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之后是你老公,现在还不是。”
契约看不大懂,不过反正我又穷又会吃,想来也不会失去什么,就打算签了。问题是我没有手,假肢甚至捏不住笔,龙隐一边在下面蹭我的腿,一边提醒我,“用嘴。”
超变态的。
最后男神接过了笔,打算伪造我的签名领结婚证。
就在这个改变我命运的时刻,书房门突然被大力撞开了。一个穿着墨绿色巴斯尔裙的夫人拎着长长的裙摆冲了进来,吓了我们一大跳。
龙隐沉下了脸,抿紧了嘴唇,看起来不太友善。“你这是私闯民宅,庄瑟妮夫人。”
“为了阻止你做蠢事!”那位上了年纪的夫人扑上来将桌子上的文件撕碎,确定它们不再有效之后,趾高气昂地直起身,在律师的位置上坐下,“我听说你要娶一位贱民,龙隐。你会让你的家族成为整个帝都的笑柄。”
“我的家族为上流社会提供了很多笑柄,但他们依旧会在一切公开场巴结每一位潘德拉贡家族的女主人,我相信这次也不例外。”
“我是个男孩子。”我很不满意地拍拍桌。
龙隐说了声抱歉,“男女很多时候已经变成了一种身份代称,毕竟我们这里已经没有多少女人了。”
“天呐,在一位女士面前说这种话,你真刻薄!”那位夫人很生气,打量了我几眼,继续数落龙隐,“你认真么?一个七八线小星球来的乡下人,机甲仓库里帮忙的机修工?像你这样的身份,完全有资本娶一个女人,一个实实在在可以自然生育的女人!”
我很不爽,什么叫做一个七八线小星球的乡下人,你在说的可是我的地球母亲!我作为一个地球人很骄傲的勒!你们这些首都风暴港的贵族不要看不起我们七八线小星球好伐!你们伟大的潘德拉贡先生,都争着抢着要做地球的女婿有木有!
“实实在在的女人也未必有他的基因健康,我看过他的基因图谱,这对我们的后代有好处。”
那位夫人盯了我们几秒钟,“龙隐,你知道,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桩婚事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我要把你们的情况告诉全帝都所有尊贵的夫人,也许我们的经验能告诫你不要做傻事。”
“你不能。”龙隐道,“我们的婚姻涉及到一些军事机密,无法公开。”
她仰起头,“哦,那你是希望皇帝陛下介入裁决么?你觉得皇帝陛下会坐视你胡来?”
龙隐微笑:“那就不劳您费心了。”
夫人显然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龙隐,我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
“但我不是,夫人,我是潘德拉贡家族的家主,御前会议的大选帝侯。我尊敬你,却不为你左右。”龙隐严肃道,“希望你能为今天的谈话保密,我们的婚姻暂不公开。”
夫人想了想,“不必公开,也可以判断这个七八线小星球的机甲技师可不可以成为卡梅洛宫的另一位主人。后天,宫中就要举行盛夏厅舞会了,参加舞会的人,等同于被认可了一等贵族身份。全帝都所有想要挤入上流社会的少女以及omega都会争取,而他们都由银河帝国妇女联合会考察。如果您对您的omega有信心,那么至少让他来取得贵族世家的入门许可证。当然,如果全帝都所有有地位的女性对他下了红牌,这门亲事自然也就告吹了。”
“胡言乱语。”
“你可以等到妇女联合会废止婚姻的那一刻再说这句话。”
夫人捧着自己的大裙摆转身趾高气昂地起身要走。
“等等。”龙隐瞟了我一眼,“他需要魔鬼训练。”
“什么!不要那么快就改变主意啊!你可是家里的alpha!”
“非常乐意。”庄瑟妮朝我邪魅一笑,行了个屈膝礼,骄傲地昂着头走了。
留下我和龙隐隔着一堆废纸面面相觑。
“什么是银河帝国……妇女联合会?”
“那是非常可怕的一个组织,充满了四百八十周岁以上的更年期妇女,专门帮贵族少爷攀亲说媒,处理夫妻矛盾和ao矛盾,特别注意维系九大家族的大家长的婚姻和谐,在风暴港中非常有地位。你知道,我们种族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女人跟大熊猫一样宝贵,法律规定女人是不能判死刑的,妇女联合会也是一个国家机构,有废止和准许贵族婚姻的权力。”
“那……omega的考核内容包括哪些?”
