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付各地继承属于自己的那份财产,安分度日,最好彻底忘了自己曾是老帕尔特罗的情妇或者自己身上流有帕尔特罗的血液的这回事,暗示他们永远不要试图觊觎这里的任何东西,否则遇到任何麻烦时上帝也不会同情他们。
“阿尔弗雷德哥哥,妈妈和苏珊姐姐,还有拉蒙哥哥他们——大家都要去哪里?”瑟娜拉着阿尔弗雷德的手轻轻地问,她的声音就象夜莺一样动听——美貌和美妙的歌喉是她那贪婪吝啬的歌星母亲唯一施舍给她的东西。
“他们要回自己的家去了。”阿尔弗雷德揽住妹妹纤瘦的肩膀,为她挡住大部分凉湿而带着咸味的海风,阁着墨镜望着远处港口那些“依依不舍”,频频回头张望,就要永远离开这里的身影。
“这里不是他们的家吗?”小女孩喃喃地低语,更象是和自己说话,她总是喜欢一个人自言自语,对她来说和自己交流比和他人要容易得多,至少她不会自己伤害自己。
“不,这里不是,海的那边才是他们的家,宝贝。”阿尔弗雷德心疼瑟娜冻得冰凉的手,干脆弯下腰抱起那本该已经成为初绽的花蕾,却仍然如孩童一般瘦小的身躯。
“那我呢?我的家在哪里?哥哥?”瑟娜抱着阿尔弗雷德的脖子问。
“在这里。除非你不喜欢和哥哥住在一起,妈妈也说过想带你一起走,你想和她去吗?”阿尔弗雷德吻了吻瑟娜的脸蛋反问——十三岁,她已是个少女了,可心智还停留在儿童阶段,都是那个女人害了她!所以他不会把这里唯一没有受过污染的玫瑰花苞交给她带走。
“不,不想!瑟娜喜欢和哥哥住在一起!不要妈妈!妈妈那里有很凶的叔叔!”瑟娜瑟缩了下,将脸蛋窝进阿尔弗雷德胸前,象只胆怯的小鹿。
“别怕,宝贝,哥哥会保护你的!”阿尔弗雷德一边轻声安慰,一边转身离开巨大的天台,抱着瑟娜回到温暖的室内,将她交给卢卡斯——她的贴身保镖,一个修长黝黑稳重俊朗的十七岁岛上少年。
每个公主都要有自己的骑士,卢卡斯就是他为瑟娜选中的骑士——这少年有一双清澈忠诚的眼睛,他会是那种会拼死保护所爱之人的男人——从他那天毫不犹豫地推开那个嫉妒得发狂,想要掐死自己的女儿的女人那一刻,他深深地确信这一点。
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凭什么来选择女人的,温柔高雅天性纯良的母亲似乎从来没入过他的眼,而这种为了钱甚至会和自己的亲骨肉争风吃醋的女人到成了最受他宠的一个!愚蠢的男人!即使是亲手种下了毒草将他送入墓穴仍然无法释怀,母亲死的时候太痛苦太可怜了!以至于让他在八岁的时候就将这颗仇恨的种子深深地埋藏在内心深处,盼着它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最终刺穿那个凶手的心脏!
“哥哥,我想去海边……”瑟娜拖着卢卡斯的手,轻轻扯扯阿尔弗雷德的衣角。
“但是外面的风太大了,亲爱的,你昨天才发过烧啊。”阿尔弗雷德担心地说。
“可是我想要一个沙堡……和别的孩子一样的那种……可是妈妈都不让我玩,说那会弄脏衣服……”瑟娜浅玫瑰色的唇瓣微颤着,紫罗兰色的大眼中瞬间已经盈满了委屈的泪水。
“哦,我的上帝!我的小天使,你一定是上帝派来宽恕我的罪孽的使者——我怎么能拒绝你呢?这大概是我一辈子也做不到的事!好吧,去玩吧,不过要穿上风衣,还要戴上帽子和围巾,好吗?”阿尔弗雷德时常会觉得瑟娜是和自己一母同胞——她柔和的气质太象母亲了!她怎么会是那个魔女的孩子?
