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小妹]当起点boss成为陈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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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小妹]当起点boss成为陈余一-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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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桃花小妹'当起点BOSS成为陈余一
作者:callme受
文案:

姓名:陈余一
曾用名:厉晨
职业:专业反派+起点BOSS+国际刑警高科技犯罪调查科头号嫌犯
穿越原因:飞机失事
战略合作伙伴:从上一世顺道带过来的忠犬小弟史朗
人生价值:
据说日后将成为知名气象主播并连续三年获选全国女性十大最想脱光衣服之首大帅哥的亲大哥陈起:陈余一,你人生中的主角是我们唯一的妹妹桃花!
据说日后将成为超级服装设计师并成为时尚界公认的最不应该被一个女人独占的“梦幻情人”的亲二哥陈承:陈余一,你唯一的存在价值就是无条件的服侍桃花!
据说日后将成为超能物理研究所核心人物并拥有全国智力测试第一名天才头脑,被称为“少年诺贝尔”的亲三哥陈转:桃花是我们全家人的中心,你必须看护好她!
据说日后将成为超级运动健将并熟练掌握世上各种运动技能,人称“体育博士”的亲四哥陈合:永远不要忘记你是桃花的哥哥,不可以跟桃花计较!
↑↑↑↑↑↑↑↑↑↑以上删除。↑↑↑↑↑↑↑↑↑↑
曾经的厉晨;现在的陈余一表示,作为一个起点BOSS的人生价值,必须是把这群傻逼踩在脚下睥睨苍生啊!


内容标签:港台剧 穿越时空 天之骄子 宅斗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余一,史朗 ┃ 配角:陈桃花,起承转合四兄弟 ┃ 其它:桃花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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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评价:  
        厉晨穿成台剧《桃花小妹》里陈家最不受重视的儿子陈余一,同时打包附赠四个开脑洞神逻辑的哥哥、一个白莲花玛丽苏的妹妹、还有一对把女儿当宝把儿子当草的父母。作为现今陈家金字塔的最底层,曾经身为某点最终BOSS的厉晨表示,为了实现一个专职反派的人生价值,必须把这群蛇精病踩在脚下睥睨苍生啊! 
        本文设定新颖,作者把如何反虐步步紧逼的蛇精病们的情节设计的环环相扣,爽感十足。同时,本文人物描写灵活生动,主角前世作为“酷帅狂摆拽”的专业反派却穿成了任人欺凌的弱者,性格的反差为情节的矛盾冲突做了极好的铺垫。

☆、空难和盲肠手术

  厉晨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他轻轻吸了一下鼻子,闻到了淡淡的消毒药水的味道。
  这是医院特有的味道,厉晨试探性挪动着自己两侧的胳膊,左侧胳膊能够照常移动,右边的胳膊却没有知觉了。
  他心底一沉,掀动两下眼皮,在发现眼珠都能正常转动后,微微松了一口气。碰上飞机失事竟然还能够活下来,不论身体其他机能损伤如何,光是能够捡回一条命,也算是很让人满意了。
  不知道他此时是落到国际刑警的手中,还是在失事地点被当地警察搜寻到。厉晨默默在心中盘算着,飞机碰上乱流颠簸时正经过墨西哥索诺拉州中部向北飞行,约十三分钟后坠落。
  虽然索诺拉已经可以算是墨西哥最北部地区,不过十三分钟根本不够飞机越过墨西哥边境,换句话说,飞机应该落在墨西哥境内。
  厉晨再次撩起眼皮看了看自己的头顶,从一片雪雪白的天花板中根本无法推断出自己究竟是落到谁的手中。
  虽然国际刑警盯了他已经有十五年了,但是那帮饭桶不会有本事查出来证据指控他,上了三次海牙国际法庭,他的个人档案仍然清清白白的。
  厉晨眯了一下眼睛,国际刑警和墨西哥警察都不会为难他,唯一麻烦的就是不要被当地毒枭捡到,跟那群没有人性的东西是谈不了条件的。
  不过想想也是,大毒枭是不会好心营救坠机落难者的,自己此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可能还是国际刑警把他打捞起来的。
  他还在心中盘算着,冷不丁听到旁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人轻手轻脚走了过来。厉晨隐约听到推车底轮在地上摩擦转动的声音,鼻翼间嗅到浅浅的香水味。
  来的是个推着重量不超过二十公斤的小推车的年轻女人,还喷着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香水。他脖颈无法动弹,只是轻轻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动眼珠,停顿了三四秒,视线范围中才出现一个穿着浅绿色护士服、戴着消毒口罩的女人。
  来人的形象跟他预想中的几个常打交道的警察很不同,厉晨在脑海中迅速把国际刑警的人事档案搜寻了一遍,没有找到符合的华裔女人。
  ——他记忆中够资格第一时间审问自己的唯一女性——高科技犯罪调查科现任科长是个金黄色头发的英国人,而且从来不用香水。
  来人迎上他的目光,脸上露出明显的诧异神色,并没有立刻跟厉晨问话,反而摁响了床头的响铃,而后才开口道:“哎呀,你竟然已经醒过来了——难道是麻醉药的药力不够用?”
