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五好青年黑化史八风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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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五好青年黑化史八风不动-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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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早就想推开白夫人了,但白夫人却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死也不肯放松,像是已经怕得要命。

那大汉已瞧得目眦尽裂,怒喝道:“臭表子,看你做的好事!”

他一跃入大厅,那猛虎就摇着尾巴走过去,就好像只驯服的家犬。但这大汉却一拳将这重逾数百斤的猛虎打得几乎飞了起来,出去一丈多远,跳起脚怒骂道:“好个不中用的东西,我要你看着这臭女人,你却只知道睡懒觉。”

这猛虎竟连半分虎威也没有了,翻了个身站起来,乖乖的蹲在那里,瞧那垂头丧气的模样,简直连只病猫都不如。

花无缺刚要开口解释,那大汉却又吼道:“老子前脚一走,你们这双狗男女就忍不住了,老子早就知道这臭裱子是天生的贱货,竟会看上你这种小兔崽子!”

白夫人却大声道:“老实告诉你,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两三年了,只要你一出去,我们就亲亲热热的在一起,你又能怎么样?”

那大汉仰面狂吼,死命捶打着胸膛,吼道:“气死我了!”

花无缺却比他还要愤怒十倍,“白夫人,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冤枉我!”

白夫人却柔声道:“好人儿,你怕什么,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咱们不如索性跟他讲个清楚。”一边说一边还将手伸进花无缺的衣襟中来回摩挲。

花无缺气结,却只是“你……你……”的说不出话来。全天下的女人简直都是他的克星,先是慕容九,又是这个白夫人,难道真如玉郎所说,江湖上的女人都是老虎,千万沾不得?

那大汉眼睛都红了,狂吼着向花无缺一拳打了过来,口中大叫着:“狗男女想要老子做睁眼王八?做梦!”

白夫人轻巧地离开花无缺的怀抱,坐到一旁观战,而花无缺的衣袂则被这拳风激得飘然飞舞,他的人却一闪,轻轻避了开去,这场冤枉架,他实在不想打。

那大汉更是狂怒,喝道:“好小子,难怪敢偷人家的老婆,原来有两下子!” 喝声中又是三拳,非但拳重力猛,招式也十分毒辣,武功之高,竟远出花无缺意料之外,花无缺被逼无奈,只得出手,一招“移花接玉”,带着大汉的左拳往他自己身上打。

谁知那大汉一声虎吼,身子硬生生向后一挫,竟将发出去的拳势半途顿住,狞笑道:“原来是移花宫出来的,难怪……但你这么点功力,又怎能奈何我白山君?”他拳式再度展出,力道更强更猛,竟像是真的未将威震天下的“移花接玉”放在眼里。

花无缺被这白山君激起了血性,他骤然遇见了这么强的对手,也不免想分个强弱高低,故身子一错,终是抢入了白山君的拳风当中。

白夫人在一旁拍手娇呼道:“对,不要怕他,为了我,你也该和他拼了!”

花无缺听着这呼声,心中极不舒服,却又骑虎难下,着实猜不透这白夫人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只盼江玉郎见自己许久未归,快些寻过来,想来他为人机敏,断能将这一团乱麻解开。

白山君拳势越来越凶猛,但花无缺身形宛如惊鸿游龙,白山君一时间也无可奈何。

白夫人娇笑道:“好人,我真还末看出你有这么好的功夫,有你这样的情郎,我还怕什么呢?你赶紧宰了这老家伙,我们就可以安安稳稳地做一对长久夫妻了。”

她越说越不像话,花无缺既不能封住她的嘴,又没法子不听,纵然定力不错,却也难免为之分心,二人那白山君的拳式,却又根本容不得他稍有分心。

白夫人忽然失声惊呼道:“小心他下一着虎爪抓心!”呼声中,白山君果然虎吼一声一爪抓来。

这一招也末见得特别厉害,花无缺向后微一错步,就避开了,心里倒是有些奇怪,不知道白夫人为何要突然惊呼。可还未等他想明白,左右双腿微麻,已各中了一点暗器,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

