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人轻手轻脚的推了推房门,接着低声怨愤的嘀咕,“臭丫头,居然不给爷留门!”
哼,不留门怎么着!我一个大反背转过身去,这屋子窗户也没一扇,即使有我也锁牢咯!有本事你从楼下年韵诗房间打一个洞钻上来,不然你休想踏进这个房间半步!
胤禛以为我睡着了,试着敲了敲门,压低嗓门儿唤道,“竹儿!!!!”
任凭他在外边儿急得直跳脚,我只是翘高腿一声不吭,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哼哼,再叫大声一点儿,惊动了侍卫看是丢谁的脸!胤禛在门口急得团团转,可行为上除了推就是敲,不敢有更大实质上的动作,譬如踢踹。又过了小半盏茶时间,外边儿的门再次“吱呀”响起,随后就彻底没了动静。
他走了吧?我疑惑的跳下床,光着身子贴着门板细听。一阵小小的脚步声跳跃着走近,拍门的声音也略大了些,稚气的开口,“兰儿姐姐,我要尿尿!”
这臭小子,真来得不是时候!我有点儿不耐烦,“你房间里不是有夜壶嘛!”
“嗯~~~~~~~~~~~”弘时喉咙里腔调一转,半是窘迫半是羞涩,“夜壶高了,人家够不着!兰儿姐姐,你抱弘时去方便好不好,人家头好晕,手心也烫,而且好想吐!”
“早不来晚不来,等一下!”我抱怨着跑回床边用纱被缠好身体,再将鞋套到脚上才去开门。听起来弘时的声音比往日沙哑了许多,看来咳嗽真有点儿严重了,如果真出现其他头痛发热的状况,是得马上传太医!
谁料我打开门观望,外边儿居然一个人也没有。。。。。。不妙,中计了!我心头一惊,立刻准备关门。说时迟那时快,胤禛眼带狡黠,一身便衣从旁边儿闪了出来。一掌撑住尚未闭合的门板,硬是强悍的挤了进来,脸色比锅底还黑。
我壮着胆子与他对视,吞了吞口水问道,“你。。。。。。你干什么!”
胤禛见我故作镇定,抬起拇指抚了抚下巴,似笑非笑的问道,“你说呢,小竹儿?”
“不要脸,堂堂一个雍郡王,居然学小孩子说话!你这个大骗子、大无赖!”我别过脸去,紧张得手心直冒汗,这下可完了!
“大骗子!大无赖!”胤禛捏着鼻子嬉皮笑脸的扮弘时说话,上前几步勾起我下巴在腮颊边儿来回腻揉着,微蹙浓眉低下头邪笑道,“爷唤你那么久,你只管装听不见!竹儿,那你又算什么呢?小骗子,小无赖!”
“我。。。。。。人家才刚睡醒嘛,谁知刚准备答应,外边儿又没声儿了!”我嘴犟的抵赖道,“谁叫你现在才来,我还以为听错了!接下来再听见人唤,我不就支会了么,是你自己停得不是时候!”
“是么,爷来瞧一瞧就知晓了!”胤禛半眯着双眸斜睨,玩味的猛扯下被我裹掖在腋下纱被。涎着脸上下打量我不着寸缕的身躯,装腔作势的研究道,“啧啧啧。。。。。。想不到竹儿居然……早就准备好了!是爷不好,让你等久了,嗯?”
“谁等你了,少自作多情,我喜欢裸睡不行啊!”听不得他戏谑的语气,我羞得全身泛红,蹲□去拾起纱被掩在胸前,再挤不出别的话来。要不是没衣服可穿,我才不会便宜他的眼珠子呢!
“你呀你,第一个刁钻古怪的小东西!”胤禛大笑着抽走我手中的织物,扶着腰将我扯贴到自己胸前,埋首在我耳侧轻佻暧昧的引诱道,“你这习惯爷喜欢,往后进府可以留下了!现在。。。。。。替爷除衣!”
“这倒是一双,可惜爷不喜欢!”纱被与胤禛身上的外袍同为宝石蓝,胤禛抓紧我双手搁在自己领口位置,依次拨弄我十根指尖儿,再次半哄着重申,“替爷脱了它,听见没有!”
