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养白无常、蛊虫、狐灵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倒是陈家术法需要选着一门专精,以备货不时之需。
宝宝神性才达到镇级,污秽香火繁衍出来的术法,能完全污染镇级神性,对县级、府级香火神性繁衍的术法也有不小的污染力,但这招不能乱用,如果动用必须杀人灭口。
御女三千这招必须要练,我到棺材铺,找到用天魁养小鬼的那个明星,要了她三根头发,缠在夜萧上,以她的头发为媒介,能借到污秽气息污染别人术法了。
宝宝神性坐下,有七十二个女人养鬼,只有找到这七十二个女人,拿到她们所有人的头发,才能发挥出污秽香火的全部威力。
当然利用宝宝神性也可以,但是我可不敢把御女三千的主鬼带在身上,万一被发现那就惨了。麻烦一点,但胜在安全。
费了好大一番力气,在五棺区域内找到了其中六个女人,耍尽心机,在她们不知道我拥有主鬼的前提下,这才骗到了她们的头发。
有了七个女人的头发,这一招已经具备一定的杀伤力,我也没着急。
随后让人打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用磨刽子手杀人刀的方法,磨出了一把能杀鬼的刀,并且沾上了污秽气息。
接着又让大姐,用黄峰和蝎子培养出两只三转毒虫,带在身上,我这才停下武装自己。
黛儿招回了招弟的鬼魂,不过鬼魂受了不小的创伤,想要自然恢复非常难,于是把小龙女坑的六条府级无主香火神性和县级的交给黛儿,让招弟吸收香火,成就野神。
虽然香火的利用率只有百分之十,六条府级加一条县级,等招弟出来,这只用茅山香火沐身术吸收香火的鬼,也许没有府级神性强,绝对比县级的香火神性厉害。
忙碌而清闲的日子过的很快,转眼过了大年,到了正月初九。
火车站,候车厅。
我、黛儿、赵鱼儿以及叫曾剑的男子,穿着打扮与周围的旅客一样,等待着去江城的火车。
“鱼儿,你要喝什么?我去买。”曾剑特种兵出身,负责保护赵鱼儿的安全。赵鱼儿说:“矿泉水。”
“老板,你喝什么?”黛儿不甘示弱,起身离开。我说:“奶,酸的纯的都可以,只要是奶就行。”
赵鱼儿哼了一身,低头玩起了手机。黛儿把背包放在椅子上,风情的甩着头发,走向候车厅内的便利店。
精致的夜萧尾端,有着七个线圈,线圈里是那些女人的头发,外表进行过装饰,看着只是装饰品。我摸着夜萧,感觉着袖口里爬动的七彩蝎子和在口袋里乱动的大黄峰,低头看着腰间的匕首套,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见血封侯的三转毒虫,蝎子近战,大黄蜂能在天上飞。匕首不仅能杀鬼,还带着污秽香火,这都是大杀器。
“真不知道老妈怎么想的,又不是没飞机,让我们挤火车干嘛?”