  是汉语。厉晨眨了眨眼睛,越发觉得此情此景中透露着说不出来的古怪,张张嘴巴发出细微的声响,确定自己的声带正常后,便重新闭上眼睛。
  护士来时的方向传来有人快步走动的衣裤摩擦声,厉晨听出来这次来的是两个人,一前一后,前面那个体重较重,后面那个踩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则比较轻。再根据两人呼吸时喉间发出的震动声音判断,前面那个是男性,后面那个是女性。
  坠机可能也损伤了他的脑部,总感觉听力大不如以前了。厉晨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听到来人一路跑到自己身边,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病人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最开始进来的穿护士装的女人回答道:“李医生,我也不知道,我是进来检查伤口的时候就看到病人睁开了眼睛。”
  李医生环视了一圈周遭,见病房中空荡荡的,沉声问道:“这个小男孩儿的家属去了哪里?病人刚做完手术,虽然是割盲肠的小手术,可是手术结束还没有多久,也需要有人在旁边看着才是,人都到哪里去了?”
  小男孩儿,割盲肠?厉晨眼睫轻轻一颤。
  护士见医生脸色不是很好看,连忙辩解道:“我已经把注意事项都跟陈家人嘱咐过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看到他们……”
  跟着李医生一道快步走进来的那名护士倒是恍惚想到了什么,出声道:“李医生,我十分钟前去开水房接热水的时候,好像看到陈家那几个小男孩儿都在3号病房门口挤着呢,不是说他们家今天有两个孩子住院了吗,好像另一个就是安置在3号病房的!”
  “哦,是有这么回事儿……”李医生想了想才记起来确实如此,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是不是就是那个扎着两个小辫儿的小女孩儿?”
  他说完后见护士点头,皱眉问道:“我记得她不是受惊过度昏过去了吗,这么长时间还没醒过来?”
  “好像是醒过来了,不过受了惊吓,陈先生说希望女儿在医院里多住几天,留院观察的手续也办好了。”护士说完,扫了一眼躺床上装死的厉晨,补充道,“倒是这孩子的住院手续还没有弄完呢,也没个人过问,我去催催他们。”
  厉晨听到这里,再次睁开眼睛,虽然挺不可思议的,但是他大致已经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条命是捡回来的,坠机已经是几十万分之一的概率了,好死不死还重生到别人的身体上,想想今天一天过得真是前所未有的精彩。
  他一声不吭任由那名李医生为他检查完身体,看样子原主是做了盲肠手术,他的身体没法动弹没有知觉也是因为麻醉药的效力还没有退。
  借别人的身体还魂虽然匪夷所思,但是比他先前设想的半边身体瘫痪在病床上躺一辈子要好很多,厉晨注视着李医生离开,悄无声息地吐了一口气。
  最先进来的那名护士帮他打了针,收拾好胶布等物后见小男孩儿一点反应都没有,看了看门口还不见他的家人来,便弯下腰摸了摸他的额头:“小弟弟,伤口还疼不疼?”
