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他真的是她所说的那样吗,而为什么又是我的错呢?gio真的不知道自己所做错了什么,他一直在保护着大家不被黑手党伤害,又做了那么多事,为什么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却总是降临到他的头上呢,好多事都是从纲的来临而到来的,神秘的cx,还有处处针对vongola的杰尔诺家族……
'真正犯错的总是我。'
Gio怅然,转念想想,一直都拉着自己的纲怎么不见了?
※
“gio。”
纲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一双手冷不胜防地搭住了纲的肩膀,纲眼神一凛,抓住对方的手打算来个过肩摔,可一回头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也对,怎么会有人叫初代的名字呢。
“炎真?”那火红的头发与眼睛有些晃眼,但熟悉的气息绝对不是假的,他的样子总是能在大街上吸取足够的目光。
……
“泽田先生!”克莉蕾丝拉眼睛一亮,飞快挣脱迪克的手,冲上去搂住了纲的脖子,银铃般笑了起来,纲并没有对这有什么不适与不满,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笑着。
克莉蕾丝拉对陌生人是唯唯诺诺胆小的样子,但一旦熟悉起来,就会发现她是一个热情大方的女孩,这也是在上次纲所认识到的。
“克莉蕾丝拉小姐,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呢。”纲轻轻拉下克莉蕾丝拉环着自己的双手,单膝跪下对她的右手落下了一吻,再抬头注视着她的眼睛,这足够让克莉蕾丝拉发烧一个月了,而且这也是绅士该做的。
“你…不是gio?”柯扎特尴尬地摸了摸他火红的头发,很难想象,这是天生的,纲伸出手,笑笑;“我也把你认成我的朋友呢,我们打平了。”
“看来你也是gio的朋友吧,我和他走散了。”
喧闹的声音好像特意在这里掩盖了纲的下一句话,但柯扎特并没有多问,干笑几声就邀请纲一起去找gio,对于纲这是一件好事,而且它才不要一个人这样在陌生的地方走。克莉蕾丝拉顺势拉起了纲的手,一脸幸福的和他走了起来,留下被冷落下来的迪克不吭声。
朝阳的红宛如夕阳的红,照在众人身上,但惟独在天空上的最夺目。
你认为天空上的红是柔和的,我却认为无比血腥。
※
根据纲的推荐,因为没有找到gio,所以就去了酒店,一家叫cx的酒店,这的有名让来的人都露出了困惑的表情,这家店可不是他们能去的啊。
“客人想要些什么?”纲看着一脸别扭的云雀最终还是妥协在骸不在时当当服务员的样子,嘴角一下子扯出了一抹微笑,并说出了那个常用的词。
“我要一杯拿铁,”纲不喜欢reborn喝的那种最苦最苦的不放糖的咖啡,越苦的东西会越加深心中的悲伤,或许自己的老师早就跨过了那道坎,可纲更愿意相信并没有,当然了,reborn会说自己第一次的时候也不适应,要把它当成一种试炼这种夸张的说法,但咖啡喝的,总觉得不是它的味道而的它所散发出的浓浓的香味也说不定,转头发现克莉蕾丝拉正在注视着他的侧脸,看的痴迷,“再要一杯卡布奇诺。”
卡布奇诺是期待与等待爱情的意思,就如同现在的克莉蕾丝拉,卡布奇诺是苦涩的,同时纲也想告诉她,他与她只能是苦涩的。
“谢谢。”克莉蕾丝拉满足的喝了口咖啡,细细地品尝其中的味道,因为这是她最喜欢的泽田先生给他的,克莉蕾丝拉笑的灿烂。
“克莉蕾丝拉小姐……”
“叫我莉吧,纲吉先生。”
克莉蕾丝拉及时打断了纲接下去的话,因为听了纲所说他喜欢有笑容的女孩,所以嘴角的笑一直都在保持着,纲装作看不见克莉蕾丝拉笑容里渐浓的阴影,别过了头。
“纲吉先生,我想问一下,上次的事您怎么想?”
“诶……?”
纲当然知道克莉蕾丝拉终于提起了上次说喜欢自己的事的回答,可他到底该怎么说好呢,直接点让克莉蕾丝拉伤心,还是以维持加百涅罗与彭格列的关系更为重要?
酒店的门被悠的推开,推开门后,一阵冷风从纲单薄的衣服中灌入,让他打了个冷战,但他更想把这认为是强烈的杀气,正当他犹豫不决时,进来的人确实给他打了一个好好的保票——他知道他不该再去想这小事了,即使只是对他而言,很多人都迫切想知道的答案。
不要再徒增一些让人不舒服的东西了,纲把手中的拿铁全部一口气灌入了口中,本来正想点餐的柯扎特和迪克也纷纷把视线移向了附近的座位。
——那人着了一身黑西装。
“ciaos,我要一杯不加糖的咖啡。”
Tbc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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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咖啡上升起的淡薄烟雾,在半空中渐渐透明,消散,朦朦胧胧,他用勺子不停地在杯子里打转,勺子碰到杯沿,发出叮叮的声响,犹为刺耳。可他只感到阵阵无力,他终究是来了。克莉蕾丝拉不解地四处望望,当看到他们几个骇人的目光时,下意识地拉住了纲的衣服,纲怔了怔,自己真的是警惕过头了呢,整理了下情绪,有些僵硬地微笑转过了头,“怎么了?”
