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周筱筱边问边半信半疑的接过口袋眼神里满是试探。
箫诚没说话只是对她点了点头然后就拿着水果去了水房。
门刚关上周筱筱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口袋扫了一眼之后便眉开眼笑的开始往出掏东西边拿还边和身边得何柏说话
诚哥他还真厉害!你知道吗小柏我只跟他去过一次超市他挑的这几样东西竟然都是我爱吃的!
说实在的其实里面并没有什么看来看去也不过是几个大果冻和几包薯片外加几个阿尔卑斯的原味棒棒糖。可是就是这么几样东西让何柏心里一哆嗦。何柏就觉得自己的手在发凉很快连身子都觉得有些冷了。
就在何柏发呆的时候箫诚拿着洗干净的水果走进了屋看到周筱筱一手果冻一手薯片的样子就无奈的笑了笑拿出一个梨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又转过头拿了一个苹果递给了何柏。
何柏机械的接过苹果眼睛却一直看着身边的周筱筱。
看着她那欢天喜地的样子何柏忽然觉得自己的世界很安静他就像是一个跑龙套的人在看演员演戏一样自己想参演可是剧本没有他的角色。
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并不是他忽然记得了自己的口味而是自己和那个女孩所喜欢的东西一样罢了一切都是碰巧只是自己太过认真了。
周筱筱显然没有注意到何柏情绪上的变化她把零食推到何柏的眼前何柏你要吃哪一个?
何柏望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愣了一下然后他笑着把零食推了回去
筱筱你吃吧我不吃这些东西。
我不吃了再也不吃了。不论是棒棒糖还是果冻我都不要了因为那些东西是你的我觉得我没有吃的资格。
第二十章 我的坚强
周筱筱被何柏忽然安静的笑容弄得僵了一下不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箫诚就帮她把东西装了起来。
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听箫诚这么一说周筱筱立刻就蔫吧了。
箫诚把收好的袋子递给周筱筱然后转身和何柏说话
今天晚上要我留下来陪你么?
何柏冲他笑笑然后摇了摇头
不用了哥我一个人可以的。再说筱筱是女生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回去呢?多不安全哪!
可是你······箫诚本来想说你的脚不方便可是当他看到何柏的眼神他就觉得自己说不出话来。
何柏看到箫诚话说一半就停了便宽慰箫诚哥没事儿的我真的可以只是崴了脚又不是真的残了我这不还有一条腿是好的么!?再说上次我拉肚子也是一个人住在这里我有经验你不用担心·····
不用担心真的我可以的只是你不要再对我好了我受不住我现在发现自己一遇到你就特别胆小仅仅是今天一天我就发现我根本受不了你对别人好我知道我自私可是我对于你就像是一个吸毒的隐君子只要你在我就戒不掉停不了的想要和你在一起但我又偏偏知道那样不可以。
小柏·····
箫诚你是我哥我跟你没有什么好客气的所以我说行我就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何柏紧紧地抓着手里的苹果然后下了逐客令行了快走吧晚了寝室就关门了。
箫诚被他说得没了词儿原本就不是伶牙俐齿的人再加上何柏拿出了兄弟这个挡箭牌固执如他也断然没了说辞于是箫诚点了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何柏忽然叫住了他
哥帮我把灯关了吧我累了想睡了。
好。
啪一声开关轻响屋子里瞬间暗了下来。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何柏猛然吸了一口气然后仰起头。
不可以不可以掉眼泪男子汉·····要坚强。可是在这个时候他要坚强给谁看呢?
何柏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低下头的时候他才记得自己手里还拿着箫诚刚刚给他的那个苹果黑暗中何柏慢慢的将自己团膝抱了起来仔细的摸索着手里苹果的轮廓何柏的眼泪不知不觉的滑了下来。
哥难道你已经忘了么?所有的水果之中苹果是我唯一不吃的水果。
不知不觉的心里的悲哀在发酵冒出的酸气就这样一次次的溢出眼角。
何柏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想要想清楚为什么短短的一天自己就变成了这样是因为受伤了?不对自己受过比这个还要严重几倍的伤也没说痛得哭成这样;是因为哥对周筱筱的好么?应该······是吧可是那是对于哥的依赖还是真的爱呢?习惯很可怕自己和他相识了那么多年会不会只是依赖心理呢?万一那不是爱要怎么办呢?但如果不是爱那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呢?
