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五好青年黑化史八风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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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五好青年黑化史八风不动-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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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原对死去欧阳兄弟的一席话不甚在意,认为那魏无牙也不过是一个人,对自己五位师父构不成威胁,可今日发觉连一贯大大咧咧的轩辕三光,见到无牙门下都变得畏首畏尾,心中才警惕起来。

他本想激怒轩辕三光,好多套些关于魏无牙的内情出来,谁知轩辕三光竟似对此人惧怕至极,连说都不愿多说,一时间也没有了办法。

此时却听江玉郎出言道:“小鱼公子可听说过‘十二星象’吗?”

小鱼儿脑海中立即闪现出惨死的黄牛、白羊等人,点头道:“自然听说过,不仅听说过,还领教过。”

江玉郎点头道:“那魏无牙便是‘十二星象’中的子鼠。”

小鱼儿心下略略一宽,笑道:“十二星象的本事倒是一般得紧,不知这魏子鼠会有什么过人之处?”凭自己现下的武功,就算黄牛、白羊、碧蛇三人一齐上,也能轻易取胜,魏无牙与他们齐名,又会厉害到哪里去?

江玉郎正色道:“小鱼公子有所不知,十二星象之所以成名,全是因着魏无牙。二十多年前,也是他们声名最盛之时,江湖中人听到‘十二星象’的名号,晚上连觉都睡不着。”

小鱼儿撇撇嘴,笑道:“那时你只怕还未生出来哩,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江玉郎对他的讽刺全不理会,一旁的轩辕三光却忍不住插嘴道:“不说别人,就说我们‘十大恶人’,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但听到魏无牙这三个字,还是要头疼好几天。”

小鱼儿这才为之动容,道:“连‘十大恶人’都头疼的角色,想必是有些门道了。”

轩辕三光叹道:“岂止有些门道啊……”他摇摇头,又开始喝酒。

江玉郎则继续道:“十二星象最近几年所以抬不起头来,就是因为魏无牙十多年前忽然不见了,有人说他是因为被移花宫主所伤,所以躲起来的,也有人说他是为了要练一种神秘的武功,所以才不愿见人。”

小鱼儿皱眉道:“这人跟移花宫还有关系?”

江玉郎露出一种古怪的神色:“据说,他向邀月怜星二位宫主示爱不成,死缠烂打之下,就被……”

小鱼儿的眉头高高挑起:“邀月那个死女人居然还有人喜欢,这魏无牙简直是瞎了眼!”他嘴里这么说着,心下却打定主意要尽快前往龟山,阻止五位师父上山去取那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免得碰上这个难缠的魏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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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来时天已漆黑,没喝上几壶酒楼就准备打烊了,轩辕三光早就将自己喝得大醉,江玉郎便叫来那个小伙计,让他将人扶下去休息,自己陪着小鱼儿一同走出了酒楼。

此时已进夏至,天气却仍有些凉凉的,风中竟也没有那种吹面不寒的暖人意味,仍是有几分料峭。两人并肩走了一会儿,谁都没有开口,直到来到一个岔路口时,江玉郎拱拱手,向身边的人告辞。

小鱼儿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江玉郎……”他本想说自己已经知晓了他谋害铁无双之事,知晓了父辈之间的恩怨情仇,知晓了江别鹤其实就是江琴,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江玉郎定定地看着眼前人,而后叹了口气,道:“你好像很少叫我的名字,从前所有的次数加起来似乎也不如今日一天来得多。”

小鱼儿没料到他会说这个,微微一愣,随即回想过往,不由得苦笑。

江玉郎看他呆呆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只觉入手见发丝柔软,他轻轻道:“你还小,总会再遇上别人……”

小鱼儿一甩脑袋,将他的手甩脱,不悦道:“不就大我两岁吗?不要总是一副比我大、比我阅历深厚的做派,好似七老八十了一般。”

江玉郎笑了笑,道:“那我走了,小鱼哥。”他将“哥”字拉得特别长,弄得小鱼儿心里面痒痒的。

这时,江玉郎突然停住了脚步,微微提高声音道:“有件事倒是忘了,燕南天燕大侠在你俩约定之地没见到你,甚是担心,拖我父亲帮忙找人。他现下和我父亲一道暂住在如意镇,你有空就去看看吧。”他停了停又道:“似乎移花宫最近加大了对你的搜捕,千万要多多小心。”

