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十来分钟,那两人的打斗才结束,虽然两人或多或少身上都带着伤,但也看得出来,两人的心情是挺不错的,就像是将心中的郁气都散了开去。
“二哥,四哥,你们怎么样?”
“没事,爽,老四,这次不错,我们下次继续吧。”
“随叫随到。”胤禛的心情看起来也挺不错,爽快的就同意了胤礽的提议。
“那好,击掌为誓。”啪的一声,两人的冤仇总算告一段落,只是胤礽显然还不太满意,对胤禩说道:“老八,真不明白你怎么就和老四和好了,要不你们也打一场?”
胤禩立马回绝,笑着说道:“不用了。”心中不免想到这二哥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胤礽听到胤禩拒绝他的提议,也有点失落,毕竟没有好戏看了,但还是很开心地大笑道:“打一场真的挺爽。”
其余两人也都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9。#近水楼台#(非本人所写,仅供娱乐)
他喜欢月亮,于是他每晚必跑到水边的楼台,轻轻抚弄水中月影。每次他抚弄的时候,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轻柔地触碰着他的手。仔细一看他才发现原来每次都有一条红色小鱼悄悄从月影底下游过。他不禁有些好笑。…今天他照常又来了,却发现楼台中早已有一个红衣少年,头发微湿,像极了那条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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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十八、太子番外一 。。。
雍正二年十二月十四日,胤礽病逝于咸安宫,终年五十一岁。被追封为和硕理亲王,谥曰密。
十二月十五日,雍正帝欲往理密亲王处祭奠,涉及胤礽有其感激雍正对其施惠,并教导其子弘晳一定要忠于皇上等语;册弘晳之母为理亲王侧妃,由其子赡养,其余妾室随个人意愿择定居所,“丰其衣食,以终余年”。
十二月十六日,雍正帝往五龙亭,哭奠理亲王。
于是,大清朝的最后一位太子殿下就于雍正二年去世了,虽然他在大清已经死了,但新的生活却又开始了。
头痛欲裂,胤礽记得自己明明已经病逝,却不知为何已死之人还会那么痛苦,此时,生前一幕幕都浮现在他的脑海,皇阿玛的宠爱,皇阿玛的鼓励,还有,皇阿玛的……责备和冷漠,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皇阿玛要这么对他,他从来不知道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骄奢淫逸吗?那只不过是表象而已,他以为皇阿玛是明白他的,自大妄为?哼,作为一个太子,难道连最基本的骄傲都不可以有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只是,胤礽忍不住暗骂自己,他都这样对他了,他为什么还要巴巴地追随着他而去,难不成是自己犯贱吗?
又想了一会儿之后,胤礽感到头上的疼痛稍微轻了点,这才没有再想些有的没的以来转移注意力,疼痛减轻,胤礽感觉身上的疲倦却重了起来,无奈,他只好再一次沉沉睡去。
第二次醒来的时候,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胤礽艰难地睁开他的双眼,由于刚开始阳光刺眼,他只好眯了一会儿才继续慢慢睁开,刚适应好这里的环境,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尖细的叫声:“来人啊,太子醒了,快传太医。”
“太子?”胤礽眼睛眯起,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虽也是类似皇宫的明黄色彩,但这里的装饰却有些比不上原来的宫殿,只除了这里的古董很多,因为此处大多都是秦汉时期的物件,甚至于还有好些在清朝已经绝迹的青铜器物。
“太子爷,您没事吧。”刚才大叫出声的太监佝偻地站在床前,小心翼翼地问出声。
胤礽虽听见了问句,但本身的孤傲却没有让他回答太监的问题,亦或是不屑回答,是不是没事也得等太医来了才知道,这太监问的还真是废话,若是在清朝,他想必已经骂出声来,但此时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又怎能冒然出声。
过了一会儿,太医才颤颤巍巍地到达,胤礽很肯定,这个太医自己不认识,绝不是清宫中的,就算他再怎么不问实事,宫中有哪些太医他还是知道的,毕竟这些太医掌握着他的命脉,马虎不得。
“太子爷,请您伸手,让奴才帮您把把脉。”太医小心开口,就怕这位太子爷问出什么令人啼笑皆非的问题,出人意料的是,太子爷今天不知为何感觉特别安静,而且也没有以前的不可理喻,很听话地伸出了手。
太医收手的时候,那只手还在颤抖,胤礽就觉得奇怪了,这太医看起来也就四十岁上下,那么早就有老年人的症状了?
疑惑的目光望向太医,太医连忙说道:“太子殿下,您已经没事了,请放心,奴才再开几副调养的方子,您服用几次就好。”
“你先下去吧。”胤礽总算说出了他到这之后的第一句话。
“是,是,奴才这就退下。”太医听到太子的话,如遇大赦,很快就倒退着走出了门外,看他的样子,实像是松了一口气,逃离鬼门关的感觉。
“现在什么时辰?”胤礽故作轻松。
“回太子殿下,现在辰时了,皇上说您今日好好休息就行。”小太监悄声说。
胤礽挑眉:“我有那么可怕吗?”
