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高扬起头,用肩膀撑在沙发上,极为淫荡地一边呻吟着一边背过手掰开了自己双臀,声音发颤,“关关,来,用你的大家伙狠狠干我啊,嗯……啊……”
他叫得极其无比浪荡催情,身体柔韧性很好又跟我配合得恰到好处。
整个儿过程形容起来,含蓄点儿说是翻云覆雨电闪雷鸣,直白点儿说就是一个字——爽。
王雨晴,绝对是一个欢场老手,不论是在我身子底下叫出的那些让祖宗八辈儿都蒙羞的情话还是帮我口活儿时候的技巧都无可挑剔,作为一个一,我可以很负责地说,王雨晴这样的零号绝对凭着清纯的外表和完美的床功俘虏了大把的一号。
一起洗了澡,又在浴室里被他缠着折腾了一场之后,我窝在沙发里点了根儿烟,看时间,已经快两点了。
王雨晴光着身子,蹦蹦跳跳跑我身边儿坐了,笑呵呵地看着我。
我把烟吐在他脸上,“跑跑跳跳的,你还真精神。”
他嘴巴一撅,手往后一抹,“你是想问我疼不疼么?不疼的,你技术很好。”
我捏了一把他软嫩的脸,继续抽烟,他就靠我肩膀上哼起歌来,这歌我没听过,不过他在边儿上这么轻哼着配上现在的气氛感觉很好。
灭了烟之后,我起身要走,他留我过夜,我一般没有在炮友家过夜的习惯,不过现在确实晚了,而且他家住的双井这儿离学校也太远,打车都未被打得到,我也就不客气地留下了。
躺在床上他还是挺有精神,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儿。
“对了,关关你是应届的吧?哪个学校毕业的?”
“五综大。”我累了,闭着眼随便敷衍着回答。
他呼出的气贴着我的脸,“那就是……跟Jerry一个学校咯?”
作者有话要说:
关关:亲妈哎,你敢不敢不要让我形象太差?
二君:喂,明明是你自己要求的好吧!
41、矮人一头低人一等3 。。。
王雨晴提到李强我就抬起沉甸甸的眼皮,扭头看他,心说李强一早儿就提醒过兔子不吃窝边草,别是话里有话吧?
我侧个身,捏住王雨晴鼻子,半开玩笑地问:“你小子不会跟李强也有一腿吧?”是不是窝边草不是大事儿,可一锅人瞎搅和我插你你插他插到最后大家都一身骚就没意思了。
王雨晴一愣,“李强是谁?”
他的眼睛对着灯光亮晶晶的写满了认真俩字,我没忍住笑了,“和着强爷还真隐姓埋名了啊?哈哈哈,李强就是Jerry啊哈哈哈!”
王雨晴眼睛一眨,表情僵了半秒钟,随即也笑了,“你知道的还挺多。”他抱住我胳膊贴过来,软着声音说:“我只是随口一问,关关你可是我在公司里的第一个哦。”说着在我胸口亲了一下,“以后有需要还来吧,我觉得咱们俩挺合拍。”
“好。”我揉揉他还有点儿潮湿的头发,就又闭上了眼。
安静下来,刚刚那点兴奋头儿过去了困劲儿就又上来,迷迷糊糊地我又听见他问,“对了,为什么只有你坐在角落里啊?”
你这家伙用不用大半夜的这么有精神啊?
我翻个身背对他,“光线好啊……”
“还有……我好像记得,有天晚上叶闻背你出了公司,是去医院了吗?”