小鱼儿心中暗忖,怕是你还不知江别鹤同移花宫的关系,我若去找燕南天,岂不是羊入虎口?不过,若是他在燕南天面前揭露江别鹤的真实身份,那他可就从羊变成老虎了,倒霉的也只会是江别鹤而已,可那人毕竟是江玉郎的父亲,自己又怎么忍心让心上人承受同自己一般的丧父之痛呢……

于是他摇摇头道:“我有事急着要去龟山一趟,告诉燕伯伯,让他去那里找我吧。”

江玉郎笑了笑,朝他挥挥手,转身离开。而就在他转身的同时,小鱼儿也转过身去,两人朝相反的方向大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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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以为江玉郎一定不会将自己的行踪透漏给江别鹤,可江玉郎第一个告诉的人却正是江别鹤。

“他要去龟山?”江别鹤的脸上露出玩味的神色,“真是天助我也,这样我们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邀月引到龟山,甚好甚好。”

江玉郎沉吟道:“要不要提前将怜星解决掉,一旦邀月陷在了龟山,我们手中就再也没有足够锋利的刀可以对付她了。”

江别鹤皱眉道:“也好,这女人虽不像她姐姐那么讨厌,可惜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早晚都是要死的,不过这件事还是为父……”

江玉郎却摇头道:“还是我来吧,父亲跟了邀月那么多年,她也不全是傻的,多少也摸到了些父亲的脾性,反倒对我不甚了解,不易察觉到不妥之处。再说父亲还要提前去龟山和魏无牙商量大计,这点小事就交给儿子吧。”

江别鹤倒也没再多说什么,他对自家儿子一向极为信重,而这些年来,江玉郎也从未令他失望过。此前父子俩小小比试了一场,虽说是江玉郎最后停手认输,但江别鹤怎能看不出这是自家儿子在给自己留面子?看着原来那个小小少年长成为无论心机还是武功都是青出于蓝的挺拔青年,江别鹤身为人父,心中不由得满是骄傲之情。

江玉郎忽又想起一事,道:“人我已经托付给了轩辕三光,父亲无需再操心了,倒是那个铁心兰有些棘手……”这父子俩都是人精,怎会不知身后一直吊着个小尾巴?

江别鹤有几分不耐烦:“要不扔过去一起让轩辕三光看着吧。”

江玉郎苦笑道:“也只有如此了。”虽说古大大武侠世界中的女主都是浮云,得罪得罪也没什么大不了,可多事之秋还是小心为上,只苦了轩辕三光,好好一个“恶赌鬼”竟沦落为保姆,不知铁心兰会不会脾九、马吊,会的话也能多少让轩辕三光过过赌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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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人心难测
废弃已久的古刹,墙面斑驳,冷冷清清,可若有人此时走进去,定会嗅到醉人的香气,瞧着华贵而绮丽的陈设,实在难以相信,这里竟会是个庙宇。而更不像庙宇的是,这里有好些美貌的妙龄女子,虽然她们个个如冰雕泥塑,既无生气,也无表情。

这里是邀月临时歇脚的地方,作为一个有洁癖的女人,即使是暂住,她也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这里也是她曾经软禁小鱼儿的地方,而这只江小鱼已经逃走三天了。

最先发现小鱼儿跑掉的人是怜星,当时由于邀月还在入定,守在门外的婢女便将小鱼儿要见邀月的要求传达给了怜星宫主,当怜星推门进入查看后,便已发现小鱼儿不见了。

可她一没有招人四下搜寻,二没有立即向自家姐姐通报,而是淡定地在那间空屋子里坐了半个时辰。

于是,盛怒之下,邀月便将自己这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妹妹软禁了,并马上着人去将江小鱼捉回来。

可如今已是第四天了,小鱼儿仍旧音信全无。

邀月高坐于正堂之上,身周似乎孕育着风暴一般,令人退避三舍,下手侍立的四个宫女噤若寒蝉,别说动上一动,就连呼吸也是几不可闻。

此时,一纱衣婢女女上前禀道:“大宫主,江玉郎求见。”

邀月眼睛微睁,冷声道:“让他进来。”

那婢女福了一福,转身出去,片刻后,江玉郎迈步而入,向邀月拱手,恭敬叫了声“宫主。”

邀月冷冷道:“可有江小鱼的下落?”

