现拥抱却太过温情。
良久,秦殃才开口道,“雷枭,你变了,你不应该失去冷静。”其实变得又何止是雷枭?
这样牵绊太过危险,他们都知道,却早已经无法做到收放自如。
074 拐结去结婚
雷枭语气很平静,声音却异常低沉,“拥有过再失去,不是谁都有那个魄力去接受。”
“可你是很有魄力人,应该拿得起放得下。”
“秦殃……你该知道,你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雷枭沉默不语,怎么不一样?
这世上只有一个秦殃,唯一,不可替代,却让他着了魔,所以只有死死抓着他不放,因为无法去想象失去可怕。
秦殃伸手摸了摸他头发,叹息道,“别让我担心。”失去冷静雷枭,还如何稳操胜券?
雷枭低声问道,“你是不是比我好很多?”
秦殃瞬间趴着装死,无言以对,他确实没资格教训雷枭,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真变得怕死了。
以往面对死亡,他照常可以谈笑风生,但是这次却……说到底他也放不下。
秦殃不由以头抢枕,呜呜哭道,“亲爱,你要对人家负责……”
严肃气氛瞬间被破坏殆,雷枭背上拍了一下,冷哼道,“到底怎么回事,老实交代。”
秦殃拱了拱他,艰难地他身下翻了个身,抱住他磨蹭了两下,才说道,“你老爹要死了。”
雷枭只是皱了皱眉,然后示意他继续说。
秦殃爪子有一些没一下地他后腰摸着,幽幽地说道,“杜延不小心将他检查报告掉客厅里,然后我看错片子了。”
秦殃可怜兮兮地抱着他,寻求安慰,“片子上那么大一个瘤,吓死我了……”偏偏又正好肺部,而他又咳得那么厉害,虽然他一直都知道他是被呛到,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秦殃检查报告,杜延自然不会乱扔,杜飞扬早就放雷枭书房了,而雷拓报告,杜延正巧要给他送去,便带身上,却不小心掉了客厅,直到他去到雷拓那里才发现丢了,连忙让杜飞扬帮忙找找,结果杜飞扬就客厅里看见了沉着脸坐那里秦殃。
秦殃蹭啊蹭,满脸委屈,“我就说我这么人家人爱花见花开,怎么会死呢?”
雷枭伸手揉了揉他头发,将他拉起来,“洗澡。”
“宝贝,你老爹要死了,你就没点表示?”
雷枭冷哼道,“那是他自找。”
抽烟酗酒,纵欲过度,私生活糜烂,不病才怪。
秦殃将大半重量赖他身上,任由他拖着走,懒洋洋地说道,“不过他估计会来找你麻烦。”
雷拓和严雅琴这对夫妻,也算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同样贪得无厌,又贪生怕死,雷拓突然发现命不久矣,不搞出点幺蛾子才奇怪。
雷枭什么也没说,将他拖进浴室洗刷洗刷,又丢回床上。
秦殃就着被扔上床姿势,要死不活地趴着,雷枭不由皱眉道,“怎么又不擦头发?”
秦殃无辜地扭头看他,“你没给我擦。”
雷枭抿了抿唇,粗鲁地将他扯起来,将毛巾往他头上一扔,然后按着一通乱揉,口中说道,“没事就别装死!”
秦殃手臂缠上他脖子,凑到他耳边吹气,“宝贝,你是不是想要?”
雷枭压根儿不理他,秦殃抱着他脖子一阵摇晃,哀怨道,“宝贝,你怎么这么冷淡?”
雷枭抓住他头发扯了扯,让他离他远一点,“行了,别闹了,你看我像有事样子吗?”
秦殃凑到他眼前,仔细打量了一番,沉思道,“不像,不过没事也可以打情骂俏啊,增进感情嘛!”
雷枭也不和他贫嘴,凑过去吻了吻他,说道,“睡觉。”
至于雷拓,他完全没有要打个电话慰问一下意思,那绝对是给自己找麻烦。
第二日一早,雷枭便拖着秦殃出门,杜飞扬看着秦殃脖子上那个显眼牙印,不由叹息,看来昨晚很激烈啊!
杜管家也觉得很抱歉,他该早点告诉秦少他检查报告放了书房,那也不会有那个乌龙了,看秦少昨天脸色就知道吓得不轻。
雷枭没说要去哪里,却坚决要将秦殃牵出去,而秦殃也乐得跟着他跑,完全不问去哪里。
结果就是,他被拐去荷兰结了个婚。
秦殃从教堂一路笑到了酒店,抱着雷枭一边磨蹭一边笑,“宝贝,你不是说出国是为了躲你老爹吗?”
虽然他一直就不信这个理由。
雷枭淡定地说道,“顺便结婚。”
秦殃笑着捶他胸口,“亲爱,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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