小太监听到胤礽的话之后,脚一软,就跪倒在地:“请太子殿下赎罪,奴才不是故意的。”其实连那个太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只知道如果太子殿下发火是很严重的事,虽然殿下今天看起来正常了点,但也不是说他就一定会正常下去。
胤礽抚额,自己以前宫中的小太监都没有如此胆小,这小太监实在是太让人头痛了,但此时也只能从这个小太监的口中问出什么,只好说道:“你起来吧,对了,我是怎么受伤的?”胤礽醒来就感觉头上是绑着绷带的。
小太监偷偷地望了一眼太子,待看到太子殿下威胁的眼神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回太子,是,是太子妃。”
“太子妃?你给我说清楚。”胤礽怒了,是什么娘娘会如此做。
“太子殿下,”小太监一下下地磕头,“求您饶了我吧,太子妃说如果您下次在敢贪玩,就不是打破你的头那么简单了。”
“哼,什么身份,就敢如此大胆,难道就没人阻止?”胤礽使劲拍了一下床板。
“回太子,皇上说这是您和太子妃的家事,我们不要多管。”
“家事?你的意思是说这种事已经发生不止一次了!”
“是,是。”小太监也不知道为什么太子殿下会这么问,但作为太监,他却是不能多问的,他只知道今天的太子好像变得可怕了。
怒极之后的胤礽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仔细思考着历史上有哪个太子那么懦弱,仔细想着倒也让他想出了几个,但依然无法确定到底是谁。
胤礽不动声色地问道:“现在这世道,乱吗?”
小太监果然上当,说道:“怎么会乱,自从太祖爷夺得魏国政权之后,这天下就是一派平和的,太子爷您一点也不需要想太多。”
听到此,胤礽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自己就是历史上的那个傻子皇帝,晋惠帝――司马衷,胤礽叹一口气,这世道,很乱啊。
正当胤礽想着该如何在此处生存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外传来通报声:“太子妃驾到。”
只见从外面就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女人,身上的衣着很华丽,头上的装饰也很漂亮,但这些却更加显示出了太子妃的难看。
胤礽皱眉,早就听说过晋惠帝的太子妃贾南风很难看,没想到这么难看,长得黑就算了,脸上长满横肉也算了,歪瓜裂枣似的,还长得那么胖,谁都知道他胤礽最讨厌的就是胖女人,更何况这女人看起来都有原来在他府邸门前那两只石狮子那么重。
“太子爷,您醒了?”贾南风说着就像胤礽扑了上去。
胤礽连忙闪开,害的贾南风一下躲闪不及,直接就撞在了床沿上,抬头泪眼滂沱地望着胤礽,哭诉道:“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胤礽毫不客气地说道:“我怕如果我不躲开,我的伤很快就会加重。”
谁料贾南风听到胤礽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开心地说道:“爷,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聪明了?爷,你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吧?可以给我看看吗?”
胤礽挑眉,原来这贾南风也是蠢得可以,否则怎么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嗤笑道:“还真是蠢女人。”
贾南风听到这个平时在她面前连屁也不敢放一个人竟然嘲笑她,脸上的肉抖得更厉害了,声音变得尖锐,骂道:“你竟敢骂我,你还想不想活啊,啊。”说着就伸出手想要捏胤礽的耳朵。
胤礽躲开之后,反手就一个巴掌打过去,直接将贾南风打倒在地,骂道:“你是什么身份?竟敢骂我,我告诉你,以后你要再敢在我面前没大没小,大呼小叫的,一顿杖责那是免不了的,今日看你还不知我的要求,我就先放过你。”
贾南风伸出一根手指颤抖地指向胤礽,声音中带了一点哭腔,说道:“你竟敢打我,你不要忘了,你是个傻子,不要太看得起你自己。”
“傻子?”胤礽突然笑了起来,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说道:“呦,傻子不是你自己吗?别以为当个太子妃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这是在太子宫,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太子宫的面子,不要给我丢脸,否则……”
贾南风撑着手突然向后退了一步,但还是强撑着,说道:“你能拿我怎么办?”
