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试一试?我感觉手指蠢蠢欲动。一想到蓝染变脸,我就觉得有趣。“喂,你想不想出来?”我噌地一声将短刃拔…出来,放在铁链上比划着,“你是被蓝染捉来,不愿意服从他所以才被关在这里的吧?”
虚夜宫里有很多虚,被这样绑着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听了我的话似乎有些意动,眯着眼嘶哑着声音问我,“死神,你不是蓝染的人?”
我有些不满地皱起了眉,纠正他,“我不是死神,叫我两仪织。”看他张口还想说什么,我不耐烦地用短刃敲了敲铁链,“快点决定吧,要出来还是不出来?先说好,我可不会帮你对付蓝染。”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蓝染的灵压就近了。“织,你最近的胆量越来越大了。”
我借着转身的动作若无其事地将短刃放回刀鞘,“我可什么都没做。”
蓝染轻笑了一声,“是你还没来得及做吧,织?如果我再晚几分钟过来,虚夜宫就要乱成一团了。”我“啧”了一声别开里脸。
“蓝——染!”全身被束缚起来的瓦史托德怒目圆瞪,暗哑地大喊着蓝染的名字,“蓝……染!”
因为被剥夺了自由而仇恨,因为傲慢而无法开口求饶,因为不愿死去而苟延残喘——这只虚除了外貌,其他地方也很像人类。我的目光从他淌血的眼睛上扫过,嘴角微微勾起。如果瓦史托德都像他一样的话,那可就值得期待了。
蓝染丝毫没有理会这只瓦史托德的怒吼,与我说了几句便往外走。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抬脚跟上蓝染。蓝染刚刚的话让我彻底打消了把他放出来的念头,要打败他我有信心,可是要抓活的,我可没那个兴致。
“所以说,你是做了什么事才让他那么恨你的?”我问。蓝染平淡地回答,“你看到他的王冠了吗?那并不是假的。”
我念头一转,惊讶地问,“虚圈有王?”
“当然,如果他能算得上的话。”蓝染的话让我一下子失去了兴趣。尸魂界有灵王,虚圈如果也有王的话……就那只瓦史托德,级别差太远了。
我有些兴致缺缺地问蓝染,“那么现在要去做什么?”
“寻找两只虚。”“虚?瓦史托德吗?”我问。蓝染对我笑了笑,“瓦史托德没那么常见,织。是亚丘卡斯。”见我露出失望的表情,他勾着唇角,放沉了声调说,“当然不是普通的亚丘卡斯,而是天然的破面。你会感到满意的,织。”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织开始接触蓝染在虚圈的事务了,这下算是彻底加入蓝染这边了。织其实并不迟钝,只是……要原谅喝了酒的人……
ps:第二十刃是瓦史托德只是我的推测,没有任何官方证明。
53虚圈,现世
“确实;看起来很不错呐;蓝染。”我眯着眼看着不远处戒备着我和蓝染的一高一矮两只破面——以形态来看更像是人类;甚至其中一个手里还托着一本书。虽然那个提着形状古怪的大型武器的男性看起来要暴躁一些,但另外一个装扮像剑士,粉绿色长发的女人灵压强度明显要高。
我一边缓缓将短刃拔…出来;一边对蓝染说,“两个都给我;不介意吧?”蓝染的笑声从旁边传来;“当然。”
“那真是谢了。”我朝前踏了一步,因激动心绪而抑制不住的灵压往四下溢散;吹得两袖呼呼地响。一对上我的眼神;那名男性立刻暴躁地提着武器想要朝我冲来,却被那名女性拦下了。
他看起来十分不甘愿,往旁边唾了一口,却还是阴沉着脸退了下去。“请问你们有事吗?”那名女性的嗓音很柔和,虚特有的暴躁在她身上一点儿也找不到。甚至是在那双眼睛里也只能看到满满的清澈。
“啧。”什么时候虚比死神还要干净了。我在心底愤愤地想着,手却垂下了。蓝染朝前踏了一步,接过了话头。
