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一月相思- 第6部分

一直等到我和夙玉的孩子云天河长大，而我也去世的时候，都再没有见过小小。死了之后我弥留在鬼界，等到天河长大之后来鬼界寻我，我放不下的大概是小小的未来如何，而不是对玄霄亦或者是琼华的愧疚了。

即使小小在玄霄身边，他的野心还是不会消散，天河和慕容紫英、韩菱纱到达鬼界的时候，我也知道了我死后这世上发生的事情。云天河长大以后一副呆呆的样子，幸好他的朋友都对他很好，也不至于让他被人欺负了去。

其实人活在世上要那么精明做什么，像云天河这样也很不错，也许他不懂情爱不懂人情世故，但只要活得开心就好了，管其他那么多做啥。

等到天河走了之后，我也转世投胎去了，毕竟我再等也不会等到小小或者玄霄的到来，还是早点出梦境的好。小小既然被九天玄女驱逐出这个世界，那么我那封信醒来之后寄给她再好不过了。

其实善意的谎言可以帮助人很多做事情，就算知道以后她知道了真相会恨我，我还是会这么做。至少在我的心里，我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她，也许骗了她耍了一些手段，但我觉得是对她好的事情，就会去做。

醒来的时候小小老婆的眼睛完全睁开了，似乎还有了些神采，我握着她手的时候她甚至对我有些回应，趴在她的床边望了很久，我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只是一直一直握着她的手，就像握着全世界一样。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复制别人的人生很杯具，有的时候又会觉得至少这样很轻松，因为我不用考虑下一步要做什么。很多世界是相通的，有可能改变了一点点对下一个世界来说就是天翻地覆，大概这才是我喜欢走剧情的一大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怕被小小发现我的存在了。

“老婆，你说她知道了会不会恨我们呢？要不然我帮她也找个好归宿吧。”

我一边喂老婆喝着粥一边想着另一个唐小小的事情，颇有些纠结。

我的老婆原本是嫦娥养的玉兔，而我是她救下的一颗小红豆。一兔一豆在广寒宫相伴的时间长了，自然也就有了深厚的感情，更何况小小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说起来小小这名字也是我给她取的，因为豆豆这个名字是她给我取的。

有一天嫦娥犯了事，小小担心主人的安危便去找她，原本想有难同当未曾想到后来变成她顶了罪。我知道消息之后就去求玉皇大帝，然后分担了小小老婆的一半罪责，一起堕入轮回受罚。前些年因为我表现得很好，玉皇大帝就让玉兔的肉身重塑，像一个植物人般待在我的家里，也让我想起了那些尘封的记忆。

在这城市里和我们一同生活着的唐小小其实是一颗仙果，而老婆一半的灵魂在她的身上，一半的在如今躺着的植物人身上。等到再过几个月，老婆大概就可以醒了，然后等唐小小轮回完毕，老婆就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和我一起生活了。

我们都不想再回去天庭，过人类的小日子也很不错，在这里我和小小有着夫妻的身份，我也有自己的工作可以养活这个家庭，只要再过几个月，一切就都会变得正常美好。

梦境里的小小一半是我老婆一半是仙果，我对她好也是应该的，就是不知道她知道了一切之后会如何想我，毕竟仙果也是有自己独立意识的。跟老婆说了半天有的没的之后，我也索性不再去想，也许这也是我们受罚的一环，毕竟玉皇大帝没有那么好说话，谁又能猜到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第12章　神雕侠侣（上）
再入梦的时候我成了杨过，而我的娘亲穆念慈是小小。这件事情真有些坑爹，母子关系和夫妻关系之间的差别毕竟不是一点两点，而小小带着我住在山间的生活，虽然有些艰苦但是很幸福。

她大概也不是第一次有孩子了，照顾我照顾得很得心应手，只是每次被喂奶的时候我都有些纠结，脸也忍不住红起来，幸好小宝宝的行为不会惹人在意，小小只当我这个杨过是个喜欢粘着娘亲的乖宝宝，每天都过得开心得很。

