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影]鸣佐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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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鸣佐非鱼-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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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漩涡鸣人早就不会在人做完什么事情之后去询问目的了,因为那都是没有必要,该说的时候人们都会忍不住的说出口,比如带土,比如他曾打败的各种所谓的坏人,没有人在幸福的时候会去做毁灭其他人的幸福的事情,那么他们一定是不幸的,既然是不幸的就有人让他们变得不幸,也许是战争,也许是人性,但是这些都无法怪罪,只能去怨怼世界。
  鸣人用眼角余光看看怀里板着脸的家伙,手臂环抱的动作更紧了紧,他该庆幸,他的幸福兜兜转转之后又被拥抱在他怀里未曾失去,这就很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对在上←
  一对在下←
  各位感觉如何?咩哈哈哈。

  ☆、第三十八章 自以为是

  
  总有一些人在发光发热之后被历史所铭记,也有一些人成就历史,命运这个词琢磨不透,却总是让人又爱又恨,有的人活着,人们以为死了,有的人死了,更多人觉得他活着,但也有一种人,被历史选中,被命运操控,死在人中,活如死去。
  宇智波非鱼在以后据说是一位很有名的人,只不过出生时候却很悲惨的是个孤儿,被宇智波家收养,成为死士,后来因为自己的不满足,本能的想要得到自由,就想方设法的不再是死士,其中利用了什么,牺牲了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这样不是很好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该满足了?
  那时候才十一二的年纪就利用了族长之子的同情心,成为了明面上的护卫的非鱼说着感谢的话,眼神却是冷的,既然出生不是公平的,那么他利用什么生存也并没有错不是吗?只有力有余力,人才会去救别人。
  宇智波非鱼在战场上从来不曾手下留情,有些时候往往还会更狠几分,但是人们却觉得他很好对付,因为什么?因为在战争中不合适的同情心,这话如果让非鱼听到恐怕还能看到他无所谓的笑,满是嘲讽,只有强者才会对明显弱于自己的人怜悯慈悲,可惜没人知道,所以那些趁着他做护送任务时候袭击他的人,都死在他的瞳术之下,虚幻的梦境中只有血色,从没打算让他们死的安乐,说到底,残忍的死也是死,安乐的死也是死,对敌人多余的仁慈那杀伐者到底算什么?伪善罢了。
  非鱼有宇智波家的血统,自然骨子里仍是一个宇智波,哪怕他表现的特立独行,因为在他来说没有重要的东西,那么钱也就是用来吃饭保养武器的物品,够用就行,反正他一个人怎么样都能活,不离开宇智波也不是因为什么亲情只是因为那些还小的宇智波,一个个白白嫩嫩的,哪怕经历训练也冷着一张脸去参加杀伐,哪怕回家躲在被窝里痛苦,看着朋友死亡开眼时候的绝望,事后出现的觉悟,都让他觉得愉快,也许有的人天生就少了些什么,反正他就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参加护送任务是他想,不想杀人也是他想,不离开宇智波还是他想,没有人可以改变宇智波非鱼的想法,这是跟他接触过的人共识,却没人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因为宇智波非鱼把独这个字表现的淋漓尽致,哪怕他还是大少爷的护卫。
  独自坐在阴暗的地下室内,宇智波非鱼摸着下巴,这个组织的人把他当做信仰,即使腐烂也试图召唤他的想法却从没变过,因为那植入根骨的瞳术,让这个组织的代掌者真是费劲心思的想让他再次出现。
  他记得他给那个年轻人下达的两个命令似乎是?
