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龙诀(转世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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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龙诀(转世重生)-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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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梁子手执长剑,和男主人一同奔过去将独眼首领捆了起来。
  “你们的首领已经被俘,还不速速过来投降。”嘎尔迪站在墙头高喊,对付这群贼寇吓唬吓唬就能震慑住了,根本用不着大动干戈。
  众山贼一听首领被抓,匆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纷纷丢下武器,争先恐后的来到刘家门口,跪在了他们身前。
  独眼龙身重三箭,不服输咬牙切齿的吼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就在这个时候,赵孟昕推开马车的门,盘膝坐着很有耐心的问:“堂堂五尺男儿,为何非要打家劫舍?”
  一个瘦小枯干的男子凑上前愁眉苦脸的答道:“我们兄弟几人也是逼不得已啊……北方战乱,让家住衡水的我们无家可归,无田可种,只能逃到南方来,可南方也找不到生计,就只好落草为寇了。”
  其他的贼寇纷纷点头,有两个年龄小的还不时的抹眼泪,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惹人怜悯,但就算是日子再过不下去也不能抢掠贫苦百姓的东西哦,这不能当成做山贼的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山贼王石追随柏彦

  赵孟昕打量着跪着的十来个山贼,发现他们年纪其实都不大,最小的估计才十五六,除了首领独眼外,其他人都是二十多的青壮年。
  嘎尔迪对这些人可没有啥同情心,于是便没好气的说道:“你们有手有脚,还做这种鸡鸣狗盗之事,待明日一早便让村里人押你们去官府。”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们不敢了!”山贼们一听要将他们押送官府,全都吓得磕头求饶。
  独眼龙却骂道:“别嚎了……都是不是站着撒尿的?”
  “大哥,我们怕被衙役上刑折磨啊!”瘦弱的男子扯着嗓子喊道。
  独眼龙低下头“唉”了一声,他其实早就料到了,两年前他们落草为寇,开始四处抢掠的时候,他就已然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
  赵孟昕觉得这个带头的男子倒是很有几分胆量,便朝蒙古男子使了个眼色,继续问道:“我倒是可以给你们指条路,但就怕你们没胆子去试。”
  小瘦子赶忙应道:“您尽管说吧,只要不让我们去官府,让我们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校尉不紧不慢的说:“你们既为汉人,也不希望看到家园被蹂躏吧……鄱阳湖畔有一支三古义军,乃是前礼部尚书子玖先生所率领,若是你们还有男儿志可随他一同抗击敌寇,这便算是赎了你们此前犯过的罪了。”
  这时独眼龙忽的抬起头来难掩激动的说道:“自从大宋南迁,我们家乡就成了金人的地盘,衡水的父老乡亲受尽欺凌压迫,没有一天不盼着朝廷收复失地的,可左等右等,等了百来年,大宋却迟迟不肯北伐,好不容易盼到金狗亡了,蒙古鞑子又来了,占了我们的良田,让大家有家不能归,只能逃荒在外,若有机会我王石定会义不容辞的投军杀敌。”
  蒙古将军听到这番话,便落寞的坐到了马车前不再言语,可心里却是矛盾万分。
  “我且信你们一回,若是你们再去滋扰乡民,我便飞鸽传书给三古义军将你们统统剿灭。”他说话之时带着威胁的口吻,但表情却依然和善,威严中透露出一股正气,令所有的山贼折服,就连起初不肯投降的首领王石也低下了高傲的头,默默的忏悔起来了。
  黄梁子见到一切顺利,便站出来发言:“既然如此,大家就依了我们的意愿,让这些人去参加义军吧,我看他们并不像是罪大恶极的匪徒,应该没有害过人性命,诸位乡亲就请谅解他们吧?”
  年迈的村长和刘姓的男主人低声合计了一会儿,便点头应允了。
