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天使不知是不是被砸晕了,竟然任她动手,站着一动也不动!
聂小倩再次抬头时,发现天使竟然变成了人形的雕塑,却散发着致命甘醇的酒香。
她的小心脏又开始活络了,轻舔了一下唇际,然后就凑上去对着雕塑啃起来,好香,好香啊——
“聂助理,我不是臭豆腐吗?怎么会是香的?”
聂小倩微微皱了下眉,她是不是听到了奇怪的声音,环顾了下四周,仍是一片浓稠的雾霭中,她在起伏的云浪中趴在眼前的雕塑上,正在享受着啤酒的美好滋味。
方才的困惑又被抛在了脑后,身上的热度升高,她依偎在冰凉的雕塑上,舒服的叹了口气,浑身一震,迷茫的抬起眼,她是不是摸到了水龙头?
再次探*时,却发现怎么也摸不到水龙头的开关——
“聂助理,你喝醉了。”
谁?!是谁在胡说八道?!她还没喝几口怎么就会醉了?她生气了,狠狠地捶了下水龙头,吗的,难道是坏了吗?!
突然一阵阴风刮过,风力大令得她都飞起来了,‘咚’地一声她狠狠地摔在一片浮云上,还未反应过来,她就看到方才的裸男天使已经背过身,朝着远处走去!
“哪里逃?!”她一个翻身飞扑上去,难得地上天送给她一份礼物,莫非就连礼物都嫌弃她吗?
她的眼睛瞬间就红了,狗爬式地趴在裸男的背后,哧溜一下滑*,伸出左手一个猴子摘桃,还在暗自得意,突然裸男天使的后背被人水墨画般描绘上了鲜艳夺目的图腾,如同鲜血般地爬满他的身体,聂小倩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不料裸男转过身,额间闪烁着盈盈的红光,“聂助理,这算不算你自找的呢?”
先结婚后恋爱36名副其实三
聂小倩微微诧异,直觉天使有了些异常,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情景,却发现身在一片浓雾中怎么也看不分明——
一双有力的手钳制住她的细腕,她低头轻咦,怎么觉得天使的手上冒着幽幽无温的火花,还来不及惊讶,已经被推倒在一片软绵绵的云彩上,清冷的男声带着模棱两可的笑意,“聂小倩,你最好仔细看看我是谁。”
没来由地一震,这回却是字字分明,特别是天使叫出她全名的时候,带起了一阵绵密的战栗——
半天才发出磨砺般的声音,“谁?”是谁的眼,泛着荧荧的冷光,那么熟悉!
这话才说出口,顿时被一片温热抵住,男人的*泛着微苦,淡淡的咖啡香气盈满她的口腔,一股热流从*瞬间窜满四肢百骸,引起她的轻颤!
这就是被封印了27年的激情吗,聂小倩顿时喜极而泣,没想到自己竟然只有在梦中才会享受正常的X生活,眼角噙着感激生活的滚滚热泪,她双手抵住男人的胸口,轻抚上如同大理石板坚硬的身躯,细密的吻落在男人的下巴,喉结,并且缓缓一路蜿蜒下移——
直觉一双大手从她的双峰间慢慢向下滑去,心中隐隐有丝紧张,她的内裤里还垫了张护垫,如果被摸到的话,多少有些煞风景,可是转念又想到不过是春梦一场,顿时豁然了——
男人的手在探入聂小倩身下时,还是顿了顿,她的耳边荡起一阵清风,传来淡淡的浅笑,“我显然错过了你盛开得最美丽的时候。”温暖的细吻碎碎地落满她的额间,散落了她一脸,她如同一朵沉寂已久的睡莲,在一片百花中悄悄地绽放——
刚毅的线条熨烫上炙热的女体,她的玉峰*,摩挲着男人的胸口,修长的玉腿盘上有力的腰际,怒气冲冲的男子气概在湿润的幽径前迟疑——
聂小倩的脸颊已久染上一抹不正常的*,眼中一片迷离的璀璨,胸口越跳越快,索性主动环上男人的颈项,自动弓身*上去,瞬间,盈盈的空虚被填满,微微的酸痛一阵又一阵地撩拨着她的神经,她轻声浅笑,“不要担心自己的尺寸,我见过比你还要小的——”这话除了涨自己的威风之外还是涨自己的威风,但是显然忘了,同时还灭了别人的志气——
清冷的男声此时略提高一个度,“比我还小的?”
