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当雍正穿成林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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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当雍正穿成林如海-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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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如海自然知道徒君溥要对付贾政一家,虽然不晓得其中是有什么缘故在里头,使得徒君溥要与这么一个五品小官员闹上一闹,但林如海却知道,自己的女儿若是嫁给了贾宝玉,那怕就要毁了终生了,所以并不敢把他们留在林府里。

    但他此行却是为了公干,也没有带家眷去的道理。

    可怎生是好?

    林如海寻思了半日,只有两个人才能得了他的信任,那就是贾赦和徒君溥。

    可是贾赦跟贾政的关系再怎么不好,贾政找上门来贾赦也没有三番五次将其拒之于门外的道理,所以难免会有被钻了空子的可能在里面。

    而徒君溥是皇帝,林黛玉是他的义女,进宫自然不会有人说三道四的,可是林如海的家中可不止林黛玉一个女儿,还有林红玉、林青玉以及林泠在呢。若是一同进宫,又该用什么名义呢?

    林如海向来深思熟虑,心知不管是什么名义,朝中的官员也要认为林如海是有心让自己的女儿结识皇子,日后寻个好婆家。

    林如海自然不能拿女儿们的名声开玩笑。

    所以,林如海思来想去之后,还是决定把儿女交托给贾赦。即使贾赦有个糟心的弟弟,但若是能防得好防得住的话,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而且,贾赦也不会不尽心尽力的,林如海对他很是信任。于是,在临行前夕,林如海送了自家的儿女们与几车的行礼到了荣国府,第二日便施施然的离了京城,赶往了河南。

 第63章

    这修河坝的钱可是最容易被贪官污吏给侵吞的;所以它也是林如海最该注意的。即使那些官员们能改帐;可是这帐做得再好;也难免有一些会出了问题;而若是能从这帐中查出点蛛丝马迹来,那么就能顺藤摸瓜的查出这河坝的哪一段被做了假。

    也因此,终于赶到河南,一路上风尘仆仆的林如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当地负责修筑河坝的官员,让他们交出手上的帐册,便于他与他带来的人查帐。

    林如海前世时是查过帐的;也知道要从帐面上查到什么确实很难;因为一般来说;这些帐本会有两份,一本真一本假,但林如海从来都不是个会划地为牢的人。

    他不会只想从帐本上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之所以这么大张旗鼓的要查帐,也是因为想让这河南当地的官员们把目光转移到这上面,混淆了众人的视线,这样的话,自己才好有其他的动作。

    当然,此举要瞒过那些老奸骨滑的官员是不容易的,而这群人才是最难对付的。

    不过,对付这群人,林如海即使已经没有前世那般显赫的身份可以为他撑腰,使他们心有顾忌,不敢擅动,但今生林如海有徒君溥做靠山,即使这群官员们不愿留手,但林如海也有徒君溥所赐的如朕亲临之金牌,可以便宜行事,更可调兵遣将,先斩后奏。

    前世时,林如海可没能像现在这么放开拳脚,反而因为是皇子王爷,有时候更会因着这身份而束手束脚,免得一时不慎犯了忌讳,进而被官员们上了折了,招来皇阿玛的猜忌。

    所以,竟是今生轻松了许多。

    不过,也多亏了徒君溥,换了旁人做皇帝,怕林如海也是不能像这样轻松,反而同前世一般也是处处受制,甚至活得诚惶诚恐。

    如此,也说不清这转世重生算不算是因祸得福了。

    因为有徒君溥的关照,所以林如海带来的家人极多,所以便留下十几名专门查帐,并一些人仆在馆驿里守着,自己则带着最为亲近的几名下属打算来个微服私访,探查民情。

    林如海带着心腹来到位于黄河北岸的濮阳县,却见百姓仍是照常活动,街上的市集也是热闹得很,似乎并无不妥之处。

    可即使如此,林如海的眉头仍是忍不住紧紧的皱了起来。

    一旁的覃小军见了心中有些好奇,他向来是个肚子里藏不住话的山东汉子,所以便上前一步轻声问道:“大人有心事?”

    林如海点了点头,指着濮阳县中的百姓说道:“你看这里可有什么不妥?”

    “不妥?”覃小军挠了挠头发,按着林如海的指使将周围给观察了一遍,又想了想,方道:“看来这濮阳县的县令倒是难得的好官,否则他治下的百姓又如何能对即将到来的黄河灾祸毫不忧心,平日里行事依然如故,面上无一丝忧色呢。”

    “是吗?”林如海声音没有一点起伏,而说出的疑问也不像疑问,听着语气倒像是陈述。“这黄河年年治年年防却依然年年决堤,即使这濮阳县有一个好官,可他又怎么能左右得住这整个河南里的官员。而这里只要有一段出了问题,有了疏忽,这濮阳县的河坝修得再好,又如何能幸免呢。”

    “这……”覃小军闻言,眉毛也皱得死紧:“大人的意思是这濮阳县内有诈?”