  道长帮王石取出箭支,包扎好伤口,就对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的赵孟昕说道:“此人伤势不轻并不适合长途跋涉,应留下来静养。”
  “我不碍事,明日一早我就和兄弟们上山,抄小路走有三四天就能到石钟山了。”王石的肩膀连中三箭,剧痛难忍,但他却咬着牙硬扛。
  “大哥,你别勉强了,在村子里养好伤,再去找我们便好。”瘦小的男子名叫小五,和王石的关系最为亲近,他当然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亲如兄长的人受苦了。
  此时,刘大哥端着热茶走到院门口,很仗义的说道:“你可以留在我家里养伤,等伤好之后再去石钟山也不晚。”
  “多谢大哥!”独眼王石端过主人家沏好的热茶,偷偷拿眼角瞥了一眼马车上的贵人,他觉得这个男子细皮嫩肉,模样俊美,简直就是传说中的谦谦君子,不由得自惭形秽,若不是这位先生,恐怕他们兄弟十三个都要成为刀下亡魂了。
  第二天鸡叫时,嘎尔迪等四人骑马,驾车离开了小村,上山之后便往南而行,目的地就是赫赫有名的龙虎山,也就是正一道的祖庭。
  走到晌午的时分,他们就坐在一池清泉边吃午饭休息,赵孟昕被罗鹏解开了脚镣,能走出马车,暂时获得自由,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在清澈的泉水里冲洗身体了。
  蒙古男人带着他来到林子后的泉眼边,帮他除去了衣衫,校尉便赤身走进了清澈的水中,让清凉的水浸泡疲劳的身体。
  嘎尔迪则坐在岩石上,欣赏着“佳人”沐浴的美艳姿态,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笑意,如今此人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了,他怎能不得意?
  忽然,对面的树荫下传来一阵响动,嘎尔迪即刻捡起一块石头“啪”的朝那边丢了过去,便听到了“啊”的一声惨叫,一个男子迫不得已的从树后走了出来,不敢抬头看二人。
  “是你?”蒙古男子很惊愕,站在他面前的人正是独眼王石。
  王石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王石想追随两位,心甘情愿的做仆从,我虽然没啥本事,可还是有把子力气的,我苦活累活都能干。”
  罗鹏戏谑的说:“你现在带着伤恐怕什么忙也帮不上,我们反到要照顾你了。”
  站在溪水中的赵孟昕扭过身笑了:“你倒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儿,我们这里是不能收留你的,还是早些下山去吧。”
  王石听到他们不肯接纳自己,就着急的跪了下来,趴在地上恳求:“两位对我们兄弟有恩,所以我王石才决定追随二位,请公子收下王石吧,我不会添麻烦的。”
  “收下他吧?”校尉觉得王石一片诚心,便不忍回绝了。
  岸边的罗鹏抱着胳膊答道:“你若偏要留下他,我也没有意见,只是我们没有多余的马匹了。”马车占用了两匹母马,道长和他各骑一匹,此前柏彦骑的马已留在了三古义军的营地,他们再无马匹让王石使用了。
  “让他坐在斯热边上,两人轮流赶马车也好。”他说完就朝岸边走去,罗鹏赶忙用衣衫挡住他洁白的身子,生怕被其他男人占了半点便宜。
  “就依你的意思办吧,到了城里再买匹马给他好了。”他不以为然,却让跪在地下的王石大为震惊。因为马匹的价格可是十分昂贵的,健康马儿要一百五十多贯钱,足够买十几头驴了。
  “南方岂能和北方相比,普通百姓有钱也买不到马的,买头驴子便好。”赵孟昕之所以这么讲当然是有私心的,宋人得马不易,尤其是征战的年月,马买一匹少一匹,他们花高价收一匹马可能就会造成军队里缺少一匹战马,他怎能做这等事?
  帮他用汗巾擦身的男子说道:“哦,好,可毛驴走得太慢了。”毛驴这种东西,全身上下都透着股蠢劲儿,只适合扛东西,大男人骑着它实在是丢人。
  “驴子吃苦耐劳,我们随身带的东西多,买头驴很有必要,马车上就不用放那么多财物了。”这几天,他们二人晚上都睡在狭窄的马车内,车里放了两个木箱,经常会磕到腿脚,着实很不方便。
  “如此说来,一头不够,应该买两头才是。”嘎尔迪说罢转过身,示意让岸边跪着的男子起来。
  王石不经意瞥见了赵孟昕白净的肌肤,觉得神情一阵恍惚,慌忙埋下了头,这位贵公子好比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竟然能让身为男人的他产生龌龊的遐想。
                      