我赤身露体被他搂在身前挣扎不开,尽管不是未曾裸裎相见过,但此刻的强势也让我羞愤已极,尤其是那双烫人的大手在我肌肤各处肆意游移,彷佛在玩弄他圈养的宠物。我直觉转过脸去准备吹熄桌上唯一的一盏纱灯,胤禛却在我探头的一瞬间就猜透了其中的企图,抬臂迅速挡回我颈项,抢先一步将灯夺到自己手中。
我气得浑身发颤,忍无可忍的爆发了,“你究竟想怎么样?”
“嘘~~~~~~~~~~~~~小声些,你不是真想吵醒弘时吧!嘻嘻。。。。。。”胤禛举着灯一脸坏笑,“爷想干什么,你还不清楚么?”
我瞄了瞄被他随手丢在桌上的纱被计上心来,凑趣儿的主动贴上他身体,娇滴滴的抚过他五官喉结,搂着他背部隔衣往下探摸,仰起脸无邪的问道,“四爷,不知道有句话你听过没有?”
胤禛只当我与他**,漫不经心的贴鬓磨腮,轻吮我耳垂,“少这么一惊一乍,什么话是你知道爷不知道的,嗯?”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他背后的桌子上够,呼呼。。。。。。终于拿到手了!我咬着后槽牙说道,“光腚的不怕穿衣服的!”
“啊???”胤禛本能的错愕停手一顿,我见机不可失,抓起纱被不管三七二十一往他头上一照。趁他手脚忙乱的解套,一把抢过他手上的纱灯“扑哧”一声吹熄了它。
“竹儿!!!”待胤禛扯下头顶的纱被,屋子里已经是漆黑一片,不由得气怒的低吼道,“今天你是铁了心要戏弄本王对吧,好得很!”
“咯咯。。。。。。”我蹲在身后附近,忍不住笑出声来,慌忙敛气掩住口。
胤禛听觉异常灵敏,察觉到背后的异常,一个旋身转了过来,满带怒气的恐吓道,“哼哼。。。。。。有本事儿就别让爷逮到,不然今天非得大刑伺候!”
“大刑,什么大刑!你先逮到了再说!”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屋里大件摆设大致能看出一个轮廓来。感觉到胤禛满腹的不甘心,我不由得突然起了玩心,瞅准机会凑到他右颊上就是重重一吻,待他伸过手来捉,却又闪身避了开去。
“调皮!”胤禛笑骂一句。随即饶有兴致的与我在这狭小的房间里,玩儿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相对而言我个子比较娇小,胤禛则要健硕笨重得多,不是撞到这儿就是碰到那儿。追了半晌胤禛也没捉住我,泄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揉着碰疼的手肘,“不玩儿了,你这没良心的臭丫头!”
“大笨蛋,你不知道别追么!”胤禛被我戏耍一番,憋在我胸口的恶气也消了些,不由自主又心疼起他来。乖乖走到他身边儿蹲在脚踏上,“噢~~~~~~~~~~四爷好没用,这一会子就吃不消了!”
“是呀,爷可没你聪明!”说话间胤禛一双铁臂将我挽到床上,说话间哪里还有半分疲态,“爷的力气别有使处,可不能陪你消耗在这过家家上头!至于你嘛,围着屋子跑几圈,在床上才安分!”
“好哇,你耍我!”我如梦初醒的气得哇哇大叫,方知自己才是上当的那一个。
“竹儿啊竹儿,你还真是精力旺盛!”胤禛丝毫不为所动,握住我捶向他胸膛的两记粉拳,张口就往我唇上咬,“只许你耍爷,不许爷耍你,嗯?”
“下去!谁叫你混摸惹淑雅姐生气来着!”我双肘抵着他肩膀推拒道,“凭你说破大天,我今天绝对不会跟你。。。。。。啊!!!混球!!!!!”
“你还好意思说呢!”胤禛也不待我说完,抬手迅速覆上那一对丰盈的柔软,惩罚的加大了力道,“别以为爷没看出来,刚才当着淑雅的面儿,你是可着劲儿的撩火,故意想让韵诗激怒淑雅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谁让她先挑衅我来着!”我扭动身子躲避他的百般挑逗,“她欺负我的时候你坐在那儿一声不吭,现在来帮她主持公道,打抱不平!给我滚,不许碰我身子,找你年妹妹去!”