买水的两人回来,曾剑看黛儿的眼神中带着淡淡的恐惧,赵鱼儿以抱怨缓解曾剑的情绪,说:“陈三夜,管好你的人。”
“黛儿,你做了什么?”我故意唬着脸。黛儿哀怨的说:“我什么也没干啊?他进便利店,傻兮兮的问服务员有没有农药买,说要买瓶农药。”
曾剑咬着牙,拳头捏的咔嚓响。赵鱼儿伸出光洁的手指,我感觉到她手指上有蛊虫的气息,摇了摇头,小声说:“黛儿你用了鬼迷心窍吧?给曾剑道歉,咱们坐上火车后,就只能靠我们自己。就算是各大势力的太子和太女,如果无法通过天帝的考验,到了江城那就只有当人质的命了。”
不坐飞机,第一,是阴气和各种灵体可以导致磁场混乱,说不定飞机飞着就偏离了行线。第二,来至天帝方的考验,去江城的路上,说不定有什么东西等着我们。布边讨号。
出了五棺,身份的能量降低到了冰谷,谁会在乎你是谁?一切还得靠自己。
无聊的等了半个多小时,检票进站,从我们省到江城没有动车、高铁,还是每天一趟的老火车,需要十二个小时才能到达,不是一般的慢。
进入车厢,拿着票,找到床铺,我四人的铺位分散在这节车厢,黛儿刚要问我下面的男子换座位,我拿着车票示意,说:“不用换了。”
车票是杜月影给的,她要把我们弄到一起,根本不费事,分散开自然有她的用意。黛儿意识到这个问题,老实回到他的座位。
虽然开着空调,但车厢内残留的怪味还是能闻到,赵鱼儿这个金枝玉叶,可没吃过这种苦,一直皱着白嫩的小鼻子。
“我要跟你换座位。”
火车刚开动,赵鱼儿走到我这边,指着远处。我从上铺跳到地上,说:“行。”
铺位是上下对开的,一个隔间四张床铺,下面是两个眼镜男,看打扮应该是去江城上学的大学生,上铺对面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女人收拾好东西,躺在床铺上就睡了。
两个眼镜男,见到赵鱼儿这样的美女,假装玩着手机,不时偷瞄几眼。
“谢谢。”赵鱼儿感谢一声,刚要往上铺爬,我凑到她耳边,说:“下面两个大学生,血气不旺,对面的女人更谈不上阳气。你睡我的床铺,小心半夜有鬼。”
不是吓唬,而是严肃的提醒。毕竟,天帝的考验随时会降临,我是玩鬼的行家,很有可能用鬼称量我的斤两。
赵鱼儿推开我说:“别这么亲近,咱么不熟。”说着,她挑衅的看了我一眼,爬上了床铺。
无所谓的走到赵鱼儿的床铺处,对面铺位是一个老头和一个中年男子,上铺是一个少年,我在下铺坐下,与他们简单聊了几句,没在意床铺上的气味,倒头就睡。
“查票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轻轻把我推醒,我睁开眼睛,三十多岁的列车员,拿出车票给他。他看了眼,简单询问怎么换票了,我礼貌的回答,他也没纠结这事。
查票的人离开没多久,我憋着尿去厕所解决完各人问题出来,车厢里静悄悄的,只有火车开动的声音。
连续路过两个隔间,里面的人都睡的死死的,看时间才晚上七点多,我快步走到黛儿所在的隔间,黛儿躺床上翻着杂志,说:“老板,怎么了?”
另外三个床铺上的人,睡的跟死猪似的。我在地上重重躲了一脚,睡觉的人还没醒。黛儿见我如此,她无所谓的说:“四分钟以前,我闻到一种说不清楚的气息,他们就相继睡着了。”
“别人都睡着了,我们也不能例外,那我们也睡!”
走回床铺,躺上面,闭上眼睛,感受起周围的情况。连着几个小时,车厢里只有死一样的静,十二点刚过,有人说:“肚子好饿。”
我慢慢睁开眼睛,只见对面床铺老头的生魂离体,生魂坐在床上,他的身体还躺在床上,生魂从床上起身,还回头看了一眼床铺,看生魂的表情,根本没发现他的身体还睡在床上。
老头看不到他的身体。
“草,集体离魂。”
老头的生魂刚出体,中年、少年的生魂也跟着出体,我走出隔间一看,除了我们四人,整个车厢的人都离魂了。一条条生魂,像寻常坐车的人一样,看报纸、聊天、打牌、吃东西……根本不知道他们自己是生魂状态。
更诡异的是这群生魂,根本看不到我们。
“陈三夜,你说怎么办?”
我站在走道中,陈鱼儿走过来。不一会,黛儿和曾剑也走了过来。我问:“到底是他们集体生魂离体,还是我们四个生魂离体?或者,我们在做同一个梦?这只是梦境?”
