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劳迪看也不看那两人的表情,自顾自继续说,“你的判断,值得我给予你很好的评价。我,认同云之守护者的继承。”
什么判断,判断在哪里?只是这种程度就可以认同了吗喂!——克劳德囧。
他算是发现了,从“二”这一点来看,云雀的确是很好的继承了彭格列家云守的特点。
“撇去这点不说。”云雀突然再次抽出了拐子,面对着阿劳迪摆出攻击姿态,“你来跟我战斗一场怎么样?”
“死小鬼——”克劳德一个暴栗钉上云雀的脑袋,云雀眉头一皱还没发作,阿劳迪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模样再次开口,“彭格列十代的云之守护者,我于此认同你的继承。”
“把你的匣子拿出来啊。”克劳德扯了扯云雀的校服袖子,云雀不情不愿的掏出匣子,阿劳迪幻化成了云属性的火焰,从火焰里蹦出一颗火星,钻进了云雀的匣子里。
云雀盯着自己的匣子看着,也没再关心就此消失掉的阿劳迪,他不知道刚才那火星钻进匣子里之后会不会对云刺猬造成什么伤害。
倒是一边的克劳德,在看到云雀右手上的彭格列指环发出了淡淡的紫色亮光之后,拍了拍云雀肩膀,笑着说,“好啦,看来你的使命莫名其妙的就这么结束了。”
扯了扯自己身上、因为刚才被啤酒泼到,现在还半湿着的衬衫,克劳德继续说,“我们回家吧?我已经难受老半天了,快点回去,我要好好的泡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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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暂住地后,都被啤酒浇湿了的两人分别回到自己房间好好的泡了个澡。
尤其是克劳德,由于他现在还算是个病人,迪诺特别为他准备了从**带回来的温泉粉,只要在泡澡的时候把温泉粉倒进浴缸里,就能享受到在家泡温泉的顶级待遇。
水温略微偏烫,克劳德放松下精神,不知不觉的,就在浴缸里泡到睡着了。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原本偏烫的水温已经变得有些凉了。
随手拉起浴袍披在身上,克劳德用干毛巾擦了擦头发,吸啦着拖鞋走出浴室,然后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之前随手放在桌上的那个小瓶子。
那是一只用玻璃雕成了倒吊玫瑰花状的长颈瓶,是罗马利欧考虑到克劳德刚醒过来,特意为他准备的玫瑰精油,让他在洗浴过后自己拍打按摩一下,用于防止肌肉萎缩的。
克劳德拿起那个瓶子,晃了晃里面还剩下一大半的透明液体,然后打开瓶盖,一股浓郁的玫瑰香味立刻迎面袭来。
“不知道那小鬼喜不喜欢玫瑰?”克劳德随手又盖上了瓶盖,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笑起来,“管他这么多,喜不喜欢反正就是它了。”
说完,把小瓶子丢进自己的浴袍口袋里,转身,向着阳台走过去。
云雀和克劳德两人房间的阳台是连在一起的,克劳德想要去云雀房里,甚至不用开门去走廊,只要掀开位于阳台的一道珠帘,直接就能站在云雀的房内。
与克劳德不同,云雀并没有泡澡,回家之后,他只是冲了个淋浴,所以此刻已经躺在了床上,而且背对着阳台方向一动不动的,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小鬼?”克劳德小声试探的喊了一下云雀。
云雀还是一动不动。
“喂,真的睡着了?”克劳德走进了些。
云雀规规矩矩侧身躺在床上,上身套着一件深色T恤,下面穿了一条深色的休闲裤,看起来一副很居家的模样。
墨色的碎发洒在脸颊边,平时总是一副瞧不起人模样挑起的凤眸此刻却安安静静闭合着,少了几分犀利,却多了一些乖巧。