“有没有兴趣来虚夜宫?”蓝染单刀直入。那名女性破面平静地看着蓝染,说,“死神,据我所知,虚夜宫的主人是拜勒岗鲁伊森。”
我想着之前被转移的对话,原来蓝染是抢了别人的宫殿啊。蓝染微笑点头,“现在是我,蓝染惣右介。如你所见,我是死神。”
“妮露艾露杜欧德修凡克。”我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看着这场死神与破面之间的平静会面,只觉得异常荒谬。尤其是在那名女性破面流露出同意加入的意思之后。“和其他虚不同,我不喜欢战斗。如果虚夜宫能提供平静的生活,我同意加入。”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注视着蓝染,语调平稳,我却注意到她保持着腿部肌肉的紧绷,一只手搭在腰间的长剑上,这是戒备的姿势。她话音未落,那名男性破面便悉悉索索地抽…动武器,然后猛地挥舞起来。
“妮露艾露!你难道想向死神臣服吗?啊?”他的脸成锥形,下巴尖长皮肤苍白,一只眼睛被蒙起,另一只狭长阴冷,舌头更是细长,看起来跟蛇一样。可他虽然体型瘦长,却能毫不费力地挥起那个看起来十分巨大的武器。
半圆形刃部直直朝妮露艾露的背落下,这名战士般的女性朝一旁急退,低头避过被扫起的白沙,矮身握紧了剑柄。“住手,诺伊特拉。”
“住手?妮露艾露,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还和死神勾结在一起?”他伸出细长苍白的手指指着蓝染,“哈!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诺伊特拉挥舞着巨型武器再次朝妮露艾露攻击,妮露艾露却始终只是闪避,并没有拔…出剑来。过程中,还不停地试图劝说。抛开她那些废话,她的身手的确很不错。不过另一个就差很多了,一直在进攻却没有任何进展,虽然还没有力竭,但也是落入下风了。
虚有着极为暴躁的性格和不怎么发达的智力,像诺伊特拉这样面对死敌却因为看不顺眼而朝同类出手才是正常的。那个叫妮露艾露的女性破面,怎么看都是个异类。
可是即使对方是个异类,对女人出手也太难看了。我是如此想的,也是如此说的。伊特诺拉吊起三白眼发出一声嗤笑,挥动武器朝我砸来。“怎么?你还想救她吗,死神?哈,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诺伊特拉!”妮露艾露愤怒地大声喝止,却毫无效果。诺伊特拉的视线极富意味地在妮露艾露的身体曲线上来回移动,最后深深地眯了起来,“厉害呐,妮露艾露,作为女人你做这种事就好了——”“铛——”
我伸直手臂用手腕的力量将短刃朝他的胸膛压去,如果不是他最后时刻凭借本能收回武器挡住了我的袭击,他此刻将会被开膛破肚。诺伊特拉的额上沁出冷汗,看着我,嘴角却又狠狠勾了起来。
“什么啊,你这表情。不服气吗?”我加重手腕的力道,匕尖刺破了他裸…露的胸膛,他睁大眼,一只脚向后滑了一步,以更大的力气反击回来。我忽然笑了起来,“给你看看这一招怎样?”
我抬起空出的左手用食指指向他,灵压汇聚在指尖,尖利的呼啸倏然响起。诺伊特拉猛然瞪大眼,失声叫道,“虚闪?!”
“怎么可能。”大量灵压汇聚成白色光球,发出刺眼的光芒。我眯着眼盯着他,轻笑着说,“我又不是虚。”
轰——刺目光芒以极快的速度射向对方,这么近的距离根本躲避不开,等烟尘散去,诺伊特拉身上的衣服已是破破烂烂,虽然没造成实质伤害,不过随意一击能有这种效果我已经很满意了。
我指着诺伊特拉被熏成黑色的脸和全部竖起来的头发哈哈大笑,“喂,快感谢我吧,你的新形象比原来的热情多了!”
“死——神!”诺伊特拉一摸头发,脸立刻沉了下来,灵压爆开,“你给我去死!”