聂小倩此刻贪婪地环绕在男人的身上,身上泌出一层淡淡的薄汗,耐不住心中的痒意,乘机推开男人,插着钥匙转了一圈坐了起来——
热泪几乎要流下来,她曾经意淫过多少回,自己能够傲然驰聘上面,竟然在梦中梦想成真了——
男人的双手托着她的不安分的臀,声音又薄凉了几分,重复道,“比我还要小的?”他的心里有了些淡淡的计较,除了他竟然还有别的男人?就算没有,难道那个小尺寸的是在指他吗?
眼底的幽光转淡,看着身上微微喘气的女人,心中的怒气一寸,一寸的蔓延开来——
谁放进来的苍蝇,蚊蚊的!聂小倩皱起柳眉,难道不知道春梦一刻值千金吗,若是她不小心醒来怎么办?怎么办啊?!
聂小倩扶着男人的身体直喘气,靠,在玩木头人吗?动起来~!为新的力量喝彩~!
一阵地动山摇,聂小倩已经重新被地主阶级压迫在身下,她急忙八爪鱼般地附身粘上去,‘啪啪’双手齐齐被打飞,她不信,‘啪啪’又被齐齐打飞——
她的眼底已经积起了薄泪,鼻端泛红,身下湿意泛滥,浑身的痒意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
还在自我放逐的难过中,一阵强劲的冲击瞬间将她顶入了万劫不复——
哇哇哇!痛痛痛啊!“打……打……打……”
男人的声音一顿,“大?很大?”他的声音渐渐平和下来。
“打住!!!!”聂小倩大吼出来,不知道会痛吗?!
男人闻言,顿时浑身一僵,双手扼住女人的肩膀,不再言语,直接开始最原始,最凶残,最可怕的活塞运动!
身下的女人已经没有任何的声音和反应,陈友谅这时才凉凉道,“你装死也没用,除非道歉!”闪着莹光的凤目,向着身下扫去,这才发现聂小倩此时呈现不正常的*,双目紧闭,将手指放置她的鼻下,迅速搭起她的手腕,眸光一紧,急忙将女人用薄被裹起,随意穿上长裤,披起衬衫,朝着外面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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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市的收费站,chloe的老公大勇此刻正穿着警服手中拿着指挥杆示意刚才进站的二手小奥拓靠边进行验查。
从小奥拓正驾驶上走下来的男人,身穿着白色扎眼的西装,脚上却不伦不类地踩着一双白布鞋。
“警察同志,我们刚从乡下上来,这是我的证件。”男人不慌不忙地拉开白手套,从西装里层拔出一款长夹——
大勇直接挥了挥手,敲了敲透明的玻璃,严厉道,“你下来!”
不情愿地推开副驾驶,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袍少年慢慢挪下奥拓,他的背部绑着一杆长长布条封好的疑似凶器。
“师傅……”灰袍少年竟然留着长长的头发,长得几乎可以拖曳在地。那头长发中还露出两只兽耳,只见他警惕地瞪着眼前拿着指挥杆的大勇,眼中露出凶残的兽光——
“小寿。”白西装的男子平静地喝止,儒雅的面孔微微一笑,“警察同志,他只是COS,蹲下!”对着灰袍少年淡声命令道,然后再转过头,“你看他这样,是不是很像犬夜叉?”(萝卜注:犬夜叉乃知名动漫人物,半人半妖,有着狗妖的血统,标志性动作就是无时无刻都扛着一把长剑双臂垂前,像狗一样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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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田花花幼儿园二层独立的休息间里,一个模样生得俊俏的小男生趴在卡通的圆桌上,白净肉乎的小手心里捏着XX宾馆字样的圆珠笔,认真在一张雪白的纸面上画着什么。
“咯咯咯”的轻笑声自他身后传来,聂淡淡神情镇定地将纸张对折捏在手心,这才转过身,骨碌碌的大眼瞪着蹲在窗口的陌生男人,随即警惕地向门口跑去——
束发的男子轻轻一跃,堵住他的去路,白瓷般的俊颜上荡漾着泌人心肺的浅笑,“喂,小鬼,让我看看你刚才画什么?”
