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五好青年黑化史八风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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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五好青年黑化史八风不动-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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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还没想好,”小鱼儿皱着眉头说道,“可为什么一定要去江南啊?”

“当然是因为我家在江南了,有我父亲坐镇,就不怕没法子弄开这情锁了。”江玉郎笑了起来,这次竟然笑得很真心,眼神中似乎还带着孺慕。

他见小鱼儿依旧是一脸的不情愿,就接着说道:“在地宫里,我不问你有没有钥匙,是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说‘有’,现在我想问问,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情锁的钥匙在哪里?”

小鱼儿摇头:“当时我只看到了锁,也没想太多,至于钥匙在哪里,我确实不知。”

江玉郎也不责怪他,而是又问道:“那你有办法弄开这锁?”

小鱼儿可怜巴巴地摇头:“没有。”

“你从恶人谷出来有什么特殊原因,或者目的吗?”

小鱼儿继续摇头:“没有。”他还不准备将自己的身世以及背负的仇恨告诉江玉郎。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回江南呢?”

小鱼儿被噎住了,其实他只是不想跟江玉郎回家,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心里怪怪的,也说不上为什么。

这时,门响了,店小二在外面脆声道:“客官,您的洗澡水。”江玉郎之前随手扔给了这小二一块银子,此刻他侍候起来自然格外用心。

小二将两大桶洗澡水抬了进来后就离开了,江玉郎站在木桶前,一脸遗憾:“唉,旁的时候还无甚感觉,偏偏要洗澡时才发现,原来少一只手可真不方便啊,本来是天底下最令人舒服的事,现在却要束手束脚。”

小鱼儿很想说“你上厕所解裤子、提裤子难道一只手会方便?”却突然觉得这话太粗鄙,所以刚到了嘴边竟又咽了回去,待他回过味儿来暗自奇怪:自己不是一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吗?什么时候也会有这么多顾虑了?

他这边纠结着,那边江玉郎竟然已经宽衣解带,脱了个干净,见小鱼儿还站在桶边,就拉了拉情锁,对他说道:“快脱啊。”

听了这话,小鱼儿竟然反射性地做了个捂胸的姿势,让江玉郎忍俊不禁:“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小鱼儿反应过来后在心里狠狠地搧了自己俩巴掌,又不是小姑娘,捂什么胸啊!他见江玉郎大大咧咧地跨进了浴桶之中,咽了口唾沫,胡乱将衣服脱了,也跳进了旁边的浴桶。

“小鱼公子,您老人家动作能慢一点儿吗?我手腕都红了。”江玉郎抖抖两人连在一起的手,刚刚小鱼儿脱衣服的动作太过粗鲁,那情锁坚硬,连带拽得自己的手也生疼的。

“是吗?我看看。”小鱼儿一把将江玉郎的手腕攥住,拉倒自己眼前,仔细看了看,发现竟真的红了,有的地方还有些轻微的脱皮,不由得略略内疚起来,嘴里却说道:“果然是世家公子,细皮嫩肉的。”

江玉郎的手白而修长,从背面看,完美如玉雕冰凿,可一旦翻过来就会发现,这绝对是一双练武之人的手,掌中的薄茧表明手的主人常年不离兵刃。

江玉郎见小鱼儿抓着自己的手摸来摸去就是不放,不由得好笑:“喂,我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好摸的?快些沐浴,再一会儿水就冷了。”

不想小鱼儿突然凑到了他跟前,正色地说道:“江玉郎,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江玉郎转过头,挑挑眉,似是不明白小鱼儿话中的意思:“来什么?”

小鱼儿梗着脖子说道:“就是在庙里做过的事。”

江玉郎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你……这是在和我约泡?”

小鱼儿当然不知道“约泡”是什么意思,但这不妨碍他点头,男人嘛,在这个时候都有敏锐的直觉和不输于女人的第六感,小鱼儿本就不是个脸皮薄的人,一旦开了口,也就把青年人仅有的那点对清事的羞涩抛诸脑后了,大方地说道:“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如何?”