我侧身避过那把形状古怪的武器,“什么啊,这样就生气了。真小气。”诺伊特拉听到我的话,脸上顿时狰狞起来,挥舞那把巨型镰刀的速度更快了。我不断闪避,最终不耐地抬腿接下一击,将他武器杆部卡在木屐两齿之间,而后猛然往下一带。
巨型武器虽然威风,可一旦被制衡就会变成累赘。诺伊特拉被自己的武器带着往前踉跄一步,我冷笑着将短刃刺出,他及时侧身,在脖颈旁边留下一道血痕。
啧,跑得真快。我甩了甩短刀上的血,脚下是诺伊特拉那把巨型镰刀,他退得及时,连武器都不要了。
“织。”蓝染温和地叫着我的名字,我看了他一眼,垂下了手。“不要在我最兴奋的时候叫停啊,蓝染。”我抱怨着,却仍是将短刃放回了刀鞘。蓝染不会在意虚的生死,可他也不会让亚丘卡斯级别的大虚随意死掉,那可是他的实验材料。
嘛,这次是说好了帮他的,要是我自己遇上的,蓝染就管不着了。我想起那只遇到过很多次的豹子,如果将我刚刚那招加强一些的话,我应该能捉住它了。
另一边,蓝染已说服了诺伊特拉加入虚夜宫。这样一来,包括我在虚夜宫感应到的那些,整座虚夜宫里的大虚数目已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地步,虽然总数量比不上大虚之森,可在密集程度上却远远超过了。
这么多虚如果一起攻打静灵庭的话……啧,那该是多壮观的场面。
蓝染一回到虚夜宫又钻进了实验室。我不清楚他到底在做什么东西,可每次他从实验室出来,虚夜宫都会多出一两只不完全的破面。这个阶段的破面还很弱,即使是用大虚作为材料,制造出来的东西却都是奇形怪状根本不是人类形态。跟妮露艾露和诺伊特拉这种天然破面完全不能比较。
在某次撞见自称叫亚罗尼洛…艾鲁鲁耶利的破面之后,我对蓝染的人造破面就完全失去了兴趣。泡在试管溶液中的两个骷髅头?即使有吞噬其他虚的能力,本体也太过脆弱了。
仿造静灵庭的护庭十三番队,蓝染也在虚夜宫弄了个叫十刃的东西。当然,选拔机制完全不同。打败在位者成为继位者,死活不论,一时间虚夜宫到处都是战斗造成的废墟。令我吃惊的是,那名被囚禁的瓦史托德竟被蓝染说服了,成为了他手下的第二十刃。
十刃的人选确定之后,虚夜宫倒是平静了一段时间。可这也只是前奏而已。之后每当有新的大虚来到,战斗就会再次打响。蓝染对大虚之间的斗争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偶尔会过来的市丸银和东仙要也同样不会插手,于是大虚们就越加放肆。
在虚圈我从不计算时间,只有当回去静灵庭的时候才会发现在自己待在虚圈的时间比在静灵庭的还要长。虚圈有数不尽的对手任凭挑选,静灵庭却只有更木一个。阿散井那几个打起来太没意思了。
桧佐木、吉良两人当上副队长之后几乎没有空闲,会来找我的基本只有阿散井。而他也是最容易被骗过去的一个,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我的行踪。
而后有一天,阿散井兴冲冲地敲响了我的门。还没等我开门,他就在门外大声地喊了起来,“织!织!露琪亚回来了!”
为庆贺露琪亚归来,阿散井、雏森、吉良几人拉上了我举办了一个小小的茶会。露琪亚兴致勃勃地讲述着在现世的所见所闻。“现世的人都坐着叫做汽车的东西,速度可以很快呢!”她伸出双手比划着。
阿散井叫道,“怎么可能啊!有瞬步快吗?”
“那种东西是不能比的啦,笨蛋。”露琪亚不满地说。
我恍然发觉自己从来不知道现世到了那个年代,尸魂界和现世的时间流速不一样,尸魂界有古老的日式建筑和先进的器械装置(参考十二番队),时代的概念非常模糊。那么现世呢?有汽车的话,已经进入现代了吧?
