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我是泽田纲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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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我是泽田纲吉-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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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这家伙还想战斗呢。”犬伸出右脚踢了踢狱寺的小腿,嘴角的孤独勾的更大。
  
  然而炸药并没有扑向他们,就像无力扔起一般,咕噜噜的在地上打了滚,只听‘轰’的一声,烟雾弥漫。
  
  犬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着墙壁,像不那样做就要摔倒一般,眼睛鼻子全聚在一起,挥舞着双手, “哎呦,你把炸弹扔到哪里去啦?”
  
  千种抬了抬眼睛,眼底闪过一丝狐疑,尽管接触不多,他也能从狱寺的战斗方式看出这是个精于计算的人,越是低级的错误越可能是不可估量的陷阱。
  
  狱寺没有理会他们复杂的心理,他长长叹了口气,脸上浮起一丝释然的微笑,淡淡开口道:“热爱那首老土校歌的人……恐怕只有你。”
  
  犬和千种都不在说话,他们显然看得出狱寺这句话的对象并不是危言耸听,因为在烟雾的背后,一个黑色身影确实显露了出来。
  
  “唔?这家伙是……”犬扭头瞥了千种一眼,最近他一直忙于外部事务,并没有多少精力了解基地发生了什么。
  
  “并盛中学的风纪委员——云雀恭弥” 千种脸上慢慢浮起一丝凝重。
  
  狱寺依旧望着云雀,眼底闪出一丝笑意:“你看起来气色不错嘛!”
  
  犬没有在意千种的凝重,他扫了云雀一眼,挥舞着双手笑道:“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难道想让这个半死的人救你。”
  
  云雀轻轻摇了摇头晃走一丝眩晕,这才扫了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狱寺,瞥了瞥嘴说了句,“就算没有你我也能出来。”然后将视线放在站在那里的两人身上,“这两个猎物,给我吗?”一股肃杀从他的身上慢慢渗出,云雀就是云雀,不管看起来再怎么狼狈不堪,身上永远都带着强者的气势,那是从千军万马中搏杀出来的气质。
  
  “这是幻觉,全是假的。”阿纲闭上眼睛,努力不让自己的主意停留在房间里,然而脚下越来越大的裂痕却清楚地告诉自己的感官再不努力做些什么就真来不及了。
  
  “地……地震了!”山本的声音突然从耳边响起,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他整个人掉了下去。
  
  指甲在掌心抠的生疼,阿纲死死咬紧牙关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进行自我催眠:“这是假的,这都是假的……”
  
  六道骸站在凸起的石板上,脸上的笑容诡异难辨,他瞥了阿纲一眼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轻轻晃动掌心道:“嘻嘻,你真不去救吗,你的朋友可是会死掉的噢。”
  
  “假的,假的……”阿纲的拳头攥的更紧,猛然间睁大眼睛,向着山本的方向扑了过去,一把拽住他的衣角,冷汗顺着头顶一颗一颗往外冒,耳边似乎响起了布条撕扯所发出的呲啦声,最可怕的是,自己脚下的土地显然也支撑不了多久了,从一块木板开始,崩溃还在进行。
  
  “嘻嘻!”可能就是一秒钟,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嬉笑,眼前的一切都变了,不再是地震,不再是崩塌,不再是朋友陷入死亡的命运而是所有人都在自相残杀,山本狞笑着扬起刀子桶向狱寺,却不知道自己从拇指开始全身都在腐烂,就像生化危机中的丧尸一样,除了吞噬的力量,什么都没有剩下。碧洋琪长长舒了口气,微笑着望向狱寺,迎接她的确实里包恩的子弹狠狠穿过眉间……
  
  “这才叫创意的噩梦,不是吗?”“泽田纲吉”飘在血海上空,脸上是永远不变的微笑,漠然的微笑。
  
  阿纲呆呆站在那里,突然转过身来,不在看那边厮杀的几人,他的视线慢慢对上“泽田纲吉”,沉思半响突然笑了:“说的没错呢!”随着他的话,呼啸声慢慢变小,天空也一点一点亮了起来,血海顺着膝盖一点一点退却,最终消失在黑暗的深渊。
  
  缓慢抬起头,视线落在站在那里一副看戏摸样的六道骸身上,阿纲慢慢展开胳膊,嘴角的笑容第一次接近“泽田纲吉”,“你真的很没创意呢!”
  