“啊……嗯……”
“那他……”
后面的话我没听进去,也不知道回答了没有,再睁眼已经是天大亮了。摸手机看,又没电了,一天就没。破电池,破手机。
把手机随便一丢,我迷迷糊糊坐起来,摸眼镜儿摸火点烟酝酿屎感,一口烟吐出去人也清醒了,想想昨儿晚上,伸个懒腰,就觉得疲乏里带着满足,通体舒畅神清气爽。
“早。”王雨晴套了件儿明显偏大的白T恤,下面光着走过来,“想吃什么早餐?面包牛奶蛋炒饭汤面都可以。”
我光溜溜地爬下床,叼着烟去厕所坐马桶上,“有没有甜豆奶?没有就豆浆也行。”
从双井这儿到国贸没多远,我跟王雨晴八点钟晃荡着出门,到永和吃了早点再晃荡到公司楼底下也才八点四十五。
“还是住得近好,等学校的事儿完了我就麻溜找房子。”电梯门儿开的时候我这么跟王雨晴说。
“不然就也住双井吧?”电梯门儿关上之后,王雨晴凑我边儿上眨了眨眼,“昨天晚上……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哦,你不会跟同事乱说的吧?在一个公司到底收敛着点好。”
我在他下巴上一捏,“说什么?伟大友谊么?”
电梯门开的瞬间,王雨晴飞快在我脸上啵儿了一口,“我就知道咱们是同道中人。”门一开他就打头跑了。
王雨晴这人不错,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我摸一把脸,就慢悠悠出了电梯。
李强办公室还是大门紧闭,大概是又去工厂了。
我改图改到中午,到饭点儿了就去寻摸吃食。
端着餐盘走到打饭师傅跟前,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脸上泛着青光的胖师傅抬眼一看是我,都伸到肉锅里的勺儿就那么临时改了个方向,奔着清炒荷兰豆去了。
往常都是跟李强一桌吃还能多少蹭点儿肉渣,这自己吃饭全是素的真让我当和尚不成?
我端着盛了荷兰豆、炒豆腐、豆芽菜的餐盘跟大师傅腆着脸笑,“师傅您看……”我把眼瞪圆了往肉锅里瞟,“您忘了给我装荤菜了,这不是第一次,您都忘了好几回了,您看我这脸都吃菜吃绿了。”
大师傅炯炯有神的眼睛往我身后一扫,“别磨蹭,后边儿还等着呢。”
我看着肉锅流口水,“师傅您看您就给我捞一勺肉吧,捞完我立马就走。”
大师傅放下勺子看着我,我立正端盘看着他,后面等着打饭的同事们小声儿地嘀咕,过了约摸半分钟的功夫,大师傅终于把袖子一撸,“来吧来吧盘子递过来。”
我感恩戴德地把餐盘双手奉上,大师傅勺子都伸进红烧肉锅里了结果还没碰着肉汤呢就又停下了,我咽着口水把视线从红烧肉移到大师傅脸上,又从他呲牙堆笑的表情里把视线移到他正看着的地方,也就是我身后。
叶闻就站在那儿,身后各路还算中上条件的男人们跟他一起看就只能算陪衬。
“闻……闻少爷。”大师傅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叶闻冲他点头一笑之后转身就走。
接着任凭我死皮赖脸地耗了一分多钟,大师傅都只抱着胳膊摇头,说什么都不愿意给我捞上哪怕一丁点儿的肉汤了。
后头的排的都是同事,估计不好意思直接说什么,就跟那儿小声儿嘀咕,我没辙,只能捧着一盘子素菜认命了。
习惯性地往李强那个风水宝地的专座走,结果居然看见叶闻正坐在李强总坐的那个位置上。
我二话不说走过去,盘子往他对面儿一放就坐下,头也不抬就开始吃饭。结果吃了一会儿,发现叶闻没说话也没走就抬起头看,只见他正端着白瓷杯子,眼睛看向窗外。
玻璃窗子映出他的脸,目光很飘渺很淡然……喝水都能喝困了?
我嘴里叼着片儿荷兰豆,眼睛瞄着他盘子里的红烧肉,筷子都伸到半截了他却忽然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哈哈一笑,“今儿天气不错,哈,你喝什么呢?”