江玉郎朗声道:“属下不负宫主期望,已寻到了江小鱼。”

“很好!”邀月一双凤目射出慑人的神采,“本宫没有看错人,你比你那白痴老爹能干多了!”

江玉郎面露得意与惶恐之色,心中却暗忖:除了邀月,谁会在人家儿子面前这么明目张胆地骂他老子,当真是个为所欲为的愚蠢妇人。口中却继续道:“江小鱼已给燕南天送信,约在龟山相见,故而下属并未打草惊蛇,想着或许可以顺水推舟,将他与花无缺决斗之处设在龟山。”

邀月苍白冷酷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做得好……小鱼儿和燕南天都去龟山,真是再好了不过了!凌霜……”

她话音未落,刚刚进来禀报江玉郎前来的少女便应声而入,脆声道:“大宫主有何吩咐?”

邀月道:“无缺现下应在宫中闭关,你派人快马回去传我口信,令他速速赶往龟山,不得有误。”

江玉郎此前只知花无缺被邀月叫走,却不知他已被遣回移花宫闭关,怪不得总也不见人影。他又偷瞥了邀月一眼,见她已有了些许不耐之色,便装作迟疑道:“宫主,属下还有一事要禀明宫主。”

邀月眉头高挑,道:“何事?”

江玉郎却不直说,而是道:“还请宫主屏退左右。”

邀月似多了几分兴趣,挥了挥手衣袖,下手的几个宫女连忙鱼贯而出,堂中只留邀月和江玉郎二人。

只听江玉郎嗫嚅道:“其实,此事与怜星宫主有关,不知……”

想着燕南天即将落入自己苦心编织的陷阱当中,邀月心情大好,也不在意江玉郎的欲言又止,摆摆手道:“有话直说便是。”

江玉郎似是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道:“怜星宫主偷偷要我给无缺传话,说……说他和江小鱼是亲兄弟,叮嘱他千万莫要……”

他话还未说完,邀月已一掌将扶手击了个粉碎,尖声骂道:“贱人,本宫就知道她还念着那个阴魂不散的江枫……”她抬抬下巴,示意江玉郎:“她要你叮嘱无缺什么?”

江玉郎强自镇静道:“叮嘱他千万莫要和江小鱼同室操戈,兄弟相残。”

邀月石像般动也不动,一字一顿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江玉郎恭敬道:“属下字字属实,绝不敢欺瞒宫主。”

邀月面上的冷意已然达到了极点,口中却低声喃喃道:“你虽是我妹妹,但我也留不得你……”说着话,她霍然抬头望向江玉郎,眼神中满是杀意。

江玉郎连忙道:“宫主容禀,这世上除了宫主外,要算我与父亲二人最希望江小鱼和花无缺互相残杀了。只因为无论他们哪个死掉,另一个都会痛苦一世,燕南天亦是如此,想必也再无心力找我们父子报仇了。如若不然,他们三个拧成一股绳,誓要为江枫之死与我们纠缠,恐怕我们父子二人性命难保。”

他顿了顿,对邀月深深一揖道:“我们江家父子定会全力助宫主达成所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请宫主留属下效力左右,毕竟有些事宫主出面也不方便。”

江玉郎说一句,邀月的杀气就少一分,待江玉郎一席话说完,邀月已经恢复了刚刚那冷冰冰的神态,朝江玉郎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早去龟山附近布置,本宫不日也会前往。至于怜星……我自会处置她。”

江玉郎点头应下了,却又似忍不住地道:“宫主与怜星宫主姐妹情深,不过如今正是关键时刻,不能有丝毫纰漏,不然只会前功尽弃,此前种种皆会付之东流。宫主不如先将怜星宫主暂且看管起来,莫要让她外出,虽说她功夫高强,但想来也总有法子将她关住的。”

邀月并不答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江玉郎,江玉郎会意,识趣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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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忙着派人往移花宫送信,却不知宫中现下正乱作一团。少女们都躲在宫檐之下,一个个竟都吓得花容失色,有的甚至连身子都发起抖来,一声声尖叫此起彼伏。再看那一片花海中,正有无数个东西在窜动。

花无缺的贴身宫女铁萍姑闻声而出,见此情形也忍不住惊呼:“老鼠!哪里来的这么多老鼠!”