  有生之年让宇智波非鱼重新出现在世界上。
  你要尽可能的活着,利用尽可以利用的一切。
  活着是为了让宇智波非鱼复活,宇智波非鱼没有活着你就要用力活下去,在这个残酷的世界。
  实际上这命令都是为了以防万一,宇智波非鱼自己都不清楚当初下令是因为什么,归根到底也只能说他想,他想看看在死后还有没有机会回到这个世界,看看曾经的友人,恋人,如果在这个命令结束前他能出现,那便是天意,如果不能,他也就安静沉眠,几率是一半一半,但是他没想到当初那个青年真的做到让他活过来,以至于超过五十年的时间把自己做成泡在盐水里的尸体,残留着生命力来命令这个组织的人,等待他的复活。
  这还真是?纳闷的想着,却不好用什么形容。
  宇智波非鱼出现在这个世界后就直接杀了那个满眼狂喜的干尸,谁叫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让他活着他活的很好,也完成了他的任务,那么安心的去睡觉就好了,反正这个青年的年纪早该去死,对了这个青年叫什么来着?非鱼拖着下巴想着。
  黑红的眼珠转来转去,扫过这一片阴森森的实验室,以前还和扉间一起做过实验来着,不知不觉也过去有百年了吧?回忆着这几天看过记载,原来扉间之后还活了十五年才死的?这么算是三十五岁死的喽?在忍者之中算是长寿了,不错。
  起身伸伸懒腰,他觉得扉间,柱间还有斑该来了,对了还有那些小鬼,眼神凉薄的扫过那边用生命在透支的人们,轻笑了笑,改良的秽土转生还不错,透支这些人的生命力就足够来支撑那庞大的军团。
  铠甲碰撞,脚下踩过土地,幽幽火光倒影在他那张脸上,苍白的皮肤,瑰丽的写轮眼旋转成一个棱形图案,镰刀状的风车打着转的围绕在眼珠周围,俊朗的面容不笑尚带三分笑意,脚下走过那些拉长的阴影,举手投足不像是面见前来质问的旧友,更像是闲庭信步的前去赴约酒会,长发在脑后甩甩,更似悠哉,若不是战甲着身,恐怕他就是个闲时诵诗,对雨点酒的尊贵公子,若不是忍者无情,恐怕他为权为仆都不过自得安乐,只可惜在这个世界不曾有过如果。
  精瘦的影子看起来怎么风姿夺目,但作为背景的却是成山的尸骸,说不出是死在抽干生命力的人多,还是作为尸体用来凭依的人多,这阵法加强了控制力也更要求查克拉的分量,人的生命能量便是查克拉,能控制军队般的查克拉量也只有尾兽才能有,如今用人命来填,端坐在阵法五角的人已经不知道被换了多少,尸体在一侧堆成了人山,可是这里的人都像是不懂这毛骨悚然的恐怖一样,黑袍抖动的执行着倒下拖走的动作,再细看瞧见的便是眼瞳中旋转的六棱形图案,竟然全都被写轮眼控制住了!
  整个组织的人都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其中不乏在忍界中隐匿的老前辈,粗粗一看,没有丝毫问题,但等非鱼发出命令的时候,他们眼中的六棱形瞳术会控制他们哪怕去死,这就是非鱼独有的忍术之一,也许是因为他便是这般霸道独断的人的关系,诞生出的瞳术却越来越没有人性。
  日落西山,旧友迟暮,这无异于人生憾事,但在扉间眼中,更可怕的却是曾经的人变的面目全非。
  也许是因为跟非鱼在一起久了的关系,扉间对于非鱼使用忍术时候的小习惯了解的一清二楚,在感知忍者眼里不存在秘密,所以他了解非鱼很多,就像了解他自己,他也清楚他对非鱼的影响力,所以在当初非鱼死后毫不犹豫的焚尽他的尸体,只把那坛骨灰小心的藏好,只是没想到非鱼竟然还是有办法重新出现,更甚是控制住了那个组织,他是不是可以想,当初那个组织的动乱就是为了引得大哥和斑去找上门,好使他们消声觅迹,借机隐藏好。
  扉间眼中的阴郁又多了一层,心中发冷的想到,是不是一切都是他设置好的,就是为了在以后可以复活。
  但是……
  为什么呢?
  “非鱼前辈为什么想要挑起战争,当初我和佐助认识的非鱼前辈不是那样的人啊!扉间大叔!”
