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苏若离几乎没有被他给吓死,这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顾章却好心情地就去解脖子底下的盘扣,吓得苏若离忙后退一步,就要往门外跑去,“那个,你先洗着,我到屋里等你!”
顾章好不容易得来这么个机会,哪里肯放过?
一手解着衣扣。一手就揽过她的腰肢,把她贴着自己的胸膛紧紧地箍着,“离儿。我盼着这一天已经好久了,连二弟今晚都入洞房了,咱们不是更该入吗?”
苏若离顿时哑巴了,他们入不入洞房和顾墨有什么关系?这事儿也有可比性吗?
顾章却不管她怎么想,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身上的衣裳给拔了个精光,**的身子呈现出年轻力壮的感觉,那喷薄的肌肉。那劲瘦结实的腰身……都让苏若离不知道该把眼睛看向何处。
“离儿,好好看看你的男人!”顾章紧紧地箍着苏若离,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子里。
苏若离感受着他身上的滚烫。终于抬起了头,对上那一双染上情意的眸子。
顾章则开始解开她的衣扣,拉过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口,“你看。这儿有一道疤呢。是在漠北和胡人作战的时候被刀看得,当时都已经深可见骨了,整整三个月才好呢。”
他喉结滚动着,低哑的声音像是在述说一件不相干的事儿一样。
苏若离素手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心里只觉得揪得疼痛。
当年的那个少年,经受住生死考验,早就长成一个顶天立地得男人了。她能有这样的男人,是不是该感到庆幸呢?
顾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让苏若离忍不住就怜惜地抚摸起那道疤痕来,喃喃问道。“还疼吗?”
“不疼了,早就不疼了。”顾章怜惜地把苏若离的纤纤食指给含在嘴里,小心翼翼地说道。
可是另一只手却不停地把苏若离的外衣给解开,渐渐地剥下来。
沉浸在感伤中的苏若离,猛然发觉身上一凉,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只剩了贴身的内衣,不由恼羞万分,“顾章,你好不要脸!”
“哈哈,在老婆大人面前不要脸,也算是我顾章的本事啊。”顾章哈哈大笑,一改方才眸中的可怜巴巴,抱着苏若离就跳进了木桶。
里头本已放了大半桶的热水,两个人的重量跳进去,那水顿时就溢了出来,溅得满地都是水。
苏若离在里头挣扎几番,却被顾章给牢牢地箍住,不得不喘着气骂他,“你什么阴招儿都学会了啊?这个样子怎么洗澡啊?”
顾章却不管不顾地只管扒着她身上贴身的小衣,嘴上也不闲着,在她脸上脖子上不停地亲吻着,吻得苏若离都快要透不过气来。渐渐地,她余声呢喃,沉浸在他狂风暴雨般的爱意中。
好半天,室内只有氤氲的雾气和时不时的呢喃声。
温热的水漫过整个身体,苏若离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窝在顾章的怀里,清晰地感觉到他身子的变化。
脑子也有些懵懵懂懂的,只依稀觉得待会儿就要发生些什么,可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初经情事的两个人,都有些激动,战栗。
就在顾章再也忍不住将要入港时,苏若离脑中忽然明白过来,猛力往外推他,“不能在这里,那个套子……”
好在精虫上脑的顾章此时还能听得进去,闻听喘着粗气抬起头来,猛地一把托起苏若离跨出了木桶,浑身湿漉漉地就这么光裸着身子紧拥着,胡乱扯下床前架子上搭着的大布巾把苏若离一裹,连个人回到了主屋。
幸好苏若离嫁过来之后,对净房做了一下改动。把本来在卧房隔壁的净房打通,门就安在卧房内。
两个人如此出来,并没有人发现。
顾章把她的身子细细地擦拭干净,方才就着大布巾在自己身上随便擦了一把,就贴着苏若离上了床。
苏若离不忘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荷包来,从里头取出一个柔软的小套子,递给顾章,“把这个戴上,才不会有孕!”