第一百七十三章抹杀意识
车厢内的乘客,在我眼中集体离魂,离体的生魂各自做着正常人该做的事情,没什么令人恐惧的事情发生。非要说诡异,就是一具具肉身躺在床铺上,生魂们都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它们也看不到我们。
我提出是不是做梦后,再次巡视一遍车厢,黛儿说:“老板。我们自己生魂出体,不可能不知道,只可能是咱们在做同一个梦。”
赵鱼儿和曾剑默不出声,当我想到曾剑是特种兵的时候,曾剑开始表现出特种兵的特质,提出了很多怀疑,例如:没有卖东西的推车进车厢、没有人路过、厕所那边没有人躲着抽烟……
“曾剑,按你这么说,我们都在做梦吗?”
曾剑提出了最起码十几条疑惑,黛儿语气古怪的发问。赵鱼儿说:“是不是做梦,去隔壁车厢看看,实在不行,拿一条生魂实验一下。也就有了答案。”
我留心着他们三人的行为,点了点头,没发表意见。
赵鱼儿带头走向隔壁车厢,我们跟在后面,隔壁车厢内一片喧闹,睡觉、吃食物、聊天、玩手机……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看样子只有我们那一节车厢有问题。
走在过道上,黛儿与一位打水的男子撞倒,别人连忙道歉,等走回我们车厢之后,黛儿说:“撞我的是个人,温度、心跳、气息都很正常。”顿了顿。她接着说:“我们都能感觉到疼,不像是在做梦。谁说做梦不知道疼?所以还要进一步确认我们是否在做梦。”
“拿什么确认?”
站在我的隔间前,对面铺的老人和中年聊着天,少年带着耳机听歌,我扫过它们和它们的身体,故意苦涩一笑。
黛儿掏出一张符纸点燃,燃烧的灰屑,飘进隔间,老年和中年变的木讷,听歌的少年僵住身体,只听黛儿喊:“回魂。”
下一刻,三人集体生魂回体,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他们躺床上的身体,悠悠转醒,老头睁开眼睛,见黛儿等人站在隔间外走道,老头睡眼惺忪的问:“怎么了?”
中年和少年也好奇的看着我们,见到他们的神情,我完全确定,这是在做梦,并不是我和黛儿、赵鱼儿、曾剑一起的梦,而是我一个人的梦境。
普通人坐火车。醒来见到四个陌生人看着自己,第一神情不该是好奇,应该是警惕。之前,我想到曾剑是特种兵,他就提出了我想法中的各种疑问。他又不是我独自里的从,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我的梦,我想什么会出现什么。
果然,我刚想到他们应该警惕,老人、中年、少年都表现出了警惕,老人余光扫了一眼他的行礼,说:“你们?”
“你们听外面,是不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到外面看看。”黛儿让到一边,我也跟着让路,想看看让道君做梦的是什么东西?
我们四人让开,中年警惕的走出隔间,他看不到生魂,见到的只是一个个熟睡的人。
“嘶!”
一个隔间都睡着,没什么大不了的,两个,三个……整节车厢都如此,中年人走到最后,扶着门边,双腿不停的颤抖。
跟在后面的老头和少年,情况差不多,都害怕的不敢喘息。
“老板,看来我们不是做梦,而是有人施展术法,把所有人都弄的生魂离体。”
黛儿走到我旁边,小声嘀咕。我装着确实如此的样子,点了点头,说:“你把所有人生魂弄回身体,我去休息。”
没管几人的情况,我回到床铺坐下,没一会,车厢内所有人的生魂回体,好多人睡眼惺忪的去抢厕所,恢复了火车该有的场景。
平静的梦一直在持续!
火车到站,我装着不知道在做梦,按照正常情况下车,我们刚出武昌火车站,我笑了。
离开大学时,这里这样,过了一年还这样,春运应该人挤人的场面也没出现。梦境只能提取记忆,没有时间线的存在,所有的东西都一层不变。
“碰!”