  这个问题问得有点蠢,麻醉药的效力还没有退呢。厉晨定定看了她一眼,感受到对方从言语动作中传达过来的善意,咧咧左侧嘴角做了一个半成品的微笑。
  护士跟着笑了起来,和善地对他点点头,宽慰道:“没关系,盲肠本来也不重要,割掉了也不碍事儿,你好好休息,我去把你爸爸妈妈叫来陪你。”
  瞧这个说话的口气,看来这具身体的年龄是真的挺小的,综合刚刚医生和护士的话来看,原主的爸妈都在,还有三个以上的兄弟姐妹,这家人姓“陈”。
  手头可用的信息还太少,厉晨却已经能够感觉到些许不同寻常,谁家孩子生了病割了盲肠,麻醉药效力还没过呢,可见是刚刚从手术室推出来几个小时的,这么多亲人却没有一个来陪床,听护士话音都从3号病房陪那个小女孩儿呢,这家庭关系也很微妙了。
  厉晨两岁之前一直生活在美国加州一所孤儿院,两岁时因为对外界刺激有特殊反应,被一对华裔科学家夫妇收养。
  十六岁时他的养父出车祸死了,养母在他二十三岁死于一场实验事故。从二十三岁到将近四十岁遇上空难,他已经十多年没有体会过跟家人打交道的感觉了。
  厉晨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有人进来,倒是走廊上隐隐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他侧耳听了一会儿,可惜这具身体没有经过特殊训练,医院房间的隔音效果也很不错,并没有听清楚具体的谈话内容。
  他倒是听出来其中一个声音是刚刚照顾自己的护士了,跟她说话的应当是一男一女。厉晨微微张开嘴巴打了一个压抑着的哈欠,感觉精力有些不济,闭上眼睛打算睡一觉。
  他似乎确实是从麻醉中骤然醒过来的,头很痛,打定主意要休息后感觉好了一些,迷迷糊糊就要睡着了,冷不丁房门被人很不温柔地推开了。
  “砰”地一声响,厉晨感觉这一声是敲在自己脑仁上一样,他下意识一个哆嗦,听到纷乱的脚步声,禁不住皱了皱眉。
  来了四个人,脚步很紧密,脚掌先于脚跟着地,是一路跑着过来的,体重比两个护士更轻,是四个小孩子。
  又是一声更重的“砰”声,有人把病房的门给摔上了。现在的小屁孩儿真没有公德心,厉晨厌恶地动了动左胳膊。
  一个变声期少年的公鸭嗓声音骤然响起:“转,合,我都说了让你们留在这里看着余一,谁让你们偷溜去看桃花的?这下子害得我们几个被那个护士告状,我们四个一起被骂!”
  “好了,起哥,我们也没想到走的时候余一还睡着,一转身他就能醒过来啊!”陈家三儿子陈转无奈地一耸肩膀,“桃花是我们唯一的妹妹,我们也是关心桃花嘛!”
  老四陈合不满地嘟哝着:“就是说啊,出了事儿就会骂我们,当时爸妈可是让我们四个一起留下看着余一的,起哥你自己还不是去看桃花了?”
  “你说什么?”老大陈起没有料到自己会被弟弟顶嘴,脸一沉就想发火。
  老二陈承左右看了看,烦躁地挥了挥手:“好了啦,你们不要吵了,桃花吓得昏了过去,大家担心,心情都不好,你们都少说一句好不好?”
  四个人比两千只鸭子都要吵,厉晨的睡意被这几嗓子喊得烟消云散,还在默默盘算着怎么提醒他们要吵滚球出去吵,就感觉到床头被人砸了一下:“余一,护士都说你醒了,别装睡了,别以为你眼球转动我看不到!”