越想越乱何柏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就像是被装进了一大团线乱糟糟的完全没有头绪想剪断了又怕自己失去了什么。
不知道就这样坐了有多久何柏最终还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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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何柏发现自己歪在腿斜在床边阳光透过厚布窗帘微微的照了进来。
看样子应该不会超过五点吧。
何柏边想边试着起床身子应为保持不良睡姿一整夜而变得有些僵硬眼睛酸胀想必肿的很厉害吧连他都不记得上一次哭得这么难看是什么时候了。
好不容易坐直身体何柏环视了一下房间忽然看到了那个已经滚到墙角的苹果。
何柏望着那个苹果发了一阵呆然后遥遥晃晃的站起身一拐一拐的走过去捡起来在衣服上随意的蹭了蹭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苹果脆生生的轻响和果香顿时包围了何柏。
原来他一直讨厌的苹果也没那么难吃他还是可以喜欢上这个味道的那么对于那份无望的感情他也是可以放下的不是么?
发狠的吃掉手里的苹果何柏又一拐一拐的走到卫生间解决了个人问题之后他站在了水房的水龙头前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何柏一下子笑了出来。
真是够难看的眼睛肿成这个样子不赶紧用冷水敷一下等一下被人看到了他何大少爷的面子要往哪儿放呀。
何柏打开了水龙头接了冷水就直接往脸上泼。洗了好一阵子何柏才觉得自己的眼睛舒服了一些。没有毛巾他就随便用手抹抹脸然后借着没有伤的那条腿连蹦带跳的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里没事做何柏这才忽然想起来昨天下午自己就那么从现场消失了因为走得急连书包和衣服都忘了拿也不知道现在那些东西都怎么样了。要说别的东西没了倒还可以补要是手机没了的话就麻烦了。
昨天走的匆忙回来的又太晚外加上昨天发生的事情那么多这事儿赶事儿的他就忘了要告诉班长他们一声自己返校了客眼下自己身边一种通讯工具都没有想打个电话都没条件。
(花花:干嘛不说你除了箫诚的手机号其他人的都没记住?我就不信校医院会穷的连个电话都没有。
何柏:女人太喜欢挑刺容易嫁不出去。
花花:儿子你不要咒我。
何柏:我是实话实说。
花花无语离去··········)
第二十一章 隐瞒?!
既然无计可施那就好好的等待吧。
何柏蹦到窗口一把拉开窗帘早晨的阳光一下子冲进了房间他条件反射似的伸手挡了一下阳光然后眯着眼睛伸手打开窗户清新的空气直接涌进身体冲淡了医院的消毒液味儿。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一这么想何柏忽然觉得心里舒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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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诚昨天晚上睡得很不好弄不清楚原因反正是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弄得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眼睛下面都挂了黑线。不过因为有事他也就顾不得什么黑眼圈了。
一大早上急急忙忙的洗漱然后赶到食堂买了刚出锅的包子和热豆浆他就直接往何柏的学校赶。
坐在乘客寥寥无几的公交车上箫诚一边望着窗外一边接着昨天晚上想心事他有些奇怪不太明白为什么何柏昨天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这小子打小就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可以说眼睛一转自己便猜得出他在想什么可是很明显的昨天晚上的那个除外现在想来饶是他当时笑意仍在可自己也还是看得出他有什么事情对自己隐瞒了。
到底隐瞒了什么呢?
箫诚一时也说不清他只知道灯光下那双眼睛细碎的折影里有着不能说的秘密。像是欲言又止又像是带着一丝·······别离的意思。
想到别离箫诚忽然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和小柏从小就亲如兄弟现在又在同一个城市读大学这还哪有什么别离可讲?应该是自己多心了吧那小子大概是昨天累了所以才弄了那么一张脸出来不然就他那好脾气哪儿来的那么软弱的情绪?
问题想清了箫诚也发现自己要到站了。拎着早饭下了车箫大人神清气爽的直接走进了科大的校门。
因为昨天来这里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所以路也没记清楚好在早上有不少人晨练箫诚凭借着大概的方向和路人的指点倒也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医务室的小白楼。
看看表时间还早箫诚摸了摸早饭还好还是热的。虽然现在是九月这个城市还不冷但是早饭还是热的好。
箫诚带着不易察觉的笑容上了楼不知道为什么站在何柏的病房门口他竟然有些紧张。
甩甩头箫诚抛下脑中的胡思乱想抬手轻轻敲了几下门听到屋里回应了一声请进箫诚便把门打开了。
屋里的何柏以为是医生转头的时候还带着好看的笑容结果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箫诚所以一时也就愣在了那里。
箫诚看着何柏愣愣的站在窗边就举了举手里的早饭。
别发愣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何柏傻傻的看着径自走进屋里的箫诚脑袋慢半拍的问道
哥······你怎么来了?