山间的这座小木屋是小小自己搭建的，周围有山泉有野果蔬菜，吃的问题倒是不愁，而山下便是一个小镇，采买东西也很方便。我会爬以后就努力地逗她开心，我看得出和我待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快乐。

只是随着我慢慢长大，她有的时候会望着远处发呆。我不明白依她的性子为何会独自抚养我，还给我取名杨过。明明杨过的名字应该是郭靖给取的，但是自我出生的那天起就没有再见过别人。

等到我五岁的那一年，山里突然多了很多蛇。那个时候我被她抱在怀里，看到了她脸上的担心。听她和蛇交流的时候，我真的很想一辈子都待在她的身边，因为她真的很疼爱我，事事都为我考虑。其实我也是不怕蛇的，毕竟身为哈利&；波特的时候掌握蛇佬腔，和蛇交流并难不倒我。可是小小妈妈不知道，所以她的担心她的害怕在我眼里都很珍贵。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小小的武功已经到了一个很高的境界，但是她并没有教我什么高深的武学，只教了我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我有些害怕她会有一天抛弃我将我丢给郭靖和黄蓉，而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我哭得撕心裂肺。

郭靖和黄蓉只当我因为穆念慈掉入山崖而悲痛，其实我哭的是她终于为了剧情抛弃了我，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而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很多年以后了。

跟着郭靖和黄蓉的日子并不太好，郭芙和大小武总是欺负我，而进入全真派之后更是悲摧，我索性顺应剧情进了古墓派，跟着小龙女学武功。

有一天我想小小想得心很难受，就从终南山偷偷溜了出去找到了小小。我知道她隐居在一个小地方过自己的小日子，却没曾想她又收养了别的孩子。

我找到她家的时候，一个小男孩正将手里的糖都递给她，然后扛着一柄小剑就在院子里乱跑，一直撞到了我的怀里。

“妈妈吃糖，我来拿剑剑。”

他软糯糯的一句话很是伤到了我，穿着红色小袄子的他看起来生活地很幸福，而唐小小望着他时眼里也是满满的母爱。原来就算我们成为了母子，我在她的生命中也不是无可替代。

小男孩扭过身子扑进了小小的怀里，我再也待不下去索性就跑了，我只听到她的一声“过儿”，却没有听到她追来的脚步声。那天我等了很久，都没有看到她出门，回到古墓派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一直跟小龙女待在一起。

一直到我被郭芙砍去了右臂，郭靖和黄蓉的小女儿郭襄都出生了，我都再没有见过唐小小。就在我心如止水打算这一辈子好好过下去的时候，小小却又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那时候小郭襄被李莫愁抢去了，她以为那是我和小龙女的孩子，我追到李莫愁的时候，却发现小郭襄的内芯换了个人。我不确定那里面的人究竟是谁，可是小小明明是穆念慈，又怎么会突然穿成郭襄呢？

我思考了很久才想到《射雕英雄传》和《神雕侠侣》毕竟也算是分开的两个世界，三部曲里面《倚天屠龙记》她既然是周芷若，那么到了神雕的剧情里她也可能再来一个，比如变成小襄儿。

这个认知也让我想到了一些事情，说不定穿成穆念慈的她在穿成郭襄之后，这样的话她顺应剧情把我丢给郭靖和黄蓉夫妇也说得通了。小襄儿躺在我怀里的时候眼里只有好奇，根本没有母爱亦或者是愧疚之类的神情，也让我确定了这个时候的她并不知道穆念慈的事情。

和郭襄待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我很开心，就算李莫愁在身边也阻止不了我对小襄儿的宠爱。虽然只有一条胳膊了，但我还是亲自喂她喝豹子奶亲自换尿布。因为我知道再见她又要等待十六年。

人生有多少个十六年可以等待呢？我抱着襄儿将她送还给黄蓉的时候，真有些舍不得。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叫了我一声爹爹。

