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王]劝君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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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王]劝君怜花-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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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子翻倒,连带着原本放在桌上的酒壶酒杯也尽数翻落,打翻的酒水,泼了王怜花一身,酒香四溢。
  知他好洁,沈浪要伸手去拂拭,却被王怜花反手扣住,却看到他瞳孔紧缩,紧张的盯着身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夜行衣,自腰部以下,被酒水染的暗深色一片,脸色极其难看。
  “怎么了?”沈浪心里一凛,就算是生死一线时,也极少见到王怜花这副样子。
  酒香散得极快,阴湿的皮肤竟然渐渐透出些暖意来。也不知朱七七到底在酒中下了多少份量,酒壶中的“无明业火”竟然还未全部溶尽……
  王怜花在感觉到第一丝暖意的时候就知道不对,来不及感叹这算不算在劫难逃,像只中了箭的兔子,甩开沈浪的手,跳起来就往外面跑。
  作者有话要说:当当当当~准备装肉啦~把你们的碗碗都备好了敲起来~爪爪都挥起来~~


☆、在水中央

  沈浪的武功之比他略胜一筹,突然之间一把没拉住,不禁怔了一怔。
  “沈大侠……”
  脑海里还全是王怜花那说不上是惊慌还是惊讶的样子盘旋不去,却被朱五十足十惊惶的声音打断,刚要跨出去追的脚步随之一顿。
  朱五已经将朱七七抱到床上,可即使昏迷,朱七七仍旧面颊通红,身子无意识的扭动,朱五刚一放手,竟发出不满的抽泣声。
  熊猫儿早已躲得远远的,如避蛇蝎。
  朱五显然也没经历过这种阵仗,求救似的看着沈浪,六神无主。
  沈浪目光从朱七七身上落到地上摔碎的酒壶上。酒壶里的酒几乎都翻在王怜花身上,只留下一地的狼藉。
  心念一动,似乎猜到了王怜花的反常症结所在,不禁莞尔:“这小魔王用毒用药,手段高明,想不到也会这么乌龙的马失前蹄。”
  见他面露笑容,朱五轻轻松了口气,试探的问道:“沈大侠可是想到了如何救七妹?”
  “不错,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朱五公子认为这药是王怜花下的,在下去把他找回来,定要他为朱姑娘……”本来要说“要他为朱姑娘解了药力”,忽而想到这药力最有可能的解法,沈浪立刻改口,“定要他救朱姑娘就是。”
  朱五一愣,其实向沈浪求救,他心里也有自己的盘算。对于王怜花的一时激愤过后,他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看刚才沈浪和熊猫儿的态度,加上他对朱七七的了解,这药搞不好还真是他这无法无天的妹子闹出来的。
  只是,作为兄长,心总是要往自家妹子身上偏一些的。朱七七和沈浪的事,他多少也听说了一些,自由娇生惯养的,竟然肯为了沈浪贸贸然然的就去流浪江湖,这一缕情丝,更是瞎子都看出来了。此番只要沈浪肯相救,也算是了了朱七七这一番苦恋。
  这话却不好明讲,只能盼望以沈浪的头脑,定能自己想透。
  谁知沈浪速察人心,确实看出了他的意图,却迅速的将话题绕过,用朱五自己的话反套住他自己,叫他无力再反驳。
  话已到此,沈浪知道自己不能再多留,免得再生事端。只向朱五拱了拱手,又向熊猫儿点点头,头也不回的走出门。
  一出门,他的步子不自觉的越来越快,到最后竟然用上了轻功,势要将这地方兜底的翻一圈,将王怜花找出来。