“包括家世,容貌,仪态,学历,餐桌礼仪,舞蹈,数学,哲学,神学,x染色体完整程度,自然肢体完整程度……”
“妈的我只会喂猪。”
龙隐握了一下我的机械指尖,“所以我邀请庄瑟妮夫人对你进行魔鬼训练。”
第32章
我男神干脆利落地抽了我一顿。先是把我的裤子全部扒下,退到脚踝,狠狠抽我的屁股,然后把我转过来指了我两下,一脸要打死我的表情。
我也甩了甩小肉茬打他的制服,“这又不能怪我,我都生病了……”
我那么虚弱的情况下自制力肯定不好,随便一碰小兄弟就站起来了嘛,都是男人都懂得啊,干嘛要打我。而且我连手都掉了,都没办法挡一挡。如果我有手,我会捂着裤裆不让他看的嘛,再不济还能和他对打:艾西,让你嘲笑劳资勃/起,让你嘲笑劳资勃/起,没见过进击的小*么,艾西……
我们就静默在便池前,看我的小兄弟非常兴奋地站在那里,一颤一颤地吐泡泡。
我特么连撸都不行啊!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龙隐求救。
“鸡、*痒。”
“你骨头痒不痒?”
好讨厌,我骨头痒你又不能帮我抓,*痒还是可以撸撸的嘛。
正在这时,睡在我隔壁的西楼推门进来了。龙隐眼疾手快关上了门。西楼在外面愣了几秒钟,小心翼翼地问,“米糯糯,是你在里面么?”
“啊……啊,我在上厕所。”
西楼再度想要开门进来:“你一个人怎么上厕所?怎么不叫我?”
龙隐这次连门都锁上了。
“有我。”他说。
西楼又愣了几秒钟,睡醒了,“龙、龙隐上校!”我仿佛从他的语气中看到他瞪大眼睛的样子了。然后就听到他踩着拖鞋啪嗒啪嗒羞涩地捂着眼睛跑掉的声音。
龙隐垂着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平时都是他照顾你上厕所?”
“你在想什么黄暴的事情!他明显是个受!”
龙隐一想,也对,打了个手势让我转过去。我不知道他要干嘛,踩着拖鞋转了半个圈,龙隐就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然后他伸手,攥住了我的小兄弟!
他的整个手掌,熨帖地包裹住了我的小兄弟~
暖暖的,手心里有练剑形成的老茧……
我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心理准备接受这一切,往前挣了一下,龙隐跟上一步,把我的腰勒高。快感让我直不起身,我脑袋直接顶玻璃上,由着他在背后、在下面制着我。然后就是天!崩!地!裂!强烈得我还没有好好感觉这一切,就射了!
射了!
前后不到十秒钟的时间。
操了全宇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邪恶啊!
龙隐啧一声,表示对我的鄙视。
因为他的呼吸离我太近了,于是我又□□了一次。这次我一泄如注,哗啦啦冲在立便器里。我脸都红了。
龙隐倒是特别淡定地帮我把着,之后还帮我甩了甩,拿柔软的纸巾帮我擦拭了前端,蹲下身帮我扯上了裤子,然后去洗手。我站在原地像是做梦一样,觉得自己好像烧得更厉害了。
“作完了么?”他淡淡地问我。
“我真的想尿尿嘛。”我红着脸说。
他转身就走。
“等等!”
我甩着我的小肉茬奔到了他前面。
然后我就得意了!嘚瑟了!
“看!看那里!”
我拿小肉茬大概指了指他那里。
他明明都硬了,可脸上还是一副面瘫的淡定,还要我红着脸拿小肉茬羞涩地拍他,“其实我、我也可以帮你做大保健的!”
他长长地哦了一声,“你怎么帮?”
我头脑一晕,羞涩道:“我、我可以用嘴的……”
龙隐站在原地,沉默地凝视着我,眼神深邃。
我以为他会说些,“我们还没有结婚”、“我怎么会舍得让你用嘴”、“我自己来”这种话。
结果他抬手,顺理成章地就把他自己的军裤拉链拉下了!
我一瞬间就灵魂入窍意识到我说了什么,吓得一颤,闭上眼睛转身埋在墙脚:“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变态!”
龙隐活生生把我拽了回来,扣住了我的腰:“跑什么?不都说了用嘴么?用哪个小嘴儿?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嗯?”
“大变态!大变态!大变态!”我一边尖叫,一边拿小肉茬打他。可是我实在是太短小了,他就在我面前我都打不到他,反而被他乘隙亲了好几口。亲吻越来越不是校园纯爱的意味,已经开始越过家庭伦理剧朝g/片的方向一去不复返了,我开始意识到我要是有死的那一天,绝对是浪死的!浪死的!他明显是要正面上我了正面上我了!
妈的瞬间眼泪流成海。
“哭什么?不是遂你的意?”
“大变态……唔……”
他手绕到后面,往内裤里面摸去,我腰都软了,穿着拖鞋难耐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他误以为是反抗,重重地把我推到墙上,然后贴了上来,制止了我的所有挣扎,让我动弹不得。
“把腿并拢。”他在我耳边喘息着说。
窝艸!嘴上说让我并拢,那你往里面!顶什么顶!这个!我有点!顶不住了!
