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说过他是好人,并且他也不是。
“我已经把今天晚上工作的时间安排到别的时候,所以今晚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谢尔顿对兰斯说道:“如果可以的话请帮我做一下记录——啊,我好像不应该这样说,我应该表现一下我的羞耻心。”
“不,”兰斯无奈的扭头:“在你开始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你的羞耻心就已经不存在了,亲爱的。”
“亲爱的这个词听起来很奇怪,当你对我说的时候,我还不能确认自己是不是同性恋呢,”谢尔顿说:“这就是说人类应该互相交谈‘性’的问题毫无顾忌吗?我所受到的教育并不是这样说的。”
“对待别人当然不一样。”兰斯说。
谢尔顿点点头:“面对不同的人就用不同的方式,这倒是对的,好吧,我想我已经懂了。”
于是真正到了晚上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期待了很久一样,谢尔顿纯粹就是没有做过一件事而现在要做的小孩子的期待,而兰斯,虽然从年龄上他比谢尔顿要小大约六岁,但是却是一种成年人的思维了。
作为医生把自己的病人拖下水,从伦理上来讲似乎更加诱人。不知道库珀夫人会怎么说呢?不过既然他没有害谢尔顿的意思,那无论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是错的了。
“要开始了!”谢尔顿拆开最里一层的包装,他的动作并不熟练,因为这种货物和平时他买的玩具一类的东西是不同的,所以包装业不同。“很麻烦,我希望我做的这些事是值得的。”他说。
然而兰斯却告诉他:“是很麻烦,但是还是有捷径可以走,如果你不想这样的话还是有别的方法。”
谢尔顿期待的看向他。现在他蹲在地上,而兰斯正站着,手中握着一只手表——为了记录时间,这还是谢尔顿要求的。他们两个人位置的高下使得兰斯能看到谢尔顿脖颈上的汗水,刚刚一直在折腾包装箱,确实也挺累的,但是皮肤上浮起的一层汗水却显得有些□。
谢尔顿的表情单纯又正直。
“就是说,我为什么要找人类这个问题,因为人类不需要包装。”兰斯淡淡的说,语气中的不在乎就像是真的一样,实际上他也有点紧张,只不过连手心流汗的程度都没有达到。
“我现在上哪里去找人呢?”谢尔顿继续正直又天真的问:“我不喜欢和女人做,因为感觉不卫生,虽然人类就是用这种方法繁衍的,但是我还是觉得不舒服。”
“没有让你去找女人。”兰斯说道,现在他简直就像是最认真的心理学家一样了:“你对于这种事情的认识太肤浅了,这样不好,会对你以后的生活带来困难。”
“如果我真正的尝试过的话,我才能够对你的说法表示分辨,但是现在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因为我没有直观证据来反对你。”谢尔顿说,看起来有点不服气。
“你可以选择闭上眼或者是睁着。”兰斯说,并且用手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抹下来一点汗水,还是有点洁癖的斯托克先生皱了皱眉头:“你也可以选择是自己脱掉裤子还是挂着它,并且地点也可以由你来选择,毕竟你才是当事人。”
他看起来十分老道并且温柔,一切都顺应谢尔顿一样,这让这位挑剔的库珀先生满意许多:“我要把裤子和衣服脱掉,不然太脏了。”
兰斯说:“有洗衣机。”
“……”库珀先生沉默了一会,说:“洁癖是心理上不是生理上的,不过我想问一下你能够怎么帮助我?”
