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变成这样的时候……”抱着不断转换形态的列恩,“我的学生总有人差点死掉呢。”
“什么?”
“不要开玩笑了!”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里包恩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来,“九代首领已经下达了另你24小时必须将六道骸等人捕捉归案的决议,办不到的话就是背叛,要被处死噢!”
“九代首领,九代首领……”阿纲猛的敲了敲脑门,一脸兴奋的道,“我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那张照片了,在意大利。”
“意大利……”山本攥着拳头,紧紧咬住下唇,突然扭头望向窗外。
狱寺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同样低下头,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阴沉。
“隼人!”砰的一声房门被踢开了,碧洋琪眼底闪过一丝犹豫,猛的向狱寺扑了过来,“姐姐知道你有危险,专门赶了回来。”
“大……大姐……”狱寺怔住了,接着一脸苍白,口吐白沫的倒在碧洋琪怀中,半天不省人事。
“大姐好感动,狱寺好久没这么乖了。”碧洋琪抹了把眼角的泪水,将狱寺抱得更紧些,阿纲瞥了眼已进入休克状态的狱寺,立刻在胸前画了个阿门。
“噢,我心爱的碧洋琪!”门口又是一阵踏踏踏的脚步声,一个白色人影进来的和出去的一样快,只不过一次是竖着,一次是横着。
“阿纲救我!”
“蓝波不要跑。”
两个矮小的身影同时冲进房间,还不到一秒钟,房间就像遭受了一场浩劫。
“蠢牛滚出去,”碧洋琪坐直身体,温柔的抚摸了下狱寺的面颊,一脸狰狞的道,“不要打扰我和狱寺团聚。”
“好了,好了!”轻轻拍了拍蓝波的头,悄悄递给她一颗糖豆,冲着门外眨眨眼睛,阿纲打圆场道,“大姐你一会在和狱寺团聚,我们说完事情把他送给你都行。”
“真的?”碧洋琪抬起头,一脸犹豫的望着阿纲,又低下头看了看依旧躺在她怀中的狱寺。
“当然!”低头为自己的良心悼念三秒,阿纲一脸阳光灿烂,“不过,” 瞥了眼还在走神的山本,轻轻叹了口气,扭头望向里包恩,“他们都来了,意大利没问题吗?”
“你不要小看彭格列,”里包恩跳上书桌,扭头望着窗外,眼睛流光溢彩,“那可是九代首领。”
“好了,事到如今就不要犹豫了,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就出发吧。”里包恩将变成帽子列恩戴在头上,重重点了点头。
“你说什么鬼话!!!”目瞪口呆的指着里包恩,在碧洋琪狰狞的表情里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的继续道,“我们即不知道对手在哪里,也没有任何准备,怎么出发。”
“准备,”里包恩的手掏向列恩身体内部,半天拿出一发死气弹笑着道,“死气弹只剩下一发了。”
“一发!”低下头,阿纲心中却长长舒了一口气,半响抬起头来却正对上里包恩那若有所思的笑脸,心脏‘噗通’跳动一声,谦谦的笑了笑,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至于他们的位置也大概确定好了。”不再理会阿纲,里包恩从衣服里掏出一张地图,“他们的基地就在新国道通车后,旧国道的某个角落,人质也应该在那里。”
“人质,你说的是风太。”
“那个占卜少年。”山本也回过神来,拿起地图若有所思的道,“我明白这个游戏了,就和CX对抗赛一个道理,我们负责解救人质,他们是土匪。”
“就是这样。”里包恩重重点了点头,笑着邀请道,“那么你愿不愿意参加?”
“作为警察的话当然很有趣。”山本也笑了。
微笑着看着他们,直到那两人达成一致阿纲才开口,“有个东西一定用的上,那就交给你了Reborn。”
“是什么?”所有人都一脸好奇的望着阿纲,就连刚刚恢复一点的狱寺都不例外。
“冷·烟·火·”阿纲笑得一脸神秘莫测,“那么半个小时后我们就出发,现在我要去探望一个人。”
“谁?”
