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 扑倒殿下作者:摩羯旦旦( 欢喜冤家 竞技 迹部景吾x真田弦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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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 扑倒殿下作者:摩羯旦旦( 欢喜冤家 竞技 迹部景吾x真田弦一郎)-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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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月虽然无奈,仍努力保持着耐心,“小声些,裕太,迹部殿下可是极为警觉的人,你也不想我被他发觉吧?”
  被观月这么一说,裕太眼中的锋芒果然黯淡了些,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语气也没那么咄咄逼人了,“观月,如果你想闯荡一番事业,不一定非要投靠迹部景吾,就算是只有我和你,同样可以……”
  他这么略微放松了警惕,观月已飘到身边,伸手揽住了裕太的肩头。
  不二裕太大惊,条件反射的挥手撑拒,然而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力量,却是温柔而强大,完全不容他拒绝,下一秒钟,从观月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带了体温的清香,已让他神魂一晃,不觉卸掉了大半的力量。
  裕太暗骂自己大意,不过同时也发觉,观月根本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否则趁机重手一下,自己只怕早不能站着说话了。
  感觉到怀抱中的身体一缩,尽管呈现出一种高度警觉的僵硬,但终于不再抗拒,观月才幽幽了松了口气,暖呼呼的吹在裕太的耳根。
  “裕太,听我说。”观月轻推裕太,让他在在椅子上坐好,自己蹲在他面前,手掌从肩头滑下,握了他的双手,“没错,我是有事瞒着你,但我对迹部殿下并无恶意,我是真心希望他能够成为关东的霸主,震慑豪强,拱翼皇室,这其中的原委,我今后定会细细的告诉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两人身处暗室,四手交握,听的到彼此的呼吸,传递着彼此的温度,认识数月以来,虽然观月和自己同进同出,说说笑笑,但如此亲密的相处,还是头一回。
  加上周身被一团黑暗包裹,裕太更觉得,仿佛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在身体某处蠢蠢而动,令他越来越难以坚持自己的怀疑和愤怒。
  “我,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胸口剧烈的跳动,使裕太的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
  “唉,那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呢?”观月摘下脸上的蒙布,又捉了裕太的手,让他贴上自己的面颊。
  裕太只觉得出手一片温热、光洁,哪有什么春藓的痕迹?又听观月咕的一声低笑,“好吧,我不止是瞒着你,我这个样子,也是不想被其他人认出来,裕太,再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观月声音清脆、柔软,如夜的露水,如春的游丝,伴随着听觉和呼吸,绵绵的潜入胸口,把一颗本来就在狂跳的心,一层又一层的缠绕住了。
  随着他的说话,面颊的肌肤轻轻跳动,摩挲着掌心,裕太像是被某种诡秘的力量诱惑着,驱使着,情不自禁的在观月脸上轻轻抚摸,又顺着流畅的线条,一路往下,滑过他的耳根,脖颈,竟然不知不觉的,钻进了衣领。
  骤然提高的体温,令裕太陡然一省,发现自己的胆大妄为,慌忙腾的站起身来,抽手不迭。
  谁知这么个大动作,又令他痛楚的呻/吟出声来,不知什么时候,下腹已是坚硬火热的一团,被他手忙脚乱的一挤压,登时从头皮到脊背,都渗出了一身热汗。
  “对不起,观月,我,我……”裕太只觉得,喉头如同塞了一块炭火,不管是说话,还是吞咽唾沫,都异常的困难。
  观月贴在他耳边低语,满是宠溺、捉弄的意味,“没关系的,裕太,你这样对我,我没有生气呀,只不过,现在还不行哦……”
  裕太的情绪,本来就忐忑激荡,这时更被他撩高了情焰,不禁脱口而出,“为什么不行?”
  “傻孩子,天都快亮了,我们的迹部殿下也该起床了,或许,他也是一夜没睡呢……”
  “观月,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是孩子!”