而这时,一旁的白夫人已奔过来抱住了白山君的脖子,娇喘着道:“我本来以为自己爱上了别人,但你们一打起来,我才知道真正爱的还是你,我宁可将天下的男人都杀光,也不能看别人动你一根手指。”

花无缺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心里直发苦,他做梦也想不到这暗器竟是出自白夫人之手,女人啊女人,你们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白山君狂笑起来,一巴掌扇在白夫人脸上,将她打倒在地,道:“贱活,给我老老实实在这儿呆着。”而后走到花无缺身旁,一把拎起他衣领,拖起就往偏院去了,边走边道:“你现在总该知道咱老婆的厉害了吧,谁若沾上她,不倒楣才怪。你年纪轻轻,不像个呆子,怎地偏偏做出这种事来?”

花无缺咬紧牙关,也不再辩驳,只因他知道自己如何辩驳也是无用的。他全身无力,黑暗中只觉白山君将他放到一张短榻上,又对他翻了个身,面朝下,接着,竟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花无缺怎么也想不到白山君会如此行事,他此时面孔朝下也看不到白山君在自己背后的动作,心中惊惧至极,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只听火石声响,眼前微微亮起,想来那白山君已然点起了灯,花无缺奋力侧头去看,却见他正将一盏油灯搁到自己腿边,而后就觉一双粗糙的大手覆在自己的大腿上,并向两侧分开。

花无缺身子不能动弹,只能任由背后之人施为,自小到大从未如此无助和绝望过,眼泪险些都要落下来。

此时,却有声音自远处传来:“请问可有人在家?”人似乎还在院门之外。

花无缺差点喜极而泣,这正是江玉郎的声音,他终于还是寻了过来。

白山君自言自语道:“臭婆娘,怎有这么许多姘头……”他拍了拍花无缺的大腿,道:“你小子好好在这儿呆着,我料理了前面那个再回来收拾你。”

花无缺本想出声提醒江玉郎当心,却陡然发觉自己已然提不起气来呼喊,仅仅能发出些细微的声音,只得咬着嘴唇歪在短榻上,努力侧耳去听屋外的状况。

白山君到前院一看,见有个身着青衫的青年男子正负手站在院中,见自己出来,微微躬身,道:“想必阁下是此间的主人吧,在下是来寻人的,不知阁下可见过一个着白衣、戴玉冠的英俊男子?”

白山君却粗声道:“我瞧你不是来找男人的。”

江玉郎微讶道:“这荒郊野岭之中,难道还有女子不成?”

白山君冷笑道:“那臭婆娘的姘头倒是不少,什么种的都有,之前是个伪君子,这次又是个滑头。废话少说,等我把你打趴下再好好拷问。”说罢一拳向江玉郎砸去,江玉郎面露无辜之色,却也不慌不忙地闪身避开,嘴里轻轻打了个呼哨,还做了个古怪的手势。

白山君怒喝道:“小子,你搞什么花样?”

江玉郎笑道:“莫要着急。”他伸手往腰间一探,一条九尺银丝长鞭,已在手中,霎时间满天银光洒起,竟生生将白山君逼退了三步。

白山君狞笑道:“有点意思……可惜……”他刚想说鞭以柔韧为主,像江玉郎这刚猛的威势难以久持,小腿却突然一痛,似是被什么咬了,想要伸手去摸,却觉一股麻酥感自小腿向上迅速延伸,才不过眨眼之间,整条手臂就已然无法动弹了。

江玉郎歪头看着目瞪口呆的白山君,将鞭子收好,又摸了摸窜到自己肩头坐好的银貂,笑道:“你不愿废话?刚好,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消耗。”

他走到白山君身前,伸手轻轻一推,那健硕的身子就“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他看也不看,径自抬腿自上面跨了过去。

花无缺一直注意着院子里的动静,心知江玉郎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服了那难缠的疯子,不由得大大松了口气,可听见他的脚步声渐渐近了,便又手足无措起来,自己这副样子若是被他瞧见了可怎生是好?一时间竟是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只盼江玉郎莫要发觉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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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七十章 斗法
江玉郎正要推门而入,却见一女子自一旁的小径匆匆跑来,口中叫道:“公子……公子可是要寻一位翩翩有礼的白衣公子?”