“好的,哥哥!谢谢你!我爱你,哥哥!”瑟娜踮起脚,就着阿尔弗雷德半弯下的身子吻了吻他的脸颊。
“瑟娜?”阿尔弗雷德惊喜地叫道——这是妹妹第一次和他说“我爱你”。
“卢卡斯说喜欢一个人就要表达出来让他知道,要对他说‘我爱你’,我喜欢哥哥!”瑟娜羞涩地冲阿尔弗雷德露出一个挂着露珠的微笑。
“卢卡斯说得对,我也爱你,瑟娜宝贝!玩的时候不要乱跑,要听卢卡斯的话!”阿尔弗雷德再次吻了妹妹的脸颊后直起身叮嘱。
“恩,哥哥!”瑟娜用力点点头。
“卢卡斯,替我好好照顾她。”阿尔弗雷德转向一旁的英俊少年。
“我会的,阿尔弗雷德先生。”卢卡斯不卑不亢地微微颔首示意后,拉起瑟娜的手领着她离开客厅,先回自己房间穿外套。
“那男孩会是个好男人,你替瑟娜找了个好依靠——不过我本以为你会选择我来做这个人选。”克里斯适时地在客厅中空无一人后才出现,从身后勾住阿尔弗雷德的腰带进怀里。
“你?哦——不!”阿尔弗雷德转过身,邪邪地摇摇头笑起来,“你和我一样,野心太大,眼前你所拥有的远远不能满足你庞大的胃口,你成不了一个好丈夫的!而且我认为你对男人的兴趣远比对女人来得大得多!”
“那你呢?如此说来你也成不了一个好丈夫喽?”克里斯调侃道。因为今天来到家里的那些特殊的客人的缘故,他被阿尔弗雷德强迫穿上了西装——正式的黑色三件套西装,他的身份也不再是没有地位的远方亲戚,而成了他的特别助理兼智囊团的首领。
“所以我没打算结婚。如果我不能给一个女人幸福,那么至少也不想带给她不幸。”阿尔弗雷德摩挲着克里斯坚实而富有弹性的臀部说。
“你和我比起来还是一个好男人,阿尔弗雷德——那么,我可以叫你阿尔吗?”克里斯突然转变话题。
“为什么?”阿尔弗雷德缓缓地收放着手指问。
“因为阿尔弗雷德太长了,叫起来很麻烦,而且你不认为阿尔会更亲切些吗?”
“是吗?也许——好吧,随你喜欢。反正名字只是个代号,没什么特殊值得纪念的含义。”阿尔弗雷德无所谓地耸耸肩,算是同意了。“说真的,十年以前你刚刚来到这里时我还以为你又是那个男人留在外面的种。”
“呵呵,所以你才不分青红皂白地见面就赏了我一耳光!不过当时我自己也那样怀疑,直到老头子为了以防万一给我做了亲子鉴定,确认我不是他的种后,我才遭到他的毒手。”克里斯语带嘲讽地冷笑。
“所以你一直在观察我吧?观察我有没有利用的可能和价值。”阿尔弗雷德眯着猫科动物狡猾的绿眼似笑非笑地看他。
“是互相利用,你不也一直在注意我?有意无意地让我发现了你院子里种了紫苜蓿,又有意无意地在时机成熟时让我有机会溜进去——其实我早知道那些草是三个月前老头子确诊有心脏病之后才被移栽进你的院子的,而现在,它们已经全部被法国郁金香取代了。”克里斯倾身嗅着阿尔弗雷德的体息低吟似的说。
“是啊,他的疑心太强了,要找到他的弱点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死也不会碰毒品,连吸烟都很少,酒喝得也不足以破坏他的肠胃,他唯一的弱点就是好色,而那些被他宠幸的人中只有你有可能成为我的盟军。”阿尔弗雷德用天鹅绒般低沉丝滑的语调回敬道。
“你就那么肯定我会放弃眼前的利益转而投靠一向对我恶行恶状的你?”克里斯挑起眉,半是有趣地问。
“当然,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个时常在周末的夜里偷窥我一个人裸泳的家伙是谁?”阿尔弗雷德沉沉地笑着再将他一军。
“原来如此!所以我才能那么轻易地看到那些美景——你是故意分看腿让我看到里面的东西的,还故意那样坐在岸边抚弄它,让它变成那种诱人的样子勾引得我全身发烫——”克里斯将手探到阿尔弗雷德腿间,抓住那还柔软沉睡着的东西揉捏。
“而你,你现在正在勾引我,你这荒淫的色狼!”阿尔弗雷德凑上前,舔着克里斯的耳垂说。
“要上楼去吗?离晚饭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克里斯诱惑地加大手上的动作。
“虽然只有两小时,不过对饭前运动来说也算是足够了——”阿尔弗雷德哼了一声,用勉强凑合了的语气嘀咕道。
“你真象一只大型猫科动物,阿尔,听说猫科动物的性欲都很强,它们与其他科的动物不同,不是发情期也喜欢腻在一起做爱。”克里斯跟在阿尔弗雷德修长的身躯之后踏上楼梯,来到他有着一张巨大床铺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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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别钓我的胃口!”阿尔弗雷德不耐烦地催促着趴在他身上,一直隔着内裤轻咬勾画早已兴奋勃起的分身的轮廓的克里斯。