  六道骸的笑容呆滞了,这次世界终于恢复正常,冷冷的日光,煞白的纱窗,看不出颜色的地板,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碧洋琪和风太还有永远看不出情绪变化的里包恩。
  
  “我确实小瞧你了。”六道骸双手微合放在膝上,脸上却无一丝沮丧,他若有所思的扫了里包恩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你不阻止吗?”
  
  里包恩依旧面无表情的开口道:“你在帮我调教学生,为什么要阻止?再说了……”他的视线重新挪回阿纲身上,“我的学生足以应对一切挑战。”
  
  “好美妙的信赖关系呢。”六道骸站起身来,轻轻拍了下手道:“真有趣,那么好吧,让我们继续!”
  
  随着他的话落,周围的空气也慢慢开始扭曲,说是慢慢其实也不到一秒钟时间,只是这一切在阿刚眼中都被无限放大了,黑色的气流滑过视野,凝结在黑色中的是阴阴冷光。
  
  “蛇!”放眼望去满地都是蛇,它们摩擦着身躯,长长的吐着舌头,白色的津液滴在地上,只听‘呲’的一声,木质地板竟被烧开一个个小洞。
  
  “那么这次你该怎么般呢?”六道骸歪着脑袋一脸好奇的望着阿纲,就像在看一个新奇的玩具,半响,他轻轻拍了下手,像记起什么似的轻笑:“第三道畜生道的能力是……召唤令人死亡的动物。这次可不是幻觉噢!”
  
  “你似乎忘了一件事。”这次开口的是阿纲,他笔直的站在那里,像是一点没有看见地上蠢蠢欲动的毒蛇,“你似乎忘了……”他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望了六道骸一眼,“我从来都不是一人呢!”话音刚落,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山本的棒球棍懒洋洋的搭在肩上,若不是上面点点猩红,就似从来都未曾动过,他敲了敲额头,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对付这些动物,当然我最拿手。”
  
  “首领,我来迟了!”狱寺的声音同时从门外响起,转过头去正看见他和云雀搭肩走进房间。
  




附身

  
  笑容在看见狱寺胸前那明显的血迹时停顿了下来,阿纲只觉得心底有火不断往上涌,“你受伤了?”
  
  狱寺还未说话,云雀已一把将他推倒在地,直直盯着六道骸,眼底是隐藏不住的怒意:“我只是来算帐的。”
  
  骸脸上的笑意终于消散,他微微皱了皱眉道:“没想到不断有外人来打扰,千种在干什么啊……”
  
  “我没事,首领。”狱寺半撑着身子坐在地上,盯着六道骸狞笑道:“四眼混蛋和野兽混蛋在楼下……躺在一起睡觉呢。”
  
  “原来如此。”骸长长吐了口气,脸上到没有多么遗憾。
  
  “隼人你真的没事?”没理会对峙的二人,阿纲蹲下来看着狱寺依旧流血的伤口,指尖不仅微微发颤,“那两个人……那两个人。”
  
  “那两个人不是我击败的。”狱寺紧紧握着阿纲颤抖的手,脸上笑的无比灿烂,似乎这样就能把力量传递给他。
  
  正说话间,云雀已做好攻击准备,虽然他看上去随时要昏倒不过依旧气势十足。
  
  “做好受死的准备了吗?”
  
