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掉?可是……”有人有异议,“老爷醒了怕是不同意。”
“谁敢有异议?”长华静静巡视了一番,“说出来,我陈全你跟著祠堂一起死。”
众人低下头,没有人再敢说话。
当夜,沈家祠堂被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沈长华抱著父亲进了西厢房,便没再出来过。也没叫医生来看。他将父亲放在自己床上,只允许小翠进出,端来热水与止血药,然後一遍遍擦拭他的身体,将止血药涂上。然而这些举动完全没用,血擦干了又很快渗出来,染了一床鲜红。小翠急了,要请大夫,长华沈默了一会儿,说:“你先出去,我自有办法。”
“可是……”
长华厉声:“出去!”
小翠只好离开,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来打搅。
父亲还没昏迷,依旧保持著令人惊悚的清醒。长华坐在他身边,温柔地抚摸他的脸,温柔道:“累了就睡一会儿,睡醒了就没事了。”
父亲倔强地睁著眼,不肯闭上。
长华的神色更加温柔,柔成了一汪春天里的泉水:“睡吧,睡吧。”
那声音如同有魔力,沈世终於无法抵挡,慢慢合上了双眼。
再次醒来,他是活生生被欲火逼醒的,身体已经停止出血,脑袋却一片昏沈,浑身上下火烧一般,每一颗细胞毛孔都在尖叫著要做爱,要发泄。难以纾解的情欲逼的他在床上扭动翻滚,呻吟不止。长华刚从外面出来,手里端著一盆热水,看见他醒了,忙跑过去问:“醒了?好点了没?”
沈世将脸埋在被子里,身体战栗个不停。
长华察觉出不对劲,问他:“怎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出来,让我看看。”
沈世咬著牙,颤声道:“出去。”
“到底怎麽了!”长华急了,也不管他的挣扎,强行将他翻过身来。
却见他面上泛著不正常的红晕,眸光含水,尽是春情荡漾。
分明是动了情欲的模样。
沈世那边,本来还可以忍受,他头脑一片昏沈,心里头却是一片清明,知道自己那毛病又犯了,奈何身体没有气力,躲不开儿子的碰触。而一被触碰到,心头那最後一抹清明也被掐断,彻彻底底忘了自己是谁,忘了眼前那人又是谁,只想交欢。
交欢,迫在眉睫的交欢。
他的嘴角慢慢勾起,带著一股苦楚的愉悦,沙哑道:“干我。”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长华听到他这样说,瞳孔顿时微缩了下,身体也僵硬了,片刻后,恢复平静,道:“好好睡,你身子还没恢复。”说罢要走,衣袖便被沈世一把扯住,整个人便倒在了床上。也不知重伤过后的沈世哪来的力气,竟将他摁倒在床上,自己翻身上来,骑在他身上,发疯的撕扯着他的衣裳,道:“叫你操我你没听见吗?嗯?”
长华的表情仍旧是淡淡的,但这次却没反抗,只躺在那儿看着父亲动作。
或许当真是被情欲逼到了极地,沈世早已没了往日里的风度,动作充满了急躁,一边撕扯儿子的衣服,一边呻吟着,玉兰花一样的手指,光是触碰到身下男人的肌肤,就令他浑身战栗个不停,淫声连连。
他骑在儿子身上,下身空虚的洞穴逼迫的他不住扭动着浑圆的臀,摩擦着长华衣服下的阳物。过不了片刻,那根肉柱子便被摩的半软半硬,抵着他下身柔软的秘处,滚烫滚烫。沈世舒服的眯起了眼,也顾不得下身涌出的淫液弄湿了儿子的衣服,凑过身又去亲。
他技术青涩稚嫩,只凭借着本能在动作,舌尖顽皮的轻轻舔弄着长华的唇角,唇瓣,顶入齿间,舌尖勾住对方的舌尖,舔弄吸吮,十分的缠绵旖旎,耳鬓厮磨着,娇软又惑人。又在低吟着:“快些弄我~”
如此厮磨了好一会儿,沈长华终于有了动静,眼底流动着一片淡淡的血腥色。
但他神情仍旧是淡淡的,双手捧起父亲小巧的脸,哑声问道:“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沈世嗤笑一声,眼眉间媚色流转,臀部轻佻地动了动,蜜洞隔着裤子夹住他那根阳物,道:“自然知道。”
“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嗯……”下身隔着裤子在对方腿间轻轻磨蹭,饥渴挑逗着,“你是我儿,沈长华。”
长华顿了顿:“你既知道,还要与我交欢?”