“啊哦——等不急了吗?”克里斯粗喘一声,因为阿尔弗雷德粗鲁地直接掏出他裤子里的东西的动作而猛吸了一口气。
“你想尝尝这种滋味吗?”阿尔弗雷德含住那半勃的硬挺缓缓吸吮,待它全部挺立后便吐出来,只用舌尖搔动硕大渗液的前端,戳刺搅动铃口的部分,却不给他全然的满足。
“知道了,亲爱的阿尔,怨气不要这么重嘛,我会马上乖乖满足你的——”克里斯受不了地拉掉阿尔弗雷德的内裤,整个包含住他的分身,一下便深入咽喉,柔软的喉咙不断蠕动着爱抚敏感的头部,并收缩着口腔让湿润的黏膜刺激分身的侧干,手指粘着他渗出的黏液伸向后方的小穴,压磨着探入,并勾起指头挑逗躁动的内壁。
“啊唔……恩恩……”阿尔弗雷德满足地舔着口中的炽热,舌头不断滑动着刷过上面突起越动的血管,吞咽下带着青草味道的液体,第一次用如此放浪淫荡的方式和男人交缠。
“恩,缠得好紧,已经三根手指了,你适应的速度比我想象的快得多——想让我进去吗?阿尔——”克里斯从阿尔弗雷德身上翻下来,置身在他腿间,反复试探戳弄着他的穴口问。
“当然,快来吧!在床上还有什么可遮掩的吗?”阿尔弗雷德突然跃起身将克里斯压倒,不再给他戏弄自己的机会,直接扶住他的分身将他整个吞入——
“啊啊!太棒了!好硬——”他放肆地呻吟着仰起头摆动着腰部,让他的坚硬一下下地顶戳着内壁的某处,每次摩擦过那里时他都会体会到前所未有几乎灭顶的快感。
“你真是个妖怪,阿尔!明明那么高傲,却可以放荡成这样!真是不可思议!”克里斯赞叹地握住阿尔弗雷德的腰骨,开始狠狠地向上撞击,每次向下撤退时被他的内壁包裹拉扯住的感觉简直秒不可言!
“呵呵——不管是抱男人还被男人抱,我只要舒服和快感!我喜欢你的身体,只属于我吧,克里斯!”阿尔弗雷德一边配合着他的动作上下运动一边吻着他金色的胸膛,吸吮上面小小的乳头。
“好啊,正合我意,亲爱的阿尔!我很快就会让你发现到我除了身体以外的好处的!”克里斯按下阿尔弗雷德的后脑,热烈地吻住他的嘴唇——
都是为了得到这双热唇,这具热情的身体,他已经成了杀人犯——因为他爱上了莎乐美。
第三章
“你给我听清楚,我让你当我的特别助理是希望你能在事业上助我一臂之力,而不是发了什么愚蠢的善心允许你在我家白吃白喝,并且每天过着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阿尔弗雷德一脚踹在床板上,巨大的床铺立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伴随而来的还有男人豪迈而肆无忌惮的大笑。
“亲爱的阿尔,你认为我是真的在白吃白喝吗?那我每天晚上做的又叫什么?不可否认,这两个月以来你一直都非常满足不是吗?凭良心说,有时你的热情还真的是令我招架不住——”克里斯打了个哈欠坐起来,伸手抓住阿尔弗雷德因为恼羞成怒而在空气中胡乱挥舞的双手。
“别碰我!你这只肮脏下流的猪!不准碰我!”阿尔弗雷德甩开克里斯的钳制,反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鲜血立刻从唇边冒了出来。
“肮脏下流的猪?就因为我和你的男宠上床吗?他其实只是其中的一个吧?你和我翻云覆雨的同时又和多少人有这种关系?恩——我的小公猪?”克里斯缓慢地舔着唇边的血迹,眼睛危险地眯成了一条缝,“我的身份到底算什么?你告诉我啊——到底是特别助理还是国王的王妃?我这个人做事只能一心一意,太多的职责我是承担不起的,如果我是王妃,可以,我可以为你守节,再也不碰别的男人;如果是特别助理,那么很抱歉,我应该和你享有相同的权利。”
“权利?你凭什么享有那些权利?你的权利都是我给你的!你不要再用那件事来威胁我!既然我可以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除掉你就更是轻而易举!”阿尔弗雷德用冰绿色的眼神直视着克里斯,墨绿的风暴在他的瞳孔中逐渐凝聚形成。
“……”趁他们吵得正在气头上,娇小的少年偷偷从被子的一角钻出滑下床铺,准备绕过阿尔弗雷德的脚边逃走,永远离开,因为他知道自己犯了阿尔弗雷德的忌讳,即使只有一次,他也绝不会原谅他!
