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花同人]江湖绝杀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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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花同人]江湖绝杀令-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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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终于再不能解开。

陆小凤道:“花兄,今日我如何都不会让你解开穴道。”

陆小凤封了他的真气。

他的真气无法运行。

解穴便是无稽之谈。

花满楼的睫毛微颤,身上更是僵硬。

他闭上眼睛。

他本看不到,但他忽然想隔绝的更多,离开的更远。

陆小凤的手解开他的里衣,将包着他的沾着雨水气息的内衣褪下。

他的身体便展露出来。

每一处呼吸的起伏,与水珠滑动的痕迹,都一览无余。

瘦削而清俊的身体,起伏加剧的呼吸。

陆小凤轻轻的抱起他,将他放到竹阁一侧的榻上。

他弯下腰,将他的靴袜脱下。

花满楼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

陆小凤却一丝不苟,既有几分艳丽之情,又硬是问心无愧到做出一种君子气概。

但他今日,决不会是个君子。

花满楼道:“我记得年幼时我跌伤了脚,你曾脱了我的鞋袜,看我的伤情。”

陆小凤一愣。

那一年花满楼已盲,很多事要重新面对。

很多曾经熟练的事,都变得陌生而困难。

身体的伤痛却终有友情来平复。

他笑了,他道:“的确,那时我还曾说,我们要做一辈子好朋友。”

花满楼的提醒他如何不知。

他的心思他又如何不解。

他懂,他甚至无需思考。

他说的坦然,却轻轻将花满楼放倒在榻上,他的手将他的外裤解下。

花满楼想阻止他,却发现他如何也动不了。

他道:“停手。你不该如此。”

陆小凤的手却没有停,他道:“你也不该如此紧张。”

他将他的外裤与里裤终于尽数褪下。

潮湿的衣服被置于榻下,屋外的雨,却始终没有停。

榻上铺着一层棉褥,清爽温暖,本该舒适万分,花满楼却如同躺在针垫上。

每一寸肌肤挨着便是一阵刺痛,一阵灼烧。

他的心便如同那苦竹,分不住究竟是心苦,还是身苦。

陆小凤将一旁的轻软薄被展开,轻轻盖在花满楼身上。

他退到一旁,将自己的衣物也皆褪尽,他用布巾擦了擦脸,又擦了擦满是雨水的头发。

等他做完这一切,他望着榻上的花满楼。

花满楼很静默,他闭着眼睛。他的呼吸看起来却一直并不平稳。

他又怎么听不到陆小凤此刻的声响。

他脱衣时的声音,无疑让他的心更加沉重与苦闷。

陆小凤看着他。

花满楼本就是极温润的水。此刻他仿佛如一潭湖水,但大雨将这汪清泉激起了波澜,漾起无数涟漪。

陆小凤忽然蹙起眉。

他必须要抑制自己的心痛。

他终于有些后悔,没有彻底让闫五更治好他的心疾。

他终于狠下心,向榻上走去。

这个床榻并不算宽,但要容下他们两个却还是有余。

陆小凤轻抬起薄被,慢慢的躺在花满楼身侧。

他们此刻都未着衣物,肌肤便碰触到一起。

温暖的肌肤触感,散发着淡淡的热,却好像触到了火热的木炭,接触的每一寸都烫的他们的皮肤要烧出一个洞。

花满楼的脸上忽然蔓上淡淡的红。

陆小凤的手轻轻的环住他。

花满楼睁开眼,他道:“陆小凤,你究竟有什么苦衷?”

他终于还是期望陆小凤给他一个解释。

他绝不想就如此……

就如此……

陆小凤的手慢慢攀上他的脸,他触碰他的脸颊,感受到他的痛苦与羞怯,他离他的耳际很近,他凑近道:“若我有苦衷,花兄便由着我?”