  “实在太让人害怕啦!”骸到退一步,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他皱了皱眉头,商量似的开口道:“但现在请别扰乱我和彭格列,再说……”他漫不经心的瞥了云雀一眼,“再说你也站的很吃力吧。因为断了好几根骨头。”
  
  云雀依旧面无表情,他将估拐缓缓移到胸前,“只有这些遗言吗?”房间里的温度顿时下降了许多。
  
  “嘿嘿嘿,你说的真有趣。”骸无奈地摊了摊手,“早知道应该和你先签订契约。没办法,只好先收拾你。”黑色火焰又一次从他的右眼冒了出来,接着他整个人就像黑色闪电般飞了出去,“让我马上收拾你。”
  
  在阿纲的眼中,这两个人分别化做了两道光,除了一阵剧烈撞击声告诉他这两个人交手次数很多外,什么都看不清楚。
  
  “这才是云雀真正实力。”狱寺瞪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交手,眼底全是不甘。
  
  “所以我们才要继续努力啊!”山本的双手突然搭在阿纲和狱寺的肩膀上,抬起头来正看见这个人同样若有所思的看着交手的二人,眼睛里闪烁的全是兴奋的光。
  
  “骸,你不要小看他们。”里包恩瞥了眼阿纲他们,又把视线放回场上,“他们比你想象中的大有进步呢。”
  
  不到一分钟,场上已经分出胜负,骸静静站在哪里连呼吸都没有凌乱,“原来如此,你似乎说得对。”他点了点头,望着云雀笑了;“若他不是受了伤,我们可能势均力敌呢。”随着他的话落,血猛地从云雀的肩膀上扑了出来,而云雀脸上竟是一片哑然。
  
  “浪费时间,让我来做个了断吧。”骸闭上眼睛,像是在享受什么一样,漫天的樱花在这个落花时节翩翩纷飞。
  
  “樱花,为什么会是樱花。”看着落在手中的花瓣,阿纲不仅睁大眼睛,他很确定这次的云雀并没有得眩樱症。
  
  “嘿嘿嘿,再次跪下吧。”骸歪着脑袋,兴致盎然的看着云雀,就像这花海中的帝王一般君临天下,漫天樱花片片飞舞,埋葬的不知是谁的骨骸。
  
  云雀紧紧握着拳头,像只粘在蛛网上的飞蛾,那样在那个用力的挣扎却只是越陷越深,骸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他微微眯起眼睛就像在享受一般。
  
  “云雀学长!”阿纲声音未落,只见一道黑色闪电划过天际,骸倒退两步,眼睛里全是不可思议,血猛地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
  
  然而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又是两道白光闪过,骸整个人都飞向天空,血如同盛开的鲜花一般急速将他全身染红,也就是一秒钟,他整个人就像在血池中浸泡过一样。
  
  无边的樱花就像在黑板上画的画一样瞬间被黑板擦消灭了,云雀直直站在那里,微风拂过他黑色的头发,更给他平添了无边的威势,这一刻他就是帝王,“你的话太多了。”
  
  “终于击败对手了。”里包恩的笑容永远出现在事情结束以后,他静静望着阿纲,叹息般开口道:“说起来你的确是完全对付不了骸呢。”
  
  “嗯,嗯,反正我就是这种人啦!”阿纲翻了个白眼,心底却隐约闪过一丝不安,骸有那么容易对付吗?漫画里,漫画里……阿纲敲了敲脑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属于李柯的记忆越来越模糊反而是属于泽田纲吉小时候的事情逐渐清晰起来,温柔的妈妈,经常不回家的爸爸……有时候早上起来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桌子,熟悉的床,甚至开始想是不是做了一场梦,做了一场属于李柯的梦。虽然另一个‘泽田纲吉’的出现也明确告诉他这一切绝不是梦。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阿纲扫视一眼周围,碧洋琪昏迷不醒中,狱寺明显失血过多,山本虽然看起来笑意盎然脸色却苍白如同白纸,只有云雀,只有云雀……阿纲眨了眨眼睛,难道出现幻觉了,他似乎看见云雀晃动了下。
  
  “云雀学长,你没有事吧?”
  
