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王者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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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一王者归来-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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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鎏金这次救活了,否则,当初拉她进古玉轩的自己到底算什么?

    眼下,呆在这里心情无比焦躁,却丝毫不想离开。

    “我会在这看着,有什么情况都会随时通知你,你晚上再来陪着,总得分开来照顾。”最后一句话,陈昊说的有点轻。

    云溪一怔,却是点点头,同意了。

    和詹温蓝去定酒店的时候,陈昊站在走廊尽头静静地望着那两人的背影,良久,什么话也没有说。

    在英国这样的地方,媒体总是言论充满嘲讽而及时,加上目前备受瞩目的珠宝玉石展,在矿区的事情虽说有市长的交代,依旧还是露出了风声。

    不知道陈昊用了什么方法,医院四周一直守着的记者压根进不了鎏金那层楼,等云溪晚上去医院的时候,却没想到竟然会有意想不到的人早早站在病房门口等着她。

    “你就是冷家的姑娘?”一身轻薄质地的连衣裙,剪裁精致,却依旧比不上此人浑身透出的高雅气质。保养得当的脸上,连一丝皱纹也无,却依旧能让人看出她年纪已过五旬。只因那双眼睛,太过复杂,一见便知经历繁多。

    云溪一直知道,鎏金是家中的老来子,极受娇宠。却没想到,她的母亲竟然会是这么一个气质姣好的中年女子,一时间,除了低声喊了句“阿姨”,竟不知还能说什么。

    “知道为什么给她取名叫‘鎏金’?”贵妇人的声音带着种清冷的味道,那一双看透世事的眼此刻落在云溪身上,有恼羞,有薄怒,还有一种明显的谴责。

    “我金家最金贵的女儿,连‘金’姓都可以随她喜好改为鎏。鎏金,鎏金,金家的川流,你知不知道她在家里的地位!”

    金家在京城都算得上能细数十代的老牌世家,虽无人从政,但任历史潮流动荡,依旧屹立不倒,和鎏金平时自诩的“暴发户”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身为当家主母,身为鎏金的母亲,她的指责,云溪无法反驳一个字。

    无论是古玉轩也好,还是珠宝玉石展览,还是开矿,如果不是因为她,鎏金怕是压根不会参与其中,更不会此刻还躺在病房里。

    “我已经和医院商量过,鎏金明天直接转院。”就在云溪迟迟没有说话的当下,她一句话就结束了今天的会面,转身走进病房,留下一个冷淡的背影。

    陈昊将病房门轻轻开了一角,云溪看到那贵妇人正抵着鎏金的头,轻轻地叹息,脸上带着纵容和心疼。那一刻,云溪朝陈昊摇摇头,示意自己不会进去了。

    既然医生都同意鎏金可以转院,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没有什么比家人陪在身边更重要的了。

    詹温蓝和陈昊的视线在半空凝固,随即各自若无其事地转开视线。

    拎在手里的皮蛋瘦肉粥是专门跑了大半圈绕道去中华城才买来了,可眼下孤零零地放在一边,再无人去看上一眼。

    第二天,云溪和詹温蓝回到大学。面对立在公寓门口两个衣着打扮非常考究的政府人员,两人都没有什么惊奇。詹温蓝那天打了那通电话之后,就早有身份曝光的准备。

    来人显然已经事先“了解”过他们的底细,见两人走来,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个礼貌“谦逊”的笑容。“詹先生,冷小姐,午安。”竟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

    看这架势,是准备好长久发展良好关系了。云溪摇了摇头,从此多了条知根知底的尾巴,怕是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能如以前一般尽兴了。须知这些人看中的,可不仅仅是詹温蓝的纳税能力。

    “两位请进,随便坐,有什么事慢慢谈,我整个下午都有时间。”他朝云溪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你也累了几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晚上我请你吃饭。”

    她明白,他不愿她有负罪感,这些人既然能找上门,避而不见完全是逃避。“有事随时电话。”

    他轻轻地拍拍她的头顶:“别担心,快回去吧。”

    这厢,因为厉牧的“恐怖袭击”,暴露了身份,弄得不可开交,那厢云溪却是绝对没有料到,鎏金被接回国修养的第一天,那个久违的失踪人口竟然自动现身了。

    “阿姨。”司徒白站在门口,踟蹰良久,只说出这么两字,剩余的声音像是凭空被噎在喉咙里一般。自接到陈昊电话那一刻,知道厉牧用她的手机假意骗鎏金去伦敦郊区挖矿,甚至事先做了手脚恐吓鎏金,她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完全破碎了。

    怎么还有脸来见鎏金,怎么敢踏上她家门庭?