就在纲转头的那一阵,他也像纲刚才那样,大口地把手中的咖啡一口气灌入口中,只是在这之前加了一大勺糖。
可那糖显然还没有融化,先是苦涩,之后就是浓浓的甜味。
好难喝。
※
“小纲?…柯扎特和迪克?”gio和其守护者推门而入,且刚好又遇到了他们。
“gio!”纲没由来的一阵欣喜,他突然发现,那个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走了,云雀因为骸不在,满脸不情愿地拭擦着他坐过那的张桌子,然后,用根本看不见的类似障眼法的东西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一张纸条,纲的嘴角勾出了弧度。
“再来一杯拿铁。”
在这里,大概只有他点的是咖啡了,在这里有个人规定,来到人必须点酒,当然了他是特别的,就连咖啡也是特殊准备他喜欢的那种,其他人点的都是威士忌,纲不是不喜欢喝酒,而且他也根本不会醉,他只是觉得下意识讨厌苦的东西而已,他不想把自己看的太悲惨,因为至少他认为他是幸福的,迪克点了杯红酒,因为克莉蕾丝拉喜欢这种颜色。
'他到底是有多爱这个妹妹啊。'
纲满足地喝了一口,他的守护者不管是谁,冲出来的咖啡都是同一种味道,之后再慢慢摩擦杯底,在摸到东西后迅速抽了出来,里面是一张纸条。
坐在他身边的克莉蕾丝拉把纲的一举一动看到清清楚楚,她从没见过的笑容,与他所做的,他到底又在对在坐的大家隐瞒些什么呢,她也能看到,那个待员也在配合他的动作,纲吉先生可能不知道,谁都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包括克莉蕾丝拉。
她有着极好的观察力,她总能帮助他的哥哥从危难中逃出,相比于迪克,他的妹妹才是他真正藏着的王牌皇后。纲把那张纸条在桌底摊开,上面写着几个赫赫的大字“复仇者”。纲真想放声大笑,区区几个复仇者还需要他教父所防备,不过他还是留了个心眼,毕竟他不是那种对自己的能力强大而不顾周围自大的人。
“纲吉先生……”克莉蕾丝拉在微微地颤抖,她不是不知道复仇者有多么的恐怖,奇怪的是他怎么会有关于复仇者的事。
“莉。”纲摸了摸克莉蕾丝拉和迪克一般金色的头发,露出了无比温柔的表情,克莉蕾丝拉的脸瞬间染起了红晕,她低下头,似乎完全忘了刚才的事,现在她满脑子都是纲刚才的笑容,他总是那么的温柔。
防弹的玻璃窗外,耶加和站在他肩膀上的百幕达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在看到纲转过来的视线后,敲了敲窗户。在意示他出去……吗?
纲把凳子移开,站起身:“我出去一下。”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我怕你会迷路。”gio很自然的放下咖啡,温和地注视着纲,看来自己的突然失踪确实很让gio着急。
“不用了,我自己去。”
纲推开了门走了出去,克莉蕾丝拉拿开了挡住自己脸红的手,她走到了gio的身边,虽然心里有过挣扎不过她并不希望纲吉先生是坏人,克莉蕾丝拉让gio俯下身,对着gio的耳朵小声地说。
“纲吉先生去见复仇者了。”
※
十七世纪的阴暗小巷总是这么的的潮湿,复古式的欧洲建筑让纲有了一种怀旧的视感,坑坑洼洼的水坑显示着这里才下了雨,不过让他讨厌的是,这里随便的一个小混混就能把你送下地狱——这个世纪太乱了,不,大抵该说是黑手党太乱了。
“教父大人……”
“你们已经去见过杰比斯了,他怎么说?”纲显然不想听他们多嘴和麻烦措辞,所谓的称谓只不过是一个名号而已,他所要的是名副其实的权利。
“他没有什么动静,可是教父,你可要小心自己栽下去啊,如果你先暴露身份的话,我们有权把你关进大牢。”
“啧。”纲碎了一口,自己如果被关进去的话可就是真的失势了啊,下面已经有人蠢蠢欲动,这结果可是无数人所想要的。
“那如果当场制裁他们呢?”纲双手交叉,如果是按这个立场的话,让自己很快就栽下去也不是什么难事了,况且初代也是个明白人。
“那就是有违时间法则,你可要想好了啊泽田纲吉,如果在这个重要时期失势的话,后果有多严重你也是知道的,我想,你没有留多少人在vongola吧,你是想让里包恩独守空城?”
