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剑]当雍正穿成卓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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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痕剑]当雍正穿成卓东来-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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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一章

  有美人儿邀吻,若是卓东来是个风流倜傥的人物的话,估计会来个半推半就。可惜卓东来不是,甚至于因为他从前是个帝皇的身份的关系,为人总是比较多疑的。
  每一个帝皇都多疑,只是看他的多疑是不是隐藏得特别到位而已,又或者,是看他的手段足不足以承受这种多疑。
  卓东来是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帝皇,但在此之前的前提是,卓东来会把他用的这个人的祖宗十八代都调查得一清二楚,然后还要再对其本人调查上个三年五载的,连他每天吃了几粒米饭、放过几个屁都要归纳总结出来。
  也因此,他当然会用最大的恶意揣测面前这个可以用‘活色生香’来形容的女人的用意。
  比如说——对方的嘴唇红得不正常,是不是涂了毒?
  卓东来非常警惕又谨慎,于是,他干脆利落的把泪痕剑拔出了剑鞘,后退几步到足以把剑尖抵在樱子的喉咙的地方,然后继续冷冰冰的问道:“玉剑公主在哪里?”
  可见,卓东来这个男人真的是个不解风情到了极点。
  “果然是个不解风情的。”樱子触到剑尖的冰凉时,只能不甘不愿的睁开了眼睛。“好吧,我带你去见她就是了。”
  当樱子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卓东来这才收回了泪痕剑,冷眼看着樱子走到床边,慢吞吞的穿回了衣服。
  樱子带着卓东来出了房门,随即,她便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衣裳里掏出了一颗信号弹,扔向了天际。
  卓东来武功固然高,江湖经验也丰富,但这种情况下,他也是来不及制住对方了。更何况樱子扔了一颗信号弹也就罢了,她又袖子一扬,散出了迷烟来,让人对她防不胜防。
  卓东来把心一狠,剑花一挽,就听到樱子一阵凄厉的叫声响起,血花也随之四散。
  卓东来用剑使了刀法,把樱子的右手砍断之余,还在她的右脚上划了一道,那痕迹之深,几可见骨。
  而那信号弹最终也没有发射出去,因为有人有袖子卷住了那颗信号弹,丢给了卓东来。卓东来立时就用剑对着信号弹一阵比划,把信号弹给毁掉了。
  来人一手流云飞袖,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正是眼盲心却亮的花满楼。而他身后,跟着最爱被麻烦找上门来的陆小凤。
  不过,显然这会不是麻烦来找陆小凤,而是陆小凤自找麻烦了。否则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跑到这沿海一带了,毕竟之前卓东来还听说陆小凤去了江南给江南首富,同时也是花满楼的父亲花家老爷贺寿。
  卓东来与陆小凤和花满楼相处过一段时间,自然知道对方突然跑到这里来,必然是听说朝廷册封了玉剑山庄的大小姐新月姑娘为玉剑公主,近期内欲与倭冠首领史天王完婚的消息,而且定是也知道自己将护送新封的玉剑公主到海上史天王的根据地一事。
  否则,花满楼也不会抛下许久未见的慈父,和陆小凤一起跑到玉剑山庄的地盘来。
  卓东来心中感念二人的友谊,虽则面上没说些什么,但态度却比以前更加的亲近了些。
  卓东来看了花满楼一眼,还没来得及感谢对方截住了信号弹一事,就发现了一个事情:“花满楼,你似乎……”卓东来斟酌了一下词句,最后发现,他只能这么说:“变了。”
  “变了?”花满楼先是歪着头,有些不明所以,但想到近来发生的一些事情,又明白了卓东来的意思。他笑了笑,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柔和:“确实是变了,大概是因为有一件积压了十几年的事情终于解决了的缘故吧。”
  一旁的陆小凤最是清楚情况的,随即接口道:“你也知道花满楼的眼睛是怎么回事的,这一回去给花伯父贺寿,正好把那潜伏了十几年的铁鞋大盗给解决了,也解决了一次危机。”
  “看来这回倒是有桩精彩的故事可听了。”卓东来点了点头,又带着歉意与花满楼说道:“不过,花家老爷过寿,我却未曾前去贺上一贺,倒是对不住了。”
  “东来不必如此。”花满楼道:“我也知道你才刚接手大镖局,如今虽则过了一年,却也仍然需要你稳定局面,况且以你我的交情,又如何不顾及你的立场呢?最重要的是,今年也非我父亲的整寿,倒不如明年时,你再来我花家贺上一贺,也算是全了礼数。”
  “自该如此!”卓东来应允了下来,然后又对着陆小凤拱了拱手,道:“二位稍等,待我找回玉剑公主之后再叙吧。”
  玉剑公主失踪了?
