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行了。”
阮月仙听得心花怒放,又自腻向他:“你真好,总算没亏待你。”全身骚扭地磨擦得李平把持不住,猛往她亲去。
阮月仙被亲得呵呵浪笑,差不多过瘾了,才说道:“这件事,千万别再走露给任何人,我先去探探,有机会逮着它,一定有你好处,只要你听话啊!”
李平但闻诡计得逞,自是满心开畅,不玩白不玩,又自冲向阮月仙,把她按倒地面,来个疯狂大做爱,将阮月仙衣衫撕个精光,几近虐待地又搓又捏,准备想捏得粉碎,阮月仙始终浪笑不断,尽情享受这无尽爱欲。
终于高潮已过,李平累个半死,阮月仙却精神更佳,软声细语地说:“好好在家休息,我趁夜间无人前去瞧瞧,那怪兽出没何地头?”
“东边三百里的绝魂峰,你一夜能赶到那里?明天再去不行吗?”
“唉呀!迟早都要去,何况天一亮,被人盯上更走不了,此时才初更,鬼魂都还没出现,当然更适合行动啊。”
“我……我只是舍不得你走。”
李平又自扑向阮月仙猛亲,逗得她呵呵浪笑,直叫“坏坏坏”,还是打得火热。她找个机会压倒椅子砸向李平背脊,一阵疼叫,方自打断这爱欲气氛。
“别急啦,有的是时间,改天再让你消魂蚀骨。”阮月仙浪笑着:“不过灵兽只有一只,要是走去,恐怕就得等千万年了。”
李平这才舍得放过她:“好吧,你快去快回,不但人要回来,也要带灵兽内丹回来。”
“尽量就是,保重,别再乱跑。”
阮月仙送上告别香吻,方自起身穿上夜行衣,临别秋波一送,果真走了。
李平顿有失落感,不管阮月仙如何,他从一位默默无闻的小瘪三,摇身一变成为少堂主,坐享万贯家财,坐拥美娇娘,何等荣华富贵,尤其阮月仙这骚女人,简直叫人消魂蚀骨,终生难忘,就算为她挖心掏肺都在所不惜。
此次前去,她是否真的会被坑?若真如此,李平再也无法享受这激情缠绵的滋味,多可惜啊,做梦都会舍不得。
然而,这些跟小命比起来,便什么都不重要了。
他轻叹不已,要是真的能平平安安娶得这浪女,他愿意做奴才一辈子。
第二十九章 火烧绝魂峰
毛盾和武灵玉已找到绝魂峰。
此峰地理位置果然怪异,除了外围森林遍布,较高处却是石钟乳般尖峰处处,有的大如冲天利剑,有的则小如竹笋,四散拉开少说数十里方圆,身处高地,阴寒自封,天空总有乌云笼罩,就如进入满是尖牙利齿的大恐龙嘴巴里头,倒真的有点像隐伏万年怪兽之处。
毛盾甚满意此地形,遂和武灵玉寻找适合捕捉位置。
两人几乎逛遍整座山区,才在一道两峰插天的深谷中找到一个天然秘洞。
此洞大如圆桌,越深入里层越大,曲曲扭扭,乌黑深深,正适合麒麟、恐龙巨兽伏守。
最让毛盾头疼的是里头蝙蝠不少,赶也赶不走,这跟巨兽伏洞,万虫不侵的原则不符合。
但毛盾心想,自己要出外引人,阮月仙眼睁睁看自己进洞,她又有什么好考虑的?遂也不再管那些蝙蝠,直往内洞探去。
武灵玉倒是走得胆颤心惊:“会不会真的有野兽?”
“那好啊!我正好来个抽龙筋。”毛盾哧哧笑着。
武灵玉白眼:“人家是说真的。”
毛盾轻笑:“放心啦,蝙蝠那么多,哪来怪兽?动物跟人一样,是讲地盘的。”
武灵玉稍安,点燃火折子,四壁有若玄黄大理石,并非黑岩层,倒除去不少恐惧。
两人小心翼翼再探里头,足足深入两百余丈,方自找到底部,就如一长颈瓶口,里边较宽广,四处多多少少有兽骨散列,该是曾经有什么猛兽住过。
地点甚是理想,毛盾已找寻好位置,决定如何引人进来,然后将她困住,必要时炸去秘道将她活埋,如此该万无一失。
他指示武灵玉挖洞埋炸药,自己则往外走,不久已扛进那麒麟恐龙之躯壳。本来这躯壳早该埋在万丈深渊雪堆里,但那几天挨饿,把兽肉吃得差不多,只剩这副壳,毛盾掂了又掂,竟然比想象中轻很多,他突有奇想,用此皮来缝制软甲岂非能刀枪不入?何况带回来偶尔也能向人炫耀,于是就这样给带回,没想到立即能派上用场。
当然,那支乳红色软角已被吸尽汁液而消失,毛盾重新打造一支银角,让它闪闪发光,倒也蒙混得过去。
至于被挑起的那块鳞片,只能以青铜补上,颜色不大对,就把它当成生癞痢头吧,何必要求如此严格?