  “好吧,好吧,裕太你不是孩子,你已经是一个男子汉了……”
  观月贴着裕太胸口的手掌,沿着他的胸膛、肋部、小腹直下,在那个鼓起的部位,顽皮的一按,随即向后跳开,暧昧的格格低笑。
  “啊——”裕太惊呼,真是恨不得地下裂开条缝隙,让自己钻进去才好。
  他固然对观月还有怀疑,还有不谅解,但陌生、强烈,充满刺激的情(欲)洪流,已将这一丝残余的理智,彻底淹没……
  虽然精神上处于振奋的状态,但上半夜和忍足的纵情颠倒,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还是让迹部从大牢回来后,上床就合了眼,反正主意拿定,天亮后照着办就行了。
  当晨曦微露,他习惯性的睁开眼,就听见外头急促的脚步声,跟着凤紧张的声音到了门前,“殿下,殿下,您醒了么?”
  迹部跳下床,套上中衣,掩了忍足在自己身上弄出的那些不堪痕迹,开了房门,果然凤长太郎一脸焦虑的站在门外。
  一看见迹部,不等他发问,凤就急切的禀报:“殿下,出大事了,昨晚真田大人在大牢中,被人给劫走了!”
  “啊?”迹部的脑子彻底惊醒,直接的反应就是,立海国的人出的什么大昏招!
  不行,他必须立即进宫,这里可是京都的地面,那帮家伙未免胆大狂妄过头了,简直无异是送死!
  本大爷欠了那个黑脸的情分,还有那个白脸的,名义上还是自己的未婚夫,虽然可气又可厌,可眼下也只能先救人,再算账了。作者有话要说:观月没有玩弄小裕太呢,这点大家不要怀疑,不用担心……

  老公替你领罚

  这一回;迹部连桦地也不带;一路快马加鞭;驰奔皇宫。
  才到了通往皇宫的御道口,就看见两排重甲持刀的卫兵,此时东方已透出曦光,御道上仍是灯笼、火把通明,让人一看上去;就生出警悚之心。
  “来者何人,快快下马!”立即有卫兵冲到御道中央;用长戈遥指迹部。
  戒备如此森严;看来这个不平静的夜晚;的确是发生了了不得大事。
  迹部也不再耍性子;迅速翻身下马;向着卫兵队伍喝问:“这里谁是首领?我是冰帝国迹部景吾,有要事拜见天皇,赶紧给本大爷让道!”
  他来势汹汹哦,气魄惊人,当值的卫兵首领不敢怠慢,跑上前一看,认出是迹部,连忙躬身行礼,“果真是迹部殿下,下官防务在身,无礼之处,望殿下海涵,这就请吧。”
  说着向后一挥手,身后的卫兵立刻撤了戈戟,给迹部让出条道来。
  迹部把缰绳丢给那首领,也顾不上华丽不华丽了,撩起袍服,飞快的奔向皇宫大门。
  到了宫门口,迹部报上名号和来意,马上有侍者领他入内,一路还不住的叮嘱,“天皇陛下心情不太好,稍后殿下说话,请千万小心些。”
  “怎么了?”迹部事先探问,为了让自己早有准备。
  “唉,这里头原委,我们做奴婢的,又怎说得清。”侍者只是摇头叹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侍者带领迹部,曲曲折折的绕了几圈,来到一个偏殿,远远望去,殿上也是灯火通明,门外同样层层把守。
  侍者先上了阶梯,站在殿门外,小心翼翼的向里头禀报:“陛下,冰帝国世子迹部景吾求见。”
  里头威严的“唔”了一声,侍者才轻轻的把殿门推开一条缝隙,向迹部做了个请的动作。
  迹部一脚跨进门槛,厚重的大门又在身后阖上了。
  迹部才向殿内望了一眼,就愣住了,来之前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可如此严肃的气氛和场面,还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端坐大殿正中的,是天皇陛下,侍立他身后的,是葛城男御,而下方黑压压的跪了好几个人。
  除了比嘉国的木手和知念,葛城男御的兄弟宫内大辅,还有一个素不相识的中年男子,最最令他吃惊的是,竟然还有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
  不是说真田被人劫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两人看见迹部出现,也都露出吃惊的表情,尤其是后者,甚至有一个挺身而起的动作,硬被幸村压了回去。
  迹部一时不敢有所主张,只能先向天皇跪地行礼。
  “免礼,赐座吧。”在殿上所有人里头,天皇显然对迹部格外优容,待迹部坐定,又转向幸村,冷冷的说,“刚才比嘉国的人陈述的经过,如果你认为有不尽不实之处,现在迹部殿下在此,大可以三方对质。”
  幸村很快恢复了沉静,不慌不忙的回复,“不必了,陛下,知念君所说的都是事实。”
  天皇面色稍稍缓和,点了一下头,“那好,还有一件事,正好当着迹部殿下的面说清楚,却不是我有意偏袒,迹部君!”
