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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 初现倪端
薛柔大惊,连忙一把抓住南门烈的胳膊。
暗三快速闪身到了南门烈身后,借力扶住他,将他拉着放在地上的粮食袋子上,然后伸手搭在他手腕之上轻探了几下。
薛柔急声道:“他怎么样?”
“姑娘放心,他没事,只是因为太久没有休息,之前又受了内伤,所以才会这样。”
说话间暗三将南门烈扶着坐好,然后从怀里拿出几颗疗伤药来,塞进他嘴里,又找了些水来给他喂下之后,用内力替他驱散药力,片刻之后,南门烈才幽幽醒了过来。
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警惕的看着四周,下意识的想要翻身而起,然而当看清楚四周的环境和近在咫尺的薛柔两人之时,他神色这才松懈下来,脸色苍白的靠在一旁,扭头看向角落里面的呼延博,对着薛柔道:“前几天我们险些被穆一荣的人抓到,五皇子受了重伤,薛姑娘,还请你救救五皇子。”
薛柔朝着暗三看了一眼,暗三连忙走了过去,将角落里的呼延博也扶了出来。等到走到明亮处时,薛柔这才看清楚,呼延博一身污垢,身上原本华丽的锦袍到处都是破口,一头长发散落在脸侧,露出苍白如纸的脸来。此时他双眼紧闭,脸上白的泛着浅青色,而一条腿则有些扭曲的垂在一旁。当暗三不小心碰到他腿时,昏迷之中的呼延博嘴里发出虚弱的呻/吟声,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五皇子的情况不太好。姑娘。我去找魏江,让他想办法带个大夫进来。”暗三探了一下呼延博的额头,发现他头上滚烫时顿时沉声道。
薛柔点点头。“小心点,别引人怀疑。”
暗三将呼延博平放下来,这才快速走了出去,等到他出去之后,薛柔才转头看着南门烈沉声道:“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在郾城被人调了包?还弄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南门烈闻言微一闭眼,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是我太大意了……”
那一天的事情对他来说。简直如同噩梦一样。他奉命和呼延博前来南楚给楚皇贺寿,带着使臣队伍途径郾城的时候,因为呼延博不愿在城外扎营。吵着闹着要进城,他无奈之下只能同意,将大队兵马留在城外,而他和呼延博则是带着亲随住进了城内。他们两人入城之后本是准备前往驿馆。可郾城太守穆一荣见到他们之后。却推说驿馆内房舍正在修缮,太过吵闹,便将他们安排住进了凤鸣轩里。
当时穆一荣特别热情,不止盛情款待,给呼延博送上貌美侍女和金银细软,还安排了不少人手在凤鸣轩外,说是要护卫他们的安全。他当时还觉得这个太守格外热情,谁知道那天夜里。他们便在酒楼遇袭。
南门烈想起那夜的情景,嘴里苦涩道:“那天夜里来袭的杀手身手极为高强。绝不是寻常匪徒可比,以我的身手,自保或许可以,可是还要护住半吊子的五皇子,却是十分困难。当时那些人杀来之时,我只以为我们要命丧郾城,谁知道那些杀手却只困不杀,好像想要将我们生擒。我逼不得已,只能带着五皇子逃出了凤鸣轩,一路躲藏,好不容易才甩掉了追杀的人。等到第二天天亮之时,我独自一人前去,想要寻太守府的人帮忙,谁知道还未到太守府时,就听到大街小巷都在盛传,北戎五皇子和‘南门将军’遇袭身负重伤,要在郾城修养几日的消息。”
“我大惊之下,悄悄潜回凤鸣轩,就发现那里重重重兵守卫,而酒楼里面,已经有了另外一个呼延博和南门烈,就连我和五皇子身边的随从,也全部换成了不认识的人。我当时便事觉不对,想要偷偷出城和城外的人马汇合,谁知道穆一荣却已经提前命人守住了城门和所有出城的道路,并且派兵大肆在城中搜捕,我带着五皇子四处躲藏,才得以逃脱,可是三日之后,北戎队伍就跟着那两个冒牌货启程前往京城,而我和五皇子就此被困在了郾城之中。”
南门烈说道这里,显然像是想起了那时候的情形,眼底满是狠色和戾气。
当初刚发觉有人代替了他和呼延博,掌管了北戎队伍,穆一荣却半点没有察觉时,他还以为穆一荣也是被那两人假冒之人瞒骗,曾想过要找他揭穿这一切,可是谁知道后来他暗中打探之时才发现,那些名为搜捕刺客的太守府府兵,暗中搜寻的却是他和呼延博的踪迹。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假冒他和呼延博,混入北戎队伍,行刺杀之事,分明就是穆一荣一手安排。
他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怨愤,低声道:“这段时间,穆一荣****派人搜捕,几乎将郾城翻了过来,我和五皇子每日不仅要躲避追杀,还要想办法保命,几次险些落在了他的手上。我知道长此以往不是办法,几次想要想办法离开郾城,却不得而行,穆一荣几乎命人守住了所有的进出口和要道。”
“就在昨天,我突然听到市井有人流传,说那个假冒的南门烈,居然以南门世家的名义,想要和楚国结盟,我实在怕他毁了南门世家的清誉,所以才冒险带着五皇子出城,却不想被太守府的人察觉,所以才成了这个样子。”
薛柔闻言沉默,她当日让暗三放出假的南门烈在京中的消息,的确是想要激南门烈现身,否则他和呼延博藏于郾城之中,凭她和暗三之力,想要在短短几日之内,不惊动穆一荣的情况下找到他们,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她没想到,南门烈居然会一时犯傻跑去强闯出城。
幸好那天他们早有准备,暗三通过凤鸣轩的那个小二,安插了人手进入了太守府衙,昨天府衙之中人手大举出动之时,他们的人就惊觉不对,抢在那些人的前面把南门烈和呼延博藏了起来,否则恐怕此时,南门烈两人早已经成了瓮中之鳖,落在了穆一荣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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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 景王的火毒好些了吗?(二更)
这一切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如果南门烈和呼延博真的落到了穆一荣手中,她再想救他们出来,无疑是难于登天。郾城在穆一荣的掌控之中,她若是因救他们露出破绽,恐怕连她自己都难以幸免。
半晌后,薛柔才沉声问道:“南门将军,你和呼延皇子此次来南楚,到底是为了什么?当真是为了要和南楚结盟,共同出兵周国的事情?”