“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他,而且是他的话,我可以放下100个心。”纲眼神一凛,话锋马上又转回了重点,“我还是希望你们不要去乱凑热闹,不然我可是会很困扰的啊。”
“是……”纲那尖锐的眼神像是要把百幕达内心的想法一览无遗,而且他也知道,他如何能清楚的洞察人心,他们这点小动作,可能早就被他发现了,这也是百幕达放弃这个让教父下位好机会的原因,他会在你之前把你搞垮。
“杰比斯他会在不久和奥地利一起结盟,进攻西西里,他们会成功的历史也是不会改变的,你想好了吗,教父大人?”百幕达以为纲会就此哑口无言,他们在这个世纪的失败是必须的,但他还是不会掉以轻心地就加入杰比斯。
“西西里会在这个世纪被奥地利攻占的历史是不可改变的,我们vongola四百年以来的历史同样是无可改变的!”百幕达也是想到了这点才没有同意杰比斯的提议,西西里被攻占,抑或是vongola的历史,这两个相碰撞的话完全可以产生时空上矛盾,“西西里的死亡,并不代表我们的死亡。” 这怎么说都是不可能的,因为能相存的就只有一方而已。
“那我就等着看这矛盾的好戏了。”百幕达笑笑,不管谁输谁赢,他们复仇者都有一定的好处,纲蹩眉,这样说来,他们的胜率还不到一半,而这改变不了的历史却已经成为了定局。
百幕达随着黑色的死气炎渐渐消散了,“咔嚓”的一声,纲清楚地听见了,这是子弹上膛的声音,后脑勺马上被一个冰凉的异物所抵着,纲不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还笑了起来,但总归还是举起了双手。
“这可是会杀死人的啊。”纲这平淡的声音完全不能看出他有多害怕,甚至还有点漫不经心,但后面的枪却怕他逃跑一样更加贴近了过来。
“除了reborn还没有人敢拿枪指着我呢。”
“阿诺德先生……”
Tbc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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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cx杀死那个要提醒我们的女人时好像可没有想那么多啊。”
“我们?谁告诉你cx和我们是一伙的啊,阿诺德先生,你不去追他们几个危险人物,居然找上了我”
“你这个狡猾的叛徒,不,应该是cx派来的卧底吧,以前还不知道你们盯上这个小家族有什么主意,原来是看上了7啊,在gio面前装可怜,背地里却在好好地计划啊,杰尔诺家族找上我们八成是因为你们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阿诺德先生?”纲举着双手,慢慢地转过身,与阿诺德面对面地站着,嘴角划上了狡黠的弧度,“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就算是真的,你认为gio会相信你吗?”
“你刚才和复仇者的对话我都听见了,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阿诺德冷哼一声不想再接下纲的话题,因为他清楚他那善良的首领根本就不会相信纲是卧底的事实。
“如你所见,不过我倒希望您能好好地配合我们工作,毕竟从事这个的风险很大,”纲略微停顿了一下,眼角透露出皎洁的光,“就好像下一秒你就会把我干掉一样。”
阿诺德虽然表面上是毫不在意,可内心却卷起了风暴,他真的不敢相信,这个温暖的少年竟然会有一天对自己针锋相对,而多疑特别是擅长这项工作的他竟然没有丝毫的怀疑纲这个似乎是从天而降的可疑人的来历。
'难怪会在情报局里查明从无此人,情报也锁的这么死吗。'
要怪就只能怪他长的实在和giotto太像了,像到连giotto独一无二的笑容都能在纲的脸上展现出来,这也是他掉以轻心的原因——就像gio让他来vongola一样他抗拒不了他的真挚,他长得和天使一样可内心却形同恶魔,这就是他与gio的差别。
可纲装的太真,根本没有人能分辨出来,谁都没想到他所作的一切其实根本就不是假装的,他永远都不会对一些人隐藏自己,包括现在的他们,仿佛就是纲守护者的折影。纲自顾自地摇了摇头,他看透了阿诺德的所有想法,从他细微的表情中,不解,愤怒,悲痛,还有深深的自责。
'你们啊,为什么所有人都摆出这幅表情呢?'纲的神情突然放的柔和了,起先举着的双手也缓缓地放下,阿诺德从这幅表情中,清楚的找到了gio,以致他不受控制地叫出了gio的名字,他在表面上对vongola漠不关心,却暗自默默地做的事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这些他们都知道,gio也知道。
阿诺德从纲棕色的眸中的倒印清楚地看到了明显有了动摇的自己,阿诺德的嘴角最终还是决定扯出一个微笑,尽管他的眼神仍是冷的。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找理由这种理由再不过容易,况且纲也知道阿诺德会这么说——他不想杀他,一切都向着纲所想的方向发展了,他了解云雀的性格,亦了解阿诺德的性格。
“在这样一个战乱频繁的年代里,哭泣是没用的,我们能做到的只有自力更生,如果你问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那我肯定会回答为了金钱,为了权力,为了一切我所能得到的东西。”
华而不实。这是纲对这些事物的最好理解,他所能从口中说出来的东西,亦是他所拥有的东西,但所幸的是他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他所要的东西很简单,但对他来说却是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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