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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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板真帅-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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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知道恋人瞒着你那么多还是挺难过的。”
    田品滇就这么站着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好久没有用这么激动的心情说这么多的话,他的嗓子还真有点受不大住。
    “我知道你是研究心理学的,但是往往是心理医生更加治不好自己的心理疾病吧。我虽然很喜欢心理学,但是对这方面也不了解。现在也不想去管那么多。我现在只想知道,你这个性子是怎么养成的。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谁比你更了解自己,今天我们有很长的时间。说吧,我很想听。”

  ☆、第44章 四十四

顾柯提到往事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势都不一样了,给人感觉就是浑身上下都透着阴郁:“我的母亲曾经对我说过,喜欢的就要勇敢出击,如果分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后来她死了。”
    这种凉凉的语气,愣是教浑身都是毛的焦糖抖了抖,然后跳到田品滇的怀里头,连喵都没有喵一句。不管发生什么事,这里永远是家中最安全的宝地了。
    田品滇觉得有点僵,不过他没说话,还是准备接着听。
    “那个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记得不是很清楚,记忆比较模糊,但是还能够记得他们在我读小学的时候就两地分居,在我读初一的时候上法庭打了一场离婚诉讼的官司。我的母亲找了当地最好的律师,所以我被判给了她,而顾家每个月会付三千元的生活费给我。”
    顾柯语气凉凉:“我小的时候经常生病,而且学生活技能比常人要慢,加上那个男人有了新欢。自然是不屑于我这个前任留下的孩子。”
    田品滇把手伸了过去,和顾柯十指交握。对方摇了摇头:“我没事,其实关于我母亲的那些事外婆也有讲给我听,如果你愿意听我就讲,不过从她口里叙述的事情难免偏向我的母亲。”
    “这个就不用了,林之行有讲的很清楚,资料里头也有写,我替岳母大人感到惋惜。”
    在那位林董事长口中,顾柯显然成了某种会喷洒毒液的冷血动物,本性凉薄,偏生骨子里又带着和他那疯狂的妹妹一样的偏激。
    当时对方是怎么说来着,“尽管那是和我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但我始终不能够接受她的疯狂,但顾柯比她的毛病还要更严重些。”
    林之行语带怜悯:“他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打小就没见过他喜欢什么东西。很久之前就想过,有谁这么倒霉会被他喜欢上。”
    他甚至十分好心地愿意伸出援手,“田先生这样的人并不适合我外甥这样的,要是你想和他分开,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这话听上去有些耳熟,不过说这话的两个人的出发点完全不一样,田品滇当时拒绝了林之行,不过这个小波折他并不打算告诉顾柯。
    田品滇感觉顾柯严重缺乏安全感,要是把这对话说出来,他担心对方又会胡思乱想。
    “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想要听些什么?”
    “我想听你对自己是怎么看的,你觉得自己的性格的缺陷在哪里。优点就不用说了,优点我都看在眼里。我想要了解你更多一点,包括你不想让我知道的那糟糕的一面。”
    田品滇一脸严肃地补充:“不是有句话叫爱一个人就爱他的一切吗?现在我把态度摆出来了,希望你也能够讲出我要听的东西。而不是某天听别人讲你如何如何,结果疑神疑鬼,导致感情破裂。”
    “当着恋人的面对自己进行深度剖白吗?”
    田品滇用右手抓了抓焦糖的耳朵边上的毛:“大致是这么个意思。”
    顾柯一改之前的颓废委屈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兴奋:“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很羞耻的感觉。你准备好了,真的要听吗?”