“呵呵,拿你怎么办?我可以废了你,再废了你的家族,不要试着挑战我的极限,”胤礽下床,蹲在贾南风的面前,轻声说道:“要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像把你剁了喂狗,或者把你当做花肥什么的。”
“你,你不要吓我。”贾南风的声音中恐惧已经占了上方。
“我是不是吓你,你只要试一试就会知道,怎么?不想试吗?我可是很期待啊。”说着,胤礽的双眼散出了嗜血的光芒。
“不,不要,啊……”贾南风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尖叫着就跑出了房门。
“太,太子爷。”小太监好像也被吓到了。
“怎么?你也想试?”胤礽威吓到。
“太子爷恕罪,奴才不敢。”
“哼。”
作者有话要说:10。#一山不容二虎#(非本人所写,仅供娱乐)
两只公虎同时看中了一座山,为了占领地盘两只老虎斗得不可开交。可是都势均力敌分不出输赢。久而久之,大家斗懒了,各分了半座山做虎大王去了。日子是平静了但也无聊了。于是两只虎又时不时你踩一下边界我过一下那里,看对方生气炸毛来解闷。(一山还是有二虎才不无聊啊)两虎皆感叹。
太子:贾南风,凭你也敢捏爷的耳朵!
贾南风:哼哼!
太子:你还敢打我!
贾南风:哼哼哼!
太子:废了你!
贾南风:太子爷恕罪啊……
太子:哼,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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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九、甄苟关――真狗官 。。。
夜,胤禛和胤禩的房间
胤禛从旁边的盒子里抹出一点膏状物,马虎地涂抹了一下之后就想穿上衣服,马上要穿上的时候,胤禛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着里面的隔间喊道:“禩儿,出来帮我个忙。”
胤禩刚洗完澡,就听到胤禛叫他的声音,也就顾不上擦头发,随便拨弄了一下就走出了隔间到了胤禛的跟前。
由于夜间将要睡觉之时的衣服比较宽松,胤禩的衣服领口并没有遮住太多的地方,锁骨什么的漏了很大一部分(就像现代的低领衣服),头发上的水珠慢慢随着边沿流下来,整张脸也因为刚洗过澡而通红。
胤禛看着眼前诱人的场景,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有点不受他控制,强压住心中的燥热,胤禛故作镇定地对胤禩说道:“禩儿,我背上的某些地方自己擦不到,帮个忙吧。”其实现在胤禛心里想的却是身上的某个地方很难受,想找胤禩帮个忙,只是胤禛现在还不想逼胤禩,他希望能够顺其自然。
“四哥,”胤禩无奈,并没有发现某人眼神的漂移,道,“你也真是,白天尽兴了,晚上却在这里受罪。”
胤禛哈哈一笑,说道:“禩儿,若是二哥能够因为今日这么的一场而消点气,那我陪他打十场八场也无所谓了,毕竟现在我可得罪不起他。”
“得罪不起?四哥你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吗?”胤禩不知道胤禛话里的意思,只以为胤禛与胤礽私底下有什么交易。
“哪能啊,禩儿,有些事要你自己发现才有意义,我说的话就没什么意思了。”胤禛并没有说出他讲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只讲了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胤禛从看见那块玉佩的时候就一直在注意那块玉佩,他只是觉得这块玉佩好像有点不同于前世看到的那块,果然,这块玉佩上多刻了烨和礽两个字,甚至,两字还以比划的动作将两字连接在了一起。
这样看来,事情就很明显了,皇阿玛护着的人,他胤禛又怎么敢得罪呢,至于胤禩,胤禛也想看看胤禩自己发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什么反应,因此他现在才不说出来。
“嘶……,禩儿。”胤禛痛呼一声。略带责备地望着胤禩。
胤禩却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表情:“四哥,这种瘀伤就得重重地揉才有效果,你不知道吗?”
“你说的,没错。”但是你就不能先告诉我一声?后面那句隐在胤禛的嘴里没有说出口,胤禛现在才知道,原来一向温和的胤禩报复心竟然这么强。
于是,本来是打着酝酿一番旖旎场景的胤禛偷鸡不着蚀把米,他只觉得身上的伤会越来越重。
第二天一大早,本以为身体的伤会加重的胤禛却意外感到神清气爽,心情也好了很多,越想越觉得胤禩的手艺不错,若是以后出什么问题了还可以找胤禩试试,完全就忘了前一天晚上对胤禩手艺的腹诽。
两人到达康熙房外的时候,康熙还没醒来,他们也就只好在门外候着。
门吱呀一声打开的时候,胤禩从沉思中惊醒,看见的却是胤礽从房里走出来的场景,胤礽看见他们的时候也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对胤禛和胤禩说道:“你们来的挺早啊,没想到都到了这时候了,你们还不忘给皇阿玛请安。”
胤禛接道:“不论何时,礼不可废。”
胤禩还想再说什么,从房里就传来康熙的声音:“是老四和老八吗?进来吧。”
两人抬步进入屋子,齐声说道:“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起来吧,”康熙接着说道:“在这里你们就不必太多礼,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是王爷,若是给哪个不长眼的看见,倒会说我不懂礼数了。”
胤禛和胤禩明白是他们的话出了问题,而不是他们的礼数有问题,忙说道:“是,王爷。”
康熙笑说:“不愧是朕的儿子,倒是朕的话有问题了,以后还是自称‘我’吧。”
“王爷英明。”胤禛与胤禩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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