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战栗……
“嗯……啊啊……哈……”被怜爱许久的微肿红唇,在激烈的刺激下低吟从其中出一声声的溢出,陷入□漩涡的袁谨默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体内涌出的燥热难以排遣,下意识的躬起身贴上了一副宽广的胸膛,凉凉的让他无法抑制的靠了上去,想要接触更多,靠得更紧……
袁谨默忽然全身一僵,为的是足踝之上突然传来的温软触感,微凉的大手握着白玉般的裸足,细密的亲吻如雨点般顺着足踝而上,轻吻舔舐,另一只手在大腿内侧缓慢轻柔的划着圈,一路滑至两腿间抬头的欲望,轻拢慢捻,又惹来一阵剧烈的喘息……腿间的动作突然消失,就在袁谨默以为已经结束之际,修长的双腿突然被一双大手分开,带着浓郁麝香的身躯占据了两腿之间的空隙,袁谨默想要收拢双腿,却又无法抗拒那微凉体温的诱惑,下意识的抬起了纤细白皙的双腿磨蹭着江直树最为敏感的腰际和小腹……
江直树看着谨默微眯着眼意乱神迷的模样,轻笑着俯□去将他那挺立的花茎含入口中,灵活的舌尖不断的扫过前端那敏感的一点,惹得身下的谨默一阵轻颤挣扎,微微的反抗被轻而易举的化去了力道。江直树一边再次用手指按摩着他认为已经足够湿润的后菊,让他为他将身体打开。
袁谨默微润的双眸猛地睁大,“哈啊……”江直树皱了皱眉,一咬牙,将整根手指没入了那粉色花蕊之中,“唔嗯……好痛……”
“乖……别乱动……”江直树依旧紧紧地禁锢着他纤细的身躯,压抑隐忍的嗓音低沉沙哑,轻柔的吻在他吃痛咬紧的唇角,灵活的舌尖轻轻的扫过红肿的嘴唇,引诱他张开嘴,挑逗起那粉嫩的丁香小舌,贪婪吮吸着他的甜蜜,直到他忘记了后面的入侵发出一声声娇弱的低吟……第一根手指进去来回□了一会儿后,又加入了第二根……最后;江直树把四根手指都塞入了他的甬道里来回挖弄着,试图找到那个兴奋点。找到了!他终于找到了能让袁谨默体会到绝对快感的那个突起,江直树笑着松了一口气,试探着按压着那一点。
“啊……啊……”在被刺激那个兴奋点后,江直树没有意外的听到了谨默兴奋又难以自持地欢愉声,才松了口气满意地撤出了探入的手指,将他拦腰搂起。
“嗯……”异物的撤出让袁谨默感觉到莫名的空虚,不由得低吟出声,修长的双腿蹭过身下江直树的腰侧,禁锢着他腰际的大手一僵,随即微一用力,抬起了他的纤腰,将那湿润的花心对准了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然后猛地松开了手。
“唔啊——”因着重力的缘故一下子被贯穿到最深,谨默搭在江直树肩头的双手顿时将他肩膀上的肌肤抓出了道道血痕,压抑已久的欲望被不断收缩的幽径包裹着而再度胀大,江直树额上沁出了一层冷汗,拚命克制着才没有立刻疯狂的侵占掠夺。
袁谨默趴在他的胸前喘息着,适应着体内还在胀大的欲望,而再也忍耐不住的江直树却紧紧箍住他纤细的腰肢,展开了最原始的掠夺和侵占,因为前戏的充足,还是第一次的袁谨默终是渐渐的适应了他的存在,随着江直树一进一出深入浅出,而每一次进入都朝着最深处的那一点冲撞,丝毫不留他喘息的机会,无处可逃只能深陷欲望的漩涡,在他疯狂的掠夺侵占中喘息呻吟辗转承欢……
“TMD江直树!你不是人!这都有几次了……”袁谨默口中含糊不清的咿唔声着,身体却还随着他的律动一波一波的摇晃着身体。
“呵~袁谨默,你真是,太诱人了……”江直树随手将两只靠枕垫在他腰下,“当然会结束,不过还要等等……”他白皙的双手将一双玉腿高高抬起,一个挺身冲进了湿润狭窄的幽径之中,开始了猛烈的进出。“哈啊……啊……嗯……”被折磨着的痛苦和快感让袁谨默只能在一次次的冲撞下发出破碎的呻吟,同时将指甲深深的嵌入了他手臂皮肤中……在萦绕着暧昧声不绝于耳的房间里,某场激战似乎仍未有停止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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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后,江直树轻手轻脚的替袁谨默处理善后。经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折磨,他已经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了。真不知道混蛋江直树的身体构造和普通人到底有什么不同?一连做了这么多次,竟然还可以走路!