“啧……”克劳德看着云雀白净的侧面,撇了撇嘴小声道,“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稍微乖巧一点……”
“你来干什么?”克劳德话还没说完,上挑的凤眸突然睁开,云雀的声音毫无预计响起,把克劳德吓了一跳。
“既然醒着就别装睡啊!”克劳德不爽的坐到云雀床边,从口袋里拿出了装着精油的小瓶子,放在云雀眼前晃了晃,“我来找你帮个忙。”
“这是什么?”云雀坐起身,看了看那个玫瑰花模样的长颈玻璃瓶。
“是按摩用的精油,你知道我才醒过……喂!”克劳德话还没说完,云雀再听到“按摩”两个字的时候瞬间就倒回床上翻个身背对着克劳德闭上眼睛继续睡。
克劳德被气到,直接踢掉鞋子站上床,然后对着云雀脑袋狠狠踩下去。
云雀像是脑后长了眼睛似的,身子一缩,在让开克劳德才过来的那只脚的同时,伸手抓着克劳德的脚踝狠狠一拉,克劳德立刻保持不住平衡,“噗”的一下倒在了床上。
虽然床是挺软的,但是任谁突然用脑袋狠狠砸枕头,也还是一样会眼冒金星,克劳德皱着脸,捂着被撞的生疼的下巴,没好气的瞟着云雀小声念叨,“死小鬼,居然这样对待病人……”
却在看到月光照印下那双黑白分明的漂亮凤眸时,又低咳了一声,说出了自己真正的来意,“好吧好吧……那,其实吧……你看,你没两天就要回去**了,就不想在意大利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吗?”
“有意义的事?”云雀皱了皱眉,瞧着克劳德。
在泡澡后本就只穿了一件浴袍,因为刚才小小的争斗已经差不多全都敞开了;尖削的下巴上红红的,大概是刚才被什么东西撞到了;一向蓬松柔软的头发,因为还有些潮湿的缘故,此刻正服帖的顺在脸侧,看起来稍稍嫌长;一双深灰色的眸子迎着月光,亮晶晶的,看起来似乎在期待着些什么似的。
云雀的唇角渐渐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他重新撑起身子,坐在克劳德对面,接着克劳德刚才提议问,“你想做什么有意义的事?”
克劳德并没在意到那丝危险,他只是伸出手,勾住了云雀的脖子,然后凑过脑袋,唇贴着云雀的唇回答,“像这样。”
接着直接吻了上去。
云雀并没有表现出拒绝克劳德的亲吻。
就连克劳德得寸进尺的伸出舌头,云雀也没有拒绝,他只是一动没动。
克劳德全把云雀的毫无回应当成是他还小,只不过是个小鬼,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而已,然后心安理得的更加得寸进尺。
腾出一只手,摸进了云雀的T恤,从上摸到下。
在感觉到手中的小鬼呼吸明显加重之后,又沿着云雀的脊梁骨,顺着股&沟,摸上了某个应该是出口的位置。
“你在干什么?”云雀终于忍不住伸手捉住了克劳德的手腕。
“放轻松,乖……”克劳德细细啃着云雀的耳廓,在他耳边蚊子哼似的轻声回答,“这是等等要进去的地方,我知道你还是第一次,我会帮你的,别怕……”
“原来是用这里。”云雀的声音很隐忍,非常隐忍,隐忍到克劳德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天旋地转,他却被云雀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了床上。
“什么……呃!!”刚才还热情似火的地方瞬间萎了下去,从头皮开始从上到下一阵颤抖,冷汗直冒,身后那个位置疼到连心跳都一抽一抽的,疼的克劳德把惨叫声都卡在了喉咙里发不出话音来。
意识到自己手腕上的力道自己绝对挣脱不开之后,克劳德认了。
当务之急并不是谁在上谁在下的问题,这就现在的情形看来根本已经毫无疑问了,问题是,他在今晚过去之后到底要用几天才能下的了床。
“润……润滑啊……死小鬼……”用手紧抓着床单,克劳德很想放松身体,但空气里传来那种淡淡的血腥味却告诉他,他该死的第一次用后面还见红了!