  人闭着眼却没有睡着时,跟真正睡着时的眼皮状态确实不一样,不过厉晨本来也没有装睡的心思,他是真想睡,本来再有半分钟不到就能真正睡着的,被四个突然闯进来的人硬生生给吵醒了。
  他本身脾气不是很好,被这么一搅和已经有了火气,睁开眼看过去,从大到小四个男孩儿一溜站在他病床前,刚刚砸他床头的人排位第三。
  厉晨的视线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四兄弟貌似分别叫起承转合,还有一个妹妹叫“桃花”,就是3号病床住着的那个。
  这家人姓陈,这四个莫名其妙跑别人病房来吵架的人叫他“余一”,前国际刑警高科技犯罪调查科头号嫌犯轻轻转了转眼珠。
  ……陈余一?



☆、起承转合大闹病房

  迎上厉晨暗含打量的目光,陈转撇了撇嘴角:“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你的哥哥吗?我跟合一走,你就醒过来了,害得我们被骂,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说什么,麻醉药效果还没消呢,也就喉咙能正常发声,舌尖还是麻酥酥的,厉晨张张嘴发现自己骂人都骂不出完整句子来。
  “算了,我看余一也没这个胆子,转,你心情不好也不要乱发火。”陈起仔细看了看,发现他难受的模样不像是装的,因道,“消停些吧,让爸爸妈妈听到了声音,又是一顿骂。”
  陈合不忿道:“起哥,你怎么帮着这个小子说话?今天是他没有看好桃花,害得桃花受惊昏倒了,医生都说桃花可能一辈子就要落下一个晕血的毛病,要我说,揍他一顿都是轻的!”
  “合,不要这么说嘛,余一也受伤了,怎么还能揍他呢?”陈转在旁边帮着出主意,“等爸妈去上班之后,我们再把他关在地下室里面呗,关上一天,不给他饭吃,也算是消气了。”
  光听这两句话,原主以前过得是什么日子可想而知了,厉晨眼梢瞄到这四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在挤眉弄眼、互递眼色,看情形说不吃饭倒是在故意吓唬他,不过关地下室什么的,看样子倒像是常有的事儿了。
  听他们的话音,似乎那个叫桃花的女孩儿受惊吓住院还跟原主有关系。“可能会有晕血的毛病”,说明受惊是跟血有关系的。可是同一天原主是割了盲肠住院,急性盲肠炎又不是血崩,也没有出血的症状……
  厉晨盘算着这其中的逻辑怎么都讲不通,倒是陈起立刻接话道:“余一,不是哥哥们说你啊,我们都告诉你多少次了,你的责任就是保护我们陈家唯一的妹妹桃花,可是你看看你干的都是什么事儿?”
  陈起这个话一说出来,明显引来了广泛的认同,其他三个男孩儿的脸上都浮现出了浓浓的愤怒。
  陈承大踏步上前,伸出来的食指都快顶住厉晨的鼻尖了:“就是说啊,我们让你陪桃花重新读一次小学一年级,就是为了让你这个哥哥保护桃花——你明知道桃花心地善良,胆子小,怎么还能让她看生物老师解剖青蛙?你知不知道这在桃花心中造成了怎样的创伤?”
  厉晨本来看他们四个又是唱红脸又是唱白脸、大张旗鼓的阵仗,还在揣摩原主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天理不容的事情,在一个小女孩儿的心中留下这样大的阴影,冷不防听了这话,结结实实愣了一下。
  他上次这么发愣还是听说自己的助手顺利通过了美国联邦警察、西班牙卫队和瑞士皇家卫队的联手封锁,最后倒八辈子血霉乘坐的船只在亚丁湾被索马里海盗劫持消息的时候。
  他把沙特亲王最看重的名画《阿尔卡迪的牧人》换成了赝品再连偷三次耍着玩都没让国际刑警抓住小尾巴,厉晨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需要负责为生物课解剖青蛙引出来的一桩血案承担责任。
  不能动不能说的时候,偏偏还要听四个人在耳边磨嘴皮子,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顶了,他危险地眯了一下眼睛。
  陈起注意到了这个弟弟神色十分冷淡,眉眼间还流露出淡淡的不耐烦来,心中一动,觉得他的反应十分不同寻常——换了以前的陈余一,遇上被他们四个联手责骂的情形,早就该哭哭啼啼连声道歉了才是。
  想到这里,陈起眼神一冷,抬高了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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