“爹爹，抱！”

因为牙齿都没长几颗，郭襄话说出来有些漏风，我摸了摸她的脸，看到她望着我闪亮亮的眼神之后，忍不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才将她递给了黄蓉，然后就是十六年的分隔了。

世人皆以为我等待小龙女等待了十六年，谁又知道我这个神雕侠其实是在等待十六年后与郭襄的重逢呢？如果早知道她会穿成郭襄，我就不会和小龙女在一起了，可是世间能有几个早知道？

千金难买一回头，千金难买早知道。我想这大概就是玉皇大帝给我和小小降下的惩罚，让我每一世都可以看到她，却都不能和她在一起，只能看着她与别人相好。

百兽山庄里我带着面具救下了西山一窟鬼，就见一身火红的郭襄哄着面前的白虎，就像是在哄小猫咪似的。

“这位小姑娘倒是厉害，怎么连白虎都被她驯服了，是谁带来的？”

我不动神色地走近她，一边装作不知道她身份般询问西山一窟鬼。唐小小摸了摸白虎的毛，让它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便从地上站了起来，一下子抱住了我。

“她说想看神雕侠，我就把她给带过来了，神雕侠可不要生气，她还是个小娃娃。”

大头鬼抹了抹脸上的血，倒是被唐小小的动作给吓到了，我虽然也被她吓到，但是哪里舍得推开她。也许这十六年她也等着和我相遇呢，郭襄和杨过的命运毕竟牵连不断，凭小小的性子说不定也是喜欢这一对CP的。

“爹爹，抱~”

她笑着放开了我，手里还拿着一个神雕侠的玩偶。一身红袄看起来温暖甜美，眼睛眨起来的样子更是俏皮可爱，吸引着我全部的目光。

“你是襄儿？你这小丫头，我就想怎么看着眼熟得很。”

接下来我带着她去黑龙潭找九尾银狐，又因为瑛姑的关系去了百花谷找周伯通。这么一圈忙下来时间过得很快，特别是因为和小小在一起，时间就过得更快了，因为她的出现十六年对我来说甚至也可以说得上是弹指一瞬。

我一路将她送到了襄阳，在她入睡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摸摸亲亲她的脸颊，我能做到的大概也只有这些，被她亲手摘下面具的时候，更是觉得自己的想法都无法阻挡。

“说好了，等到我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你要来为我祝寿，在我心里你可比爹还亲。”

小小望着我的眼神里也带了些不一样的东西，也许她在想什么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事情，可是我只能笑笑，将面具重新带回脸上。

“知道了，到时候一定会给你准备一份大礼，我的傻丫头，快点回家去吧，不然你娘和你爹都要着急了。”

我一直等到唐小小进了家门才离开。然后就去给小襄儿准备生日礼物了，她的庆生宴搞得很隆重，又加上是丐帮推选帮主的丐帮大会，更是热闹。

我带来了很多贺礼，让郭靖和黄蓉都看得傻眼，小小最喜欢的大概就是我送的烟花了，我一直记得那天的场景，漫天的绚烂烟花下，我从天而降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眼里的柔情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我原本以为她至少会争取一下我，没想到她提前了剧情告诉我小龙女在何处。咕噜噜一碗酒下肚之后，她一副落寞的表情告诉了我百花谷的消息，看到她一副为了我和小龙女好强自忍耐自己心情的样子，我真是一口血憋在心中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我听娘说了你和小龙女的事情，娘亲也是怕你想不开才会骗你，不过那日在百花谷，我却是看到蜜蜂的翅膀上绣着字，那时没有在意，如今想起来却是有些蹊跷。”

我一边顺着她的想法分析着小龙女的所在，一边看着她一碗接着一碗地喝酒。她喝得真有些多，在马上迷迷糊糊抱着我就睡了。我不知道她是将醉就醉还是真的喝多了，亦或者是想起了别的事情。