  柱斑鸣佐四人互诉完衷肠,主要还是柱斑这俩别扭了百年的人,扉间就把他的发现粗粗说明了下,得到鸣人不理解。
  “他对木叶的感情不是作假的,对宇智波也是,更甚至他和扉间大叔你是真的喜欢啊!那为什么?”
  “鸣人,不是什么都要有为什么的。”
  出乎意料,代替沉默的扉间解释的是斑,这个不笑尚待三分冷嘲的男人,在说道非鱼的时候竟然透出些无奈的神色。
  “非鱼他做事不需要理由,这样的人在计划里是不可控的,但是他有我,有扉间,还有柱间在,哪怕我不想承认,我们四人的性格形成了一种互补,柱间包容我们的棱角,扉间理智的规划,指定目标,我裁决掉敌人,而非鱼是平衡,他以他的独断来在我们三人进行到僵局的时候以近乎蛮横的霸道来打破,那时候我们就会很冷静的判断我们之中有哪里需要改进,不然我们几人的性子会一直僵持到死的,呵呵。”
  像是想到了什么,柱间看看斑,再看看扉间,也开口了。
  “我们四人在木叶成立当初是必不可少的,同时非鱼是缺少目标的人,因为天赋的关系,他很少对什么产生兴趣,所以缺乏目标,什么都可有可无,这时候扉间在他身边就能防止他胡思乱想,斑在就能比他更加任性,让非鱼完全没有任性的立场,帮斑收拾烂摊子就足够他忙了,哈哈哈!”
  斑给了他一个冷眼,但也没说什么,反正他也习惯非鱼跟在他身边帮他做安抚工作,那张笑脸不用在这上面实在可惜。
  “那么扉间大叔呢?”
  几人的目光一下对准了面无表情赶路的人身上,这场对话不像是关系战争,更像是挖掘曾经所不知道的秘辛。
  扉间听到另外两人的话,视线恍惚了下,回忆中的非鱼有很多,但却无法说明他是个什么人,总之是个很随心而动,无目的连性格都很简单,有趣就去做,身旁人想做就去支持,乍看老好人,实际上没把任何人放到心上,那么这样的人是为什么去挑起战争?想到这里嘴里轻声呢喃出一句话。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什么?”
  佐助一直都专注的听着,耳朵最先捕捉出的话让他奇怪的询问道。
  知道内情的斑和柱间也奇怪的挑眉,这不是非鱼总说的话吗?有什么关系?
  扉间整理下情绪,冲着其他几个人解释道。
  “你们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非鱼的目的就在这句话里。”
  对比起鸣人和柱间的冥思苦想,斑和佐助率先想道,眉头一皱就说道。
  “难道只是因为他想?”
  你若非我,那怎知此事对我为毒为蜜?
  这种极端自我的话说着简单,但做到的人确实不多。
  三人看了看,纷纷同情起扉间,很怀疑这么一个人是怎么和他在一起接近十年的时间的,柱间干脆就问出来了,反正都是死人了,这也没啥问题。
  “扉间,你和非鱼一起真的不会不自在吗?”
  扉间给了他哥一个冷眼。
  “跟小辈学什么?”
  说罢还扫了那两个支着耳朵听的小辈一眼,才皱眉想了想,总算是翻出曾经俩人的相处。
  “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多问题,我批公文,他出门做任务,任务回来帮我做,或者在旁边看我,我出任务,他在跟着去,不在就去做别的任务,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粘的那么紧。”
  这还不叫紧吗?因为任务关系好久没和佐助亲密的鸣人纳闷。
  不过柱间和斑倒是理解了,那时候确实战场危险,就是他们两个都不可能自大到说出任务没有生命危险,所以非鱼和扉间两人经常搭配出任务在他们看来和他们一样,他们不也总是组队嘛?
  总的看来非鱼还是一个挺正直简单的人,就是有些自我,但是有其他几个人在是不会变的想要挑起战争的,尤其是他死的时候扉间还活着,死后也没有什么不甘心的地方,那么他现在这么做只是因为想做这……这也有点太诡异了?