走在路上,一辆大货车横冲出来,曾剑最先反应过来,拽着赵鱼儿离开,我和黛儿一起被撞飞,感觉侧身猛烈的疼,随后失去了意识。
“怎么会这样?我不能死,我不甘心……”
“答应爸爸取个漂亮媳妇的事情还没干,王曼、阿飘、书狐还等着我……”
……
迷迷糊糊中,迷糊的意志冲击着我的心灵,这些都不是我自己的想法,而是梦境强加给我的思绪。
像魔音一样的不甘心,不愿意,缠绕不休,我想睁开眼睛,眼皮根本动不来,这种感觉来的也很突兀,我知道是在做梦,根本就没想过睁开眼睛,但睁开眼睛的想法和眼皮动不了的感觉却来了。
“陈三夜,你不能就这样死了,你给我醒来。我要亲手为爷爷和哥哥报仇。”听到赵鱼儿激动的声音,我越来越迷糊。她说:“你不能死……怎么会死?”叉长团血。
随着她的话音,我感觉越来越迷糊,脑中一直回荡着一个声音:我死了……死了……死了……
同样,这个思绪不属于我自己的想法。
这一刻什么都明朗了,在梦里,我如果真认为自己死了,那永远也别想醒来。
这是抹杀意识。
知道对方的目的,天帝这考验过火了,我没打算再玩下去,进入观想状态,梦境破灭,观想空间显。
奔腾不休的河流,看不到头,也看不到尾,横跨在观想世界。我站在河面,冷漠的说:“出来吧!别让我动手……”
“陈少爷,果然非同一般,你通过了考验。”
河流中冒出一缕青烟,青烟慢慢形成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他站在水面,随意瞟了一眼观想空间,不带任何表情的给出评论。
高高在上的气势,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我问:“你入梦用的不应该是单纯的香火,香火神性不可能让我做梦?”
“这个你不用打听,只要知道你通过考验就行,江城见。”男子被质疑,冷哼一声,准备离开却没办法离开观想空间,皱着眉头说:“好厉害的观想境界。放开冥想,让我出去。”
“如果我说不呢?”我笑问。
男子不怒反笑,诡异的看着我说:“你真以为天帝传承那么好学?没有死亡的觉悟,还想学天帝精心挑选的术法?”顿了顿,他严厉的接着说:“我是此次入学的考官,强行留下我,后果自负。”
考官?好牛逼喔!
天机内哪个势力的太子爷会缺乏传承?学东西?我呸。人质才是重点,既然是人质,没到江城就被杀?这不是给天帝制造麻烦吗?
按照我的猜想,天帝派人进行考核之后,不管是否有学东西的资格,考官都会一路保护我们到江城,以防中计。
“你当自己是天帝了?”我不屑的冷哼一声,嚣张的说:“老子是五棺的太子爷,就算老子当着天帝的面,骂他是王八蛋,他也只敢给我一点教训。除非天帝想大劫快速激发,业内一片混乱,不然,他也不敢干这种抹杀意识的事。”
“是谁给你的贼胆,利用考官的便利抹杀太子爷意识的?”
“手下败将,谁给你资格在老子面前装逼的?”
“死到临头,还狐假虎威,用吓唬小孩那一套吓唬人?”
连着几个反问,让中年人脸色大变。他黑着脸说:“我是考官。”
“说吧,你用什么让我入梦?单纯的香火神性繁衍出的术法肯定不行。”我舔了舔嘴唇,说:“老实回答,我心情好,说不定放了你这条香火神性。不然,你等着术法被废吧!”
第一百七十四章请别说没火
观想空间,平静流淌的河水卷起一道漩涡,把男子包裹在里面。
境界没我高,在观想空间。我想什么是什么。男子由香火汇聚而成,河流慢慢销着香火,他的身影逐渐变淡,到半透明的时候,男子着急的说:“我说。”
河水再次恢复平静,男子落到河面。脸色比死了爹还难看,眼底满似怨毒。
“你睡的床铺上有蜃蛊,蜃蛊能让人产生幻觉,先给你下了蜃蛊,在利用术法入梦,就给你造出了梦境。”男子不情不愿的解释。叉长池才。
“嗯?”
灵体和香火对道君无效,再配上能产生幻觉的蛊虫,还真能让我中招。我琢磨清楚这事,继续问:“谁让你对我下死手的?”
“刘冥。”
“说谎需要打草稿,小小刘冥可以影响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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