    田品滇朝他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好羞耻的。”
    “我准备好了。”他举起焦糖的两只前爪,“焦糖也准备好了。”
    “这么说吧,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带我去做了一次智力测验,专家说我学对数字和图形天生就很敏感,但是对人群没有认同感,不爱和别人说话,也很难融入人群中。”
    田品滇点了点头:“这个我知道,当初见你的时候你就对人爱搭不理的,院子里的小孩也没有一个喜欢你。”
    “那是因为我觉得他们没有任何的价值,也没有结交的必要。虽然我是上了大学之后才开始进修心理学,但是其实小的时候我就很喜欢观察别人的面部表情。”
    “我也喜欢,但是没有系统的去学习过。然后呢?”
    “然后我发现他们肤浅又愚蠢,就这样打个比方吧。就像一个大人混进把所有心事和表情都暴露在外头的小孩堆里。他们什么都不懂,但同时又高傲自大,甚至连讨厌一个人都不知道隐藏一点点。”
    “那个年纪,不懂这些很正常吧。我倒是很羡慕那个时候,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不像现在,碰到不喜欢的人都要强颜欢笑,客客气气地和他们打招呼。”
    顾柯摇了摇头:“那不一样,你和他们当然不一样。”
    田品滇回忆了一下,他还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有什么不一样的?”
    “我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不能跟现在的顾柯讲道理,田品滇无奈地附和:“行行行,你说不一样那就不一样。”当然他还是看不出来他自个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顾柯没有说的是,对他来说,如果对方一开始表达的是恶意,那他自然不会喜欢这个人。院子里的小孩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眼里都有些许排斥,即使在他们父母或者爷爷奶奶的示意下表示了好意,他也没有办法再喜欢这群小孩子。
    至于那些大人,只不过是因为他父母的缘故才会买各种玩具来讨好他,嘴巴上说着夸奖的话,眼里流露出来的神情却反映出他们内心的不屑。顾柯不喜欢虚伪至极的大人,也不喜欢那些幼稚讨厌的小孩子。
    田品滇自己可能是不记得了,但是他们两个真正的第一次见面比他之前说的还要更早些。那是清明节前的一天,学校宣布放假之后一群人就往外头冲。
    因为林家二老有事,那天他跟着学校的大部队一起回来,不过在回来的路上突然就开始刮风下起大雨来,他带了伞,但是因为风太大,雨伞被吹得折断了,而带了伞的人基本上都有自个的小伙伴,根本不愿意和他一块共伞。
    偏偏回来的那路又在修,工人这个时候都回去了,那些搬过来的泥土也没有塑料布的遮盖,雨水就把那些小土丘冲刷了一遍又一遍,地上流淌着的都是黄色的泥水。
    顾柯举着那么把破伞逆着风艰难地往家里走,尽管他走得非常小心翼翼还是狠狠地摔了一跤。从学校到回家的路也就只有一半了,这个时候路上都没有什么行人了。
    雨又下得更大了,顾柯的裤子和衣服上都沾满了黄色的污泥,他两只手也脏兮兮的,整个都感觉非常的糟糕。不过顾柯也没哭,站起身的时候,头顶的雨却停了,他抬起头的时候看向天空,结果看到的只是一把很大的黑伞。
    高高瘦瘦的少年白色的t恤和蓝色的牛仔中裤,还穿着一双长雨靴。手里撑着的那种老式大黑色大伞刚好为他挡住了两个人头顶上的风雨。
    顾柯认得这张脸,田家好像是有亲戚出了点事,昨天他就看到了这个人进了院子,据说是老田家的孙子,不过那个时候他要上学去,只是匆匆一瞥,对方跟在父母后面,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你家里离这个地方近吗?如果近的话我就送你回去。”
    顾柯那个时候心情异常的脆弱,把自己住的地方报了出来。反正这人他也认得,并不担心对方是什么拐骗小孩的拍花子。
    对方脸上就笑出来:“那还真是巧,我和你住的很近啊。你没摔伤吧,能自己走的话就一起走。”
    顾柯站起来走了两步,脚踝那里就钻心的疼。对方比他想象中的更细心,自然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异样,非常强硬地把他背了起来,他就在对方的背上撑着那把又大又沉的黑伞。