作者有话要说:  

☆、至死绑缚不离不弃

  从这天开始,独眼山贼王石就加入了寻龙脉的队伍,在山路上颠簸了十来天,他们终于来到了龙虎山,这个天人合一,山水合璧的好地方。
  因为未受到战乱的纷扰,此处的居民还能和乐融融的过着男耕女织的日子,估计真是受了上天的庇护和眷顾吧?
  他们在仙水岩附近找到了一处客栈,订了三个房间稍作休整。
  当天午时,黄梁子就将金雕从楼上的窗户放出,让鸟儿帮着他们勘测风水。
  金雕在翠色的山脊上盘旋了一圈,便头朝东南方鸣叫,久久徘徊不去。
  道长转身对房内的嘎尔迪和柏彦说道:“离我们要找的龙脉越来越近了,待三日后再启程吧?”
  “为何非要等三日?”他们从大都已经出来六十多天了,但还迟迟没有找到龙脉所在,蒙古男子开始失去了耐心,因为他想在冬至之前带着心爱的人回一趟哈拉和林,让柏彦也能在茫茫的草原上骑马驰骋,看看生他养他的家乡。
  黄梁子坐到桌旁耐心的解释:“三日后乃是吉时,此处又是正一道的祖庭,贫道也想四处走走,说不定真能遇到得道高人呢!”
  “既然如此,那就三日之后再动身吧。”蒙古将军觉得这么安排也挺好,他别有用心的盯着身边的人微微笑着,传达着心中的某种渴望。
  赵孟昕自然明白这层含义,只好尴尬的扭过脸假装喝茶。
  三人说话时,王石敲门走了进来,一只手端着热腾腾的饭食毕恭毕敬的说道:“道长,罗公子,赵公子,可以吃饭了。”
  斯热也进得门来,笑呵呵的说:“今日我们专门请厨子做了几道特色小菜。”
  两人将木托盘中的菜式一一摆上桌,为了照顾不吃水族的校尉和茹素的道长,斯热特意挑选了这几道菜品:
  鲜嫩多汁的上清豆腐,甜香的天师板栗烧土鸡,酱香浓郁的烧茄干,香脆的素炒萝卜丝,爽口的猪蹄冻,鲜美的荠菜羹,清热养生的龙虎苦菜,虽然没有山珍海味,但却都是别有一番滋味的美食。
  这也算是此次出行他们吃得最合胃口的一顿饭了,嘎尔迪并不介意下人和他们同桌吃饭,因为蒙古男子出门在外行军打仗的时候也都是围坐在一起,同吃一碗饭,同喝一碗酒的。
  他殷勤的为赵孟昕夹菜,不时的赞道:“龙虎山不但景色优美,还有这么多的美食,真是个上天眷顾的好地方啊。”
  对嘎尔迪真实身份不了解的王石冒冒失失的插嘴:“此处虽好,可就怕不能长治久安了……听闻蒙古人已经于枣阳南下,打算拿下淮河以南的富庶之地了。”
  赵孟昕大惊失色,连忙追问:“朝廷不是已经要同蒙古人议和了么?”他们离开大都时,一路上都听到两国要议和的传闻,南方各地大多暂时停止了兵戈之争,只等着朝廷能以岁币求和,却终而未果。
  蒙古将军低头不语,阿术,阿力海牙告捷,他早就知道叔叔决心伐宋了,大汗只是在和姚枢、许衡的用兵之侧,等待手下的将士们休整完毕便能调集各路兵马南下。
  饭桌上立马安静了下来。
  黄梁子为了打破沉默咳嗽着:“嗯嗯……莫谈国事,别浪费了美味佳肴。”
  宋国男子顿时没了胃口,放下筷子沉闷的说:“我先回房歇息了。”
  善解人意的斯热慌忙劝道:“先生,您多少吃一点儿吧?”
  “不了!”赵孟昕断然回绝,闷闷不乐的夺门而出。
  嘎尔迪却苦苦的笑了,端起酒杯径自说道:“他永远都放不下国仇家恨。”他又无法责怪一无所知的王石,那样反倒显得自己很没气量。
  不明所以的王石愣住了,方才他说错了啥话么,他木然的瞅瞅斯热和道长,只得闷头吃起东西来了。难道是赵公子因为大宋的危难而寝食难安?要是那样,他可真是多嘴了,以后还是别在饭桌上谈及国事为宜,等过会儿,他再送点吃的去赵公子房里,多陪对方聊点愉快的话题便好。
  吃罢饭,罗鹏就回到了房内,对坐在床头发呆的人说:“就算你心情不好,也不应该不吃饭。”
  “早知今日,你当初就应该斩了我!”校尉痛心疾首,他的眼圈发红,肩膀不停的颤抖。
  “你的生死当初并不是我能决定的!”罗鹏底气不足的说着,坐到了他身旁,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膝盖上。
  “我现在生不如死!”赵孟昕咬着牙说,虽然他一再的逃避现实,可终究还是要面对的,眼看着大战将即,他却只能躺在床上伺候这个男人,还不如让他死了的好。
  嘎尔迪看到他悲痛的样子,心里自然不好受,握紧了他的手低声说:“汉人不是最信万事万物的阴阳平衡和轮回么,国家和人其实也是一样的,有诞生,强盛,乃至消亡,都是规律,你又为何执迷不悟呢?”
  “我是赵氏子孙,从我出生起,我有担负着这种责任,求你放了我吧!”沮丧的校尉抓住了蒙古将军的胳膊,使劲晃动着。
  “你若敢逃跑,待我们蒙古人攻下泉州,我便将你家人一网打尽,把你的妻妾据为己有,你不陪我睡觉,就让她们代你,再帮我生几个聪明可爱的儿女好了,我们蒙古人一向说话算话,有仇必报。”他必须狠下心来,他知道赵孟昕最割舍不下的还是父母妻小。
  赵孟昕气的七窍生烟,连忙吼道:“畜生!”
  “尽管骂吧……我得教会你怎么像女人一样的伺候我!”好勇斗狠的蒙古人的血液在他体内沸腾,即刻便将柏彦压在床上,暴虐的剥下了衣衫,抓起床下的脚镣扣住了可怜之人的右脚,又将另一头扣在了床脚上,很快的除了长袍亲吻着怀中男子柔软的腰身和细滑的肌肤,扳起了此人的左腿,让可以接纳自己的地方暴露于视线之下。
  柏彦不予配合,死命的夹着股沟不让自己进入,不时痛骂:“原以为你是个男儿汉……其实你就是个下流的鞑子色痞!”
                      