  花满楼和陆小凤一听这话,也就点头不再说话,只听卓东来冷声的审问那个倒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的女人。
  “快说,玉剑公主到底在哪?再不说,我便让你生不如死!”卓东来一边说,一边用泪痕剑在樱子白皙如玉的脸蛋上比划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二章

  花满楼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可是即使心地善良,他也甚少去主动的救助一个人,除非那个人去向他求救。不过,若是求救之人所干涉到他的友人的话,他便是不忍心,也会不做理会。
  就像现在,花满楼虽然看不到,但却听到了卓东来冷厉的质问声,以及樱子的□□声,他纵使有些心揪,却依然不置一词。
  花满楼努力的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忽略掉卓东来和樱子,专注的听起周围的动静来了。
  然后,花满楼听到了房间里有着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平缓的仿佛正在休息,而且还很沉闷,似乎被困在了某个。
  “房间里还有人?”花满楼心念一动,禁不住问询出声。
  本来还在挑着樱子的手筋的卓东来听到这话,脑子很快就转了起来。
  刚刚店小二确实跟卓东来说过,这个叫樱子的女人自住了店,进了小院的房间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那么,会不会玉剑公主也还在这个房间里头?
  况且,卓东来确信,刚才进入房间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当初关着玉剑公主的那个大木箱子。若是要转移玉剑公主的话,何必连箱子也一起转移?如此一来,目标岂不是更大了吗?
  卓东来凌空一指,点住了樱子穴道,使其动弹不得之后,立时就冲进了房间。他观察了房间一阵之后,走到了唯一可能放着大木箱子的床与墙之间的夹缝之中,果然就看到了那个大衣箱。
  虽然心中着急,卓东来的警惕性却没有松开一丝一毫。他一手持剑,一手缓缓的打开木箱,只待里头的人稍有异动,他便动手制住对方,因此,卓东来的身子绷得很紧,连呼吸都变得缓慢起来。
  木箱子一打开,卓东来略微的松了口气,因为里头躺着一个与樱子一样浑身□□的女人,而且瞧她的模样,正是玉剑公主没错。
  但为了以防万一,卓东来不顾对方正昏迷为醒,依然点了玉剑公主的穴道,然后在她的脸上摸索了一阵,用以确认对方并非是易容。
  好不容易,卓东来才确认了对方的身份,然后真的放松了下来。而这一放松,卓东来这才想起玉剑公主现在还是□□的。
  于是,卓东来一把把木箱子又给关了起来,然后又平缓了一下心情,这才踱步出了房门,让花管家进去伺候依然在昏迷中的玉剑公主。
  卓东来一放松下来,就觉得有些饿了。他抬头看了看天时,日已微微西斜,可见午时已过,可见他只急着顾及玉剑公主的安危,竟是连午饭都未曾用过。
  卓东来也不愿陆小凤和郭青他们进房间,毕竟一进房间就意味着他们知道了玉剑公主现在正处于□□的状态,这可是极为损害对方闺誉的事情。
  虽则说,卓东来已经看光了玉剑公主的身子,可索性现在知道的人只有卓东来一个人,顶多再加上刚刚才进了房间的花管家,相信花管家是个识时务的,不会将此事传进第三个人的耳朵里。
  所以,玉剑公主的名声想必不会出差错。
  卓东来领着陆小凤和花满楼,以及把樱子像扛麻袋一样扛起来的郭青一起出了院子,往大堂走去。