当直树用温热的毛巾拭擦着他汗津津的皮肤时,一股暖意在袁谨默的周身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在直树如同催眠曲般温柔的拭擦过程中,他缓缓闭上眼睛,感到此时的自己莫名的幸福。
“感觉好一点的没有?”没过多久,耳边传来江直树关切的声音。
“嗯……”袁谨默发现自己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此刻最想的莫过于找个地洞钻钻……
“谨默,为什么你会那么的性感呢?”江直树的话语中流露出一种无奈。他的大手抚摸到我的额头。“我江直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爱上一个男人,但是,自从你出现后,我就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从你的身上移开视线,直到后来我才慢慢的知道我对你感觉,我想努力的冷静些,而实际行动却恰恰相反……我无法自控的想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却忽略了你的感受!现在一定很难受吧?”
“我想要睡觉……”X!现在悔悟会不会晚了点啊!袁谨默心里又羞又怒,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的告白,只能敷衍过去。特别是此时他的身体就好像是散了架一样,连动也不想动,睡觉对于他来说是最好的恢复方式。至于别的什么,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再说吧……
“好好睡吧!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江直树轻轻吻了一下袁谨默的额头,就在他的身边躺下,将他轻轻搂进怀中。停止了思考,只聆听对方规律的心跳声,双双进入梦乡。
36
36、NO。36 望之寒彻,捂久则暖
第二天,等袁谨默勉强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可以感受到强烈的太阳光射到了床上。仰躺着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呆愣了好一阵。直到身体的某处仿佛不甘被忽略似的隐隐一抽一抽地疼起来,他才皱着眉头,想起昨夜混蛋江直树所干的好事。不自在地转了个身,此时他才发现本该睡在自己身边的“枕边人”早已不见了,心里在别扭的同时更多的却万分的不悦,蒙起被子低咒了一声,“靠!该死的!”
没过多久,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里忽然传出了一串优美的小提琴铃声,蒙着被子却没有丝毫睡意的袁谨默,不耐烦地伸手接过手机。
“喂……”心情不爽的他自然没有什么好气的说道。
“啊!是袁总经理吧!我可算找到您了!”一个好听地女音操着一口流利的韩语从手机里传了出来,语气中充满着欣喜。
恩?!是金秘书?她怎么想到打电话给我了?莫非……袁谨默微微眯了眯眼,“金秘书,是公司还是那四位又出了什么事了?”
“哦,那四位少爷昨天晚上就到了韩国了,没有别的什么事,就是不停打喷嚏,好像是在飞机上感冒了BABABA……”
听着手机里源源不绝的韩语,袁谨默的脑门上凸起的青筋狠狠的跳了跳,深吸一口气,才克制住爆发的冲动,‘柔声细语’地打断了她接下来的五百个字,“不好意思,金秘书,除了这些还有什么事?”
“啊!对了!袁总经理,不知道上个星期发给您的投资企划案还有工程图纸,您已经完善过了没有?今天下午四点开会就要用了!这次连姜社长也特别重视,会亲自参与此次的会议,所以我才不得不打这个电话来打扰您了,这份文件在下午三点前必须发到我的邮箱里了,不然,会议就要黄了!袁总经理真的是十万火急啊!”
“呃……”那份文件貌似被他忽略了很久……袁谨默看了看床边的时钟,指着12:30的字样。还好,还有些时间,“放心吧!金秘书,在下午三点前,我会发给你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去忙了,袁总经理,再见!”
“嗯,再见。”袁谨默挂掉电话,无奈的叹了口气,勉强用手撑着床,坐起身来,腰部的酸软和后方娇嫩的某处里阵阵尖锐的疼痛,从他良好的中枢神经毫无意外地传递到了大脑。让他不由的低吟出声,“丝……真TMD难受!”
“你怎么起来了?”就见江直树心急火燎的从门外冲了进来,手里正端着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
“我干什么,要你管么!”从他一进来开始脸色就几乎可以媲美极地冰寒的袁谨默。踉踉跄跄的站起身,迳直往笔记本电脑那儿走去。只是还没走两步,就差点跌倒,可想而知,他昨夜可真是被江直树折磨惨了啊……
看到这种情况,无形中已经升级为老婆奴的江直树,立马放下手里的粥,用强有力的手臂将即将要摔倒的他整个搂在怀中,不顾他的反抗,一把把他抱回了床上,“你要笔记本电脑对不对?我帮你拿,要干什么就在床上干好了!”
袁谨默被江直树一反常态的温柔小心地对待着,也不回答,只是爱理不理的冷哼了一声。就眼瞧着知情识趣的他乖乖地把笔记本双手奉上,便也不再言语,打开电脑里的文件,熟练地敲击起键盘来。却在江直树转身拿粥的时候,唇角被些许的笑意牵起,而等他转过身来,笑意什么的也都成了浮云,依旧是满面霜冻着的俊脸。
“今天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江直树将口袋里的自家老妈留下的便签纸也和粥一起放到了床头柜上,“这粥是我起床后依着食谱做的,现在都中午了,你应该也饿了吧?”
袁谨默停下手里的工作,看了眼桌上的便签纸,只见上面夸张地画着两个爱心:“直树,谨默,你们起来了嚎!爸爸和阿才去参加同学会了,要后天才能回来。我台中的朋友结婚叫我过去,所以我带着裕树和湘琴也一起过去玩咯。家里就交给你们了,好好珍惜相处的时光哦。”
看完字条,袁谨默略微沉吟了下,至于一旁香气扑鼻的粥连瞥也没瞥一眼,就扭过头继续干着手下的活计。一边看着电脑里的企划,一边优雅地单挑起的一侧的眉毛,没好气的说道,“我不饿,你自己吃去吧!”