  “沈大侠请留步。”
  石明不知从哪里突然钻出来,扬声叫住沈浪。呼声还未了,沈浪人已到了他面前。
  想不到他急速前行之下竟能回身的这么快,石明脸色一变,几乎用尽全力,才止住了自己下意识要后退一步的举动,微微垂下头去。
  “公子正在沐浴,沈大侠若急着寻公子,请随我来。”
  “沐浴?”沈浪略一迟疑,随即微微一笑,退开两步,礼数周全:“有劳了。”
  石明带着他从密密匝匝的竹林深处走,全不按小径之途,沈浪一路跟着,既不多问,也不多看,好像全没注意到刚才石明盯着他看时奇怪的眼神。
  走到一处石壁前,石明突然站定,指着面前的一丛低垂的青藤道:“属下只能送到此处,沈大侠沿着此路一直走,便能寻到公子了。”
  沈浪毫不迟疑,拨开青藤,一矮身便踏了进去。
  进去了才发现,这个石洞从外面看起来小,但真正踏进去了,足有一人高,一人宽,完全可以站直身体。
  沿着石阶一路往下,越往下走,石洞中越是温暖潮湿,走了约莫四五十级,就连石壁上用来照明的夜明珠上,也凝结着细细的一层水珠,柔光更显氲氤。
  眼前忽地一开,石洞陡然开阔起来。
  洛阳据山贯水,洛水过处,王怜花掘地引水,将池子挖到了地下,存之以汉白玉砌壁,金刚岩垒阶。池中本该冰冷的地河之水,却似烧开的热水一般,热气蒸腾,袅袅升起一层淡淡的白雾。
  沈浪见多识广,曾见过许多天然造物形成的温泉热汤。此处却与那些截然不同,丝毫没有硫磺的刺鼻气味,显然并非天然所成。不由惊叹,这小魔王倒会享受,不但以人力生生倒引洛水,还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还叫他给弄成了地下的温泉热汤之处。
  淡淡的白雾中,美景隐现,更添了几分朦胧的神秘之感。如同绝世佳人脸上的面纱,轻曳中非但遮不住倾城的容颜,反而更勾得人去探看。
  王怜花一头乌缎般的长发倒盘,由一根乌金发簪统统束在一处,流金的暗光时不时的闪动一下,调皮的像阳光下蝴蝶的轻影。
  墨色的夜行衣尽褪到腰间,被只有齐腰深的池水尽数浸透,紧紧包裹着勾勒出臀腹的形状。浸在水中的腿,在雾气中只能看到两条暗影。
  王怜花没抬头看他,低着头在自己赤/裸的上身上不断擦洗。剑眉入鬓,微微蹙起,眉宇间的认真好像一个刚学会数数的孩子,额角的汗水在夜明珠的柔辉下闪着微光,沿着好看的侧脸线条轻轻滑落,一直滚到胸口,沾上浅红湿润的茱萸。好似一颗玲珑的珍珠,和红宝石会合到一起。
  平时俊俏风流的公子哥模样,脱下衣服则是肌肉紧致,纹理清晰,俨然千锤百炼的学武人身段,白皙的肤色上红潮隐现,也不知是他使劲擦洗留下的痕迹,还是被水的热气熏出来的。
  沈浪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去想王怜花究竟用了什么法子,才能把这池水加热了。王怜花胸口腹部的红潮仿佛爬到了他的脸上,心上,连带着整个身子都好像也浸在池水中一样热了起来。
  “一个人的欲念若是不能得到满足,他的外表看来也许是个人,但他的心,却已有一半变成了野兽。”突然深深觉得白飞飞那番歪理其实说的是至理名言。理智这种东西,在此时,无疑是最无用累赘之物。
  这时,王怜花忽然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抬手解下缚住头发的金线绯色发带,抽出那柄乌金发簪,瞬间散落的黑发披散,瞬间贴到湿漉漉的背上,脸上,鬓角刀裁,千面公子尽显浪荡放纵。
  谈笑自若的沈浪口舌发干,迷迷蒙蒙的水雾间,仿佛蕴着一个邀人同往的极乐世界。
  于是他决定接受这份根本没想过拒绝的邀请。
  从容的脱去长衫,中衣下的宽肩窄腰依稀可见。沿着白玉道,慢慢踏入池中。
  水温没有想象中的高,脚底冰冷的石阶直透脚底,让他不禁勾起脚趾。再走几步,温热的池水漫上脚踝,每一步都如同冰与火的交织,能将人心都拧出水来。