  因着有一个已经被折腾得有些不成人形的樱子在旁,卓东来进了大堂立时就让店小二领着他们一行人去了二楼的雅间,也隔绝了众人异样的视线。
  等到卓东来点了几样小菜还未奉上来的时候,花管家抱着依然在昏迷中的玉剑公主在店小二的带领下同样进了二楼的雅间。因着花管家知道了刚才卓东来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所以在初初面对卓东来时,眼神难免带出些诡异。
  索性花管家也是个经历过事儿的人,这种诡异的眼神便只出现了一会儿,很快就被她收敛了起来,整个人也恍若无事一般了。
  用饭毕,卓东来便领着花管家和郭青,并一意要插手此事的陆小凤和花满楼一起,带着昏迷中的玉剑公主和樱子,回了玉剑山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三章

  按理来说,卓东来此刻该做的有两种选择。一种是立刻找回玉剑公主,强制她嫁人;另一种则是另外找个女人代替新月成为玉剑公主,嫁给史天王。
  玉剑公主被救了回来之后,自有杜先生安排侍女去伺候着这位依然昏迷不醒的公主,而樱子则大概的包扎了一下伤口,随后就被扔进了山庄中蓄冰的地窖中,等待着卓东来得空之时前来审问。
  因为怕和亲之事出了差错,卓东来也不敢太过耽误,只让杜先生帮着安置了陆小凤和花满楼之后,就前去冰窖。
  樱子的嘴巴倒是挺紧的,即使是让她手脚皆残,还划花了她那漂亮的脸蛋,也只是从她口中知道派她来的人名叫石田齐,是东瀛人氏,之所以捉玉剑公主,是石田齐为了让一个女人开心,想破坏这场和亲,如此而已。
  再多的,便再也问不出来了。
  虽则樱子只大略的说了这么多,但卓东来却足以从中寻找出蛛丝马迹,得出结果了。
  石田齐这个名字,卓东来自然是知道的。此人是东瀛的贵族,手中还算有些权势,而他所要讨得欢心的女人,大概就是那个他原先的姬妾,后来见异思迁,抛下他做了史天王爱妾的豹姬了。
  倒没想到,这个石田齐既然这么痴心,明明那豹姬都已经移情别恋了,竟然还想着要讨好她?明明他身边愿意为其献身的女子多不胜数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不过,卓东来并不在意这些,他需要保证的,是石田齐无法破坏这一次的和亲。
  见已经无法从樱子的嘴里再撬出别的答案来,卓东来便索性杀了她,让玉剑山庄的下人将其尸体拖出去埋了。
  因着订下的吉日很赶,仿佛转天就到了玉剑公主出嫁的日子了。
  卓东来穿着新赶制的紫色衣裳,骑在头顶装饰着用红布绣成的大红花的飞沙身上,身后左右分别跟着陆小凤、花满楼和郭青,走在花轿的前方领路,而花轿后头,则是卓东来带来的几个镖师,及送嫁的玉剑山庄的一干下人,再后头,则是玉剑公主的嫁妆。
  虽说玉剑公主嫁给史天王不过是演一场戏而已,可是戏要让人相信是真的,那么就要表演得像真的,嫁妆自然也就不能草草了事。该有的陪嫁庄子、家具和饰物加起来共有八十八台,再加上陪嫁的下人,浩浩荡荡的,让旁观的路人觉得十分之壮观。
  行至约定好的码头边上时,史天王的大船已经早早的候在那处了。船中主事的人名为白云生,在江湖中也有些名气,只见他毕恭毕敬的把人都迎上了船,然后便做主开船。
  船行驶在海上,卓东来看着望不到边际的海面,觉得十分的有滋味。
  卓东来前世为皇子时,倒也是坐过船的。当年康熙老爷子下江南,他做为儿子,也做为臣子随侍在旁,因着年岁已大,对着那把金灿灿的椅子难免就有了一丝妄念,对着皇阿玛也有意的讨好,因此江南的美景,他关注的并不多。
  不过,便是关注到了,那运河与大海又如何能比?江南的精致与大海的广阔又如此能比?或许它们各有各的美,但大海却是那么的豁达,连卓东来都觉得自己的心胸也随之宽大了许多。