“你这张嘴真是叫人又爱又恨,爷若企图一味护着她,何必摘了她侧福晋的头衔!”胤禛同时警告道,“这一次也怪她咎由自取,只是私下里提醒你一句,亦别做得太过分了!你要与她一般人前不知进退,爷照样要罚!”
我的身体早就被胤禛了解得彻底,轻车熟路不几下就挑逗得我浑身无力,绷紧脚尖儿在他身下喘息着,扭动着,娇哼着。胤禛收回手将我拉起来,箍着我肩膀,再次霸道的命令道,“替爷宽衣!”
“你自己脱不行啊!” ;我赌气的噘起嘴,虽看不清他脸上表情,也由他浑身散发的气质体会到几分执着,只得没骨气的松口让步,“好了啦,脱就脱!”
衣衫褪尽,胤禛转满意的把我重新抱入怀里,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我娇喘微微,星眸半闭,喉间咿咿唔唔,原本微微晕红的小脸顿时变得绯红异常。房间里响起了牙床吱吱的摇晃声……
我弓起身子呻吟声不断,鼻尖儿已布满细小的汗粒。蛾眉紧颦,小嘴微张,鲜红的舌头轻舔朱唇,身子微微颤抖,半晕半迷的紧紧把四阿哥反手抱住。数百个进退下来,胤禛几声虎吼抬起我玉股,大开大合的做着最后冲刺。
关键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拍门声,“兰儿姐姐,我要尿尿!夜壶太高了,你抱弘时去方便好不好,人家头晕,好想发吐!”
“吼~~~~~~~~~~~~~~~”胤禛被他一激,姑且只能鸣锣收兵,只灼得我浑身娇颤不已。
脸上春潮未退,压下**蚀骨的快感,我手足无措的压低嗓门儿,掐着四阿哥手臂焦急无措的问道,“怎么办,这次真是弘时来了!”
“这个臭小子!”胤禛也是一样的手忙脚乱,拍拍我手背低声安抚道,“你先稳住他,爷找个地方先躲躲,不能让他知道我在这里。”
原本想送他上阁楼暂避,可黑灯瞎火却找不见梯子,弘时在门口憋尿催得紧,直嚷着要进来。我只能探摸着搬开脚踏,让胤禛钻到床底下去躲一会儿。胤禛满肚子不情愿却又毫无办法,我只得安慰道,“听话!钻进去啦,没时间了!”
弘时带着哭腔拍打门板,“兰儿姐姐!兰儿姐姐!人家要嘘嘘,快憋不住啦!”
“好啦,好啦!”我将胤禛褪下的衣物一股脑塞进床底,拾起宝石蓝的纱被胡乱披在身上,再将脚踏搬回原处,“我马上就来,这火折子没找见!”
弘时见我半围着一床被单来开门,诧异的瞪大了双眼,“兰儿姐姐,你。。。。。。”
“明儿八斤半才送衣服过来,别大惊小怪!”花厅里留着两盏高足琉璃灯,我借着晕暗的灯光牵起弘时就往他房间走。
按说主子们的房间内一般不设净室,一旦想出恭就要声势浩大的传官房。我最不喜欢来这一套,上个厕所起码得三个人伺候,好似安了几个监控器,一点儿**也没有,所以比较与众不同。平日我宁愿多放几个干净马桶在房里,用完一个端一个出去也不希望搞出那么大动静。为此一些宫女太监背地里没有少嘲笑我,认为我小家子气上不得台盘。
第145章 弘时的急病
原本想送他上阁楼暂避;可黑灯瞎火却找不见梯子,弘时在门口憋尿催得紧,直嚷着要进来。我只能探摸着搬开脚踏,让胤禛钻到床底下去躲一会儿。胤禛满肚子不情愿却又毫无办法;我只得安慰道,“听话!钻进去啦;没时间了!”
弘时带着哭腔拍打门板;“兰儿姐姐!兰儿姐姐!人家要嘘嘘;快憋不住啦!”