——他X的,又不是女人破处!
克劳德脑门冷汗直冒,眼盯着床单上的那支玫瑰精油,再次咬牙切齿说,“用那个啊……你想疼死我……然后再女干尸吗……”
云雀心领神会,伸手拿过了那支长颈玻璃瓶,但是随即克劳德就后悔了。
你他X的喂药也这么喂润滑也这么润吗!
那该死的瓶子是谁做的,为什么连玫瑰杆子上的刺也要做的那么逼真!
还有,到底是谁教那小鬼润滑是要连瓶子也一起塞进去的?!
那接下来是不是要跟喂药一个步骤,用手堵着不让精油流出来啊!
没错,是堵着了,但是不是用手。
因为云雀把瓶子□之后,直接就真枪实弹的上了。
克劳德只听到自己耳边“嗤——”的一声,就像以前被匕首划到,皮肤破裂的那种声音之后,直接疼的眼前一白,然后就这么厥过去了。
厥过去之前,克劳德心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操!
&河蟹,河蟹,河蟹内容请看作者有话要说&
克劳德对他和云雀第一次的感觉就是——疼。
除了疼还是疼,完全没有快感。
嘴角被咬肿了,后颈被啃破了,双手手腕被捏的青青紫紫,身上没见到吻痕却全是牙印,因为被欺负的太过,那个地方至今还有种有异物在里面运动的错觉。
——这就是跟处&男上&床的结果!
床单上的红色已经不能用“星星点点”来形容了,一小块连着一小块的深红,隐示着昨晚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好在十年后云雀给的那颗药药效还在,晴属性的治愈生效之后,克劳德现在虽然还是全身酸软,那里的疼痛却也不是不能忍受了。
“恭弥,里包恩刚才打电话来说……”迪诺大大咧咧的推开半掩的房门,走进了云雀房间里。
“BOSS……”看到迪诺,克劳德立刻摆出虚弱状装可怜打招呼。
“克劳德,你怎么会躺在恭弥床上?而且你这样……”迪诺看着克劳德现在的模样吓了一跳,然后像是突然反应了过来似的,动了动唇角,猛的回头向外走,边走边说着,“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现在不方便,我等会儿再来!”
“什么?”克劳德一愣,立刻呼唤,“不是啊BOSS,我现在没有不方便……”
稀里哗啦,喤里咣当——
克劳德抽了抽嘴角,他明白,自家的BOSS一定又摔跤了……
“恭、恭弥?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你这是拿给克劳德吃的早餐吗?我等等让罗马利欧再拿来一份好了……”
克劳德听到自家小鬼低声回了两句什么话,但具体说了什么他却听不太清楚,他只听到在自家小鬼说完话之后,BOSS突然激动了起来,“没有啊,恭弥,你不要担心!”
担心?他在担心什么?
克劳德竖起了耳朵。
他听到迪诺用极度认真的语气说道,“破处都是这个样子的。”
BOSS你怎么能这么说!BOSS,你完全都不知道!
克劳德瞬间觉得自己很悲哀。
他张开嘴,对着面前的枕头狠狠咬下去,然后开始磨牙。
——那小鬼根本就是个禽兽!!
手铐的用处有很多
“为什么又是素菜粥!”
坐在轮椅上,克劳德死死盯着罗马利欧刚送来的午餐盘子,狠狠的磨着牙,恨不得张嘴咬那个盘子几口,“我已经连续两天三餐都吃的这玩意了,我已经连续两天三餐都没吃到肉了!为什么这样!我要吃肉啊!!”
“那要问你为什么在刚能站起来的第二天就又坐回轮椅上了。”
罗马利欧面不改色把素菜粥从食盘里端出来放在桌上,然后正色摸了摸克劳德的脑袋,就像是摸小狗那样的摸了摸,一脸同情说,“为了你着想,在伤口愈合之前你只能吃素,不要挑挑拣拣了,下次记得节制些,快吃吧。”
伤口?还能是哪里的伤口?!