他如此坦荡,江玉郎倒是有些局促了起来,他摸摸自己的耳垂:“这个……不大好吧……”

“你这个人还真善变哈,之前在山庙里又是亲又是摸的不是很来劲儿吗?现在反倒装起正人君子了。”小鱼儿撇撇嘴,“我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小丫头,跟你亲热了就缠着不放,要你娶我。咱们这是互惠互利,你帮我,我也帮你,怎么样?”

他见江玉郎还是不答话,索性站起身来,伸腿跨进了江玉郎的浴桶,“这次你不用动,换我来。”

小二搬来的浴桶并不算小,但毕竟是单人用的,两个成年男人挤在一起十分逼仄,小鱼儿勉强坐在江玉郎的腿上,俯身在他的胸前又舔又咬,江玉郎简直哭笑不得,只好把小鱼儿的脸强行抬起来,和他对视,说道:“别闹了。”

可小鱼儿依旧不肯罢休,小狼般的眼神狠狠盯着他,手却不老实地向下滑,学着江玉郎之前在庙中的样子动作起来,可是弄了一会儿,却发现眼前人还是一脸无奈,丝毫没有一点兴致高涨的迹象,甚至连他手里的东西也仍是软软的没有什么变化。

江玉郎见小鱼儿停了动作,便将他的手牢牢扣住,笑道:“我修炼的是少林心法,对杂念妄想最是克制,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在我身上起不到任何作用,还是省省吧。”

小鱼儿整个人趴在江玉郎身上,好奇问道:“难道你从小到大就没……那个过?”

江玉郎点头:“对于练武之人而言,元阳是非常重要的,自然不可轻易失掉。”

小鱼儿转转眼珠,反手抓住江玉郎的手,强行往自己的下身按去:“那你帮我呗,我元阳早就没了,不怕。”

江玉郎自诩遇事沉着自若,素有急智,可面对这么个不要脸的小混蛋也是束手无措,只得说道:“你不会自己弄啊……”

小鱼儿厚着脸皮道:“不是没有你弄得舒服吗?”

江玉郎终于被打败了,“好好好,你等我沐浴之后再说,行了吧。”

小鱼儿得了承诺,这才放手,乖乖地回到自己的浴桶里清洗身体,一边洗还一边向江玉郎这边瞥,江玉郎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索性转过身子,背对着小鱼儿洗浴。

这个澡洗得十分糟心,等他拭干身体,小鱼儿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江玉郎还没来得及唤小二进来将洗澡水抬走,就被拉上了床。

只见身底下那人笑意盈盈,一张脸因刚刚沐浴过而被热水蒸得红红白白的,眼睛里还带着些水汽,全然不似从前那个嚣张跋扈的小无赖模样,简直乖巧得不行,便忍不住在他的腮帮子上掐了一把,只觉入手一片滑腻,本来只有三分的兴趣硬是变成了七分。

一开始,小鱼儿嘴上还说个不停,一会儿让江玉郎碰这里,一会儿让他亲那里,一会儿又要他换个花样,弄得江玉郎不胜其烦,索性使出手段,令这恼人的家伙除了哼哼就发不出别的声音了。

结束后,小鱼儿汗津津地仰躺在床上,双眼放空望着床顶,江玉郎也出了些薄汗。他刚想坐起身整理一下衣服,却不料小鱼儿突然伸出手来,在他的下面摸了一把。

江玉郎这次真有些恼了,他霍然转头,目如寒冰地盯着小鱼儿。

小鱼儿头回见江玉郎这么凶的样子,一缩脖子,讪讪地说道:“我就想看看你有没有反应……好像比之前硬了一些……”

江玉郎见小鱼儿一副被吓到的样子,便缓和了脸色:“我是修炼的心法较能克制请欲,又不是那方面不行,折腾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小鱼儿小心翼翼地看着江玉郎,问道:“要不要我帮忙?”