聂淡淡将手心的纸张捏的更紧,眼前的男人看似无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令他好压抑,就像是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口,呼吸都变得困难,抬头向男人伸出的大手望去时,看到那双缺了食指的大手,瞬间就呆住了。
“啧啧啧。所以我最讨厌小鬼了。”一瞬不瞬地盯着小男孩防备的模样,男人的眼底蓄满笑意,声音转沉,不由分说地将聂淡淡提起,“你是主动交出来还是我杀了你之后再自己取?”
聂淡淡这才如梦初醒,“你要看就拿去看好了!”说完张开小手,纸张已经有些变形。
“我还以为她的孩子会是像她一样的硬骨头呢!”手中一松,任小鬼跌落在地,“真是让我失望啊。”
男人索性蹲下,视线瞟过展开在地上的白纸,又是难耐痒意地颔首轻笑,“地图?你这是要去寻宝吗?”
聂淡淡撇开视线,一声不吭。
修长的三指停在男孩面前,轻轻一顿,“怎么看都不像啊。”笑声更似叹息,‘咚’地一声屈指弹上男孩的额头,见他眼中积怒面上却是隐忍,顿时开心得嘴角又深了几许。
“小鬼,我给你带来了一个礼物。”没想到竟然会在人世间会遇到早在前百年前就已绝迹的弑妖师,若是看到这么个小妖怪,不知会不会手下留情呢?!
心中的痒意又起,断指的手掌感受着空气中的脉动,微微一笑,“来了。”
原本空旷的窗前,突然一暗,一席灰袍拖曳在窗棂一角,肩膀扛着布剑的少年,眼露煞气,嘴角咧开,露出两颗尖锐的兽牙,殷红的眼转暗,“奉吾师之命,擒拿祸世之妖,”轻咦一声,自语道,“这儿竟然还有只小山魃,这该怎么办?”
“咯咯咯。一并收了不是更好?!”束发男子面露欢愉,索性静待一角。
少年轻喃声有理,只见他扛起长剑,振臂一抖,露出一杆泛着红光的长刃,常遇春原本嬉笑的面孔微微收敛,轻声道,“小兄弟,你到底从哪里来?”
少年咧嘴一笑,兽眸转亮露出倾城笑颜,声音清澈不含杂质道,“我从哪来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到哪里去!”手中的长剑握拳在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鸣。
聂淡淡此刻见身旁无人,急忙转身奔向被风卷到墙角的白纸,他凭着一个早上的记忆画出来的路线,出去一定能够找到妈咪——
看着小鬼的背影,常遇春面露诧异,似乎看到了当年身穿鲜红色秋衣的娇小身体向着大坝义无反顾地飞奔而去……眼底的笑纹一点一点的荡开,心口似乎被风吹得盈盈鼓起……
刹那间,妖冶的昙花铺天盖地,一阵清香散过,常遇春单手扛起臂上的红刃——‘哗啦’一声,紫袍被剑气撕裂,一头银丝间露出一双晶亮的紫眸,眼儿弯弯直视前方。
灰袍少年收回红刃,口中迅速念了一声咒语,大喊一声,“开!”眨眼间,红光万丈,凌厉的剑气‘叮’地一声划开稀薄的空气,带出一片深幽色的漩涡!
无数惨白发绿的手臂从漩涡中探出,紧紧握住聂淡淡的脚裸,来不及尖叫,小鬼就已经被拽了下去!