他的话带了几分调情。

他自己却懂,他的话,又有几分真心的问。

花满楼的眉始终没有舒展开,他并没有回答。

他甚至来不及回答。

陆小凤并不想知道答案。

花满楼此刻有种难得一见的脆弱。

他本不脆弱,但此情此景,却让他有种温玉将碎的幻觉。

陆小凤凑近花满楼的耳边,暧昧的热气让他的心也蔓起一层雾,只听陆小凤道:“可今日即便我没有苦衷,花兄亦要由着我。”

他忽然将薄被拉到头顶,将两人都盖入一片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是这个时候,请大家帮忙记得捉虫。。o(╯□╰)…





第47章 梦竹阁(下)
黑暗,有时候令人不安。

有时候,又让人无尽销魂。

陆小凤置于一方黑暗中。

这样的黑暗忽然给了他们一层保护。

不用太清晰,便不会太痛楚。

花满楼被陆小凤拥在怀里,温暖的身体触碰,肌肤相贴,只有一种热,一种无比亲密的热。

他却僵硬的如同泡在冰水之中,身上每一处关节都要结冰凝结,都让他冷的不能自持。

他们未着衣物,身上的各处便都会接触在一起。

他几乎要弹开。

他却一动也不能动。

眼不见,对于触觉便异常敏感。

陆小凤的手轻轻的摸上他的肩,略一翻身,便移到他身上。

他们的心脏忽然贴在一起,都跳得狂烈沸腾。

而贴在一起的,也并非只是他们的心脏。

花满楼忽然发出一声极低的喘息。

压抑而痛楚。

陆小凤的手却轻轻滑过他的脊背,游走的每一处都好像点上一团火,好像烧着每一寸光。

花满楼逃不开,躲不掉,心中又乱又痛,忽然道:“你有没有想过,今日后,我们又如何再做朋友?”

陆小凤看不清他的脸,他在他架构出的黑暗里去瞧花满楼的眼睛,那双没有光彩的眼睛,却像是此时唯一的光亮,他道:“我今日来,便没想过再与花兄做朋友。”

他竟说出这样的话!

花满楼想不到他竟说出这种话!

他们曾面临无数困难,亦共度过太多美好时光。

他们无话不谈,天下再找不出比对方更了解自己的人。

他们心灵相交,策马江湖,天涯相知。

如今,陆小凤已再不想同花满楼做朋友。

花满楼像被一把尖锐的剑锋,猛然插入心脏。

锥心之痛!

他来不及伤痛更多,陆小凤忽然寻到他的唇,轻轻的触碰。

但那已经不再温暖,触碰之中竟有无数冲破血液的苦痛叫嚣着,如同一团烈焰。

花满楼无法推开他。

他便承受了这团烈焰,这团焚心之火。

陆小凤的手却去点火,轻柔而曼妙的触碰,流连往返间,触动每一处暧昧所在,撩拨每一分敏感之处。

花满楼不是他的对手。

远远不是。

在情事中,花满楼懵懂而纯情,他的心灵已经足够强大,但他的身体却少年如一,像是冬天的雪,像是天上的星,那是一种毫不遮掩的纯净,就像真正的真实,从不曾刻意炫耀,也从不曾刻意遮掩。

花满楼的洁身自爱便如同陆小凤的风流倜傥,真实而自然。

如今,陆小凤终于要教会花满楼新的东西。

比如情动。

他的手所到之处,都让身体发出极激动而冲动的信号。

花满楼逃不过。

他终究是个男人。

他终究是个人。

一个人如何不会情动?

他忽然轻轻的喘息一声,他本已经极压抑。

但陆小凤的手已经落到了一个地方。

那是他根本无法控制的本能。

陆小凤的唇轻触在他的颈间,旖旎温存。

他的下巴咯着他的肌肤,带着一种奇异的感觉。

他道:“陆……小凤……”

他的声音飘忽而短促,极力忍耐。

他依然道:“即便如此……你总是……我的朋友……”

陆小凤想不到他在此刻竟会如此说,心像是被火炉捂热,一处温暖都遍及周身,又像被刀凌迟,喘息便会痛。

他的手骤然加快,上下起伏间,已将这火推向极致。

他年少风流,他的手段花满楼如何躲得过,如何躲得开。

他感觉花满楼的身体骤然僵硬,紧绷而激动。

他的呼吸早已不稳,极力克制才不发出声音。

他便撩拨他的其他,让他无法抵抗。

花满楼隐忍道:“放开……放开我……”