“锅里还有很多,你就放心吃吧!我不会饿着的。”江直树靠在床边,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其实我也很饿啊……昨天的运动实在是太费体力了!”
袁谨默抬起头对着眼前脸厚三尺的某人,恨恨地飞去一个刀眼,咬牙切齿的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不能理他,理他就是中了他的计了,必须冷处理憋屈死他,袁谨默暗暗在心里较劲,一腔的怒气理所当然的发泄到了他手下何其无辜的键盘上,修长白皙的十指上下飞舞,敲击声立时啪啪作响。
江直树好笑的看着袁谨默孩子气的模样,倒也不逼着他喝粥,而是去楼下也盛了碗粥。就再次回转到房间里,一手捧起一本书,一手拿起碗,当着他的面‘咕咚咕咚’的吃得津津有味。
饿得快前胸贴后背又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袁谨默心里那个气啊!“咕咕——!”这不,肚子叫的越加欢腾了。视死同归的瞥了眼还在飘着热气的粥,再看了看正背对着他坐在小沙发上看书的江直树,抿了抿唇,就吃一口,反正他也看不出来!打定了主意,他便偷偷举起碗喝了一口,啧……味道还算不错……
闻了闻粥香,袁谨默抵住喝第二口诱惑,毅然决然的放下了碗。再次工作。而坐在另一边的江直树浑身轻颤着努力憋笑,一直在注意的他可不会错过刚才从耳边消失的键盘声和那喝粥时才会出现的细微的声响。
只是有些事,有了第一次,总会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江直树手里的书,已经半个多小时也没有翻动过一页了,脑子里翻腾的恶趣味无可抑制的涌了出来。终于,他熬不住了,在键盘声再次停下后,他猛地转过了身,打算吓一吓自己这个口是心非的傲娇恋人。
后果是——做贼心虚的袁谨默每次偷吃时都万分注意‘敌人’的情况,看到敌人的突然‘袭击’不可避免的心一惊,手一抖,指尖一滑,“啪嗒!”一声,还剩小半碗的粥,全泼在了笔记本电脑上,这下好了,本就‘受尽委屈’的笔记本电脑,终于华丽的当机,彻底的解脱了,而已经完成了一半的企划案和工程图,报销了啊啊!!
“没,没了……”袁谨默悲凉的看着已经被江直树处理干净却怎么也无法再开机的笔记本电脑,脸色就和调色盘似的一阵青,一阵白,“怎么办……今天下午3点就必须要发出去的文件……”
“……这么重要……”江直树瞧着袁谨默欲哭无泪状,真的是既愧疚又心疼,轻轻的咳了两声,唤回了他的注意力,“干脆换我的台式机来做!我想大致内容你应该会记得吧?”
“现在已经下午1点25分了,怎么来的及啊!企划案我倒是记得,但是工程图怎么办?我的邮箱里倒是有底稿,但是时间这么匆忙。万一,有了一点点差错将来都是大问题!退一万步说,时间也不够啊!”袁谨默抓着头发,懊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个跃起拉着江直树的衣领,吃人似的盯着他,“说!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你早就知道我在偷喝,所以特意想拆穿我的!”
“呃……这个……”江直树也没想到刚刚还悲痛欲绝的袁谨默的脑袋瓜子会转得这么快,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差点没反应过来将实话说出了口,不过,也根本用不着反驳了,在袁谨默看来他的这副样子也恰恰说明了这就是事实。他心里那个泪流满面啊!不管江直树的人,还是他做的粥,果然都是祸害啊!
“好了啦!工程图我可以帮你!”江直树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提议道:“你就专心地把企划案补出来,我呢!来弄工程图,等我做好了,再给你检查一遍好不好?”
“唔,好吧……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袁谨默对于一次也没做过工程图的江直树无法避免的保持怀疑态度,但今天好死不死的姜社长又会亲自参与新企划案的会议,如果因为他的失误,导致他同事们近一年的努力功亏于溃的话,那他可真的是千古罪人了,所以就算再犹豫,他现在也只能冀望于江直树IQ200的智商不是白长的了。
注视着袁谨默满脸犹疑的表情,江直树两道英朗的剑眉也孩子气地扬了起来。“相信我好吗?”
抬起头,袁谨默瞧着他嘴角缓缓勾起的笑容,违和的觉得有些移不开眼,平时冷面不苟言笑的男人,在某个瞬间却会对你微笑以对的男人,太致命。让人有一种错觉,好像这个男人只有对着你时才会露出这样温柔的表情,你对于他来说是最特别的存在,不自觉地沉溺。或许这就是优秀的冷酷男人不管多冷都能让人如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望之寒彻,捂久则暖。如此有性格的寒玉,只有你捂着的时候才是暖的,这是一个独占欲的问题。爱,有时候必须是一种占有。而如今给了他这种沉溺的,正是江直树其人。
江直树趁着他状况之外的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