    “小军,我记得你的家乡也是靠近这黄河边的?”林如海并没有正面回答秦利民的问题,反而转移了话题。

    覃小军跟在林如海身边已有十年之久,做为一名武夫,虽然并不怎么爱动脑子,但跟得久了,也明白自家老爷说话做事总喜欢来个抛砖引玉,所以对于林如海的答非所问并不显得意外。他点了点头,把自己的家乡也补充了出来。

    “小人的家乡在山东的台前县,确实靠近黄河,而且就在那河边上。”覃小军想了想,又道:“说起来,与这河南倒是临近的地界。”

    “如此说来,你倒是得了个便利。”林如海笑道:“既是到了这儿,等事情了了,我便放你半个月的假,许你回家与家中亲人好生亲香一番。”

    “谢老爷。”覃小军一听,立时就笑咧了嘴,整个人看起来也越发的憨厚了。

    “不过……”林如海话锋一转,说道:“你家既然就在这黄河边上,那么你且回忆看看,你那家乡的百姓在凌讯过后,可曾有这般无忧无虑的样子?不管这当地的官员好不好,难道对于这黄河会否决堤,百姓们就真的一丝担忧也无吗?即使不照常的过日子,但这脸上却总不会不见一丝忧色的。”

    覃小军这才恍然大悟道:“照这么看来,这濮阳县内确实有猫腻。”随后,秦利民又道:“老爷,可要小人与其他人一起去套套这些人的话?”

    “不必了,这不过是无功用罢了。这县里的百姓都是受制于人的,甚至那些县令的走狗们正混在这些人之中,所以他们连一丝忧色都不敢显露出来。如此,你们又能从中探听出什么来呢。”林如海深思了一阵,便斩钉截铁的说:“也罢,想必那些走狗们已然看到我们这几个生面孔的,索性我们便装作商人,然后先找个客栈安置下来,明日便离开县令吧。”

    “明天就离开?”覃小军诧异道:“那么我们不查探了?”

    “怎么可能不查探。”林如海摇了摇头,“只是我们需要先打消他们的戒备心,然后再另寻个理由回来,之后要如何从百姓口中得到我们想要的答案……”林如海把嘴唇抿得紧紧的,显然还并没有得出结论。

    最后,他说道:“到时候就见机行事吧。”

    林如海下了决定之后,便带着一干人等寻了家看着倒还干净的客栈住了下来。

    此次出行,林如海倒也算是准备充分,因着事先也曾设想过要装做商人之流以脱离钦差的身份方便从百姓口中得到一些线索,是以早早就装了两马车的香料,当做要贩卖之物。

    虽说士农工商为商人属最末一流,但穿州走省的,却只有商人身份才不至于惹人疑窦,让人起了那防备之心。

    林如海做事向来周全,便是来这濮阳县也是算好了时辰的,所以一到这县里,其时天上的太阳已经西斜,因此找间客栈投宿一晚倒也不会显得过于突兀。

    林如海一行人也确实引起了县中官差的注意,只是又见其一行人并无太多可疑之处,便也不急着上前试探,以免打草惊蛇,便派了一人前去禀报县令,打算听令行事。

    只是那县令赵利民也不能立时就断定那些人会是钦差的人,所以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便让底下人暂时不要有多余的动作,且先看看动静,再言其他。

    因此,林如海在客栈里住了一夜,倒是安然无事,很是平静。

    第二日一早,林如海在自家下仆的服侍下起了身,漱洗完毕之后,便下得楼来到大堂用早饭。彼时,林如海的属下们早就醒了,却是林如海难得的晚了许多。

 第64章

    林如海是单独一桌坐的,因为他是以商人的身份出外;而与他同来的都是作为帐房先生、仆从长随以及侍卫;总不能与东家一起共坐一桌。

    虽说濮阳县是个小地方,而这个小地方的小客栈;林如海之所以选了它不过是因为安静,但没想到,这菜品却是做得极不错的。

    一碗白粥、几个馒头并几样小菜,便是不复杂的作法;但吃着倒也香甜,很合林如海的胃口。

    别看林如海外表一副书生的模样;但到底是男子;吃得还是蛮多的。而且林如海也不是个彻头彻尾的书生,他前世毕竟是大清的皇子;琴棋书画可以闲置,但身为满人,那骑马射箭却是不能少的,所以重生之后,他总不会像个一般的书生那般手无缚鸡之力。

    虽然自爱新觉罗氏的胤禛转世成了林如海时,那林如海的年纪已经大了,身子也是僵硬的,早就超过了身子柔软能习武的好年纪,但一旦练了起来,总还是有强身健体的作用,即使比不上那些武夫,但身手还是挺灵活的。

    因此,林如海一个人就把桌子上的粥菜全吃光了,末了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之感。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林如海还想着要不要把客栈的厨师给挖到自己的家中,想来三个玉儿的口味都是随了自己,因此这几样清粥小菜必然能合了她们的心意的。

    只是随后的林如海又收敛了这份心思,毕竟自己此行可是为了监工黄河堤坝的,若是回去时带上了一位厨师,怕会被人当做攻伐的把柄。

    即使林如海并不惧怕,甚至无丝毫的在意,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好的厨师也并不是只有这一位而已。

    按照行程,林如海应该尽早的离开濮阳县,然后另外找别的理由重新进来,只是他还没有决定应该用什么理由,但若不尽快动身的话,势必会使得藏身在普通百姓之中的县官走狗越发起了警戒心,所以他不得不跟自己的属下们打声招呼,准备离开濮阳县。

    就在下人把马套上了车,迎着林如海要上车时,一把轻浮的男声把人给喊住了。

    “站住!”