“笹川了平。”
“那我也回家准备。”山本大力拍了下掌心,直到所有人目光都移到他身上才一脸兴奋的道,“好不容易出去郊游怎么能不准备野餐。”
“你,你这个家伙!”狱寺挣扎着站起身来,一手抓着炸弹,一脸愤怒的开口。
“隼人,不论如何姐姐都会陪在你身边的。”碧洋琪扶了把头发,笑的一脸真挚,就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狱寺又一次光荣殉葬。
突然出现的敌人
“了平大哥,感觉如何?”一推开门正看见京子站在床边,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刚哭过一场。
“强健的可以吃头牛!”了平挥舞一下拳头,歉意的冲京子笑了笑,京子抹了把眼泪,对着阿纲笑道,“我去买杯水,你陪一下哥哥。”
阿纲点了点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将了平害成这样的有自己的一份功劳,了平咧嘴一笑,大声道,“你不用在意,我只是怕京子担心而已,别看我现在这样,医生说只要休息一个礼拜就可以出院,到是你,那几个人是找你的吧,我看来者不善啊。”
“嗯,今天就会将他们解决。”点了点头,阿纲眼底闪出一道精光,那亮光来得太快很快又消失不见。
“你这个家伙只要下定决心,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平靠在枕头上,仰望着天花板,“只可惜我不能去了……”
“大哥好好休息吧,这次是我连累你了。”阿纲垂下头,心中一酸,剩下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了。
瞅了阿纲一眼,了平突然开口道,“你今天找我是有事吧,男子汉干吗吞吞吐吐的,别学女孩子家的小气。”
阿纲愣住了,猛地抬起头来,正看见了平明亮的眼睛里散发着温和的光,虽然还是少年却已依稀可见十年后那个深受重托的晴之守护者形象,怎会忘记这个人鲁莽外表下那颗认真的心,低笑两声,抬起头来认真的望着了平,眼睛里全是信任与托付,“京子和小春我有点担心,希望大哥帮忙照看一下,最好让他们两个随时在一起,也可以相互照顾。”
了平挣扎着坐起身来,一脸焦急的拉着阿纲的胳膊,“难道她们会有危险?”
“没有,”扶着他的后背帮他重新躺下,阿纲温和的开口道,“只是以防万一,放心吧。”
“我知道了,你走吧。”了平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对他轻轻鞠躬阿纲大踏步走出房间,正看见京子站在房门外,一脸担心的望着自己,冲她笑了笑,“快进去吧,那么我走了。”
“阿纲先生请小心!”女孩甜美的声音飘荡在医院走廊的上空,久久不曾散去,阿纲只觉得心底一片甜蜜,原本火热的太阳现在看来也没有那么刺眼了。
“嗨!”云雀低垂着头,随意打了个招呼,鲜血从估拐顶端一滴滴滑落下来,空荡荡的大厅,除了鲜血滑落的声音,什么都没有了。
“你终于来啦!”骸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望着云雀,眼底深处却写满了无聊。
“我找了你很久,你就是这次恶作剧的主谋吧。”云雀抬起头来,浓重的肃杀从他的身体内部透漏出来,原本阴暗的大厅更凉了。
“呵呵呵,你说到重点了。”骸还是那么一副无聊的样子,单指支着下巴,嘴角却抹出一丝微笑来,“以后我就是这里的全新秩序。”
“你在装傻啊?并盛并不需要两种秩序!”云雀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空气中的冷意更重了。
“我也有同感,”骸点了点头,一脸赞同道,“这里有我就行了,并不需要你!”
缓慢抽出估拐,云雀嘴角终于泛起一丝笑意,“那是不可能的!我将在这里,把你宰了!”在这一瞬间他身后的云气肉眼可见。
“你就打算这么坐着等死喽!”踏踏的脚步声回荡在空落落的大厅中央,就像踏在人的心底,云雀估拐上的倒刺依稀泛着寒光,由于气温急速下降,甚至能看到倒刺顶端的冰样凝结物,只是那凝结物竟泛着红色的光芒,恐怖且诡异。
“呵呵呵呵呵……”笑声在大厅轻轻扬起,许是周围没有任何遮挡物的关系,一层层回音接连不断,像一把小刷子在心底缓缓抚过,直到根根汗毛全部炸起,“你说话也挺有趣的,”骸歪了歪脑袋轻轻瞥了云雀一眼,“因为我没有必要站起来,所以就坐着喽!”
“我跟你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这一刻的空气凝结成冰。
“那就请便吧!”骸悠悠叹了口气,“只不过你现在不说,恐怕以后都没有机会说了!”
云雀不再说话,只有估拐上的倒刺寒光依旧,他猛地向前一步,只听‘呲’的一声,空气在这一顺间裂开一道大口,风声呼啸而过,骸缓缓倒在地下,血将沙发全部染红了,红色的血液混合着黑色的污垢,就像着少年生命一般凄惨而美丽。
站直身体,云雀眨了眨眼睛,瞥了最后闹事者一眼,缓步离开,就在这时,几朵残存的樱花,缓缓飘落,就像为这少年哀悼一般,顺着云雀的发丝,浮上了骸的面颊。
‘砰砰砰’的敲门声从屋外响起,一打开门就看见山本憨笑的脸,“打扰了!”他扬了扬手里的袋子,一脸兴奋的道,“时候终于到了,我带了茶和寿司!”
“你是对我的便当有意见吗?”碧洋琪手捧便当悠悠开口道,一股黑气从她身上缓缓燃起,不知是来自便当还是来自她本身。
“呃……”山本生生打了个冷颤,豆大的汗滴从他的脸颊滑落,“那就两个都带去吧。”
“那就出发吧!”里包恩突然开口道,谁也不清楚他究竟是何时出现在那里。
“狱寺呢?”