    可,心里的愧疚,悔过,悲哀,甚至是自我厌恶让她完全失去了理智。连夜搭着飞机回国,按照陈昊告诉的地址一路找到金家,却连鎏金的人影都看不到。整个宅子静得吓人,一点声音也没有,她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就是司徒白?”今天,鎏金的母亲着一身紫色,高高开叉的旗袍带着股雍容华贵之气扑面而来。只瞥了司徒白一眼,便立马转开眼光,仿佛看她一眼都已经是施舍。

    她苦笑,从没想过,和鎏金母亲见面会是这么尴尬的情况:“我想看望鎏金。”

    “不劳费心。”矜持而清冷的声音,贵妇人眉眼间神色丝毫不变:“如今不方便,还是请司徒小姐回吧。”

    远处已有佣人自动朝这边走来,看样子是要“恭送”自己哪里来的回哪里了。

    不是不羞恼的,若说从小到大的教养,以司徒家的背景来说,她绝对是天之骄女,从来都是被人捧惯了,只有自己撒娇装萌的份,哪有被人这样对待的时候?可眼下被人这样冷眼以待,她竟只觉得庆幸。

    如果不是鎏金生命无虞,别说是碰冷钉子,哪怕金家的人冲上门把她给杀了都算是轻的。

    鎏金……。

    她怔怔地看着二楼,不知道哪一间屋子才是鎏金的那个。

    “还不给我将客人请出去!”见她动都不动,鎏金的母亲那点耐心也算是完全到了尽头。看了花园里的两个佣人一眼,只差让人绑着司徒白直接走人。

    “这么好的天,发这么大的脾气作什么?”一道儒雅的声音从大厅处传来。一身白色居家服,两鬓依旧漆黑,眼睛有神,带着股温温和和的感觉。司徒白第一眼就知道,这便是金家的主人,鎏金的父亲了。

    “你跑来掺和什么?”金夫人嫁给她已然三十年,自是知道自家丈夫的脾性。看上去最文雅不过的人,却从来不是那么好想与的。这次鎏金吃了这么大的亏,还不是因为这个司徒白,没直接关门送客,还让她进院子已经是十分客气了,否则,以她年轻的脾气,别说什么江南大族,就算真的皇亲国戚她也敢让她好看。

    “女儿都没事了,你一个人生闷气,气坏自己多不划来。”金盛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随即转头对司徒白轻轻一笑:“鎏金醒了,让你上去呢。”

    司徒白的脸像是瞬间被点亮了一般,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难言的热度:“谢谢,谢谢伯父。”话音还未落下,整个人就已经奔进别墅。

    “你干嘛要帮这小姑娘?”女儿心软也就算了,她丈夫会是这么好的人?娇宠起来,比她还溺爱女儿。

    “算了,人没事就行。再说,你这样子装坏人,我也看不去。”金盛无可奈何地指指她的旗袍,“都老古董了,还拿出来,有必要这样吓小姑娘吗?”平日金夫人穿着打扮也是怎么舒适大方怎么来,偏这几天上火,压都压不下。再换了身衣服,整个人气势完全就变了。自然,她这完全是故意的罢了。

    “我看这几个孩子都还不错。大学里能交到真心朋友不容易。”像是劝解,又像是无意调侃,他搭了件外套,慢悠悠地朝着门外走去,只留金夫人在院子露出一张莫可奈何的笑容。

    微风吹过,卷起二楼的窗帘,一间房间内传来一道微弱的声音,和一道喜极而泣的声音夹杂传了出来。

    楼下还未散去的佣人抿嘴呵呵笑。

    看样子,夫人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

    〖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他乡遇故知
    金家的主人既然已然摆明不追究司徒白的姿态;下人们各个乐见这个看上去极为单纯可爱的江南大小姐天天上门来找自家小姐串门。有时候是拎着外面的零食;有时候是捧着学校书本;有时候还拿着几本杂志;总归没有一天安歇的。偌大的院子里;常常能传来鎏金爽朗的笑声;就像是小时候一样。

    这种感觉;像是一下子就回到了很多年前;那时候自家小姐还没有上学;常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追蝴蝶抓虫子;再淘气不过;却也是再高兴幸福不过的日子。后来;却因为先生夫人的身份财富越加不同;谄媚巴结的人多了;真心的欢笑反而少了。似乎这个时候;大家才发现;从小时候开始;小姐的朋友就不多啊。却没有想到;在学校随机分的寝室;竟能碰到一个这么谈得来的朋友。

    即便是一直摆着姿态的夫人;也总是在无人处;眉目微笑。

    大家越发觉得这位司徒小姐不同凡响。

    当然;私下里大家传说的更多的却是那位冷家小姐。

    听说是小姐她们寝室里真正的灵魂人物;从来神色淡淡;却总能让一干人等心甘情愿地跟着她的思路走。

    冷家的名声在这厩里随便打听一下还是可以得到不少消息的。

    一个实权名将;真正血雨腥风下从战场历经劫难的铁血将领;三个政界大气人物;自律自重;魄力番茄;为民操劳不计一切。这样的家族在北京不是没有;可是外界风评这般统一的却很少看见。

    有人八卦;自家小姐这个寝室简直就是黄金屋;什么样的人物都有。

    也有人好奇;不知这位冷小姐到底长成什么样;听说真正是让人神魂颠倒。

    当然;这些都是私下好奇时胡思乱想。却不料有一次;司徒白站在走廊看花看望了时间;无意撞见她们在茶水间八卦冷云溪时;当下竟然浑身打了个冷战;然后在所有人诡异的表情下逃一般地冲出大门。

    ……。

    感情;冷家的这位小姐是个母夜叉?