叶闻把空杯子放到桌上,擦了擦嘴,“黑咖啡。”
“哦,”我脱口而出,“空腹喝咖啡伤胃。”
“谢谢提醒。”叶闻说完就开始动筷子吃饭,整个儿过程看都不看我一眼,根本拿我当透明人。
我看着他那一盘子近在咫尺的好菜,一边儿继续吃素一边儿把口水往肚子里吞。
叶闻吃饭慢,我就也顺着他细嚼慢咽。难得面对面坐着,能多看两眼是两眼。结果吃着吃着我就觉得不对劲儿,又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叶闻餐盘里的饭菜……明显不是一人份啊,结果他就这么慢条斯理神不知鬼不觉都给吃完了!
我看着他好半天,他放下筷子才终于抬起头看我,“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去工作,你昨天的设计稿还是不合要求。”
我从他脖子看到他的腰,来回来去看了几圈儿之后终于赶在他起身之前问:“刚刚这盘子里的东西,真都是你一个人吃的?”
“如果你没偷着帮忙的话。”
“我去,刚那么些饭菜呢,你都吃哪儿去了?”
叶闻摇摇头,样子挺无奈,端起空餐盘就走,我跟在他后面,“我说真的,看你这体型,我真不知道那么些东西你吃下去都装哪儿了,哎你就是那种干吃不胖的体质吧?话说……”
我一路跟着他絮絮叨叨到了他办公室门口儿,开门之后他转过头看着我,“还有事么?”
“没有。”
他直接关了门,我也直接又开门进去。
“有事就说。”他还站在门边,今天难得穿了除黑白之外的浅灰色,中指的戒指又换了一枚。
我嘿嘿笑,“对了李强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让他帮我看看设计。”
“明后天。”
“对了你好像每天都戴不一样的戒指,有什么说法儿么?”
“没有。”
“对了你今天怎么不穿黑白了?我还是觉得你穿白……”
“你有完没完?”
我看着他那双眼,把嘴巴一抹心一横就抱着他脖子往他嘴上啃了一口。
风驰电掣白驹过隙,我迅速啃完掉头就跑。
“这回完了!”我喊完这句“砰”地关上门儿,一溜小跑回了自己办公桌旁,过程中还总不忘了回头看看叶闻追来没。
这感觉很像小时候偷偷儿掀了女生裙子之后肇事逃逸,说起来挺缺心眼儿的,但是很好玩儿,很刺激。
作者有话要说:儿童节特别版的关关叶叶小剧场
演员:四头身的叶叶和三头身的关关
关关小盆友把鼻涕抹在袖子上,在树底下刨坑抓知了。
叶叶小盆友穿了件白白的小衬衫走过来,“你干嘛刨我们家的树?”
关关抬起头,脸上又是鼻涕又是泥巴,“谁说这树是你们家的了,你叫它它理你么?”
叶叶看关关不讲理,就蹲下去抢他手里的铲子。
关关用力一推,叶叶小盆友就被树根绊倒摔在了地上,白衬衫脏兮兮的,气得黑着一张小脸。
关关吐舌头,继续挖,心说今儿怎么一个知了都挖不着呢?正挖得起劲儿就觉得脖子后头一热,接着闻到一股子焦糊味儿。
叶叶收起打火机就要跑,结果被烧了头发的关关恶向胆边生,跳起来就把叶叶扑到了地上。
两个人抱在一起滚啊滚,滚啊滚,就变成了驴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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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强:我写得这个故事怎么样?
42、矮人一头低人一等4 。。。
有句老话叫自作孽不可活,还有句话叫民不与官斗,似乎还有个词儿叫自食恶果。
下午四点五十五,离下班儿还差五分钟的这么个时间,我都伸懒腰关电脑准备走人了,结果一厚摞图纸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拍在了我办公桌上。
惊天动地的一声闷响,带出的风愣是把原来放桌上的图纸给吹飞了老远。
我转过头,就看见叶闻站在那儿,怀里还有厚厚的一摞图纸。好么,中午没追过来原来是掐着下班的点儿报复来了。
接着又是一声闷响,我的另外半边儿桌子就也找不着桌面儿了。
叶闻端出一副公事公办绝不假公济私的态度说:“你到底是个刚毕业的新人,很多事情理论高于实践,要把自己的想法和品牌风格以及市场相协调是需要长时间摸索的。作为设计总监,我虽然很乐意给新人机会,但你的能力似乎不够独立完成设计,根据你入职以来的表现,我决定先让你从最基本的做起。”他说到这儿忽然停了下来,手指在那一叠图纸的最上层敲了敲,“坐着听我交代工作,这就是你作为新人的态度么?”