    林如海循声望去,却见一名长得尚算俊俏的年轻人,并带着几名衣着统一,似是随从的人物往自己走来。

    林如海心中疑惑,毕竟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年轻人,而且这年轻越走越近,林如海便看出对方虽然长相不错,便却像是被酒色给掏空了身子一般,让人看了便不由得皱眉,而且眉角还有一股戾气,使其平白的污了这不错的相貌。

    不过,林如海皱眉,却不是因为可惜了这个年轻人的相貌,而是因为这个年轻人的举止,担忧起自己昨日到濮阳县到如今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妥当,使得旁人识破了自己的身份。

    很快的,林如海便知道自己想多了。

    因为年轻人在自己面前停住之后,脸上挂上了一抹笑意,但却不是微笑,甚至于连奸笑也没有,而是令人厌恶的□,看了就叫人生气。

    如此举止,若是知道了自己是钦差的人,必然不敢冒险,所以面前的人拦住自己应该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

    林如海知道自己的相貌长得极好,尤其他前世是皇子,后来又成了皇帝,该有的补品从来不曾少过,即使是五十来岁时,旁人看了也只以为他是四十出头。如今成了林如海,并不像前世那般需要为了大清而谋福祉,因此少了许多烦恼,人也越活越年轻了,不知道的人怕还会以为他不过二十来岁罢了。

    况且林海的容貌仪神隽秀,胤禛成了林如海之后,又给这个身子添了冷厉之感,竟是越发的引人入胜起来,即使二十来岁在旁人眼里也算有些年纪了,但一点都不损了林如海的吸引力,反而平添了几分成熟之态,可是那些十来岁的美少年也比不上的。

    之前林如海带来的属下们没有在年轻人来的时候把他给拦住,是因为林如海想看看来者之意是善是恶,所以用眼神暗示了他们稍安勿躁。如今知道了缘故,林如海可是满心的厌恶之意,再不理会来人,径自上了马车。

    而其他人自然会意的把人给拦了下来。

    年轻人一见自己看上的人上了马车,那些没有眼力见的家伙们则拦住了自己,立时就着急了起来,一把就要推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结果力气不够大,推了几下没有推开,那着急劲儿就转变成了恼羞成怒,怒道:“快给爷我让开,你们可知道爷是谁嘛?”

    林如海的属下又何曾怕过什么人呢,左右不过一个当今陛下以及老圣人罢了,其余人等完全不足为虑。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没人会这么傻的在这时候说出来罢了,否则不用等旁人看出破绽然后猜出来,自己倒先露了馅了。

    也因此,大家都不在会这个自称爷的年轻人到底是谁,仍是紧紧的拦住了对方,甚至见他带来的随从要跟他们的人动手,便也就跟着过起招来了。

    林如海带来的属下自是不凡,更何况里面还有徒君溥担心他的安危,而特意赐下暂时保护他的侍卫,而林如海原先的护院打手在这些武艺不错的宫中侍卫的指点之下,也多有进步,因此不过几个来回,就把年轻人的随从尽数制服。

    年轻人这回可是慌了,索性他还有丝理智,也许还因为他开始害怕起来,担心这群人一旦发狠,把自己给揍一顿,因此忙不迭的大喊道:“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我爹可是这濮阳县的县令,你们这般嚣张,竟是不怕出不去这濮阳县的地界嘛?!”

    年轻人的话把林如海和他的属下们都给震住了,但不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是因为他的愚笨。

    又或者,是濮阳县的县令竟然没有告诉他的儿子,最近有钦差来访,需要谨言慎行?

    但无论如何,这倒算是个机会。

    能被林如海挑来贴身带着的没一个是笨蛋,此时此记得他们心中不由得都在默默的懊悔着自己的动作太快,如今把他们给败了,又该怎么才能给他们捉走呢。

    倒是林如海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他叩了叩车体,说道:“担搁时间了,我们还要赶路呢。”

    此时大家都纷纷收下,赶马车的赶马车,坐马车的坐马车,骑马的骑马,立时就要走人。

    年轻人一看,只觉得对方是怕了自己。

    年轻人是个欺善怕恶的,本来之前他还有些息事宁人的意思,可是见到对方似乎是想要逃,他立时就不想息事了,反而又对林如海起了垂涎之心,因而拉了一个随从起来,把他像一摊烂泥一样的脸到了马车行进的前方。

    若是对方敢直接碾过去,年轻人就有名正言顺的借口关押他们。如果不敢,反而停了下来,那么年轻人就能把时间拖延到衙役赶到,那么他还是能把林如海给抢到手。

    果然,年轻人很满意的看到大家投鼠忌器的停下了马车。

    林如海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所以他从马车里走了出来,在下属的包围保护下站在了年轻人不远的前方,义正词严的说道:“这位公子,我自问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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