    不是她们太天马行空胡思乱想;而是这位司徒小姐的表情实在太过让人震撼。

    事后;有人故意向鎏金提了提;哪知对方竟露出个幸灾乐祸的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看她还能怂多久?”真以为能躲得了一辈子?

    不过换位思考一下;要是自己是司徒白?

    她下意识地也抖了抖;忽然觉得;幸好;幸好。

    佣人们哪听得懂她话里到底什么意思。只看到自家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气势出众的小姐竟然也露出这种“不可说;不可说”的表情;再配上那个冷战;一时间;对这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冷家小姐;印象顿时成了那种浑身军人气息的河东狮。

    就在这种私下八卦;表面和谐的气氛下;鎏金的身体渐渐恢复。眼见司徒白还鸵鸟地不提去见云溪;她乐得作壁上花。

    过了一个月;两个人都恢复了住校生活。期间;司徒家的长辈专门登门为厉牧的事情致歉;金家的两位家长摆了摆手;表示下不为例。

    至于;厉牧却是因为两家练手;厉家的家产迅速缩了一半不止。虽说并未张扬此事;却依旧有相关人士叮嘱要多多关注厉牧。

    从医院急诊恢复之后;便被其父用刚硬的手腕直接压去北美;从此无召唤再无回国机会。

    时光匆匆;日子如水流逝。

    转眼;离云溪他们交流生项目到期回国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大把的考试随即而来;论文几乎能将一个人的精力全部耗尽。在这所世界最顶尖的院校里;读着最顶尖的专业;不论资质如何;只有一百二十分的努力才能换得自己想要的成果。

    院内的著名导师对这两位远道而来的交换生不知为什么同时散发出强烈的兴趣;不管是课上极爱向他们提问;课下也喜欢捉着他们做一些辅助备课的事情。只一项;从未让他们接触实际案例;似乎打定主意要先把他们的专业基础知识磨砺到海枯石烂。

    任再好的精力;云溪和詹温蓝也被这种种压力压得毫无休闲时间。常常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时;只看到他们匆匆而过的背影;竟是连赶课都变得分秒必争;恍惚间让人怀疑他们压根不是本科生;而是本院的博士类非常人。

    好在;再多的压力;再多的磨砺都会渐渐成为养分;慢慢适应其所。将人逼得喘不过气的考试季刚过去;学校里各类的派对应运而生。

    云溪平时很少参加这个。不是因为不合群;而是大多在这里长着张中国面孔的人压根就是abc或bbc;也就是典型的香蕉人;外面是黄种人的皮肤;里子却是绝对的白种人。常常被人问及她出生自哪;不知道是哪些自作聪明的人;总以为她是上东区出生的华裔;动不动就跑到她面前故意示好。

    她长相空灵;眼神总是淡淡;从不穿有明显logo的衣服;但只要稍有眼界的人都可以发现她的衣物无一不质量顶尖;做工考究;就连版型在一种国际一线品牌中也鲜有能比;非定制不可。更不用提她专注做某事时总有人让人发疯的魅力;听说英文名极简单;只一个“wang”;连fullname都精简成这样;实在让人好奇。她那成绩传出之后;更让人往而兴叹。又有好事的人传出“wang”在中文里有一个同音字为“王”;也就是“queen”的意思;久而久之;不仅本院;其余院系里也都传着这位交换生实际是某位上东区贵族。

    常有人看到她和一位气韵如中古古玉般的绅士来往;更让人咋舌的却是这位男士竟然出入时常有政府人士护送;于是越发显得神秘难言。竟只觉得这两人像是传说中的人物一般;无人不好奇;无人不想亲近。于是;论文一上交;大多数举办派对的主人都急急将邀请函送达两人的手中;一时间;竟厚厚地叠起一堆;仿佛是个小型台式电脑一般。

    算算回国的时间其实已经所剩无几;云溪本着重在参与的精神;随手从那一堆造型各异的邀请函里捏起一张;没想;竟是中国留学生的学末派对。

    许久没有出席社交场所;最近熬夜写论文也实在影响皮肤状况;于是当天云溪逛到了附近的某家专业美容会所;做了个spa。

    晚上接到詹温蓝的电话;知道他有急事无法抽出身;微微调侃了两句贵人事多;便自行前往派对。

    说起来;自从詹温蓝是x先生的事情在英政府高层内部曝光之后;除了繁重的学业压力;他的时间大多都落在了各大型业内企业竞争上。

    某些人士未免恶性竞争;早早拉着他来平衡市场;有时是救市;有时是互惠互利;虽与政府合作;他的确赚了不少;但这钱却觉没有他隐在幕后时赚的那般随心所欲。但这些;他在她面前从来只字未提。即便忙了三天;赶回学校继续考试;倦怠的面容完全掩饰不住;也只会朝着暖暖一笑;轻轻将头搭在她肩膀;微微闭眼;仿佛那一刻;他拥有了全世界。

    到派对现场时;才不过六点半;主人翁正在房外迎接一批批从课业解脱的留学生们。

    一个长相极为古典的女子;看样子竟有几分仕女风范;若是搭上一身霓裳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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