我马上挪凳子起身,立正站好,“报告首长,请继续。”
叶闻从第一摞图里随意拿起一张递给我,“接下来的几个月,你就不用参与新款设计了,这里的设计图都是曾经做过的老款,你的任务就是整理分析这些设计的优劣,结合风格季节目标消费群体和实际销售状况整理出一份Excel给我。”
我看了看摞起来足有十公分厚的设计图,咽了口口水,“报告首长,几个月可能不够,请给小的三年时间,三年之后……”
“给你三个月,”叶闻说着指向另外一摞图纸,“我话还没说完,这些是往年的经典款式,你要全部临摹一遍,CG手绘不限,到时候跟Excel一起交给我,时间也限制在三个月内。”
我长出一口气,“请问首长,加班的话有没有加班费?”
“加班费?三个月时间只完成这些内容你觉得需要加班么?”
“报告首长,那能不能带回家做?”
“可以。”
“谢谢首长。”
“不过设计图属于公司内部资料对外保密,你要回家做没问题,但图纸不能带回去。”
“……”
“公司用你一个新人给你每月七千的薪水是希望你能给公司带来相应利益的,但现在你无法胜任设计任务我勉为其难让你做分析也算是出钱出时间培养你,希望到时候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至少对得起你每月所领的薪水。”
“报告首长,这个月的薪水都被您的医药费榨干了,小的没有薪水……”
“还有一点要提醒你。”
“您请说。”
“关关,如果你连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都无法胜任,我觉得三个月后你也不必继续留在公司了,我个人能力有限,实在无法把你培养成为可用的员工。”
我有点儿恼,“喂,无故解约可是要付赔偿金的。”
“给你安排了工作也给你规定了时间但你自己无法完成……这算工作失误,怎么就无故了呢?”
他说完一本正经地看着我,我也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对视了五六秒之后我忍不住了。
“你耍我。”
叶闻微微一笑,“对,我耍你,那又怎么样?”
他说完扬长而去,我对着满桌子的图纸,有一种视死如归般的心情。
得了,本二爷还是主动自觉高风亮节地加班吧,不然三个月,这一堆……哎,自作孽不可活,谁让咱招惹那个记仇的小心眼儿了。
我半死不活地收拾桌子,结果好死不活地居然一个不小心踢到了用来撑桌子腿儿的木头桩子。
桌子开始倾斜的瞬间,我正拿着两张图纸看,脑子一乱第一反应不是顶住桌子而是抱住了摇摇欲坠的显示器。
“哗啦”连着“哐当”之后,我抱着显示器站在满地图纸中央,一条腿还抵着翻到一半没完全倒下的办公桌。
都这样了,抵着也没用了吧,我一收腿,桌子就彻底翻在了地上。
我在原地楞了好半天,听着有人叫我才回过神儿来。
“关关?你没事儿吧?”声儿挺耳熟。
我转过脸,怀抱显示器一脸呆滞的样子一定特逗,王雨晴一看见我就笑了,“怎么了?你那三条腿的蛤蟆终于报废了啊?”
我四下看看,“不,蛤蟆飞升成仙了,临了还给我来了个天女散花。”
“行了,你站着别动,别踩脏了图纸,我帮你先收出个落脚的地方来。”王雨晴边说边开始收拾。
我低头一看,果然没地儿落脚,只能傻站着。
等着收拾得有地儿下脚了,我立马放下显示器跟他一块儿收拾,刚捡了几张图纸在手里就觉得不对,“我操,坏了!”
“怎么了?”王雨晴抬头看我。
“原先是两摞图,一摞作分析用的,一摞临摹的,现在都掺和一块儿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