    少年身上淡淡的皂香非常的好闻,一点都没有院子里那些男孩身上的汗味,而且衬衫上传过来的温度也非常温暖,顾柯把脸贴在对方的背上,感觉浑身都暖暖的。
    那天回去他就病了,第二天的时候勉力起身往外头看,那件被他弄脏了的白t恤就挂在老田家外头晾着,不过人已经回了城里。
    就是因为那次淋了许久的雨,他发了高烧,因为的引子一起爆发,他还病了很久。但是老田家的孙子一直都没有来,直到那一年的暑假。
    可田品滇已经不记得这一件事,即使如此,现在这个男人也是他的了。
    这个是他的秘密,田品滇想听他也不会告诉。
    顾柯从回忆里走出来,蹲在田品滇的跟前,单膝屈下来,把田品滇的手搁在胸膛上,然后含情脉脉地开口。
    “我的性格就是,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其他的人就再也不能放进去了。即使后来遇到了更好的,也不会再喜欢。这颗心脏,百分之一是为别的人,百分之一是为事业,百分之十是为我自己,剩下的八十八份都是为你在跳动。”
    田品滇触电似的收回手来:“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肉麻,得得得,你不说就不说,我也差不多能够了解了。我觉得吧,咱们有必要出去散散心,拓宽视野,我带你去我第一次工作的地方,怎么样?”

  ☆、第45章 四十五

田品滇说动身就动身,日子订了机票也买了,店里的工作都暂时交出去。
    顾柯只有跟在后头收拾行李的份,两个人的东西也不到,一人提了一只行李箱。在顾柯强烈的要求下,田品滇放弃了托运焦糖这个想法。
    因为罗本连自个都照顾不大好,田品滇便在走前把焦糖带过去田母那里让人照顾。
    田父坐在沙发上假装专心致志地看报纸,眼睛却忍不住往这边偷瞄。田品滇也没进去,就站在边上和田母说话。
    “哥我的婚礼就在一周后啊,你这个做伴郎的可不能不过来。”田曼曼插了句嘴。
    “回程票已经买好了,是五天后的,绝对不会耽搁你的婚礼。”
    “那到时候你带嫂子一起来,记得包分大一点的红包啊。你可就我这么一个亲妹妹,当然要分量重,你说是吧,嫂子?”
    她可听夏邑说了,顾柯这个可是大金主啊,虽然顾氏集团易主了,可这丝毫不影响顾柯的身价。
    听到这个称呼顾柯本来有几分冷淡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不等田品滇开口说些什么就笑眯眯的应了:“到时候绝对包个够分量的过来,你哥不给,我也会给的。”
    田母嗔怪地看了女儿一眼,不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了几句把儿子送到了楼下。
    田品滇第一次工作的地方还是在国内,只是从南方到了北方,跨了大半个z国。田品滇在的g市还刚刚入东,他们从飞机下来的h市就已经到了滴水成冰的时节。
    还好两个人准备工作做得足,一下飞机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h国虽然已经冷到在外头流个鼻涕一抹就能冻掉鼻子,但好在公共场合都有免费暖气供应。出机场的时候田品滇没有报什么酒店的名字,而是用当地的方言报了个地名。
    h市的司机显然十分热情,一边开车还一边和田品滇侃大山。顾柯没有学过这里的方言,听着有点儿费力,偶尔用普通说两句,那司机就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人在一栋独门独户的小洋楼面前停了下来,是民国时期那些小洋楼的风格,只有两层高的楼房,门上还挂着一盏那种非常精致的灯。
    在司机的帮助下,田品滇把那两个行李箱一起从后备箱提了出来。他让顾柯看着包和另外一个箱子,然后开了自己的那个行李箱,掏出房间的钥匙开了门。
    田品滇按照记忆里的摁了墙上的开关:“两个月前有请家政来打扫过,暖气也有人来检修,应该不会太脏。”
    房间里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和他在g市的房子差不多的风格。只是大厅里添了地暖,还多了二楼的一层。
    “我们先收拾一间房出来,待会去外头买点东西。现在这个时间点家政也联系不到,不过可以先预约。”
    “不是要去看你第一次工作的地方吗?”