江玉郎瞥了一眼小鱼儿,见他一脸掩饰不住的满足神情,叹了口气,揉揉他的脑袋:“睡吧,明天还要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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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一路南行
夜已深了,两人并头睡在一床铺盖上,小鱼儿鼻息渐沉,想是泄过身后太过疲累,睡在他身旁的江玉郎轻轻抓住他的腕子,摸了摸脉搏,确定他确实睡熟之后,便出手点了他的睡穴,而后从床铺下摸出火折子和一小节沉香。

他燃起了沉香又晃了晃,只略略等了一会儿,一只银色的甲虫慢慢从窗户的缝隙间爬了进来,然后轻轻展翅落到了江玉郎肩膀上。紧接着,窗户被无声无息地推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这个人身着夜行衣,蒙着面,但江玉郎却似乎对他极为熟悉,一边伸出手指逗弄那小虫子,一边向黑衣人招呼道:“跟了我一路,辛苦了。”

黑衣人走到江玉郎床边站定,看了看已然睡死过去的小鱼儿,问道:“信物呢?”

江玉郎答道:“放在峨眉山清音寺台阶右手边的那颗松树下面,是一枚木簪,上面刻了枝梅花。”

黑衣人皱皱眉,似是对这个地点并不太满意,但蒙着面,也看不出其他的表情。而后又上前两步,将一个小小的木盒子递给江玉郎,江玉郎接在手里,也不打开,直接放在了枕边,朝黑衣人挥挥手,道:“走时莫忘了将痕迹清理掉,我现在不太方便,没办法做那些事。”

黑衣人点点头,也不多做停留。他从怀里取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拂尘模样的东西,弯下身将自己走过的地方,特别是窗框处轻轻扫了一遍,而后从窗子钻出,反手又将窗子关好。江玉郎抬了抬手指,那停在他手上的银色小虫展翼飞到了窗子上,再次顺着窗缝溜出去不见了。

那人走后,江玉郎躺在床上,默默将地宫秘笈中的内功心法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只觉神清气爽,疲劳尽消,也就没了睡意,便默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离开慕容山庄后,他趁着藏宝图挑起的混乱,完成了杀掉峨嵋大长老元清的任务,虽然受了些伤,但误入地宫,得了武功秘籍,可算是因祸得福,一切也尽在掌握之中,唯有江小鱼有些脱离计划。

江玉郎当然想将花无缺和江小鱼这两个隐患快些除去,一旦他们发现自己的父亲就是江琴,麻烦就会无穷无尽。

但是他又不能这么做,虽然移花宫暗中的势力大多已被父亲收归麾下,但邀月宫主的武功实在高得匪夷所思,别说江玉郎,就连江别鹤都不敢轻举妄动,表面上依旧按照她的指示行事。而江小鱼和花无缺作为满足她对燕南天扭曲报复心的重要棋子,无论是被谁提前毁掉,都势必要承受这个疯狂女人的巨大怒火。

既然无法斩草除根,就只能选择交好。小鱼儿很简单,他虽长在恶人谷,却是个知恩图报之人,燕南天昏迷多年,和他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他却时时将这个“燕伯伯”放在心上,只要自己救过他,帮过他,想来即使日后事情败露,应该也会有转寰的余地。

至于花无缺,他处于邀月的淫威下多年,早就习惯了听命行事,对于这样一个常年屈从于权威的人,江玉郎对付起来最是得心应手,花无缺刚好也是他最最偏爱的类型,几番接触后,对他的兴趣也就更浓了,若能成事,实是一举两得的好买卖。

可谁能料到,他和花无缺还没什么进展,倒是和小鱼儿纠缠不清起来,想起躺在身旁的这小祖宗,江玉郎忍不住伸手狠狠在他脸上拧了一把,早知如此,索性将他弄死在地宫里,量邀月手眼通天也难察觉,可是,这真真是个没人疼的可怜孩子,对自己又如斯依恋,他虽有时狠辣,却也非铁石心肠,也确确实实下不了手去。

也罢,年少则慕少艾,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最是容易沉溺于欲望,小鱼儿在清事上白纸一张,如此缠人也是寻常,自己需尽快想好对策,找个适当的时机与他分道扬镳,既不能让他心生恨意,又不能太过藕断丝连,毕竟自己暗中的身份隐秘,万万不可暴露,身边时时刻刻跟着这么个人,实在是太不便了。