箫诚被何柏说的一挑眉把东西放下之后就走过来伸手拍了何柏脑门一把有些发难的瞧着他
怎么我不能来?
何柏听箫诚这么说立刻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奇怪······你怎么来得这么早。
本以为箫诚会接着说些什么可是没想到他只是莫名其妙的盯着自己瞧。何柏躲闪了一下眼神想借此避开箫诚的眼神可再一转回眼神他发现箫诚依然在那里盯着自己。
哥·····?何柏被箫诚这种直白的凝视看的小脸慢慢发红头也不由得低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大早上的·······再这么看下去他是不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两个人就这么站了大概一分钟箫诚忽然伸手揉了揉何柏的头发叹了口气昨天晚上哭了多久?
哎!
箫诚的一句话让何柏的身子一僵何柏心里有些慌根本不敢抬头他暗自琢磨箫诚是怎么知道自己昨天哭了呢?!
相比何柏的慌张箫大人倒是没再怎么语出惊人他只是把何柏的一条胳膊抬起来架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把他扶到床边让他好好的坐下来再拿了豆浆和包子递给他。
你先吃饭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也不等何柏开口人就一阵风似的出去了。
何柏打开杯盖小心的喝一口依然热烫的豆浆然后就机械的开始吃包子。不过还没等他把一个包子吃完箫诚就回来了唔·······他手里拿的是什么?湿毛巾?
看着箫诚走向自己何柏急忙咽下嘴里的包子
哥·······想问他刚刚匆匆忙忙的去哪儿了可是还没等说话就被箫诚先抢了白。
吃你的。
三个字听进耳朵的同时冰凉的毛巾就敷在了眼睛上冰凉的舒适感立刻让浮肿的眼睛减压不少。
可是舒适的感觉还没适应过来何柏就觉得脚上一凉惊慌失措中何柏就想伸手把眼睛上的毛巾拿下来不过还没等他伸手一只温热的大手就拉住了他蠢蠢欲动的胳膊。
第二十二章 她不是外人
爪子老实点儿毛巾就在眼睛上敷着不许拿下来你也不看看你那双眼睛都肿成什么样了。箫诚一边叨念一边重新蹲子小心的把何柏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仔细地看他的脚踝。
昨天晚上这脚很疼?
没······没有很疼。何柏结结巴巴的回答看不见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安。
箫诚听到何柏否认心里就觉得有点儿犯劲于是手不轻不重的就在何柏的脚踝上按了下去。
这一按何柏可受不了了就见某何一把把毛巾拿了下来冲着箫诚就吼了过去箫诚!你要干嘛?!
箫诚看着何柏疼的快要彪眼泪的样子就笑着站起来拿过毛巾叠好又递给他
咋了?不逞强了?······你小子呀!跟我还来这套逞什么能呀你!你自己说这脚要是不疼昨天晚上你能把眼睛哭成那个样儿?
我·······
看着箫诚有些得意的和自己逗笑何柏一句话卡在嗓子眼上说不出咽不下到最后没了办法只得甩手把毛巾重新搭在眼睛上然后大口大口的吃手里的包子不再理箫诚。
箫诚看见何柏赌气的样子没有来得就勾大了嘴角不过他没有出声只是在何柏的身边坐了下来然后抬起他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
虽然知道箫诚是在给自己看伤可突然的安静还是让何柏有些不适应于是某何咽下嘴中的食物慢慢腾腾的开始和身边的箫诚说话
你吃早饭了么?
没呢。
得知对方为自己忙了一个早晨却还空着肚子何柏就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那·····你要吃么?
因为看不见何柏只能顺着声音的方向举着包子箫诚也没回答不过头还是伸了过去。
本以为手里的袋子会被拿走可当手指感觉到有脸颊擦过时何柏不由得微微吸了一口凉气。
难道·······难道他是在直接吃自己手上的东西?
有人说过人在眼睛看不见的时候身体的其他感觉器官就会变得敏感以前何柏对此没什么认识可是现在他真的是觉得自己如坐针毡一样。想着那红润的薄唇正在吃自己手上的东西何柏就觉得呼吸困难。
不知道······不知道这样的嘴唇在接吻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一想到这里何柏不由得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男人的身体从古至今诚实的要死更何况是早晨这种自动自发的时刻何柏下意识的蜷起了脚趾牙齿也咬住了下唇。
该死的再这样下去他就要硬了!
可是他的这些反映箫诚却没有注意到。大神咬了一口包子之后就转回头慢慢的去看何柏的脚踝了。
手上的触感消失了何柏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一边收手一边不著痕迹的调整呼吸让自己尽快的平静下来。
可是就在他快要放松下来的时候箫大神再次开口了。
小柏。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