  当然,卓东来自认自己并不是过于小气的人,所以心胸宽大什么,也不过是觉得罢了,也许是错觉,也许不是,仅此而已。
  船在海上行驶了近乎一天,眼见着天色将暗,已然能见到晚霞,映衬着站在船上的人的脸都变得红通通的时候,另一艘大船由远而近,慢慢的靠了过来。
  卓东来心中警惕,但面上却摆出一付放松的模样来,笑着对叠手放在眼上,远瞭的白云生问道:“那艘船莫非就是史天王的船?”
  “当然不是。”白云生笑着摇了摇头,回答之余,脸上的表情却有些惊又有些喜,仿佛期盼着船快点驶过来,又有些不想对方过来,实在是复杂得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白云生一个劲的远远的望着那越驶越近的船,而没有下文解释,可见他已经没有心思理会旁人了。
  卓东来对于其她女人来说,虽然是个不解风情,不知道怜香惜玉这个字应该怎么写的男人,但是对于其他人的感情,他却能眼尖的看出来,而且猜心思也猜能猜得□□不离十。他很快就明白了过来,白云生的表情代表的是什么意思,而且他也看得出来,白云生的表情十分自然而毫不造作,可见并不是特意的表演给自己看的。
  不知为何,卓东来突然想到了石田齐所爱慕着的豹姬,再对比了一下面前这个白云生,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豹姬如果是这么一个有魅力的女人的话,会不会白云生所爱慕的也是这个女人?
  卓东来又想到自己猜测的,关于石田齐捉走玉剑公主的原因,很可能就是因为豹姬不希望玉剑公主占据史天王,所以想要破坏这个婚礼,那么,白云生若果和石田齐一样,真的是豹姬的爱慕者,会不会也同样想要破坏这个婚礼,以偿豹姬的宿愿?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卓东来觉得海上的风很冷,冷得让他担心自己能否在接近史天王之前,保住玉剑公主的性命。
  如果玉剑公主在成亲之前就死去,那么卓东来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成了无用功,那是他万万不想看到的。
  可是,如今白云生还敌我不明,而豹姬又在一旁虎视耽耽,真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饶是卓东来自恃武功高强,心中也难免有一丝不确定感萦绕其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四章

  眼见着远处的船离着自己脚下的船越来越近,卓东来免不了在心中升起了一丝紧张感。
  如今,白云生的敌我未明,而对面那艘船若是史天王的爱妾豹姬的船的话,那么危险性就会加大。
  卓东来从来都不会惧怕虎狼。他怕的,那是白云生一旦和豹姬合起伙来,他固然能想方设法的除掉他们。
  可是除掉之后呢?
  在这片茫茫的大海之上,他们还会有别的出路吗?没有白云生的领路,他们一行人还有可能见到史天王吗?甚至于,还有可能帮助李世民除掉史天王吗?
  若是失去了这次机会,下次还想用相同的借口接近史天王的可能性,那就是微乎其微了。
  因此,卓东来不得不慎重行事,在脑中演算着即将会发生的种种可能性,以及自己就该有的应对方法。
  对面的船在极近的位置停了下来,在两船之间,有人伸出了一块长长的踏板,供以两船之间的人员往来。
  卓东来虽然没有在海上航行的经验,但好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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