紫袍银发的男子手握着短刃,蓦地溢出一声轻笑,波光流转间,只见他轻盈一跃,瞬间消失在黑洞中……
执剑的少年这才将红刃收起,嘴角微勾,满意地眼见着漩涡越转越小,最后‘拨’地一声,在空旷的休息室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张白纸上到处是用漏油的圆珠笔粗糙地画出的地图,此刻轻飘飘地跌落在地——
黯然销魂铃37君自远方来一
昊天实业集团的高层办公室,原本闭合厚重的办公室门此时被人由内向外粗暴地一脚踹开,还在外面计算聂小倩进去时间的李秘书,吓了一大跳,抬起脸,血色全数褪尽,手中握着的精致水笔吧嗒一声摔落在地,“董。。。。。”
话还未说出口,只见眼前衣不蔽体的两人,火急火燎地向着电梯冲去,看都未看她一眼——
真是怕什么什么来,心中的神柢轰然倒塌,没想到平时严于律己不近女色的董事长,终究与寻常的男人无异,对于双手奉上的美色也不懂得拒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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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的中心医院里,一名头顶着假发的老大夫举着小电筒翻着聂小倩的眼皮,看了会关了手电,手指把假发的一边撩起,探进去‘夸差夸差’地挠了挠,转过身,一脸严肃,“各位(这位)同志,卧恨(我很)不提倡酒后乱性!而且她还酒精中毒了!”
大BOSS的脸色这才微缓,啼笑皆非地扫过躺在诊床上的女人,只见她此刻面孔僵硬呈现不自然的青紫,两眼翻白,险些就要以为她会因为欢爱而猝死……
老大夫不高兴地又嘀咕了几句,开好了处方,指了指门外,“粗气(出去)挂盐水!”
大BOSS不动声色地向老头逼近几步,沉声道,“麻烦你出去下,我的夫人在这里挂水。”
老大夫的假发顿时歪了一边,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的面容清冷却气势凌人的男人,抖着老手说不出一个字,最后悲愤地一扭头小手捂着老嘴奔向门诊外,呜……他才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而是突然尿急!
聂小倩此刻早已清醒过来,耳边静的都能听到身侧滴管落水的声音,她却不敢睁眼!
就算一开始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当屋内的男人接二连三地低声接起几个电话,从那辨识度极高的嗓音,她也猜出了身边男人的身份。
手心渗出了薄汗,小心翼翼地摸到大腿内侧,迅速地挠了挠,指尖带出几丝粘稠的情丝,瞧这春梦做的!
浑身一硬,血液逆流,忍不住发抖!
她,她怎么做个春梦,做着做着就把衣服全扒了?如果是太热,这能理解,可是为什么是大BOSS把她送来医院?
猛的睁眼,一扭头就看到大BOSS衣冠整齐地坐在诊床边,他的身后拉着一块素净的布帘,隐约能听到一个老头在玩抠抠连连看,一边玩一边哎呀哎呀的大呼小叫。
失望之色溢于眼底,她这是精光了,大BOSS也应该相得益彰地来个*裸体,这么看来,果然是场春梦——
聂小倩盯着陈友谅清明的眼,扯出尴尬一笑,“老板,你的酒过期了!”如果没过期,她怎么喝着喝着就神志不轻,扒了衣服自娱自乐不说,不小心玩火*还被大BOSS送来了医院——
这要是一般人早羞愧地撞墙自尽了!
聂小倩尽量想让现在的处境看起来没有那么地劣势,她企图开个玩笑缓解气氛,“老板,我的身材还不错吧!”
大BOSS这才动了动唇,淡然说,“只是有一点点的下垂——”
‘咚’地侧过身,撩起薄被,垂目偷望去,一片静默后……声色诡谲道,“老板……我们……是不是……”胸前此刻一片五彩斑斓,她又不是大象,能把自己吻成这样!
陈友谅还未答话,门口突然传来陌生的男声,只见他的眼微微一闪,扯过挂在屏风上的护士装,丢在聂小倩的身前,淡声道,“穿上!”话落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门诊里此刻多了一位身穿着白大褂的黑发男子,他的双手皆戴着手套,惨白得扎眼的褂袍下,露出一截同样雪白的西装裤,裤下是双一尘不染的白布鞋——
清爽的墨发并未遮挡他的视线,波澜不兴的黑眸淡淡扫过陈友谅,又转回眼前的老头身上,声色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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