兰斯带他去洗了脸,谢尔顿说的是对的,洁癖是心理上而不是生理上,所以就算他喜欢谢尔顿喜欢到一定程度,看见他满头都是灰尘和汗水也温柔不下去了,不过收拾干净的库珀先生显得漂亮许多,至少五官算是端正,不会让人产生恶感。论外表的话兰斯比谢尔顿要好,在美国某些还有些野蛮的地方,人们认为男人长得太好看就是同性恋,并且会是下面的,兰斯白净又斯文,曾经被人当成“下面的”,由于发生过这种不好的事情他也变得更加具有上位者心态。谢尔顿洗完脸,有乖乖去脱了衣服,然后一时兴起冲了个澡,花费大约十分钟。
——很好,这样就代表着等一会突然做不下去不会是汗水的问题,而绝对可以确定是自己对这家伙没有爱的问题了。兰斯想,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囧囧有神。
“我还是裹着一条浴巾比较好,”谢尔顿在隔着一扇半透明的门那边的浴室里说道:“似乎**出镜是不文明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肥了吧!!!
啊啊啊!!!手好累睽。。。
第四十七章手握着手的那啥啥
兰斯再看到谢尔顿的时候;这个家伙正围着一条浴巾,因为并没有什么勾引的心思——当然以谢尔顿这个人本身来分析的话他也不可能勾引别人;总之;就算是光·裸了腿和胸膛的身体;也没什么特别诱人的,只是感觉皮肤不错。
但是这是谢尔顿,这个家伙,所以应该和普通人不一样,或者说是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就算你看到他的长相的时候没办法“硬”起来;但是当你自己撸·几下或者把某个器官放到那个人的软热紧致的身体里的时候,肯定就能够“硬”起来了,并且可能会比你能想象到的还要硬,这就是男性生物。
他向着谢尔顿走过去,看起来这个家伙有点紧张,这是很自然的,毕竟对他来说他只是一个没有经验的处·男而已,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他自己那什么“羞耻”论断,他认为自己应该表现出羞耻,所以才这样扭扭捏捏。
从某些方面上来讲,这种行为真的是十分可爱。
“那么就先问一下你的情况吧,”兰斯故意环住他的肩膀,从面前测过脑袋,把自己的嘴唇放在他的耳垂旁边,精准无比的吐出一口气:“你是一点都不会,还是至少知道一些什么呢?伟大的科学家,你要让我知道你在网上都学到了多少啊。”
这是性·骚·扰?这么近的距离是性·骚·扰吧?谢尔顿这样想,但是却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垂上出现,让他感觉十分稀奇,他有时候也会碰到自己的耳朵,但是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虽然两个人已经十分贴近,从距离上来讲以及突破了人和人相处的安全距离,但是好像也没有什么……真的是十分奇怪。
也许可以记录下来,然后慢慢研究,谢尔顿这样想,他没有感到不安全,实际上兰斯平时的形象实在是太好了,让他觉得自己并没有收到威胁,等过一会要是不想继续下去了,兰斯也一定会停下。
古今许多事实已经表明,谢尔顿这种想法并不可取,因为有些事情不是想停就能停下来,更别说处于上位的男人不会想“停”。
不能吓到他,不能让他不舒服,这一次一定要彻底教会这个家伙如何面对自己身体的愉·悦,兰斯眯着眼睛,其实现在他已经有点享受了,这种征服的快·感不是人类可以抗拒的,虽然就和某些不良影片中一样,他的做法有刻意的嫌疑,一切都是为了引起眼前这个家伙更大的反应,然后得到更强烈的心理上的成就感。
兰斯用手抚摸谢尔顿的腰肢,受到这个家伙的抗议:“你不应该这样,科学家应该一上来就直捣黄龙,而不应该做一些别的动作,实际上,这样会导致实验的质量下降……”他这样气息不稳的说着,可能自己还在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发出像是跑了一千米一样不稳定的声音,但是却没有办法停止喘息,腰部被人磨蹭着握紧,有点痒,自己又不好去挠。
兰斯抱着他,半蹲下来,鼻尖正好能蹭到胸前左侧的一个凸起,当然呈某个角度旋转的胸毛还是无视掉吧,刚开始的时候他是这样想的,比较光滑的皮肤上偏偏又这么一撮毛真是不要太糟心。但是也许每个人身体里都有野兽的灵魂,反正很快的,斯托克先生就开始发现这一撮毛的好处了,那是一个新鲜的敏感点,稍微拽一下就让平日里露着大眼卖萌的谢尔顿嗷嗷直叫。“幸亏之前他洗过澡,不然肯定会是很咸很难闻的气味。”用鼻子在对方身上轻轻的嗅,喷出来的热气顶在谢尔顿的胸膛上,他哼哼唧唧的发出模糊的声音。
“好奇怪?有点痒,但是你老是揪我,如果你能不要做这些用不着的动作的话我可能会更舒服点。”谢尔顿在这种时候还不能忘记自己是在干什么的,是的,他以为他是在认真的研究人体,只不过试验品是他自己:“我回去会好好记下,这种事情人类应该找一个温柔的同伴来做……唔!”