“你要到哪里去啊?费尼——”阿尔弗雷德悠扬高雅的嗓音温和地响起,下一刻他穿着意大利高级皮便鞋的脚已经无情地踩断了少年可怜的手骨。
“啊恩!”少年咬着唇忍下了,原本粉嫩诱人的脸蛋在瞬间变得苍白,冷汗一颗颗从他的额头上渗出——不能叫,不能叫——阿尔弗雷德少爷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比老帕尔特罗更加噬血,越是挣扎嘶叫就越会引发出他豹的凶残本性。
“痛吗?费尼宝贝?看,连眼泪都掉出来了——”阿尔弗雷德从地上拽起费尼,捏着他尖细的下巴,恶狠狠地咬破他的嘴唇,吸吮他的鲜血——
“想要更多的男人吗?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替你赎身,把你接到这里,还供你上学是希望你有一个更好的前途和未来,可是你辜负了我!你更喜欢作娼妓而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你这婊子!”
阿尔弗雷德咆哮着扭开费尼的大腿,解开裤子,释放出里面的东西甩了几下,又胡乱抽套了几下,等它一旦气势汹汹地昂扬起来就狂猛地插进他的体内纵欲逞凶,完全失去了平常的温柔——和其他客人比起来他一直是温柔体贴的,总是估计到对方的感觉,让他也一起享受高潮——可是现在的他只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他抓住费尼受到刺激已经勃起渗液的分身,不但紧箍住根部不让他释放,还残忍地将那涨红的花茎扭曲成恐怖的角度形态——
就这样,在疯狂地发泄了一个多小时以后,他终于放开几乎已经快要昏厥的费尼系上裤子,然后打电话叫来两名警卫——
“带他出去,他是你们的了。”
“是。”
两个男人看到那具雪白的身躯,眼中立刻放射出蠢蠢欲动的异样光芒,其中一个男人的眼睛甚至红了起来,另一个的喉结则饥渴地上下滑动了几下。他们迫不及待地上前,争先恐后地抢着抱起费尼退了出去。
“接下来是我了吗?你打算怎么惩罚我?你也想上我一回吗?然后呢?我恐怕不是只有两个男人就可以逃过的吧?”
克里斯仍然躺在床上,毫无遮掩地暴露着他矫健美丽的雄性躯体——他不再柔情似水地用深黑的双眸引诱他,那双薄唇不再性感地蠕动着说些喃喃情话,那完美的身躯也不再主动靠近,象一团火焰一样包裹住他——没有了往日恋慕的热情与诱惑的邪气,他身上残留的只有危险——卸下了痴情伪装后的危险。
“你说什么?你这是在质问我吗?你那种语气倒好象做错事的人是我喽!”
他又激怒他了!他根本就没打算惩罚他!他把火气都发泄在了费尼身上就是不想再迁怒于他,他知道自己的个性中有一个有时连自己都会害怕的恐怖角落,他就是不想伤了他才——可是他竟然不领情,还用那种眼神看着他!那是他非常熟悉的眼神!一个月以前,他就是用那种眼神看着在他身上死掉的父亲!
“那么我又做错了什么?你从来没说过你爱我——”克里斯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