顾章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这会子再让他戴这个,无疑于跟杀了他没有二样。
他心急火燎地就往自己身上套去,可从来没用过这个,一双惯拿刀使剑的手怎么努力都不能套上去,急得他面色涨红,苦苦地哀求苏若离,“离儿,这个要怎么用?你教教我?”
苏若离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啊,哪里好意思去给他套去?不由气恼地喊着,“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吗?”
可是不给他套,看着他憋得满脸紫胀的样子,苏若离又心有不忍。只能强忍羞涩,勉强给他套上。
顾章早就等不及了,立刻俯下身子含着她的蓓蕾,长驱直入,进了她的身子。
初经人事的身子娇嫩如花瓣,苏若离哪里受得了这猛然的一击?
当即就疼地秀眉紧蹙,忍不住哼了一声。
顾章顿时停住,艰难地抬头,吻上她的唇,温存地在她的身上游走。
苏若离良久才回过神来,睁眼就看到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知道这一关迟早是要过的。
顾章这是真心疼她,才会这么迁就她的。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能做到这一步,实属不易。
她心疼地抓过枕边的帕子给他擦汗,细细地问他,“很难受吧?”
顾章冲她温柔地笑了,低哑地问一声,“离儿,你好了吗?”
“嗯。”虽然知道下面会疼,可是苏若离还是强笑着让他宽心。
顾章的身子开始动起来,只是他生怕苏若离会受不住,强忍着浑身积蓄已有的力气,慢慢地来……(未完待续。。)
二百二十六章 新人敬茶
苏若离虽然疼得有些受不住,可到底还是和他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
从一个姑娘蜕变成了一个女人,顾章的女人!
“从此,你就是我的人了。”顾章心满意足地搂着苏若离,细细地亲吻着她因疼痛额头上冒出来的细汗,“我也可放心了。”
身子极度不适,苏若离也没心情说话,只懒懒地哼了一声,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顾章顺着她柔软纤直的背,爱如珍宝一般搂着她。
室内,红烛高照,映出一室的春色。
而顾墨的新房里,新娘子卢氏却独坐喜床,头上的红盖头都没有挑开。
贵妃榻上,喝得酩酊大醉的顾墨,正毫无形象地睡着,震天的鼾声吵得卢氏眉头紧皱。
等到了半夜子时,都不见顾墨有醒转的迹象。卢氏不由急了,径自把红盖头扒拉开,叫着自己的丫头小翠,“怎么也不跟着在姑爷身后提点着,让他喝成了这样?”
小翠见主子面色不大好,忙低声辩解着,“小姐,这大喜的日子,三日不分大小的,外头那些同年想来都憋着坏水儿故意灌姑爷呢。姑爷能喝不醉吗?”
卢氏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儿,只是想到这大好的洞房花烛夜竟然不能过,实在是有些窝火。
起了身,她走到贵妃榻那儿,低头看了看酣睡中的顾墨。明亮火烛映照下,就见这男人面容清俊。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性感……真是一副好皮囊。
卢氏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回头喊着小翠,“来把姑爷给扶到床上去吧。睡在这儿,夜里着了凉感了风寒就不好了。”
小翠忙走上前,和她一左一右架起了顾墨,两个女人摇摇晃晃地把顾墨扶到了床上。
卢氏累出了满头大汗,忙喊人打热水来,沐浴了。
把丫头打发下去。卢氏单穿了一套桃红的里衣,坐在床沿上,伸出白嫩的纤纤食指点着顾墨的俊颜。轻笑道,“你怎么就喝成了这样?这可是咱们洞房的大好日子啊?”