很显然库珀不负责任的言论让这个“不温柔”的同伴有点恼火,反正他一口咬在迎风招展的凸起上面的时候,用力之大都要留下牙印。
“你很希望我能快点进行?嗯?”兰斯问道,他觉得自己的脸上可能也有些烫,但是没有流汗,如果现在这种程度就流汗了的话那是多么的丢人啊,他的体力是很好的,这一点大家都知道,谢尔顿很快应该也会知道。
“不应该吗?充·气·娃·娃的话就不会做这么多动作。”谢尔顿严肃的反驳,发红的脸在这时候只显得可爱,可爱的发傻。
“你当我是充·气·娃·娃”兰斯危险的笑起来,整个人的气势都在慢慢变化,大约只要是个正常人了就能感觉到这位生活在文明社会的平时习惯温柔对待别人的男人身体里有一只野兽,现在这只野兽在慢慢的跑出来,然而谢尔顿却没想这么多,当兰斯的手突然隔着浴巾抚摸他某个部位的时候,他甚至觉得挺舒服。
“唔……这种感觉……似乎和平时不一样……”他慢慢的说,因为自己以为是在试验所以正仔细让自己体会这种感觉,浴巾让本来就很敏感的地方有点发疼,但是这种疼痛很好的缓解了火烧一样的名为“欲·望”的东西,这是身体上的感官,而不是心理上的,所以他也说不清自己是喜欢还是讨厌。
“你平时也这么做吗?”握住那根慢慢硬起来的东西,感觉它长大了好像也不怎么大,兰斯嘲讽的笑了一声,然后这样带着点威胁的问道。
“平时……做什么?”想说快一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这样说不好,谢尔顿的脸颊涨的更加红晕,脑子也变得有点乱。他可是个喝了咖啡都会兴奋地睡不着觉的人,现在这样简直是天大的刺激。
“自·慰。”兰斯的手执意要隔着浴巾,实际上他并不讨厌和谢尔顿进行身体上的接触,反正已经是现在这样了,再接近一步也没什么,在身体贴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像心灵也贴在一起一样。谢尔顿这个家伙,如同孩子一样好奇又可恶的心灵。“如果没有通过你的同意的话,我现在对你做的事情可以说是在亵·渎你,也可以称为是性骚扰。”
“但是这是我同意的……”谢尔顿迷迷糊糊的数说,他有点搞不清楚现在自己是否还同意了,科学家的大脑被普通人身体的欲·望打击的一丝不剩,唯一的意识似乎停在腰部,随着自己室友手上的动作来回摇摆。
“是的,你同意了,”兰斯凑在他的耳边,手上的动作一瞬间变快并且变得激烈,好想要逼的这个没怎么感受过身体方面快·感的家伙不能思考:“不要忘记这一点,你同意了。”
在一个独立的生命上刻下痕迹,骗取他的信任,让他以为自己说的一切都是对的,然后教会他另外一些东西,另外一些不好的东西。真过分,兰斯·贝基·斯托克先生,你做了这样过分的事情,如果有一天失去了的话,也是自己活该。他想,突然觉得沉迷的不只是谢尔顿,两个人的生命现在确实用一种神奇的、不能预知的方式缠绕起来,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谢尔顿这时候只顾着吸气,氧气在身体里一瞬间就用光了,从皮肤上蒸发出来,就像是没办法发泄的眼泪。他的脑子就像是被激光枪打了一样,这种感觉令他恐惧。