  云雀微微转头看了阿纲一眼,还没有说话,整个人已重重倒了下去,只有估拐还紧紧握在手中。
  
  “这家伙在作战时是潜意识在控制着,看来输了一次是相当的不甘心呢。”里包恩的声音里有着控制不住的欣赏。
  
  “医生,要赶快叫医生……”
  
  “医生来了也没有用。”冷凝的声音打断了阿纲的话,转过身去正看见六道骸单手握着黑色手枪,直直对准阿纲。
  
  “混蛋!”狱寺一把将阿纲拉到身后,满脸怒容的大吼道。
  
  “等……等等,狱寺。”阿纲的话还没有说完,骸又嘿嘿嘿的笑出声来,他淡淡瞥了阿纲一眼,手枪对准了自己的额头,“Arrivederci(后会有期)。”只听砰的一声,他又重重倒在地上。
  
  “他,他死了……”狱寺瞪大眼睛,尝试性向前走了一步,又停下脚步,这样一个诡计多端的六道骸竟然死了?
  
  “我觉得阴谋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阿纲一边说一边用余光偷瞄里包恩。
  
  “可能是宁死也不愿被捉去坐牢。”里包恩的声音里也有一丝不确定。
  
  “但他不是越狱高手?”心中的不详越来越重了,阿纲抬头看了眼窗外浓密的云层,沉重的压着人喘不过气来,就算再怎么印象模糊,六道骸也是活到最后的,尽管是‘敌人’,假若可能的话阿纲也不想伤害他,既然他以后也没有死,那就得过且过吧。想到这里阿纲拉了拉狱寺的外衣,“要不然我们快走吧,外面似乎要下雨了。”
  
  “终于,消灭了骸。” 碧洋琪的声音突然在房间里响起,阿纲他们转过身去正看见她一脸艰难的坐直身子。
  
  “姐姐……”
  
  “能扶我一下吗?”碧洋琪撩了下头发,脸上难得出现一丝少女的娇羞,她扫视阿纲他们一眼,将目光放在隼人身上。
  
  “真是的……”狱寺别过头去,像是自我解释般红着脸道:“只……只是今天而已。”
  
  不对,很不对,看着眼前的一切,阿纲心中的不安越来越严重,明明是很温馨的场面,他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是不久前才刚刚发生过。
  
  “隼人,不可以过去!”一把拉住隼人的衣服,一道亮光闪过阿纲脑海,他终于想到哪里不对了,“她不是你姐姐。”
  
  “啥?”
  
  “怎么了?”碧洋琪茫然的望着阿纲,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道:“阿纲你也来扶我。”
  
  “首领就不用了。”狱寺轻轻挣脱阿纲的手,一手扶着胸口一边向前走,“我这点伤顶得住。”
  
  “你是六道骸!”阿纲脸上的笑容完全退却,这一刻他已经完全肯定了。
  
  “你在说什么啊?”碧洋琪瞪大眼睛望着阿纲,手里的三叉戟却毫不留情的在狱寺脸上划下一道深深的伤口,“嘿嘿嘿,我们又见面了。”碧洋琪抬起头,一个黑色的六字在她眼底转动。
  
  “鬼,鬼魂出现!”狱寺望了眼依旧倒在地上的六道骸,脸上一片惨白,他抖索着开口道:“交……交给我吧,首领。”
  
  “她可是……”
  
  “临·兵·门·者·皆·阵·列!”
  
  史上最不可思议外行捉鬼大赛开始了,比狱寺捉鬼更不可思的是碧洋琪竟在这阵法中满脸难受的倒在地上。
  
  “没想到你还挺有天赋的嘛?”山本挑了挑眉,惊讶的看了狱寺一眼。
  
  “那当然!”狱寺脸上浮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上前走了一步,拍了拍山本的肩膀,眼睛里的光芒竟是出乎意料的邪恶。
  
  “狱寺,你干什么?”山本后退一步,摸了摸割伤的脸,瞪大眼睛望着狱寺。
  
  “山本?”阿纲转过头,正看见狱寺手中的三叉戟森森冒着寒光。
  
  “六道骸!”
  




阿纲的觉悟

  “果然不是偶然呢。”狱寺,不,是六道骸站直身子,歪着头看着阿纲,一个血红的六字浮上他的眼底,“第一次有人一眼看出附在别人身上的我,你果然很有趣。”
  
  “因为有你的狐臭。”阿纲点了点头,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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