江玉郎细细打量这女子,就见她虽已过了少女的花季,眼角眉梢却带着年轻女子难以企及的妩媚风韵。许是跑得急了些,云鬓微微松散,额头还有些细汗,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极是诱人。

江玉郎放任自己的目光在那起伏之间盘旋,勾起嘴角笑道:“难道这位夫人见过在下的朋友?”

白夫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楚楚之姿:“正是,他之前为了救我被我丈夫打伤了,现下被关在后院的柴房里,公子快随我来吧。”

江玉郎却没有动,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忧花无缺的安危,他的目光自那丰盈的部位一寸一寸地下移,直至移到白夫人光裸的脚上停住,而后幽幽叹了口气道:“夫人的夫君真是好福气啊。”

花无缺在屋内听着,眼睛瞪得滚圆,白夫人则是俏脸微红,雪白的贝齿轻轻咬着娇艳的红唇,含羞带怯地垂下头,轻轻唤了声“公子……”余音袅袅,足可以绕梁三日了。

江玉郎轻笑了一声,伸手去拦她的纤腰,却被轻巧地躲开,只听她柔声嗔道:“公子怎地如此孟浪,你我不过萍水相逢……还是快去内院看看你那位朋友吧,他伤得可是不轻呢。”

江玉郎却不肯罢休:“我那朋友本事大得很,一点小伤也不算什么,倒是夫人……”他一顿,指着白山君道:“现下躺在地上的应是夫人的丈夫吧,在下伤了他,夫人就不恨吗?”

白夫人瞥了已然面泛青紫的白山君一眼,眼神中带着恨意,转头再看江玉郎时,却满满的都是爱慕与感激,“公子不知,这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心上人,他是恶魔,是暴君,日日将我关起来供他享乐,变着法儿的污辱我、折磨我,我每每向上苍祈求,希望能有个英俊的少年郎救我脱离苦海,如今终是应验了,妾身愿做牛做马,报答公子,又怎会怨恨呢?”

一席话声情并茂,再加上她眼中的点点泪光,天下间没有几个男子能不被打动,花无缺心中焦急,可偏偏怎地也提不起气,虽能发出声音,却似小小的猫仔一般,甚是微弱。

江玉郎似也十分受用,“夫人的话可是真的?”

白夫人用力点头,郑重道:“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江玉郎笑道:“我怎舍得要夫人这样的美人儿惨死呢?既然夫人愿意做牛做马,怎地不愿意让我抱上一抱、亲上一亲呢?”

白夫人面红过耳,轻声道:“这里……这里还有人看着呢?”

江玉郎却道:“夫人若不给在下点儿甜头,在下是不会移动半分的。”

白夫人心下焦急,刚刚那一瞥,她便看出白山君中的du极为霸道,恐怕熬不过多久,本以为能顺利将人引到后面制住,可偏偏这个小色鬼又纠缠着不肯罢休,看来只能先让他沾点儿便宜了,反正一会子就能连本带利讨回来。

想到这里,她身子微微颤动,似是害羞到了极点,然后轻轻点了点头,道:“那你先将那貂儿放下,我有些怕它。”

江玉郎抓着银闪的后颈将它放在地上,银貂甩了甩毛,欢快地跑走了。江玉郎则走上前,轻轻地抚摸地白夫人的肩膀,而后缓缓将人搂在怀中,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在她柔软的胸前揉捏,一只手则滑入她的下摆,在她嫩滑的大腿处狠狠地掐了一把。

白夫人“嘤咛”一声,软倒在江玉郎怀中,她本是打算着趁机用自己的独门手法将江玉郎制住,却万万没料到,这小子竟然拿捏住了自己的软肋。要知道,世上有一种奇怪的人,别人若是爱她敬她,她就觉得痛苦难过,若是百般凌辱虐待于她,她反而会觉得舒服快乐,而这白夫人恰好便是这种怪人。