可惜他想的再多也无甚大用,费心策划了近十年,还是现下这种晦暗不清的形势。一力破十会,如果自己有邀月和燕南天的武功,也就不必如此畏首畏尾、瞻前顾后了。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将地宫秘笈上的武功练好。

思及此处,江玉郎不愿再浪费时间,他将放在枕边的木盒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只软软的虫子,这虫子身子虽是肉乎乎的,却有着一对粗大的腭。

江玉郎皱着眉看了这古怪的虫子两眼,微微侧头,露出自己的脖颈,将那虫子放了上去。那只虫子伸出触角,试探着爬了两下,突然不知用什么法子一下划破了他的颈侧,而后竟顺着那道伤口钻了进去。

江玉郎双眼微闭,紧咬牙关,很疼,真的很疼,可没法子,交换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三个月后,这该死的疼痛还得来上一次……

天已经大亮了,小鱼儿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他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手差点儿戳到江玉郎脸上。

“看来睡得不错。”江玉郎微微侧头,闪过了小鱼儿的手,说道。

小鱼儿笑眯眯地眨眨眼:“的确不错,看来睡前做些有趣的事确实会令人神清气爽。”

江玉郎摇摇头:“纵欲伤身,你还是悠着点儿吧。”他坐起身来,准备穿鞋下地,好叫小二送些水来洗漱。

小鱼儿也坐起身来,突然瞟见他颈侧有一道极细的血痕,便凑过上前摸了摸,“什么时候弄的伤?好像昨晚还没有啊?”

江玉郎微微蹙眉,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无甚感觉,应是不严重的。”他穿好鞋子,转头似笑非笑地说道:“或许是你昨晚上挠的也未可知。”

小鱼儿看了看自己平滑的指甲,而后五指成抓,作势往江玉郎身上抓去,却被江玉郎一把擒住手腕,脱下床来。

洗漱过后,两人用过早饭,便要上路,结账时,小二却点头哈腰地说账都已经结完了。

江玉郎和小鱼儿对望了一服,江玉郎笑道:“不知是那位朋友姓甚名谁,下次见了江某也要感谢一二。”

小二摇头:“这个小人也不知道。”

“那他长相如何?”

小二道:“小店里一天人来人往也有不少,那位客官是何模样,小人也实在是记不清了。”

江玉郎见他连连作揖,连连陪笑,却一推四五六,知道无论自己问什么都得不到答复,便也不再追问了,而是吩咐道:“那烦劳店家替我雇一辆马车,我们想要前往叙州方向。”

马车颠簸,一天下来,小鱼儿被颠得腰酸背疼,就寝之前不由得揉着腰建议道:“我们为什么不骑马呢?你不急着回家吗?骑马可是要快上许多。”

江玉郎悠然道:“为什么要急呢?沿途风光正好,坐在马车上细细观赏,不怕风吹日晒,又不用走路,乐得逍遥自在。”

小鱼儿歪着头:“你竟然不急,难道你就愿意一辈子和我这个小无赖绑在一起?”

江玉郎淡淡道:“万事有万法,顺其自然就好,能解开的自然能解开,解不开的也只能是解不开,又何必太过伤神呢?”

小鱼儿只好实话实说:“我坐车腰疼,还是骑马吧。”

江玉郎叹了口气:“若是骑马,必定是你我同乘,两个大男人骑一匹马,实在是……有些古怪。”

他将小鱼儿往床里推了推,“今天可老实了吧,坐车也好,省得你晚上闹腾。”

话虽这么说,第二天,江玉郎还是带着小鱼儿弃车登船,预备沿着岷江南下,而那雇车的银钱,自然也早有人替他们结清了。

岸边,两人正想租船,只见一艘崭新的乌篷船驶了过来,船上一个蓑衣笠帽的艄公向他们招手道:“两位可是江少爷?有位客官已为两位将这船包下了。”

小鱼儿和江玉郎也不再问这船是谁包下的,反正是问不出来的,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坐上去再说。

江水湍急,乌篷船顺江而行,速度极快,竟真有几分“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快意。

船舱里窗明几净,除了白发艄翁之外,船上只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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