毛盾将驱壳打开,往武灵玉套去,哧哧笑道:“你来装套如何?苗条身材必定更灵活。”
武灵玉急忙躲闪,手掩鼻子:“我不要,看到它,就想到血淋淋肠肉,我想吐。”
“真是,女人老鼠胆,这一点都不腥,还有点麝香味呢!试试!”
毛盾故意追杀,吓得武灵玉落荒而逃,急叫着:“算我是老鼠胆好了,放过我嘛!”
在她苦苦哀求之下,毛盾才得意而又没趣地收手:“真是,有福同享,叫你享,你都无福消受,也罢,一切我自己独享了。”
毛盾慢慢摸着兽身肚皮,准备往身上套。
武灵玉这才安了心,干笑道:“我的确无福消受,你呢?套在里头,不觉得难过?有没有粘湿湿的感觉?”
“怎会!就像剥蛇皮,哪还有粘肉,而且我也烘干过,跟布袋没两样!”毛盾果真套得满身,像套入老虎皮里头,并未感到多大束缚,他耍动着,怪兽立即复活般乱跳,若来武灵玉一阵笑。
“可怜,好好个人要变成怪兽满地爬!”
毛盾虽抱怨,却是喜悦的抱怨,大有万兽之王之气势。耍了几趟,仍觉得稍有空隙,遂再塞些衣服,然后他坐起,四肢张开,像抖直的蛤蟆一副怪模样,惹人发笑。
毛盾自己也觉得想笑:“把肚皮缝起来。”
“缝它?”武灵玉皱眉:“你不想出来了?”
“没办法,谁叫我对付的是绝顶高手,不弄得毫无痕迹,很容易会让她看出破绽。”毛盾道:“你缝就是,那线我一挣就断,照样可以脱困。”
武灵玉只好答应他的要求,边缝边笑,终仍缝得毫无痕迹,毛盾把头挤出血盆大口,瞧了几眼,但觉满意,才又缩起脑袋,开始东掠西蹿,熟悉一翻动物活动姿态。
一切都顺利,唯有那条曾经被剪下来当鬼魂用的长舌头无法戏耍。
他十分头疼:“怎么办?光嘴巴是耍不出名堂的。”
武灵玉轻笑:“那就不要耍啊,反正阮月仙也没看过你这怪兽,她哪知你有这么长的舌头?”
毛盾恍然:“说的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就别耍它了,改换……吐毒烟,呵呵,要是毛头在,他来吐才过瘾吧。”
当下把长舌丢在一旁,想办法把用来藏身的烟雾弹塞在那大嘴巴内,有必要再耍它几下。
一切弄得差不多,他突然咆哮大吼,在若狂狮,然后眺冲洞外。
这一吼,吓得黑蝙蝠惊惶东逃西窜,霎时如雨点灌飞出洞,眨眼千万只全逃个精光,毛看这才相信,当真是一洞不容双物,万兽之王的心态已使得他又咆哮几声,大摇大摆地走出山洞。
弦月高照,一片银白,该是吸收精华好时段,毛盾再咆哮一声,震得山峰抖动,远处亦回应百兽惧意般叫声,各自远离可能侵犯兽王之地盘。
毛盾立即掠向高峰顶,以能让目标更显著,他自服下怪兽内丹,轻功大为精进,此兽皮又甚轻巧,顶多也只是加穿两件棉袄的感觉而已。
这一腾掠,果真身如飞龙,一蹿数十丈,比绝顶高手毫不逊色,尤其又穿了肉垫深厚的兽掌,弹性更佳,腾掠起来,早跟怪兽毫无两样。
如此成绩,毛盾则更能安心冒充此兽。
掠向最高峰顶?他不敢低吟,做出吸食月光状,远远瞧去,自是无法辨真假而以为灵兽当真在此活动。
他低吼着,静静等待猎物到来。