白夫人脑中正天人交战,不知是先下手好些,还是先享受一下这小子的服侍好些,却听耳畔那人吃吃笑道:“你不用怕,我会很温柔地对你,非常非常地温柔……”可他嘴里越是这么说,手上的力道越是大,而那股热气熏着她的耳朵,竟令她渐渐有种熏然欲醉的眩晕感。

就在白夫人飘飘欲仙之际,那只手突然在自己身上的四处大穴狠狠地拍了下去,速度之迅疾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却觉全身发麻,僵直着难以动弹,不由得惊呼道:“你……”

江玉郎将她抱起来,与白山君并排放在一处,笑道:“白夫人暗器之歹毒,昔年连燕南天听了都有些头疼,在下可不想中招。”

白夫人本还欲施展媚术,听到江玉郎叫破自己的身份,心知无法,皱眉道:“你怎会知晓?” 

江玉郎轻轻踢了白山君一脚,道:“他穿成这样不是明晃晃地告诉人家,自己是‘十二星象’中的白虎吗?而之前几声虎啸便是佐证……马为虎妻,夫人便是白夫人了。想来夫人刚刚是想诱我到后院,以虎奴偷袭,待我分神之际再以暗器暗算,可对啊?”

白夫人“啐”了一口:“不错,算老娘阴沟里翻船,你想如何?”

江玉郎叹气道:“在下不过是来找人的,怎就如此麻烦?乖,跟我说说那个白衣公子现下人在何处?”

白夫人道:“他中了我的暗器,就快死了。你先为我们当家的解毒,不然……哼哼……”她连声冷笑。

江玉郎却不慌张,也不顺着她的话说什么,而是伸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脸颊道:“真是个美人,虽然老了点儿,但依旧很美……”他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摸着,白夫人被他摸得毛骨悚然,白山君则是双目冒火,直到偏屋内传出“吱吱”的叫声。

江玉郎站直身子,懊恼地往那边看了看,他没料到花无缺离自己如此之近,刚刚自己与白夫人调笑的那些言语,想来都已被好友听见了,真是尴尬。

可当他推门一瞧,却忍不住嘴角翘起,只因花无缺现下的姿势简直尴尬到了极点,只见他正面朝下趴在床上,衣衫凌乱,白生生、光溜溜的两条长腿就那么暴露着,如果说这样的场景可谓香艳,那么两只前爪抱着他光腿的银闪便是与这香艳的场景极是违和,何况它还伸出红色的小舌头在花无缺的皮肤上舔来舔去,令人有些哭笑不得。

江玉郎强忍着笑,脱下外衫替他盖住下面,而后便坐到好友身旁,他虽看不见花无缺的正脸,却能见到那人红彤彤的耳朵,知他还在尴尬,便将银闪一把揪过来,正经道:“银闪,这是你做的好事吗?你一公的,不喜欢母雪貂,怎么偏偏喜欢美男子?唉,你倒是挺有眼光的,花公子貌比潘安、宋玉,正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俊美少侠,不过你这个猥琐模样真的好吗?不怕被倾慕花公子的一众女侠追杀至死吗?啊……我知道了,你其实是一只雪貂精,武林高手在你眼里不过尔尔,根本不足为惧,这样,你快快变个身给你家主人瞧个新鲜,好不好啊?”

花无缺本来极是窘迫,听了这话也忍不住笑了,他知这是好友在给自己台阶下,又是感激又是感动。

江玉郎就这么来来回回地逗了花无缺一阵子,见他总算不那么羞赧了,便温言道:“听说你中了暗器,究竟是何种暗器?”

花无缺边回想边道:“应是十分细小的,有些像是牛毛针。”

江玉郎点点头:“那必是马尾针无疑,白夫人的独门暗器,比牛毛更细,也更软,人中招后有时还无法察觉,那针便会随着血流行走,极是阴毒可怕。好在这次她是想你立时不能动弹,所以钉得不深,不过也还是速速取出为妙,你伤在哪里了?”

花无缺本已降温的脸“腾”地一下子又爆红了起来,结结巴巴道:“我……应该是……我……”

江玉郎见他迟疑不定,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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