    “反正还有几天,不着急,先得把住处安排好。而且我想带你先逛逛,最后一天再去看那个地方。”
    “那好,我都听你的。”
    田品滇到这个城市的时候天空就开始飘雪,等他们把卧室和厨房收拾出来,差不多就到了晚上,中饭是在厨房里下了两碗素面凑合吃的,晚餐自然不能如此随意。
    出门之前,田品滇把衣柜拉开来,里头都是没剪掉标签的大衣和羽绒服外头还罩了那种大的透明塑料袋防尘。
    他取了两件衣服下来,把标签剪掉,自己穿了一件,另一件亲手给顾柯穿上,两个人还系了同一款的围巾。
    当然围巾是之前带的,一条蓝色一条灰色,顾柯精心挑的情侣款。
    两个人还戴上了口罩和手套,当然帽子必不可少。街上全副武装的人太多,不到室内都看不到脸,两个人的手得以紧紧的牵在一起。
    车库里的车没油,两个人也就没开车出来,打开门的时候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白雪皑皑反射着路灯的光,明明早就到了晚上,但整个世界还是显得特别的亮。
    田品滇带着顾柯往热闹的地方走,两个人在松软的雪地上留下两串脚印:“两个月前来了一回,这里一直没怎么变。这里有家喜唰唰火锅很好吃,今晚就去吃火锅怎么样?”
    顾柯就盯着那两只牵在一起的手,反正对方说什么他都是同意的,下意识地就开口点头说好。
    “那行,待会吃完过去超市,再买点明天吃的东西。”
    两个人要的是鸳鸯锅,一边清淡如水,另一边翻滚着红色的辣水。
    顾柯并不怎么吃辣,嘴巴辣得红艳艳的,乌亮的眸子因为太辣蒙上一层水雾。要是田品滇习惯用下'半身思考,估计就会拉着顾柯赶快回去把人办了。
    不过田品滇自制力一向好的不得了,他只是探过身去,拿湿巾擦了擦顾柯的嘴角,又用干纸巾擦拭掉对方辣出来的眼泪。
    他的动作专注而温柔,顾柯光是这么被看着下头就石更了,还好他有大衣遮挡着,穿得也是厚重的棉裤,那里鼓起来了也没人会发现。
    吃完东西顾柯手就忍不住牵了上去,想到自己口罩帽子啥的已经拿了下来,他又不好意思地准备松开。
    田品滇却反手将他的手握得更紧:“反正这里也没认识的人,就这么握住吧。”
    然后一直到超市里头,顾柯就保持着看一会儿田品滇,看一会儿两个人的手的傻乎乎的状态。
    结账的时候他也是傻乎乎的笑,本来两个大男人应该受到关注的,不过他笑得太傻了,人家估计把这一对当成好哥哥带着痴傻弟弟了。
    “我们再去鞋店看看吧,没有合适的靴子。”
    顾柯摇了摇头:“靴子明天买吧,我饿了。”
    “你不是吃了很多吗。”田品滇下意识地看了看对方的肚子,大衣太厚重了,看不出那里的扁平来。
    “那就再去吃点别的,这个点应该还很热闹,吃完可以再去买靴子。”
    顾柯摇了摇头,帖耳过来,声音嘶哑暗沉:“我想吃你。”
    媳妇求/欢怎么破,不能做禽/兽,当然也不能做禽/兽不如的柳下惠了。田品滇把拎着的东西往上一提,拉着顾柯风风火火的往他们在h市的住处赶。
    两个人收拾完是洗澡后才出去的,也不用做太多的准备工作,难得在这个时候田品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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