克劳德动了动身子,立刻被身后结痂处痒痒麻麻的感觉刺的全身一哆嗦,不爽的用指甲磨了磨桌子,再不甘不愿的拿起勺子,他勺起一口素菜粥放进嘴里。
虽然是肉汤打底的,虽然粥熬的很好吃,虽然,虽然,但是果然吃的不是肉心里就难受啊!!
克劳德决定,吃完饭一定要去找那个罪魁祸首算账。
一刻都不能等了,绝对要跟那小鬼好好谈谈关于“节制”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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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罗马利欧把粥碗连带着食盘一起收走了。
房间里没人在,克劳德坐着轮椅转到墙边,试着扶起墙来,然后向前迈开一小步。
其实在云雀通过彭格列一世家族的认定的当晚,里包恩就通过迪诺知道了这个消息,并在当时就表示,既然克劳德的身体已无大碍,那希望他和云雀能尽快的返回**,随时准备回去十年后。
本来里包恩的计划是很周详,却不想因为某个晚上的运动,造成克劳德旧病未愈又添新伤,第一天刚能下地走第二天就又坐回了轮椅上。
这样的克劳德当然没办法立刻回去**,所以他跟云雀就又在意大利多滞留了两天。
虽然云雀没说,而且看起来似乎还对把克劳德弄的血流成河这件事有那么些歉意,但就从他天天钻研那个被一世云守烧过的彭格列匣子看来,克劳德也能明白,云雀是很想快些回去并盛的。
所以没人在周围的时候,克劳德会扶着墙适应走路,多练习练习,希望自己可以快些好起来。
“嘶……”
才站起身来,克劳德立刻就觉得有股酥麻的感觉,从着尾椎开始、顺着脊椎一路窜上他的后颈,一手撑在墙壁上,他身子哆嗦了一下。
深吸一口气,克劳德朝着露台拉门的位置迈出一小步,身后伤口结痂的地方因为他的动作互相磨蹭着,使得那不疼不痒的感觉更甚,让他腿打了个颤,差点就软倒下去。
“靠……”克劳德立刻就顿住了脚步,保持着站定在原地的姿势停了下来。
因为十年后云雀给的那颗药的缘故,克劳德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可是大家都清楚,伤口愈合结痂时的那种疼痒实在让人很难忍受,尤其还是伤在那种地方……
再次深吸一口气,克劳德努力不去在意那种挠心的感觉,再次向着露台迈出一步。
流窜在神经中的酥麻疼痒不是说不在意就真的能完全不在意的,尤其是在那种地方。
过嫩的皮肤经由硬痂的摩擦有种暧昧的酸疼,偏偏硬痂周围却又因为这种摩擦缓解了抑制不住的痒,掺杂了这两种矛盾的感觉,克劳德再次迈出一步的后果,就是让他发觉了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产生了某些变化。
“该死的……”
克劳德立刻就不敢乱动了。
任何一个男人,在站立的状态下,后面伤口未愈前面又起变化,他都不敢随便乱动的。
偏偏在这种时候,露台的拉门被人从外拉开,云雀手上捏着彭格列匣子,一脸深思的走进门来。
“你在做什么?”一抬头,云雀立刻看到某个闲不住的家伙,面对着墙壁双手扶着站在那边,站立的姿势看起来还挺奇怪的不太自然,于是立刻皱了皱眉。
眼神一扫,再看到被那家伙丢在一边的轮椅,刚皱起的眉变的更甚,云雀向着克劳德走过去,边走边说,“那面墙有哪里让你这么感兴趣吗?”
“不是,没有,停!!”克劳德**哭无泪,身子不由自主更贴近墙壁一些,就怕那个起了变化的地方被那小鬼看到,他觉得自己真窝囊,但此刻没有更好的办法又不能回头,克劳德只能试图用语言打动云雀,“我只是在练习而已,练习走路!”
“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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