“怎么可能?”
南门烈摇摇头:“北戎和楚国若结成同盟,周国被灭,少了中间阻拦,我们北戎铁骑便再无阻拦,可以长驱直入,直达楚国,楚皇怎么可能答应与北戎结盟?这一次我和五皇子来楚,是奉了陛下的令前来给楚皇贺寿的,我们离开北戎时,陛下也丝毫没有说起过要与南楚结盟的事情,他只是命我们来给楚皇送贺礼,说这是对于去年他大寿时,楚皇宫曾送礼至北戎的回礼。”
薛柔微眯着眼,眼底闪过寒芒闪过。
北戎和南楚相隔千里,中间更隔了一个大周,两国足有百年未曾开战,而与此同时,也因距离过远极少来往,所以也鲜少有邦交。无论是楚国还是北戎,就算来往也大多都是与周国,这种情况下,楚国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去给北戎皇帝送寿礼?更何况楚皇那人性情独断霸道,目空一切,只有人来讨好他的,他何曾低头去讨好过别人,又怎么可能命人送礼给北戎?
而且她如果没记错的话。北戎皇帝的寿辰就在冬至前后,去年那个时候,她人就在大周京中。可是她和容璟两人都未曾听说过南楚曾经有使臣队伍去过北戎。如果楚国宫中当真有人给北戎送礼,为什么还要悄悄的不被人知道?
除非……
薛柔目光一沉,收紧手心,那送礼之人根本就不是楚皇,或者说,那送礼之人根本就不在楚皇宫中!
“你确定当初给你们陛下送礼的,是楚皇宫的人?”
“什么意思?”
“去年南楚根本就没有使臣前往过北戎。”
南门烈闻言神情微怔。下一瞬脸上的神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突然想起,当时北戎皇帝万寿节的宫宴之上,的确是有自称南楚之人给北戎皇帝送礼。并且还被留于北戎皇宫之中住了几日,但是此时想来,楚国身为堂堂三大国之一,前往国力不输自己的北戎。既无国帖。又无使臣,送礼的更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这怎么可能?
他猛的抬头看着薛柔,神情喃喃道:“可那人为什么要冒充楚皇宫的人?”
薛柔也是皱眉,北戎皇帝不是傻子,北戎朝中更不乏聪明之人,而且当时阿尧也还在北戎未曾前往周国,那人既想要冒充楚皇宫的使臣送礼。必定是极为熟悉楚国事物,甚至是楚皇宫内之事的人。否则绝不可能那么容易取信于北戎皇室,而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是为了算计着这一次北戎来南楚的队伍?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当初指使人前往北戎的人,就和她目前要找的那个是同一个人,可是他做这些又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用北戎人来算计她和商行?
怎么可能!
薛柔摇摇头率先否决,那时候她刚入周国京城,甚至连殷家的事情都还没办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来南楚,辅佐容璟,那人又怎么可能提前预知到她要过来,而设好了陷阱等她?可不是为了她又是为了什么?北戎有什么值得那人如此大费周章的算计筹谋的?
她隐隐觉得,那人对北戎的算计或许和阿尧出事有关,可是一时之间,她却是完全想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
暗三和魏江带着大夫回来时,储藏室内一片沉默,薛柔和南门烈皆是脸色难看沉默不语,暗三虽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可还是让那大夫上前,替呼延博诊治,等到诊完脉后,那大夫将呼延博身上的外伤都上了药,又替他的腿正了骨用木板绑住之后,这才停了下来。
“大夫,他情况怎么样?”南门烈担忧问道。
那大夫拿着帕子擦了擦手,对着南门烈道:“公子放心吧,这位公子只是因为腿上的伤一直未做处理,所以起了炎症生了热,再加上有一段日子没有好好休息,所以才会身体虚弱。等一下老夫开一剂药熬了给他服下之后,退了热气,人就能清醒过来。只是短时间内,他腿上不要用力也不要下床走动,将养个一两月也就无碍了。
“多谢大夫。”
南门烈明显松了口气,薛柔又让那大夫替南门烈看了身上的伤势开了药方之后,这才让魏江带着大夫出去取药,而薛柔则是看向暗三低声问道:“这大夫可靠吗?”