“为何不要?”沈世俯下身,眯起眼,捏起他的下巴,纵然被情欲逼到困境,此番这对白依然令他稍稍恢复神智,心头既痛又快,一种报复的快感,“这世间的人伦是什么?道德又是什么?道德人伦,不过是一场笑话。你对我的这些心思,真当做父亲的不知道?”
“沈世。”长华放开他,脸容依旧平淡冷漠,只是气息稍乱,不似刚才那般平稳,道,“不管你醒后有什么理由,如今这下场,确是你自找的。你自己敌不过欲望,心生贪念,醒后若后悔,只有受着。”
沈世听了自嘲笑笑,扯扯衣襟:“这世上还有什么我没受过?今夜,我只要快活。”
说罢,整个人便被长华搂进怀中,衣衫被剥去,身体被抚摸。长华亲吻着他的头发,脸颊,耳垂,亲的沈世几乎受不住,腰肢酸软,呻吟连连。那极度的愉悦中,沈世原不知自己竟有这么多敏感处,儿子的舌像条湿漉漉的灵蛇,所经之处一片骚痒酥麻,那痒穿透血液皮肤,一直钻进骨子里,心尖尖上,令他四肢百骸如同被虫蚁啃噬。待到那舌头来到他胸前的两颗乳头上时,他禁不住那快感,高高仰起头,长叹一声:
“快活……”
“快活吗?”沈长华的嘴松开乳头,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下体上,“我也快活。”
那裤中阳具早已坚硬如铁,裤子上的布料湿漉漉的,也不知是他自己的液体还是沈世留下的爱液。
沈世舔了舔红唇,将那根阳具握紧,感受着那脉动的炙热,以及粗大。
“你年纪轻轻,这话儿倒是生的不小。”手上下套弄了几下,沈世喘息道。
沈长华弹了弹他腿间的那秀气的阴茎,脸上瞧不出笑容,语声却是调侃的:“父亲年纪不小,这话儿却是不怎么大。”
“你——”沈世怒瞪他一眼,刚想发飙,阴茎便被紧握住上下套弄了。
长华的技术着实太好,那双修长的略带茧子的手,上上下下时缓时急的套弄,指尖偶尔戳一戳那龟头上的铃口,弄的沈世极快活,双臂攀上他的肩,如溺水之人抱着浮木沉沉浮浮,口中娇吟不止,不到片刻,便泄了出来。
那精浓的很,泄了长华一手。沈世伏在他肩上喘息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他将沾满精水的手送到嘴边,一一舔净。
青年清风朗月般的面容,做出这般淫靡的事情,也不见猥琐,态度极其自然,倒是让看的人心跳加速,红了脸。
“你、你怎地都吃了?”