“好啦,好啦!”我将胤禛褪下的衣物一股脑塞进床底;拾起宝石蓝的纱被胡乱披在身上,再将脚踏搬回原处,“我马上就来,这火折子没找见!”
弘时见我半围着一床被单来开门,诧异的瞪大了双眼,“兰儿姐姐,你。。。。。。”
“明儿八斤半才送衣服过来,别大惊小怪!”花厅里留着两盏高足琉璃灯,我借着晕暗的灯光牵起弘时就往他房间走。
按说主子们的房间内一般不设净室,一旦想出恭就要声势浩大的传官房。我最不喜欢来这一套,上个厕所起码得三个人伺候,好似安了几个监控器,一点儿**也没有,所以比较与众不同。平日我宁愿多放几个干净马桶在房里,用完一个端一个出去也不希望搞出那么大动静,为此一些宫女太监背地里没有少嘲笑我,认为我小家子气上不得台盘。
可我宁愿任他们说去,也不想在这上边儿绷排场。至于弘时嘛,因为是小孩子,所以破例放了夜壶在他房间临时备用。不过夜壶原本是男人夜晚接小便的器具,故而应该放在床上,方可节省需下床的麻烦。今儿也不知道是哪个粗枝大叶的宫女干的,随手放置在床旁边一个一米多高的五斗柜上就走人了,难怪弘时够不着。
可是。。。。。。这个古老而又先进的东东,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傻眼了!圆滚滚的身子,上边儿一个延伸出来的口子,该怎么用涅?
看见弘时难为情的捂住肚子,一张小脸儿通红不说,还皱的像苦瓜,只能硬着头皮扯下他的小裤裤,将夜壶凑到他小茶壶面前,“喏~~~~~~~~~拿下来了,你自己来吧!”
“可是。。。。。。每天都是嬷嬷们帮我把尿的!”弘时倔强的将一双小胖手背在身后,不似平日那么听话乖巧,居然就这样安然舒态的拉闸放水了。听见童子尿滴滴答答的落在壶中,我抑制住手臂的颤抖,闭上眼睛自我安慰。。。。。。童子尿嘛,一点儿都不脏噢!
“好了!”弘时握住他的小茶壶抖了抖剩余的水滴,我这才睁开眼睛,抽出几张草纸叠起来替他擦拭。突然我发现他大腿内侧冒出几颗红点,一愣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红点类似被蚊子叮咬以后留下的痕迹,可红点中央却是半颗绿豆大小,红得发亮的痘子。
我顾不得净手,捧起他肉嘟嘟的小脸,用眼皮试了试他额头上的温度。随后掀起衣襟检查,发现他背上和手臂皆有几颗类似的红点,顿时声音开始发颤了,“小三儿,告诉姐姐,你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不知道!”弘时精神劲儿不是太好,有些焦躁的反常推开我,“人家是被尿涨醒的,醒来就这样了!”
顾不了那么多,我抱起弘时就往自己房里冲,一边儿冲一边儿吼,“不得了啦,你快出来!弘时他。。。。。。”
“我说王嬷嬷,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啦!”我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鬟就杀了进来。因为屋里没点灯她也识不清对象,噼里啪啦极不耐烦的开腔就骂,“你老人家失眠,也不要带累我们呀!安安稳稳躺在床上不成么,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明儿起来还得侍奉主子呢!”
“海棠,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骂主子!”弘时出口喝叱道,“什么王嬷嬷,是我跟兰儿姐姐!”
“三、三阿哥!兰格格!”海棠吃了一惊,跪倒在地连声求饶,“奴婢。。。。。。奴婢。。。。。。”
我不得不庆幸早一步将弘时抱了过来,海棠是年韵诗另一个丫鬟,估计是我与胤禛折腾得太过火,让她实在难以入眠,所以忍不住冲上来提意见了。现在估计她已经认定了之前的摇床声,是弘时与我闹着玩儿制造出来的,也比逮着胤禛在我房里强。
“行啦,行啦!”我心烦意乱的打断她,“你快去通报四福晋一声,就说小三儿不好了,让她立刻差人去请太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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