也不知道喝得烂醉的顾墨听见没有,他的眉梢微不可见地蹙了蹙,似乎被声音给吵到了一般。
卢氏看了眼满桌摆着的酒菜。也没了心情去吃。擦干了头发也上了床,躺在外侧,紧紧地贴着顾墨的后背。
顾墨身上淡淡的酒气传来,挠得卢氏心里一激一荡的。
想着先前自己和顾家定亲,她那些堂姐妹还嘲笑她嫁给一个没有根基的人家。
想她一个孤儿,这么多年在大伯家见惯了多少冷眼,还以为这次嫁的人家真的那么不堪呢。没想到今晚上见了顾墨本人,她才觉得自己还真是赚到了。
那些堂姐妹若是知道她嫁了个如此俊逸有才的人。是不是眼馋的眼珠子都掉下来了呢?
嘿嘿,等三日回门的时候。馋死她们!
卢氏就这么嘴角含笑地贴在顾墨的背后入了梦乡,不知道身边这个人身子僵硬地像是一块石头,一动不敢动地瞪着眼到了天亮。
等到鸡叫三遍的时候,卢氏就醒了。
抬眼看了一下室内,黑乎乎的看不大清楚。
五月的天儿亮得早,看来自己醒早了。只是下一瞬,卢氏就神经质地坐了起来。
不好了?那一对儿臂粗的大红烛什么时候熄了?这可是大大地不吉利啊?
洞房那夜,这红烛若是灭了,就意味着将来夫妇不和顺。
该死的小翠,睡死了吗?怎么也不提醒自己一下?
卢氏气得披了外衣趿拉着鞋就去了外间,一把就拧住了正睡在熏笼上的小翠的耳朵,“死蹄子,你是怎么看的红烛?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让我和姑爷这辈子不美满啊?”
她那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吓得小翠面色发黄,赶紧跪地求饶,“奴婢该死,求小姐饶了奴婢。都怪奴婢贪睡!”
卢氏恨不得立马就把小翠给暴打一顿,干脆打死这个死蹄子算了。只是一想她嫁过来统共就这么一个贴心的丫头,侍郎府虽然也给她几房陪房,但都是面儿上好看的,并没有这个丫头跟她跟的日子久,若是打杀了,还真的找不到一个凑手的呢。
狠狠地扇了小翠两个耳光,卢氏才厉声喝着她,“还不快去打水来洗漱?”
小翠连哭一声都不敢,爬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赶紧跑出去了。
卢氏转身回到了屋里,就见床上,顾墨正抚着头坐起来。
“相公,你醒了?”像是宿醉刚醒一样,顾墨头疼地倚在床背上,一头青黑的发披散在他肩上,让他越发如谪仙一般。
卢氏瞧得眼珠子都不带错的,连说带笑,“相公,你哪儿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捏一捏?”
顾墨看都未看卢氏一眼,只是抚着头靠在那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这个女人,就是自己将要共度一声的伴侣了?
只是,他心里怎么这么难过呢?
面对着卢氏的情意绵绵,顾墨只觉得头疼地越发厉害,丝毫提不起一点儿力气。
他的手始终放在太阳穴的位置,就好像是真的醉了一夜一样。
小翠打来了温水,卢氏殷勤地亲自上前拿开顾墨的手,把小翠打发下去,一脸娇羞地拿着打湿的帕子,往顾墨的脸上擦去。
闻着那股浓郁的脂粉味,顾墨的头更疼了。他一把伸过手拿过帕子来,动作又快又大,吓得卢氏差点儿惊叫出声。
顾墨意识到这点儿,忙看也不敢看向卢氏,“我,我自己来吧。”
睡了一夜,清越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慵懒磁性,听得卢氏心花怒放。自己的男人越看越顺眼,瞧他那样子,比自己还害羞呢。
搅着衣角胡思乱想了一阵子,卢氏才叫小翠进来梳洗了。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顾墨也穿戴整齐。卢氏娇羞着过去拉他的手,“相公,我们去给婆母敬茶吧?”