“露琪亚,你驻守的地方叫什么名字?”如果是现代城市的名字,我多少应该听说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妮露应该是天然破面,她从担任三刃到被诺伊特拉偷袭的时间段内蓝染都没有拿到崩玉。诺伊特拉不确定。她与诺伊特拉在一起是在动漫里看到的,时间在进入虚夜宫之前还是之后我忘记了。
54物是人非
“蓝染;有去现世的穿界门吗?”我想去现世并不是突发奇想,根据露琪亚的描述来看;这个时候大概是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之前我并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两仪shiki所在的那个世界其实就是现世;而我只是在死去过后;以灵魂形态来到了灵魂的故乡尸魂界。
理智告诉我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可是;总是有些事情无法用理智来判断。虽然我对两仪这两个字十分讨厌;可是;式在那里。
我坐在窗边;双手撑着窗台闭上眼将身体后仰。夜风柔和拂过;忽然一个温热的体温从背后贴了过来;是蓝染;而那随后落在颈间的温软触感,是他的唇。
“痒。”他的头发落在我的脖颈上,我一手按在他头顶想将他推开,蓝染忽然自己退开了,却仍将下巴搭在我肩上,低沉的声音直接在我耳边响起。“织要去现世吗?”
他用双臂从背后环着我的腰,虽然我已习惯了和他距离这样近,却仍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我将他的一只手从我身上拿下来,侧头看了他一眼。他习惯在任何时候都带着眼镜,即使是刚刚沐浴过后也一样。
可我却很不喜欢。我伸手摘掉了他的眼镜,露出他那双形状凌厉的棕色眼睛。他微笑着与我对视,纵容了我将他的眼镜丢到外边的行为。
我别过脸望向院子,给出了他在等待的答案。“对,我要去现世。”去看看这个世界的东京郊外,是不是仍会有那片竹林,那座府邸。“明天就走。”我补充道。
我这句话说完之后,蓝染似乎有片刻的沉默。我疑问地看向他,他却忽然放开我直起了身,“今天留下来吗?”
我刚张开嘴要像以前那样拒绝,他伸出一只手搭在我肩上,脸上微笑不变,却因为没有了遮挡锋芒的眼镜而变得有些危险。“你去现世要待一段时间吧?”
我皱眉。他这话说得好像是我的错一样。“你不是也经常跑到虚圈去吗?”我指出。
而他却笑着摇了摇头,“这可不一样。”不容我反驳地,他将浴衣抛给了我,指了指浴室说,“先去洗澡。”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是早有预谋的吧?蓝染笑得不动声色,我“啧”了一声,跳下窗台走向浴室。
等我洗完澡出来,蓝染正坐在床铺边看书,见我出来,他反手将书扣下,朝我招了招手,“过来,织。”
说真的,蓝染只穿着白色浴衣,衣襟半敞,腰带还松松垮垮的样子很诱…惑。至少对我而言。我低下头和他接…吻,不久,搭在他肩上的手就移到了其他地方。我同时感觉到他扣着我的腰的手,也开始往我浴衣里面探去。
第二天醒来,筋疲力尽。虽然我和蓝染都克制着没有使用灵力,但却是实打实地相互搏击了半个晚上,最终还是和以前一样,谁也赢不了谁,最后只能隔了一定距离妥协睡下。
我打着哈欠迷蒙地半睁着眼,瞥见蓝染还睡着,便从被子底下用力踢了他一脚。不是没有趁机制住他的念头,可是过去无数次实践证明偷袭对我和对蓝染都没有用。
“喂,起床啦。”我恶意地半眯起眼,看着蓝染略带倦容的脸,嘲笑道,“你乖乖躺在那里让我上不就好了?看吧,昨天又折腾了一晚。”
蓝染坐起身来,一只手按着额头,声音里有些低沉沙哑,“织。”通常他这么叫人的时候,就是警告了。
“嗨,嗨。”我掀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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