这时候兰斯却把手伸了进去,把外面的浴巾扔在一边,用手直接去触摸肉·质的柱·体,因为刚刚太过激烈的缘故它已经留出一点液·体了,但是没有被细腻的照顾到,显得有些可怜,从上面上的时候能看到红红的摇晃的的头·部,还有一个一直在吐着体·液的肖口。
谢尔顿整个人都巴在兰斯身上,和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再说话的声音都像是呻吟,很享受很陶醉的样子。他顺着兰斯的力气把脑袋埋在兰斯脖颈窝里,一种被支撑的感觉,很安全,好像再放·荡一点,再大胆一点都没有关系。
兰斯觉得自己硬·的·发·疼,谢尔顿这个家伙看起来并不能引起别人的欲·望,没想到脱了衣服就可以变一个样子——他这纯粹属于情人眼里出西施,实际上谢尔顿就算是脱了衣服,很多人也不会有感觉。
男性的气味,充满着掠·夺和被掠·夺的气味,就好像是最激烈的交·合一样,这是和女人做的时候不可能有的,女性柔软,并且以情感为主,在床·上的时候要用甜蜜的好听的话来让她们高兴才行,实际上很多话都是骗人的,她们自己也知道,成年人是善于自欺欺人的老手。
兰斯感觉自己很想找个地放进去,实际上谢尔顿身上该有的·“孔”并不少,但是第一次一定要温柔,温柔到他以后会自己需求第二次第三次。兰斯想,他没有骗谢尔顿,最终这家伙一定会很舒服的,但是的确和正常男女之间男性的“舒服”不一样。
不需要欺骗,不需要伪装,完全就是自己的模样,在这种状态下拥抱一个人,所获得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快·乐。
谢尔顿的那根东西还在摇晃,看起来快要到顶峰了,实际上兰斯也就是把“它”的头部揪出来,从包·皮里面揪出来而已,这个人就已经受不了的抽噎起来,十分没用的样子。
“快点,快点——”实话说谢尔顿真是一个很自我的人,至少这种时候他就很自然的催促起来——虽然他自己也不一定知不知道自己在催促着什么,但是手指却挖着兰斯的背部,还好他没有留指甲的习惯,最多也就是挖出几条红痕。有点痛,但是又痒,只能更让别人兴奋。
谢尔顿哼哼唧唧的抽泣起来,因为在他的柱·体抖动着想要喷发的时候兰斯却掐住了头部。这是不人道的,太过分了,然而这个残忍的家伙却嘶哑着嗓子低声笑起来:“谢尔顿,告诉我,是不是很舒服?”
再也想不起来人类遇见这种问题应该首先表示羞耻的态度,谢尔顿不停地点头:“很、舒服……实在是——啊啊啊啊!!!”
这就对了,兰斯加快了手指的□,甚至是用一种会让人感到疼痛的力度,把他送上顶峰。
“真乖。”他吻了吻谢尔顿突然软下来,瘫软成一堆而不是一个的身体的额头部分,然后彻底让这个家伙躺在床上。
把自己当成试验品的家伙还在呼哧呼哧的喘气,看起来不太能适应。半晌他发现兰斯不见了,突然惊慌起来,就好像雏鸟发现自己的家长不见了一样。所谓初·夜情节也是一种雏鸟现象,虽然这还算不上是什么初夜,但是兰斯给予的快感已经种下了种子一般,渗到他心里去。
“你已经好了,我去还没有。”好像是从厕所发出声音,因为隔了几道门所以显得闷闷地:“我正在想,是检验一下你的学习成果,还是检验一下你的身体素质。”
这个话说的就好像流·氓一样,谢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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