  越往王怜花处走,包围过来的水温就越高,暖暖的从肌肤毛孔中渗入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畅之意中,又带着一丝隐隐的企盼焦虑。这种感觉,就算是当日饥渴中和白飞飞情/欲难控时,也不曾有过。
  走近了,才发现王怜花背后的白玉石壁上,一缕缕冒着热气的水幕源源不断的注入池中,原来这人力的妙处尽在于此。烧热的水从这面壁上的缝隙处灌入池中,不断的维持着池水的温度,而池底另有泄水之处,将已经冷掉的水替换出去。于是方才在这深宅地下,形成了这类似鬼斧神工的人力热汤沐浴之所。
  沈浪却丝毫不为自己发现了这个奥秘而高兴,也没心思去寻那出水之处,更不去想这么一来要消耗多少人力。内心的焦虑更深,腾然升起要将他紧紧揉入身体里的冲动。
  胸前一紧,王怜花的动作显然更快,浸满水汽的中衣被他一把扯住,脚下的汉白玉滑不着力,几乎跌倒他身上,要伸手撑住池壁方才稳住。
  中衣却被撕开,露出一身象牙色的紧致肌肉来。
  王怜花光洁的腹侧上,红痕道道,像是纠缠的红色藤蔓,纵横交错,沿着腹部肚脐的凹线,有生命般的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与白皙透红的肌肤交相辉映,竟有一种残酷的诱惑美感,一路蔓延生长到腰下被夜行衣遮住的地方。
  云纹白绢的亵裤上,星星点点的也有遇水不晕的猩红,如花瓣一般点缀在两腿之间的隆起处,好像一树桃花。和沈浪同样蠢蠢欲动的某处叠到一起,挤在大腿内侧。
  沈浪走过来时带起的水波互相轻轻拍打着对方最敏感之处,如同和着节拍一般,令人心遥意驰。
  “在这里,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进来。”王怜花的声音也似被水浸透,低低哑哑的贴在沈浪耳边。
  沈浪喘息声渐重。他的冷静和自持,在他下水的一瞬间已经尽数抛开,无需这句话再做安慰。学着王怜花之前竹林里的动作,凑到他锁骨末端,舌尖轻扫,唇齿厮磨,留下了一个桃花印:“正合我意。”
  王怜花被撩拨的仰着头轻轻低喘,心里却极为愉悦,手悄悄下探,从水底盖住沈浪的臀瓣:“沈大侠敏而好学,孺子可教……”
  “唔……你摸哪里!”沈浪呼吸骤乱,反手扣住王怜花的手腕。
  因为触到是贴紧在他身上的裤子,王怜花极不满意的皱了皱眉,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胸前:“沈大侠听了一个月的青楼墙角,不会连基本的脱裤子都没学到吧……”
  沈浪眸色暗沉,犹如骤雨前的深夜手上陡然用力,将王怜花的两只手扣到一起,反压到他头顶上的汉白玉石壁上。
  “好,我让你看看,我都学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肉很长……那个,圆月被没天良的老板拉去干活了……剩下的今天晚上接着炖!王公子这次是跑不了啦~~叉腰狂笑!


☆、水波荡漾

  纵使王怜花阅遍花丛,面对男人,还真就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之前虽处处挑逗,心里其实远不及表面上这般拿得准。现在双手受制,赤/裸的上身全然呈现在沈浪面前,更是从未有过不安起来,不自在的绷紧了身子,嘴上却丝毫不肯露怯:“先帮我把那脏东西洗干净了。”
  腹脐处,“无明业火”留下的如血红痕已有些模糊晕开,和被他擦红的肌肤染成一片深深浅浅的红。
  沈浪依言掬起一捧水,淋到他腹侧,手落到在他养尊处优的光滑皮肤上,缓缓揉搓摩挲,指尖按着肌理从一侧擦到另一侧,薄茧划过之处,像是点燃了一簇簇的小火苗,将那原本就泛红的身体烧的更艳,红晕一直盘旋而上,汇聚到胸前那两处饱满的突起,颤颤欲滴。
  突然凑近低头,轻轻的含住那诱人采撷之处,先放在唇间抿了一抿,再用舌尖抵住,来来回回的研磨轻扫。
  平日里只有王怜花调戏别人的份,哪个女人敢这么对他。多数时候,他在床上更是连衣服都懒得脱。
  沈浪的挑逗明显技巧青涩,经验不足,却是情之所至,引得深谙此道的王怜花呼吸渐渐重了起来,胸膛不住的起伏。