顾墨点点头,今儿若不是要给母亲敬茶,他死活都不想过去的。再说了,他这么大早就懂事儿了,知道大哥这么些年的不易,好不容易和大嫂在一块儿了,他不想在他们面前露出端倪来。
对大嫂的那份痴恋,他只能深深地埋在心底。
虽然卢氏拉他的时候,他习惯性地想抗拒,可是想着这是将要伴他一生的女人,他忍了忍,没有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卢氏偷看他一眼,见他面色有些恍惚,还以为是昨晚上喝多了的缘故,不由嗔道,“相公,虽然大喜的日子,那些宾客们不得不陪,可也要顾及着自己的身子才是啊!昨晚,你醉成那个样子,我,我真是好担心啊。”
卢氏娇声娇气地说着,声音似乎出谷的黄莺,娇媚婉转,若是一般的男子听了,真的会动心。可是一颗心只在苏若离身上的顾墨,只觉得她说的跟自己无关一样,被她牵着手失魂落魄地走着,嘴里似有若无地应了一声。
卢氏也只当是他害羞,没有在乎,越发觉得自己的相公是个好男人。这般大的年纪了,身边不说是侍妾,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见了女人羞答答的不敢抬头,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呢。
她美滋滋地拉着顾墨的手一直到了罗氏的翠微堂,到底不好再手牵着手进去了。
再怎么着,她也是个女子,哪有大半日地拉着相公的手的?
等他们进去之后,苏若离和顾章才后脚跟过来。
苏若离每走一步路,都疼得要命。
昨儿晚上,顾章太勇猛了,虽然一开始顾忌着苏若离初经人事身子受不了,可到底食髓知味了,后来又要了两次,直到苏若离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才作罢。
本来早上还想睡个安生觉的,可一想到今儿是顾墨和卢氏敬茶的日子,苏若离只能挣扎起来。
顾章怕她身子受不住,还要给罗氏撒个谎说她身子不适的,到底被苏若离给拦下了。若是那样说,这新娶进来的弟妹该如何看待她这个做大嫂的啊?
一路上,顾章那是小心万分地呵护着她,若不是当着丫头婆子的面儿,都要抱着她过来了。
好歹进了屋,就发现新人已经到了。
罗氏早就坐在主位上等着了,穿戴打扮地甚是富贵。一双三角桃花眼一撩顾章那副宝贝疙瘩一般呵护着的苏若离,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小蹄子,这副骚样子真是碍着了她的眼。
待到苏若离和顾章给她行礼的时候,她都没拿正眼看他们,只是沉着脸径自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这就开始吧。”也没有让顾章和苏若离落座的意思。
反正他们也都习惯了,顾章上前给苏若离亲自搬了一张椅子,扶着她坐下,自己这才坐在她旁边。
罗氏一张脂光粉艳的脸早就气得紫胀了。
这个儿子真是没出息,在弟弟和弟媳面前还做出一副老婆奴的派头来,真是丢尽了顾家的脸面!
冷哼了一句,她只管看向顾墨和卢氏。
此时,丫头捧来托盘,上面放着一杯茶。
顾墨连忙和卢氏跪下去,卢氏接过面前的茶,双手捧着敬给罗氏,“请母亲喝茶!”
罗氏眉开眼笑地接过来,嘴里说道,“好媳妇,乖!”就喝了一口!(未完待续。。)
二百二十七章 故意躲避
罗氏眉开眼笑地接过来,嘴里说道,“好媳妇,乖!”就喝了一口!
又招手叫过丫头,丫头就端上一个红绸布盖着的托盘,罗氏揭开了托盘,上面是一套金镶玉的头面,在明媚的阳光中,散发着五彩琉璃的光芒,耀得坐在近前的苏若离眼睛都快要睁不开。
卢氏双手伸出接过了,甜甜地对罗氏道谢,“多谢婆母!”
罗氏慈爱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就不说什么了。
顾墨站起身来,卢氏也跟着起来了。两个人一同走到顾章和苏若离面前。
看着端坐着盛装打扮的苏若离,顾墨只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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