然后就、就疯狂地在腿间来了一发……
光是蹭完*,我都已经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穿着他的衬衣倒地不起……只能面对着全宇宙无力地啜泣……
龙隐坐在身后把我放在膝上,细密地把我的头发拨到耳后,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怎么了?你不是可喜欢可痒痒了?”
我啜泣,蹬了蹬腿。
万恶的拉栖代梦人就这样玷污了我这种七八线小星球不受俗世污染、冰清玉洁的好小伙子,还把一切缘由,推在我头上。我承受着这深重的种族压迫,又蹬了蹬腿。
他轻轻分开我的双腿,不知道摸哪里:“疼么?”
“疼。”
他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我是问你,有烧伤的痛感么?”
我抬起头,凑到他耳边说,“快被烧死了。”
龙隐的瞬膜闪了一下,然后又一脸面瘫地把我按倒在地。
我当即就不乐意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子的……我就是想上个厕所,你把我关里面一个半小时,还不肯放我出去……”
龙隐面无表情地把他亲手给我穿上的衬衫扒掉,“我就是这种人。”
“不要脸!”
“从前要脸的时候,出个差,媳妇就被人干/死了,孩子也都死了。然后我就想通了。”他跪在我面前解开了皮带,“与其被人干/死,不如被我干/死。”
“那、那我是你媳妇了么……”
“我都说了,媳妇被人干死了,婚姻状况是丧偶。”他挑高了唇角,冷笑,“你只不过是我从七八线小星球随手带上做大保健的。”
妈的然后就俯下身来把我干/死了。
这事儿我上哪儿说理去!
******
我们结束的时候都、都半夜一点了。
我老公的肾,那真是好得没话说。
最后时刻,我不停地哭着叫臭流氓、大变态,隔壁舱室的川贝忍无可忍,终于拿着扫帚冲了进来,背后跟着小西楼。
他们看我们的表情都是这样那样的!
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龙隐:“嗯。”
川贝:“……”
西楼:“……”
我:“我们只是进行了一场历时长久的交流与对话。”
龙隐:“嗯。”
西楼:“……”
川贝:“……”
我:“跨越星际,不分种族。”
龙隐:“嗯。”
西楼:“……”
川贝:“……”
我:“既粗且长,还很持久。”
龙隐:“……”
西楼:“……”
川贝:“……”
就在卧室里一片沉默时,川贝突然低声问我,“你内裤呢。”
妈的他一说我就慌了,“什么!内裤?!我没穿么!”
龙隐一脸卧槽看我不打死你。
我的两个小肉茬飞轮转,连续不断地拍打在他身上:“那不是你脱的么!你脱了你都不好好放,随手就乱扔,你扔哪儿了你自己说!”
然后就、就被龙隐抱进厕所找内裤了。
龙隐找到内裤第一件事就是先抽我,我蹲在立便器下被他抽了半天。抽完了,他一边给我穿内裤一边骂我,说我要是再跟其他人乱说话,就要把我活活打死。我很委屈,哪有刚干完就活活打死的呀,内裤都还没有套上呐,这种人,太坏了,家庭暴力有一次就有两次,在认识的第一天晚上就埋下了火种。除了我这种善良勇敢而且身体好、倍儿经打的男孩儿,根本没有人可以跟他结婚还顺利地活下来。
第二天年博士找上了我,“听说你们俩昨天晚上在厕所里干了个爽,你需不需要医学上面的帮助?”
说完盯着我的屁股。
因为龙隐威胁我不能和别人说话,我只能闭着嘴支支吾吾,指了指我的嘴巴。
年博士脸上浮现出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嫌弃表情,摇摇头:“sodirty。”然后走了。
我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没有想明白,索性去餐厅吃早饭。川贝在那里面调试他的超级电脑,看到我,非常猥琐地嘿嘿嘿嘿笑起来:“你说你这个人,吃了五个鸡腿就陪他睡了一晚上,你有点太便宜了啊米诺,你真是个轻浮的男孩儿。”
我支支吾吾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告诉他我现在不能和他吵。
川贝一脸卧槽:“五个鸡腿!一个刺激的漫漫长夜,再加上一个刺激的早上!米糯糯,你真是个轻浮的男孩儿。”
我打了他一个白天,然后回房间,做了个深刻的反省。越反省,我就觉得越不对头。川贝的话着实非常有道理。
我算了算日子,我跟龙隐,认识到现在,才、才一个多星期。
我们刚认识的第一天,就上了床,蹭了*。
我们认识的第二天,就订了婚,我那天心情不好,还擦干眼泪陪他睡。
第三天,我就逃婚了。
第六天,我们公开恋情,经历了生离死别。
第七天,回他老家登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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