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知道自己要负担的是什么,并且可以扛着它们走很长很长的一段路。
足够了,当他听到叶昔说“我会搞清楚”的时候。
要往前走,人总是要原谅自己的。要坚持你相信的东西,他们总得清楚什么是可以承担的,什么是无法放弃的。
他知道那是个承诺。
汗水从鬓角流下去,男人浑不在意地用手抹去。他握上办公室的把手,凉意透过老茧传过来。
徐子敬打开门。
团长并不在,有人站在办公桌前面,便装,背对着门。
背影颀长,因为便装的关系显出些闲适,但依旧透出那种属于军人的坚毅。
徐子敬站在门口眯起眼睛。
“嘿。”
那个人转过身来。
徐子敬发现自己微笑起来:“有什么消息带给我?”
那个人也笑起来,笑意真实地在那双深黑的眼睛里闪烁,“时间足够长了,足够我想清楚,徐子敬。”他朝前跨了一步。
阳光明媚。
“行动处缺一个副处长,我希望你能来,和我一起。”
徐子敬看着叶昔朝他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