作者有话要说:  

☆、床头打架床尾合好

  “你说对了,我就是色痞……你不过就是个汉人j□j罢了,咱两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嘎尔迪其实并不生气,只是很懊恼,他花了大把的时间,用尽了温柔还是没办法让柏彦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他觉得最大的障碍就是他们各自的立场,他痛恨这个牵强附会的理由。
  赵孟昕纲要开骂,就让嘎尔迪夺取了呼吸,箍着他的腰部用手指往里戳弄,就连前面也不放过,他无法抵御如此的挑逗,等待了十来天的肉体轻易的就被这个男子唤醒了,Y望四处蔓延,他的小腹周围像是着了火一般,就连口腔也被占据着,对方的舌头像是在进行着预演一般,在他嘴里下流的进进出出。
  还没有得到足够放松的地方让急色的蒙古人脱了衣裤,粗鲁的戳了进去,急躁的摆胯,即便不那么舒服,也要快些j□j硬邦邦的巨物。
  这却让赵孟昕痛得险些喊叫,但他马上就咬住下唇不肯吭声了,仿佛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报复嘎尔迪。
  柏彦在将军的猛烈进攻下凝眉抽噎,罗汉床因为承受不住巨大的冲击和压迫随着他们颤动的频率“嘎吱”作响,脚镣的铁链撞击就像是伴奏一般,让屋内越发的j□j盎然了。
  就在两人在床榻上怄气的时候,王石端着五色粥(八宝粥)来到了房门口,他本想敲门,却听到了屋内的异响,顿时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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