阮月仙果真已找往这山峰,在闻及这似马似虎的咆哮声,她心下一喜,敢情李平所说不假,灵兽可能就在此山,她立即潜入山区,不断注意山峰高处,以及辨别声音从从何处传来。
不到一个更次,她终于发现这头万年怪兽伏于尖峰上,她哪知怪兽肚皮下是毛盾伪装的。光眼及猎物,她欣喜不已,似乎猎物已在她手中似的。
“果然是麒麟怪兽,内丹该能起死回生,驻颜有术才对。”
贪婪心使得她不畏风险,猿猴般渐渐攀高逼近怪兽。
她身手极其高超,已接近百丈之内,毛盾还未察觉,仍自低沉对月光咆哮。
阮月仙越是得意万分,双掌凝胸,再逼近五十余丈,猝而暴射而起,人如万斤霸弓出箭,迅如闪电般猛冲怪兽,毛盾这才觉得有所状况,正想回头瞧瞧是何情形,那阮月仙岂容他有机会,两掌厉如暴发山洪急劈过来,毛盾竟然回身不到一半,已被掌劲劈着,轰然一响,四脚朝天倒摔出去,直滚山崖,若非有那厚皮挡掉七成劲道,毛盾准被打成重伤而倒地不起。
尽管如此,阮月仙掌劲仍震得毛盾头昏眼花大叹吃不消。
阮月仙并未因此而停手,一招击中怪兽,见它落滚,将预备利剑直打出去,又如裂天劈地般闪出亮光,无比威力和准确地窜射兽脊,叭然一响,任兽皮有刀枪不入之能,此时也被射进两寸,咬死背脊上,顺着毛盾打滚,咔咔咔然地猛旋猛出声音。
阮月仙以为一剑可得手,岂知这兽甲竟能挨此威力,可恨没有削铁如泥的宝剑而被它逃过一劫,跟看怪兽欲逃,阮月仙急忙凌空飞渡截追过去。
毛盾滚落山脚,醒醒脑,还好,没什么大碍,猝见阮月仙冲来,咆哮一声,照样反扑,兽身如弹丸飞冲过去。
阮月仙未摸清此兽威力之前,倒是不敢大意让它接近,相隔十余丈即发掌直劈,岂知怪兽不畏掌劲猛蹿过来,那速度竟然匪夷所思,阮月仙猝而故技重施,凝出最霸道掌劲再次击出,几乎封去五丈门面。
那怪兽竟然如纸般穿梭于自己掌劲漏洞,一有机会,血口一掀,轰然吐出一大堆烟雾直炸冲过来。
阮月仙但觉有毒,赶忙收掌倒掠上空,岂知那怪兽速度更快,如苍鹰掠鸡,猛撞阮月仙背脊,她竟也躲不掉,被撞得闷哼,摔倒地面。
毛盾一时得意,终于报了那两掌之仇。
得意归得意,若能制住她,下边诡计就不用耍了。
“毛盾狂烈咆哮,整个人复往下冲。奇速无比杀将下来,直如饿虎扑羊。
阮月仙急得满头大汗,顾不得背脊疼痛,猝又凝起万钧掌力蹿冲击出,这似乎是她拼命一击,毛盾一时大意,已无可避闪,猛又被轰得筋斗直转,倒摔数十丈,跌得满头疼痛。
眼看阮月仙又杀将过来,毛盾直叫苦,这掌是有点故意送上以制造战败情况,得以缩头缩脑地躲入山洞中,可是代价并不小啊。追兵又至,毛盾咆哮弹起,不战了,没命往山洞方向逃去。
他那轻身功夫使得阮月仙大感惊愕,竟然在自己之上,穷追之下仍越拖越远,若不是怪兽背上那把利剑闪闪生光,她可能就要追丢了。
逃奔数百丈,毛盾猝而急速坠入山谷,阮月仙心下一喜,准可找到怪兽巢穴。
果然毛盾已往谷底直钻,猝而在发出叭然一响之后消失无踪,阮月仙却已瞧及那背脊上被洞顶撞落的闪闪利剑掉在洞口。
“任你多狡猾,畜牲就是畜牲,命中该绝!”