长华没答他,捧起他的脸,亲了亲,又亲了亲,眸底一片温柔。沈世被亲的恍恍惚惚,心想,若是就这样死去,也是好的。
两人抱在一起亲吻缱绻着,耳鬓厮磨。
忽地,沈长华亲了亲他的眉心,低声道:“沈世,你是我的心头血,朱砂痣。”
沈世听了,一怔,不知缘何,剧烈之痛。
心头血,朱砂痣。
窗外轰隆隆,秋雷阵阵。
淅沥沥的夜雨,是斩不断的情思,道不尽的缠绵。
沈世早已被剥尽衣裳,只留裤子挂在脚踝处,跨坐在长华身上难耐磨蹭。长华倒是衣裳整齐,与他厮磨了片刻后,便翻身,将他压倒在身下,从裤子里取出自己的阳具,令他握着,而自己的手,则滑倒他的两股间,想要摸一摸那蜜处。
沈世闭上眼,颤抖着不敢张腿:“别……别……”
沈长华住了手,亲亲他的眉心痣,道:“我都知道了。”
沈世闻言,睁开眼:“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长华低声,“非常美,乖,把腿分开,让我摸一摸。”
这话中本无下流词汇,可沈世却硬生生听的浑身发热,两腿一软,便松了开来,任由儿子那双手探了进来。
沈世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外人眼中,他是沈家的大老爷,一个身体病弱终身未娶的男人。但是在他自己的眼里,他不过是个不伦不类的阴阳人。
所谓阴阳人,常人认识中,即为不男不女。
沈世的身体,便是如此,不男不女,雌雄莫辩。
他的身体,既有男性器官,也生有女性的生殖器。借着微弱的灯光,长华分开他的大腿,俯下身,盯着他那处,挪不开眼光。那地方只略比普通女人小一些,生的却是极为可爱,颜色新鲜粉嫩,没有耻毛,看起来就像幼女的器官。因为情动,被花瓣裹住的秘口处,正源源不断往外渗着蜜液。
长华伸手拨了拨花瓣,沈世的身体便激烈的颤了颤。
长华抬头问:“我碰你这处,你觉得爽快么?”
沈世咬着唇,因为情欲,眼中已泛起了水光:“你废话怎这么多?我若是不爽快,怎会流那么多水?你……你快进来。”
长华凑过去,又亲亲他的嘴角,安抚:“不可。”
“为什么!”沈世语中已有了委屈,伸手摸到他腿间的阳物上,说,“你这肉棒都硬成这样了,就不想插进来快活快活?”
“想。”沈长华被摸的也有些气息不稳,“只是你那地方太小,我怕硬闯进去伤了你。”
虽说已经有了爱液的滋润,但长华的那根阳物尺寸的确骇人,就这样闯进去,沈世就算不受伤,也不会舒坦到哪儿去。
长华微微安抚了下躁动不已的父亲,脱去自己的衣裳,露出一身漂亮的肌肉,精瘦的腰肢,以及腿间那根直直翘起来的骇人阳物。他取来一块枕头,垫在沈世腰下,俯下身子,将脸凑到沈世腿间,亲了亲那朵可爱的淫花,便用手指分开两片嫩滑的花瓣,以一指抵住花瓣中的阴蒂部分,一指慢慢戳开下方的小洞,在穴口处徘徊了几下后,便慢慢地,探了进去。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那地方从未被造访过,兼上阴蒂又被爱抚,爽的沈世几乎要哭了出来。内部的空虚被一根手指插满了,虽然插的很浅,却缓解了一下那痛苦的煎熬感。秘径被造访,先是微微的刺痛,而後慢慢适应,被手指来来回回的抽插,十分舒坦。等到小穴完全适应了一根手指後,长华便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一边插,一边注意著沈世的反应,问:“这样弄可舒服?”
“舒……舒服……用力些。”沈世躺在那儿,禁不住伸手抚弄起麻痒的乳头来。房内灯火晦暗,红色锦被上,他的身体洁白的像一朵白玉兰,黑发,雪肤,红唇,朱砂痣。这样的美景,如此的活色生香。
沈长华望著望著,忽地就觉得难以忍耐,两根手指的插入速度加快,抚摸阴蒂的动作也变成了用力揉摁,等到第三根手指也插进去时,沈世就受不住,一把抓紧他的手臂,泄了出来。
这一次除了前方出了阳精,下面这不可言说的秘出也出了些许阴精,不多,颜色呈透明状,喷在长华手中。
淅沥沥的秋雨声,和著沈世略微拔高的呻吟声。
双重快感令他身体略微抽搐,浑身细汗如雨,脸上不自主地浮现出一种惊人的媚态来。长华擦擦他额上的汗,亲亲他的唇角,在他耳边哑声问:“可快活?”
“快活……快活的紧……”这一生清心寡欲古佛青灯,从未如此纵情的快活,沈溺於最下等的情欲中,享受那最顶级的快活,无牵无挂,快乐无忧,忘却尘世的肮脏与怨恨,抛下不甘,就这样败坏人伦,将自己推入背德的快感中,就此赴死。
何等的快活!