陆小凤知他已经要到极限,他的手握住他的一只手,紧紧相握,另一只手却更快,要将他送入欢乐的尽头。

他拥着他,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如同久别重逢的拥抱,那样紧,那样坚决,他的手却做着最亲密而激烈的事。

花满楼终于熬不住,他倚靠着他,发出一声压抑太久的低吟。

就如同黑夜里,忽然燃放起绚烂的烟花。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陆小凤挨着他,紧紧的相偎。

他并没有去瞧他的脸。

他却感受到他的轻颤。他的人生之乐。

花满楼难以抵抗。

他终于发现,自己原来在某些事上,全然没有办法。

他闭着眼睛,极乐之后便是无尽的空虚之痛。

陆小凤却并没有放过他。

他的手向后移。

移到更暧昧与羞怯的极致。

花满楼的身体也忽然僵硬到了极致。

他忽然想起了那日的刻骨疼痛。

他在昏沉之间,那种几乎让人难以自制让人无法抵御的痛。

他的脸色亦变得极差,几近苍白。

人的身体记忆是最本能的记忆,忘不掉,磨不去。

陆小凤察觉到他的紧张,他轻轻道:“别怕。”

他就靠在他肩上,依旧未曾离去。

花满楼无法阻止他。

他几乎说不出话。

为什么陆小凤要这样对他?

他几乎又要问,为什么。

陆小凤的手指已经在开拓。

他觉得痛。

并非身体,更多的是心灵。

身体的快乐,永远抵消不掉心灵的痛苦。

而心灵越痛苦,身体的快乐反而加倍。

陆小凤抬起身,靠近他。

他们从未离得如此近。

心灵却第一次如此的远。

他抵着他,如同要撕碎他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就如同要撕碎所有过去,所有亲密无间。

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用亲密去摧毁亲密。

用拯救毁灭拯救。

他忽然问道:“你与我做朋友,后悔吗?”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风流倜傥,有时候却是如此的无情。

对他人的无情,就如同对自己的绝情。

花满楼说不出话。

他被这种怕包围了。

他记得那种疼痛。

一旦触及便波及所有的痛。

此刻这种痛竟然要撕裂他们的友情。

他忽然开始抗拒这片黑暗。

他的眼睛竟看不见,他如何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竟有些恨自己竟看不见,他竟看不见。

他竟想要睁开眼睛,看看陆小凤的脸,看看他的眼睛,看看他的一切,他第一次看不懂他的心,竟逼得他想要睁开眼,用他从来不奢望的事情,去证明一切都没有变。

这样的绝望之中,他难以言说。

他被绝望所迫。

他忽然道:“你呢,你会不会后悔?”

他问道:“若我们不能再成为朋友,你会不会后悔今日?”

即便如此绝望,他也从未否定他们的友情。

那是此生无二的友情!

但他仍如此痛心。

他与他,终究彼此要痛心一回。

陆小凤忽然笑了,他的四条眉毛都扬起来,却并非开心的笑。若不是伤心极了,谁会发出这样的笑?

他道:“不后悔。”

一霎那,他进入了他的身体。

花满楼痛的颤抖,被陆小凤紧紧抱住。

但连他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身体更痛,还是心痛更多。

只有痛,皆是痛。

身上都是汗水。

陆小凤却并非是让他痛。

他要做的并非是这些。

他悉心耕耘,要生出极乐的花朵。

他碰触他,轻轻的探索。缓慢的寻找。

花满楼却终是一句话也不说。额头上满是汗水。

他再不哼声。

任身体不由衷。

陆小凤的手撩拨触动,恍然已隔天际。

但他却探索着,在他数次之后,终于触到那处销魂所在。

花满楼只觉惊讶,竟不能自已,他短促的闷哼一声,不可置信。

陆小凤却发现了。

他终于知道自己该如何做。

他几乎再不偏移,直指所在。

花满楼再不能逃避。

他甚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他几乎崩溃,但身体已经诚实的出卖了自己。

身体出卖灵魂。

便再难出逃。

他终于再也耐不住,他闭上眼,他将自己放回最初的黑暗,欢愉让他崩溃,让他享受从未有过的欢乐,又将他放入难以出逃的牢笼,他声音破碎,情热皆是伤口,他问道:“为什么……”