  沾上身的“无明业火”开始蠢蠢欲动,王怜花难耐的挣了一下,双手还是被牢牢地扣在头顶,便抬起一条腿,勾起的脚趾顺着沈浪的腿弯,划近腿根内侧处。
  “裤子。”低哑的声音伴着喘息,气若游丝。
  会阴处被若有似无的擦过,沈浪喉咙里压下一声闷哼,齿间对这那颗水润润的红宝石稍微一用力,王怜花一声到了嘴边的冷哼,立刻变成低哑的呻/吟,脚上不自觉地一蹬。
  沈浪眼明手快,放开他的手,一把捞住差点踢到要害的腿,半挂在手上,沉声叫了句:“小魔王!”一样嘶哑的声音,仿佛饿久了的困兽,低低的咆哮。
  双手重获自由,王怜花向前攀住沈浪的脖子。轻薄的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唇移到自己他唇边。
  缠绵翻搅,仿佛要将心都纠缠到一起,彼此应和的舌,宛如初春抽芽的幼嫩枝条,生机勃勃,轻轻软软的搭在彼此的心上。
  王怜花手往下滑,一把握住他刚才险些提到的地方。
  沈浪浑身一抖,头猛然向后仰,一面扣住他的肩膀:“还没……洗干净,你身上的……”
  王怜花一条腿被沈浪架得腾空,身下的水波一下一下的拍打在两腿之间,哪里还有功夫去管洗没洗干净:“别管它了。”不满于火热的唇舌陡然一凉,他紧紧的皱起眉。
  “不行,”沈浪手上用力按住他又要乱动的手,“这种药伤身……”
  “要做就做,再忍下去更伤身!”
  “那你别动,”沈浪被他急怒下手上一捏,险些又要“欲速则不达”,赶紧稳住他,“我来。”
  “你来?”王怜花原本被“无明业火”烧的混混沌沌的头脑顿时静了一下,凑着一张湿润红艳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唇到沈浪耳边,“论武功你是比我高一点,可论这鱼水之欢……唔……沈浪你!”
  “一根手指而已。”沈浪笑得有些无辜,又有些挑衅。
  王怜花被体内突如其来的异物激的说不出话,只能用力喘息,伏在沈浪身上慢慢的放松身体。过了一会儿,才动了动腰,示意沈浪继续。
  可沈浪却没动。
  王怜花又等了一会儿,刚退下去一点的“无明业火”的药力又涌上来,一波一波,犹如越来越高的浪潮,渐渐的他就要压抑不住了,沈浪却还是没动。
  王怜花只好强撑着最后一线清明,拍了一下他的背,仰起身子开口催:“你倒是继续……”
  于是几乎是头一次出现在沈浪脸上的窘迫之色正好被他看了个正着。
  沈浪确实在犯难。
  这一个月里,他的确来来回回聚横阁多次,有意无意的也看到,听到了不少,可毕竟又不会真的存心去听墙角。他现在的动作,往往也是他看到的极致了,在这小魔王面前,情/欲焚身之际,还能记得这些已是不易,再继续……这面对男人,他可是全无主意,下一步,到底该如何继续?
  若换在平时,沈浪难得的这般窘迫,王怜花哪会轻易放过,可现在,“无明业火”来势汹汹,下腹的红痕越来越热,滚落其间的水珠一条条撩人的小蛇,吐着信子,齐刷刷窜向了下腹的毛发深处。滚烫的血液,却沿着四肢经络,直冲头顶,几乎要烧尽他的神智。
  “算了算了,”王怜花一把推开沈浪的手,深深吸了口气,握住沈浪紧紧抵在他大腿内侧的物件就往自己这里扯,“直接进来!”
  “胡闹!”沈浪也忍得辛苦,额前的发都湿成了绺,汗水沿着额角滚落胸前,可之前指尖探入之处严丝合缝的极为狭小,怎么可能硬来?
  王怜花又动了动腿,带着颤音的语声仍旧带着些许嘲讽:“沈浪,我不是那些柔弱女子,用不着你怜香惜玉。你再婆婆妈妈的,就换我来。” 
  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抓在手里,沈浪身不由己的往前,压到王怜花身上。刚刚还瓷玉一样的肌肤,此刻已经是火烫的一片,鲜艳而不正常的红,更增添了一份引人凌虐之感。
  沈浪脑中一热,顺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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