沈世被儿子柔和的亲吻弄的十分舒服,连续出了两次精,身子难免有些脱力,却仍有未餍足的感觉,躺在那儿眯起细长的凤眼,伸出白玉兰般的手,撩了撩对方胯下那根早就充血的骇人巨物,舔舔红唇道:“这地方,怎地又大了?”
长华问:“喜欢麽?”
“喜欢。”
“亲亲它吗?它也喜欢你。”
沈世闻言,竟就真的爬起来,趴跪在了他两腿间,高高翘起臀部,双手捧起那根巨物。他没急著含进嘴里,只是捧著它发著呆。长华摸摸他的脸,道:“不喜欢的话,就算了。”
“没。”沈世说,“只是觉得都是男人,你这……你这东西怎麽生的如此丑陋?”
他自己那一根虽然也不小,却生的笔直秀气,颜色也好看,而长华这根,实在是粗大的骇人,光是龟头部分就有鸡蛋大小,更别提茎身上布满的血丝青筋了,一根根都充血地暴露著,被他一碰,龟头部分就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长华失笑,却只是笑,也不说话,望著沈世慢慢将自己那根东西含进嘴里,缓缓吞吐。
阳具的味道略有些腥咸,体积又大,他只能勉强含进龟头部分,又试了几次往深处吞,却总是失败,最後便放弃了,只吮著龟头部分,以舌尖挑逗著龟头的敏感部位,或是吐出来,舔弄茎身,不消片刻,便将整根都弄的湿哒哒,尽是口水。他技术也不好,有好几次牙齿都磕到了肉身,带来痛楚,却又因为这青涩,而引发别样的快感。
红唇小口,配著粗大狂野的阳具,这场景著实有些刺激。
长华逐渐气息不稳,修长的双手攥紧,忍不住抓住沈世的头发,用力往下摁。沈世的咽喉被顶的有些痛,眼泪都要流出来,身子下意识的扭动反抗,长华却不容他动弹,一手摁著他的头往自己胯下按去,一手摸向他的臀部,指尖揉弄戳刺著雪臀缝间的後庭入口,腰往上挺,用力将自己往深处送。
如此过了一会儿,沈世就被弄的嘴角都是口水,脸也涨得通红,就快窒息过去。长华猛地将阴茎抽出来,沈世倒在床上,用泛著水汽的凤眼迷茫地望著他。
原以为他会射的,但却没有。
长华再次压在他身上,抬高他的双腿分开放到肩上,身子挤进他两腿间,扶著自己那根巨物,对准那早就泥泞不堪的桃源洞口。
光是抵在那儿,那火热的触感便叫沈世忍不住长吟一声,整具身子都颤抖起来了。下身那地方实在饥渴的紧,已不由自主地咬住龟头顶端,试图往里吸。
长华的声音变得更加低哑:“我进去了。”
沈世张开双臂,搂住他的肩:“进来。”
进入的过程非常缓慢,一寸一寸,先是硕大的龟头在洞口浅浅戳刺了几下,而後顺著滑腻的爱液,慢慢插了进去,动作极慢极轻,似是担心伤到了身下的人。等到穴口部分吞入了整个龟头,两人皆已汗如雨下。
长华是憋的,沈世,则是痛的。
他那处本身就比常人小,纵然被开拓过,也仍受不住这巨物的冲击,只进了一个龟头,就让他几乎无法承受。长华亲亲他,说:“痛麽?”
沈世白著脸:“还行。继续吧。”
“嗯,痛就咬我。”
“好。”
於是阴茎又往里继续前进。小穴紧致潮湿火热,内部穴肉层层障障,九转十八弯,像极了古书里描写的名器宝穴。柔软的壁肉死死吸附著茎身,令它痛苦又舒服。长华每往里进一寸,沈世的脸就白一分。终於,到了深处,长华的那根被一层薄薄的东西挡住,再前进不了。
二人对视著,谁都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沈世说:“不做了。太痛。”说著,就想将他推开。长华却猛地抓住他,将他强行摁在身下,深深的望著他。
他亲亲沈世的嘴角,又亲亲他眉心的朱砂痣,重复了一次先前说过的话:“沈世,你是我的心头血,我的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