  摸头闹不明白,鸣人总觉得有想问的,但是想不到,他也只能闭嘴,眼前要去的地点已经到了,而某个人也已经坐在那里等他们了。
  长马尾被风吹的飞扬,木叶护额齐整的遮挡住对方额头,下方一双写轮眼正用最初始的状态看着他们,鲜红的眸子只有冷寂的残忍,俊秀的面容不知是看到谁了露出抹笑意,可不知是不是人死了的关系,那笑容没有丝毫暖意,铠甲护身,长刀握在手中,人刚到,他也站起了身,像是一个仪式,又像是面对好友的喜悦。
  在场的人都是可以撼动忍界的大人物,但是却没有人说话,可以说在这个场合有资格说的,只有扉间还有非鱼这两个当事人,就算是打也要知道个明白,到底为了什么打,没看斑和柱间在之前的四战磨蹭那么久,就是因为柱间死活不知道斑是为啥想要制造个无限月读吗?后来知道是被骗了那动手个利索。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觉得柱间等小攻需要理由,有理由了那是往死里打啊!一个个家暴首席专业户。

  ☆、第三十九章 当局者迷

  
  日落西山,昏黄色的光线笼罩在五人身上,平添庄严肃穆,略长的刘海顺着鬓角垂落,鲜红色的瞳孔倒映着血色,如涅盘的鸦混杂着死亡的黑色,也许是此地太过荒芜,碧绿的草铺都无法点缀那枯黄的大地,不规则凸起的岩石向天空昭显着狰狞,倦怠的风还会席卷过沙土,迷乱了旅人的眼,站在此地的人,偏偏任由这股子哀凉遍布,谁都不曾开口。
  一个一个看去,死亡似乎并未给这些老友产生什么改变,就连那双充满理智到冰冷的眼瞳也未曾变化,什么时候开始,那双会为了亲近人泛起暖意的眸子,在冲着他的时候布满警惕的?是现在,还是以前就已经这样了呢?犹记得死亡时候所见的那人双眼还透出慌乱以及为不可查的放松,那时候开始就给他带来压力了吧?
  宇智波非鱼静静的扫过站在他眼前的众人,大战一触即发,却不知道为什么提不起干劲,他应该说点什么?
  当的一声,长刀没入地下岩石,打碎这平添愁绪的气氛。
  “许久未见,几位可好?”
  鸣人不安的动动手指,无端的觉得这个样子的宇智波非鱼十分危险,像是察觉到鸣人的情绪波动,佐助不着痕迹的移动到他身边,两人小臂碰撞了下,纷纷安定了对方的心。
  宇智波斑眉头一挑,嘴角勾起抹笑意,眼中却不带丝毫亲昵。
  “非鱼,你这次可给我们找了大麻烦。”
  宇智波非鱼的食指点点嘴角,不动的表情渐渐舒张出一个微笑的面具,弯弯的眉眼像是在诉说着友好。
  “斑,你变了。”
  若是以前的斑绝对不会和他废话,只会冲上来把他打倒待会木叶,其中他会多磨别扭的对着柱间发脾气让他放轻惩罚就不说了,但却让他知道他的心是好的,简单的,但是现在吗?望着冷笑的斑,还真有些叹息。
  “斑没变,是你变了。”
  非鱼眼前一花,柱间上前几步,高大的身材挡住身后人的视线,也充斥了他的视野,手掌平举顿顿,示意有何高见。
  柱间瞧见他这样,反而不舒服的皱紧眉头。
  “非鱼,够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挑起战争不会是你的意愿,如果你的理由只是因为你想,那么我们就是你的敌人。”
  难得独断的做出决定,只有扉间隐忍的攥紧拳头,其他人默不作声。
  曾经生死相托的挚友在百年后苏醒却站在对立的一面,这该怎么说呢?
  看着这一幕,佐助抿了抿唇,眼中充斥了不忍和犹豫,当初的他和如今的非鱼,真的很相像,更何况他还记得当初非鱼眉眼带笑的给初到的他们介绍木叶,更是在他们面对宇智波斑警惕的时候出现为他们圆场,一直都是个很亲切的人的,那么现在是为什么呢?
  鸣人看看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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