那一晚我升了个火堆和她宿在野外，让她靠在我的肩头入睡，我却是一直都没有闭眼而是望着她发呆。找到小龙女之后我自然就不能再和小襄儿待在一块儿了，有的时候我真是搞不懂女人的想法，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真是贴切极了。我永远都搞不明白小小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她和我老婆的性格差别真有些大，可是那股傻劲儿却是一样的。

“你不要担心，小龙女一定就在绝情谷底下等着你，她既然能在蜜蜂的翅膀上绣字，可见活得很好，谷底说不定自有一番洞天，她应该只是无法脱困，我们到时候绑条绳子下去，或者让你的神雕帮忙，你们夫妻一定可以团聚的。”

她醒来的时候做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脱下我的外套重新盖回我身上，然后提剑起舞。那是她随身携带的软剑，舞的却是西门吹雪教她的剑法。

我见小小眼中含泪，突然明白过来该给她找谁作为归宿了。那些人里既然她将西门吹雪记得最深，大概便是最爱他的吧。到时候让西门吹雪转世和唐小小在一起也算是弥补她这颗仙果了。我闭着眼睛想着这些现实的事情，却发现自己早已将仙果和玉兔看成了一体，以后还是该改改这种习惯，要不然真是两个人都不好受。

到达绝情谷之后，我跳下山崖就去找小龙女，见唐小小没有要一起跳下来的意思，我突然觉得在这里就可以和她分道扬镳了。让她觉得我和小龙女夫妻团聚不想再出去岂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这么一想我就真的没有上崖，而是跟小龙女在绝情谷谷底待到了襄阳大战的时候。我和小龙女带着神雕赶到的时候唐小小一个人正杀得痛快，蒙古皇帝前保护他的士兵都被她给解决了，而我从神雕上飞身下来的时候只见她一剑刺入了蒙古皇帝的胸口，顿时把蒙古兵吓得退兵了。

“其实你看，不需要神雕大侠，襄儿一个人也可以做得很好。你跟龙姐姐去过想要的生活吧，只要偶尔回来看看我就好了。”






第13章　神雕侠侣（下）＋孝庄秘史
唐小小那一刻的神情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轻轻地抱了下我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襄阳之围解了之后，她骑了头小青驴游山玩水去了，此后不久她创建了峨嵋派，我这才想到因为后来《倚天屠龙记》的事情，郭襄创建峨嵋派这件事情也是不可避免要发生的。

我虽然和小龙女隐居在终南山古墓边，但是郭襄身上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她认识了张君宝，她修习了九阳真经，她开创了峨嵋派，她挥着一把倚天剑叱咤风云。

我想她大概是一个很喜欢旅游的人，因为她的足迹遍布大江南北，我有时候会带着大雕出去助人，顺便带些小东西给她。

等到我和小龙女在终南山住了很多年以后，唐小小也来了。她将峨嵋派交给下一代弟子之后就在终南山古墓旁搭了个小屋子，和我们比邻而居，脸上的神情也比小时候自在了很多。

有一日我和她玩水玩得欢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个熟悉的视线，一看才发现是穆念慈。这种感觉当真是很坑爹的，我不知道她在我身边时抱着的究竟是何种感情，只想她自由自在快乐就好。

人总是难免一死，我和小龙女仙去的时候唐小小的身子还算硬朗，我倒也不担心她会寂寞，毕竟我和小龙女的孩子还会陪着她。我想她真的是一个很喜欢自由的女孩子，不想要被任何东西束缚。这个世界要做的事情太多，倒真是有些难为她了。

梦醒以后我打算去她家的画廊找她，给她提点一二，没曾想到的时候就见她在画一幅画。那是一幅两个西方人相拥的画，夕阳下显得很温馨甜美。她在角落用小刀刻上Rose&James之后，就躺在藤椅上望着外头的夕阳安静地出神。

那副油画给我带来的感觉有些奇怪，而她给我带来的感觉却是很熟悉。虽然她和小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