阮月仙谑笑着,大摇大摆地想欺近那洞穴。
岂知就在她逼近不及十丈之处,背面猝有烈风响起,她惊心动魄,难道另有一只怪兽,不明状况,她登时厉喝,倒纵高空,想翻个筋斗以拒敌。
岂知就在她倒翻筋斗之际,那烈风中一条黑影照样蹿高追击,一掌打得阮月仙闷吐血丝,撞向崖面,她不敢落地,以免突又受击,五指猛插入岩层,得以悬在高空。
那黑影已发出谑狂大笑:“我以为你多厉害,只不过是只会叫的母老虎而已。”
阮月仙骤见来人竟然是失踪已久的花弄情,甚是惊愕:“你怎会找到此?”
“跟你来的!”花弄情笑的捉谑:“老娘好不容易养好伤,刚刚回到金武堂就发现真的武向天回来了,他准要找我算怅,我只好找地方躲,没想到你就那么鬼鬼祟祟往这里钻,我当然要赶回来凑热闹,不错,原是为了千年大怪兽?这也难怪,凭你身手,躺在床上让人压还差不多,哪还有什么资格跟人比高下?”
阮月仙怒笑:“好,有种别逃,老娘今天就跟你比高下,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功夫!”
她虽受伤,还是飘身落地,一步步往花弄情逼来,这模样似已胸有成竹。
花弄情当然不肯退让,暗中运起她娘多情婆婆最为狠毒的七绝魔手准备抓得她皮开肉裂,中毒而死。
她冷笑:“怎么,已服下怪兽内丹,功力突然大增,还是跟他睡觉,偷了他的元阳,神气起来啊?”
“恐怕你连神气的资格都没有!”
阮月仙猝然疾扑过去,左指如勾,右掌聚力,相准花弄情胸肩,狠命扑杀过去。
那花弄情狂笑不已,身形仍自挺直,对那掌劲根本不甩,猝见对方逼近三寸,身子一斜,七绝魔爪奇速探出,但见其掌指泛青,指甲血红,准含有剧毒。
那阮月仙竟然不怕,右掌照样迫来,左掌扣住花弄情右肩,那花弄情照样反掌抓向阮月仙左大臂。她抢速度猛扣在先,五指已陷入臂肉,花弄情狂笑起:“中我七绝之毒,你慢慢死吧!”
“放屁!”
阮月仙更形凶残,让着左大臂不顾,左手照样抓去,肩头抓不着,揪她衣襟,右掌万钧轰冲过去。
“你不怕毒?”
花弄情这才叫糟,每以为一抓下去,阮月仙会唉叫打滚,她却无恙无痛,更见凶猛劈掌过来,她想躲,却已咫尺之隔,何处可躲,惊急中猛运真力想硬接。
就在刹那,阮月仙怒掌打去,花弄情竟然招架无力,被打得鲜血乱喷,倒摔十余丈,满脸苍白,衣衫还被揪掉一半,左胸乳半掩半露,却不再雪白,而是印着阮月仙赏她的血掌印。
一招得逞,阮月仙谑笑不已:“也不问问是谁传你这烂功夫,容得你这么嚣张,死来,贱人!”
阮月仙毫不留情,第二波攻势已起。花弄情受伤虽重,却忍不下这口气,登时运出多情神功,幻化无尽掌影,罩打这可恶女人。
阮月仙猛然更是狂笑,直叫烂功夫,照样耍出千手观音般烈掌,任由花弄情如何击来,她即能迅速封去,一时掌声叭叭乱响,有如小孩在玩击掌游戏。
一个照面,花弄情九九八十一掌全被封下,她更骇然,转化三十五烈掌,照样被封,猝然翻身,凌空七十一掌连打二十五处要害。
那阮月仙更是不闪不避,单刀直入,一掌切往花弄情胸口,就像切豆腐般猛穿无数掌影,花弄情做梦都未想到绝世武功会被人一招破去。
“你也会多情神功?”
“太迟了!”
阮月仙厉笑,像宰杀恶猪般劈得花弄情二度吐血,喷退二十余丈,她跃落地面,惊骇如见鬼,直叫着:“你是,恶魔!”哪敢再战,没命落荒而逃。
阮月仙怒笑:“哪里逃,把命还来!竟敢暗算老娘!”
她猛掠追赶,那花弄情却如回光返照般升起一股莫名劲道,逃的比什么都急都快,阮月仙一时竟然追她不着,刹那已退出数百丈。
毛盾本是躲在内洞,但闻打斗声,心想不知哪里杀出程咬金,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