  天皇突然点了自己的名,迹部只好站起来,垂首应了声,“是。”
  “宫内大辅对你止有言语上的不敬,并无其他,对么?”
  “是的。”
  “几个时辰前,他亲自登门谢罪,你亲口答应,宽宥了他,是么?”
  “是的。”
  “唔,你坐下吧。”
  天皇面色一沉,盯着直挺挺跪地的真田,“你听见了?不是我处置偏袒,宫内大辅和迹部殿下,只有言语冲撞,况且已得了他的谅解,而你,当众殴打朝廷官员,本是大罪,将你关进大牢,原意是要你反省,谁知你竟无法无天,勾结外人劫牢,如果不重重惩治,怎显得律法森严?”
  “陛下!”幸村也顾不得打断天皇,清楚坚定的解释,“这劫大牢的事,当真和我立海国无关!”
  “幸村精市,你还要狡辩么?”天皇在椅子扶手上怒拍了一记,“不是立海国,还会有谁,难道你想说的是冰帝么?”
  “臣下怎敢乱攀迹部殿下,自然也不是冰帝。”幸村的态度依然不卑不亢,言语如静水流深,暗藏力量,“判罪须有证据,真田大人冒犯了葛城大人,人证在此,我也愿责令他叩头赔罪,只是劫牢一事,若是我立海国所为,臣下等早就远走高飞,又怎会带真田大人上殿领罪?”
  听天皇和幸村一来一往,针锋相对,迹部大致已弄清的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如此,就说了,真田弦一郎虽然呆板耿直,却也不是蠢货,而幸村精市更是一肚子坏水的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弄出劫牢这样的大昏招。
  他在心里一过,就有了答案,不用说,立海国肯定是被人阴了。可又能怎样呢,没有证据,还是他们嫌疑最大。
  想到这里,迹部最后悔的,就是轻轻放过了那个妖怪,现在再要他在天皇面前改口,以他的骄傲,却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这时,站在天皇身后的葛城男御,似乎很惋惜的叹了口气,“陛下,既然劫牢的事,一时也查不明,立海乃关东上国,真田大人又是如此出色的人才,看在幸村殿下的面上,劫牢的事暂且搁一搁,只让他也向舍弟陪个礼就好。”
  幸村真是有苦说不出,他心里何尝不知,自己是遭人算计了,弄不好这对妖怪兄弟就脱不了干系,可眼前也只能忍了气,向葛城男御欠身道谢,“多谢夫人宽宏大量,弦一郎,你就向葛城大人扣个头,赔礼了吧。”
  这话幸村固然说的极为艰难,就是迹部听在耳中,也是心头一缩。真田好歹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那个宫内大辅形容猥琐,得意洋洋的模样,自己看了都想吐,莫说要向他屈膝了。
  果然,真田腰杆一挺,非常简洁的只说另一个“不”字,虽然音量不大,却是掷地有声。
  幸村面部一抽,真田此举,他也料了个十之□,可眼前再也没有转圜余地,纵然他智计百出,此时也是束手无策。
  “你说什么?”天皇勃然变色,厉声喝叱。
  “呀,只是赔礼你也不肯么?你们立海国未免太狂妄了!”葛城男御也在旁火上浇油。
  “这么说,你打伤朝廷官员,是一点儿悔意也没有了?”
  尽管大皇子事先断言,真田必定不肯屈服,正好可以借此重惩于他,打掉立海国的威风,碍于“劫牢”事件,幸村精市必定也不敢讨价还价。
  然而,面对着如此倔强傲岸的真田,天皇不只是气恼,还夹杂了丝丝的恐惧,当真立海国人人如此么?