暗三点点头:“姑娘放心,这人医术高明,而且是出了名的认钱不认人,他收容的病人里面,有朝廷钦犯,也有恶贯满盈的江湖中人,只要给他足够的银钱,他的嘴巴比什么人都紧。”
薛柔闻言这才放心下来。
等了一会儿,大夫将药熬好之后,暗三便扶着呼延博给他喂下,又过了许久,一直昏迷的呼延博这才醒了过来。
呼延博脸色苍白的睁开眼,看到薛柔的时候还吓了一跳,等到看到南门烈时,他这才松了口气,虚弱道:“南门将军,这是哪里,他们是?”
“他们是景王的朋友,这次若不是他们冒险相救,恐怕我们早就没命了。”
南门烈并没有说出薛柔的名字,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呼延博昏迷过去之后发生的事情,呼延博在听到薛柔几人是景王的朋友时,脸上神色明显僵了一下,虽然他掩饰的极快,可是一直注意着他的薛柔却看了个一清二楚。
薛柔眼中顿时闪过沉思,脑海中浮现出之前南门烈跟她说过的那些话,她突然开口朝着呼延博问道:“呼延皇子,你们离开北戎的时候,景王如何?他体内的火毒可好些了?”(未完待续。)
456 暴怒的薛柔(晴空墨色和氏璧+)
南门烈神情一怔,火毒?
他怎么从未听狄焕说起过他曾经中过火毒?
而呼延博闻言也是皱眉道:“火毒,什么火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怎么可能?景王年少时曾经差点葬身火海,虽然救回性命,体内却留下了跗骨火毒。当初我和他在大周分开之时,我曾经送了他一株百年冰火草,那东西就是解火毒之用,他曾告诉我说等他回到北戎之后就会服用冰火草,解除体内火毒,还说服了此草之后需要静养三月不能为外物烦心,会将政务暂时交还给皇室?如果他没有服用冰火草解毒,怎么会足足一个多月未曾与我联系,就连我命人送往北戎的书信他也未曾有过半点回音?”薛柔满脸诧异道。
南门烈听到薛柔的话后下意识觉得不对,先不说狄焕体内的火毒是怎么回事,他与狄焕相交数年,更是曾经一同上过战场,南征北战,他从未听说过狄焕体内有火毒的事情。再说那冰火草,他也从来未曾听说有这种解毒的草药。更何况就算狄焕要解火毒,他也大可把手中军权交给副手,和景王府的人接手,他怎么可能把军权交给皇室?
他刚想开口询问,却不想一旁的呼延博已经笑着开口道:“哦,原来你说的这个啊,我想起来了,我离开北戎之前,父皇的确是说过,景王不知何故要在府中修养数月,还把军政之权暂时交给了父皇。只是我没想到原来是因为火毒的事情。此时若不是你说起,我可能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原因。”
他说话之时神色十分正经,甚至还隐隐带着几分诧异和恍然大悟。就好像景王真的曾经说过这些话一样。
谁知道他话音才刚落下,一直站立在旁的暗三就已经变了脸色,而薛柔神色更是猛的沉了下来,眼底瞬间布满了寒霜。她抬手突然将一旁的药碗砸碎,拿着一片锋利的碎片,直接狠狠的落在了呼延博的脖子上,那瓷片更是因为太过锋利。直接在他喉咙上划出了一道血丝。
呼延博吓得僵在原地,而南门烈却是猛的瞪大眼,怒声道:“薛柔。你干什么?!”
薛柔却完全没有理会南门烈,只是满脸冷厉地看着呼延博道:“我从来就没有给过景王什么冰火草,他更没有说过他要修养三个月,移交军权的事情。狄焕继承景王府后。手握军权。一直被北戎皇帝忌惮,和你们皇室势如水火,他怎么可能把手中军政之权交还给皇室?”
说道这里她手中碎片猛的一进,几乎刺入了呼延博脖子皮肤之中,满脸狠厉道:“说,景王是不是出事了?你为什么要说谎?!”
南门烈听到薛柔的话,原本准备冲上前来的动作瞬间僵住,他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呼延博。
狄焕出事了?
呼延博听到薛柔的话后。顿时满眼慌乱,脸上露出心虚之色。
不可能。怎么可能?眼前这个人不在北戎,他怎么可能知道景王的事情……他肯定是猜的……
呼延博脸色发白,硬着头皮强装着镇定道:“我没有说谎,我离开前父皇真的与我说过,说景王上书说要修养几月,我也不知道景王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他在北戎盛京之中能出什么事情?你别这么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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