确实是老鼠无疑。成千成百只简直有猫那么大的老鼠,正在花丛中往来流窜,啃着花枝,吞食着珍贵的花朵。而移花宫门下虽然都有绝技在身,怎奈全都是女子,老虎她们是不怕的,但见了这许多老鼠,腿都不禁软了。饶是铁萍姑性情沉稳,也是脊背发寒,当即转身往花无缺闭关之所奔去,不想奔到一半便于花无缺迎面撞上,连忙简要说了一下前面的状况。

花无缺赶到花海前,大声喝道:“什么人敢来移花宫放肆!”

四下寂静无声,也瞧不见人影,这一片也不知费了多少心血才培养成的花海,转眼间已是狼藉不堪,花无缺既惊且怒,可面对着这么多老鼠,他也是一筹莫展。在移花宫中,他既不能用火烧,也不能用水淹,若是要去赶,这些老鼠根本就不怕人。他再也想不到名震天下的“移花宫”,竟拿这一群动物中最无用、最卑鄙的老鼠无法可施。

这时,一阵狂笑声自被毁的花海中传来。

一个尖锐的语声狂笑着道:“只可惜移花宫主不在家,否则让她们亲眼瞧见这些宝贝鲜花进了咱们老鼠的肚子,她们只怕连血都要吐出来了。”

花无缺此刻神情反而镇定了下来,脸上带着微笑,缓缓道:“在下花无缺,是邀月怜星两位宫主的嫡传弟子。阁下既已来了,何不出来相见?”

一片阴森森的碧光闪动,两条人影出现在花无缺眼前。这两人俱是枯瘦颀长,宛如竹竿,两人一个穿着青衣,一个穿着黄袍,脸上却都是碧油油的像是戴了层面具,令人一见就要起鸡皮疙瘩。

青衣人碧森森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花无缺,阴阴笑道:“邀月怜星倒是会收徒弟,有这么个美男子侍候在侧,当真艳福不浅啊。”

黄衣人笑道:“可惜年纪轻轻就要死了,真是辜负了这张脸。”

花无缺沉声道:“我手下不杀无名之人。不知二位高姓大名,是何来历,又与我移花宫有怎样的怨仇?”

青衣人冷声道:“我叫魏青衣,他叫魏黄衣,我兄弟俱是无牙门下。”

魏黄衣仍旧笑嘻嘻道:“你们这儿的女孩子一个个花朵般的,我们本不想动手,怎奈家师此番复出,第一个要毁的就是移花宫,我们也没法子。”

花无缺冷冷道:“阁下何须为难,移花宫自有男儿对敌。”话音未尽,身形已然飞掠,向魏青衣直冲而去。

魏青衣肩头微动,一丝碧光自他掌中飞出,可此时花无缺已来到他上方,双掌齐出击向他的顶门。

魏青衣哪里料得到花无缺的速度竟是如此之快,一时间失却先机,只得脚步倒错,抬掌向上撩去,一旁的魏黄衣亦自斜斜一掌击出。

谁知花无缺这凌空一掌竟是虚势,中途只划出个优雅的半圆,既不攻向魏青衣,也不去接两人的掌力,可魏青衣却忽觉自己的掌势被一股奇异的力量牵引,莫名其妙就迎上了魏黄衣击过来的那一掌。

“啪”地一声,双掌相撞,随即又是“嘎吱”一声,魏青衣的一条手臂,竟生生被魏黄衣震断。两人都是大惊,再也不敢对眼前这个俊美青年小觑半分。

花无缺一招得手,却并不抢攻,只因他那一招已试出这两人功力实是非同小可,自知刚刚不过是侥幸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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