  假如他们各个都这样强梁,为了尊严而无所畏惧,反过来对对手,对朝廷而言,将是多么可怕的一股力量!
  真田紧绷的面颊,似乎有一个不易觉察的松弛,声音也不再那么冷硬,“是的,我不后悔,我情愿接受律法的惩罚。”
  真田的下颌,只是微微一侧,迹部却敏锐的感觉到了那一抹柔亮,钦佩、无奈之余,又有点儿感动。
  哎,真是不折不扣的傻瓜,也不看看时辰和场合,还装什么多情种……
  天皇阴沉着脸,突然又是一声怒喝,“松大人!”
  “是,臣下在!”自迹部出现,始终沉默不语的中年官员,连忙伏地应答。
  迹部大感意外,咦,这人就是真田弦一郎的未来岳父么?哎哟糟糕,当着老泰山的面,那个傻瓜还敢跟自己眉来眼去!
  “不是我不允你的求情,你也亲眼看见,亲耳听见了,你的这位东床,可是有骨气得很呐!”
  松大人附在地上不敢抬头,却是声音颤抖,透着深深的失望,“陛下,事到如今,臣下还有什么话好说?任凭陛下处置,臣下是再也不认有这么一个女婿了!”
  这话一出,幸村和真田固然变了脸色,连迹部也大吃一惊,不可思议的瞪着松大人,“松大人,不至于吧?就为了这个,你,你要悔婚?”
  松大人的目光中充满了悲愤,“迹部殿下,这其中的缘故,你非要当着陛下的面,再说一遍吗?纵然你不在意,也给臣下留些颜面吧!”
  迹部越发困惑不解,“留些颜面?咦,你说什么?本大……我怎么听不懂?”
  松大人却忿然转头,不再搭理迹部。
  幸村先到一步,知道其中原委,可眼下他又怎好告诉迹部?
  这位老大人官居弹正尹,而且名满天下,是个刚直到极点的主,他是决绝了点儿,倒也不算冤枉了弦一郎。哎,自己未来的女婿,不顾一切的爱了别人,叫他如何还肯把爱女托付给他……
  天皇森然扫视了一眼殿下诸臣,“既然各位都没有话说,那好,劫牢的事暂且不论,真田弦一郎,犯上之罪,我判你在天下武士之前,杖责二十,你可有不服?”
  连迹部都感到意外,跟殴打朝廷大员比起来,杖责二十,的确不算是重罚了,可问题是,要当着天下武士的面,这不等于示众么?
  至此迹部是完全想明白了,这一次天皇小题大做,怕不只是为了他小舅子出气。
  大罪暂不追究,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也不敢再得寸进尺,轻轻杖责二十,却可以直接打掉立海国的威风!
  不是吧,一向好色糊涂的老天皇,哪里会有这样的头脑和手段?就连刚才的表现,也是底气十足,稳扎稳打,精明如幸村精市,也被他挤兑的哑口无言。
  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在天皇的背后,必定有一个高人在谋划指点,可又有谁,竟然能够影响到天皇呢……
  这边迹部陷入了思忖,那边幸村已然涩声答应,“是,多谢陛下宽容,我立海国,绝无,异议!”
  迹部收了心神,只见幸村按在真田肩上的手臂,袖袍在轻轻颤动,而后者依然身躯傲岸,脖颈不屈,然而一张侧脸却紧绷、泛青,如同一块冰冷的生铁,却能灼伤人的眼睛。
  天皇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胳膊,似乎有些乏了,“那好,他就交由你看管,巳时较艺前领刑,都退了吧。”
  “陛下,请留步!”迹部也长身起立,突然叫住了天皇。
  “怎么,迹部君还有话说?”
  “真田大人的责罚,我愿替他领了!”
  “什么?”“景吾!”“迹部殿下?”
  此话一出,殿上的人都震惊了,迹部却稳稳的站着,噙了一抹坦然的冷笑,直面天皇,“此事因我而起,我替真田大人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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