他不能动。

陆小凤听他迷离的问话,几乎不能再继续。

他的手忽然蒙上他的眼睛。

他虽然看不见,但仿佛能看穿他的心。

他拥着他,与他共入极乐之巅。

在灵魂飞升的那刻,陆小凤忽然点开他的穴道,紧紧将他拥在怀里,他将他的束缚解开,将所有约束都消除,将灵魂一同销毁。

苦竹的清香轻轻飘来,花满楼的嘴里却只有腥甜温热,那是陆小凤的血。他咬破他的肩,带着极痛苦的欢乐与极欢乐的痛苦。

他昏睡过去。

一切皆空。







第48章 归家
陆小凤望着花满楼。

他一动不动,像是一座雕像。

他已经穿上了那件新衣,他也为花满楼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服。

花满楼正在昏睡。

即便他不再昏睡,也很难醒过来。

因为他的穴道又被陆小凤点中。

雨已经停了。

空气混合着泥土与植物的芳香。

陆小凤正望着花满楼。

一动不动。

竹阿婆推开门,缓缓的走到陆小凤身边。

陆小凤没有回头。

竹阿婆道:“天快黑了。”

陆小凤道:“原来雨已经停了。”

竹阿婆不见客,但竹阿婆却走进了这间竹阁。

竹阿婆用手拂过额前垂下的几缕白发,又离着陆小凤近了半分。

她道:“你已经看了一个时辰了。”

陆小凤的眉毛轻轻一抬,随即道:“有时候时间真是太快。”

竹阿婆笑笑,道:“是啊,快到我经常忘了我现在已经是个老婆子了。”

陆小凤忽然走近花满楼,他的睡颜在他眼前又开始放大,眉梢,眼角,鼻梁,在他眼前更加的清晰。

他终究是有些眷恋。

他道:“阿婆觉得花七公子如何?”

竹阿婆笑道:“花公子是个心善的人,心善的人一定会有好报。”

每个人对善良的理解不同。

唐无曾说,人若太善良便总会吃些亏。

竹阿婆却说,心善的人一定会有好报。

陆小凤又道:“阿婆觉得我呢?”

竹阿婆却道:“陆小凤是个好心的人,好心的人一定会有很多麻烦。”

陆小凤笑了,他道:“明明我和花公子都是好心的人,为什么阿婆却说他有好报,我却一定会招惹麻烦?”

竹阿婆抖了抖自己的灰袍长袖,拍打两下,道:“难道陆小凤没有招惹过麻烦?”

陆小凤倒也无从辩驳,道:“麻烦多了其实也不算坏事。”

他虽是这样说着,眼睛却看着花满楼,一动不动。

竹阿婆道:“人在失去一样东西之前,总会连一眼也不想错过。”

陆小凤道:“人在失去了之后,就不应该再牵挂。”

竹阿婆道:“天黑了。”

陆小凤道:“我该走了。”

竹阿婆的竹子被雨后的清风吹过,发出风摇叶动的美妙之音。

竹阿婆道:“我忽然很想留下你。”

陆小凤笑了,他道:“竹阿婆竟然想留客?”

竹阿婆徐徐的走了两步,来到竹榻,轻轻的坐在花满楼身旁,她用衣袖轻轻的擦了擦花满楼的脸,像是一个看着自己孩子睡熟的母亲。

她道:“你知道,像我这样的老婆子,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任何人。要是有人来见我,我又怎么舍得让他们走。已经很久没有人陪我听竹子的声音了。”

陆小凤道:“其实阿婆想留的并不是人。”

竹阿婆道:“是什么?”

陆小凤道:“是下次能再见的人。”

竹阿婆笑了,她道:“人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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