“他早已经等待在门口了。”山本笑得一脸阳光灿烂。
“狱寺?”一打开门,就看见蜷踞在墙角的狱寺,一脸兴奋的抚摸着门柱,哈哈傻笑两声,颤抖着开口道,“诶呀,这门柱太美了,害得我都看呆了。”
硬生生将笑声吞了进去,阿纲只觉得面颊酸得可怕,咳嗽一声深吸一口气,阿纲若无其事的开口道,“碧洋琪会把脸遮住。”
“呃,是真的吗?”在这一瞬间狱寺整张脸都像点燃一般亮了起来,他眼睛晶晶泛着水光,就像大型家养犬,阿纲只想将他一把抱入怀中,摸摸头发道一声‘好可爱’,又硬生生将自己的冲动压制住了。
“原来你除了正太控还是调教系!”里包恩立在墙顶,瞥了阿纲一眼,若有所思的开口道。
就算明道他的声音微小的只有自己能听见,阿纲还是涨红面颊,大吼一声,“你不要胡说八道!”
顿时,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脸上。
红润更甚,摸了摸鼻子咳嗽一声,“我……我们出发吧!”明明自己什么想法都没有,为什么偏偏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无奈地看了眼一脸平静的里包恩,他是恶魔这个事实再一次被确定。
“就是这里!”看了看路标里包恩停下脚步,展现在阿纲他们面前的是一片荒园,郁郁葱葱的树木和漫山遍野的野草,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人修葺的样子,几栋残存的建筑物已经开始倾斜,一阵凉风吹过建筑物上的废杂也刷刷刷的往下落,只是苟延残喘罢了。
“以前这里是名为黑耀的综合娱乐设施!”里包恩乖乖坐在山本的肩膀上,淡淡开口道。
敲了敲头,脑海里突然闪现出熟悉的画面,那是年轻的奈奈拉着纲吉在这里玩耍的场景,为什么我那些记忆对于我竟如此熟悉,熟悉到有些想哭的怀念,明明这份感情的归属对象并不是自己。狠狠地拉了拉头发,正看见山本一脸担心的望着自己,碧洋琪的手心托着块绿色食物,正往大锁攻去。
“只是想起了很久前的事情。”冲他轻轻一笑,阿纲深吸一口气开口道。
“那我们就一口气往山顶前进,一路上将整个建筑物都搜一遍!”山本挥舞着双手,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这样超级的CX对抗战,要是背把沙漠之鹰就更带劲了。”
“我这里有。”里包恩手掌突然出现一支沙漠之鹰,谁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从哪里出现的,“你要不要。”
“还……还是算了。”山本退后一步,抹了把额头滑下的汗水,傻笑着道。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里包恩到没有勉强,沙漠之鹰又消失不见,“既然如此就阿纲带路吧,你应该有以前的记忆。”
“哦好,”阿纲点了点头,“大家脚下小心,我们现在的脚下应该是玻璃造的动植物园。”
“你脑子秀逗了吧,”碧洋琪转过身来,一脸鄙夷的望着阿纲,“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不碎掉,还被踩在我们脚下。”
“大姐!”
“你们过来看,这里似乎有大型动物的足迹,而且脚印还很新。”山本突然停下脚步,蹲下身来用手抚摸着脚下的土一脸警惕的说道。
“难道动物园里的动物还在?”狱寺蹲下身来,用手指点了点足迹前端,“上面有血的味道。”
“会不会是狗?”山本脸上略微有些犹豫,他转头望了里包恩一眼,自我嘲讽的摇了摇头道,“如果是那也太大了。”
“假若不是动物的话,那只能说第一个敌人马上出现了。”阿纲站直身子警惕的环视一下周围,呼啸的风声带动着郁郁葱葱的树木哗哗作响,空气安静的连鸟鸣声也听不到。
阿纲声音未落,林子里又传来一阵呼啸的风声,几只野狼眼睛闪着绿光急速窜了出来,口里的腥臭几米远就足以闻到。
“大家小心!这可能是敌人让我们分开的诡计。”皱了皱眉头,阿纲大吼道,家庭教师这部漫画的具体剧情已经开始模糊,除了山本和城岛犬在阴暗的动物园中打了一架,具体如何开始已经记不清了,只是这几只突然袭击的动物有些奇怪。
“你果然足够狡猾,可惜知道的太晚了。”一道黑色的风影带动一道寒光呼啸而过,阿纲只觉一片晶亮射的人睁不开眼睛,等到回过神来山本和黑影全部消失不见,只有一个幽深大洞森森透着凉风。
最快的战斗
“算算时间犬应该开始了吧。”阴冷的废墟中,少年轻扬而略带些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时间也在这一刻静止下来。
“你……”望了眼地面,原本存在与那里的一摊血迹和人全部消失,云雀紧了紧手中估拐,一滴冷汗从他额头上滑过,果然从刚才开始就不太舒服。
“你在找我吗?我在这里呢!”一个声音轻笑道,扭过头去正看见骸稳稳地坐在沙发上,连笑容都不曾变过,“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为你准备的礼物,尽情的享受吧。”
漫天的樱花如同瀑布一般直泻而下,空气中弥漫的都是甜甜的香味,原本阴暗的内室也突的明亮积分,阴晦,悲伤在这一霎那全被这漫天的花语扫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