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两仪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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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两仪织-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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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在干什么坏事,市丸银?”我抱着双臂站在他身后,眯起眼冷笑着看着他。刚刚他来不及关掉的那个画面,似乎正是调整虚夜宫道路的操作界面。这个时候调整虚夜宫的路,市丸银是想干什么呢。

    市丸丝毫没有做坏事当场被捉住的尴尬,他关掉界面之后,便兜着手靠在椅背上,一副让人见了就讨厌的懒散模样,“你在说什么呢,织。我可是在给大家找乐子啊。”

    “啧,说谎的时候别笑得太灿烂啊,市丸。”我抬头看向监视器中的画面。黑崎一护、露琪亚、阿散井、还有另外两个人类和几个破面——这乱七八糟的组合是要做什么?

    我皱起眉,视线集中在黑崎一护抱着的那个体型很小的破面身上,她看起来,有种熟悉的感觉……

    “呐,织看起来不是也很感兴趣么。”市丸看着显示屏幕上的地图,忽然惊讶地叫了出来,“啊呀,露琪亚桑好像去了一个了不得的地方呢。”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露琪亚的路通向的方向,好像是第九十刃的行宫。“你要赶过去吗,织?对上第九十刃,露琪亚桑很可能会死的哟。”市丸银诡笑着说。

    我眯了眯眼。“你想做什么,市丸?”

    市丸银站起身来,无辜地耸了耸肩,“什么都没有哦……”

    我盯着他走出门,嘴角扯起一个冷笑。市丸银的话,会相信的是白痴。我转头看向监控器。那上边,露琪亚已随着亚罗尼洛进入了封闭的十刃行宫。我皱了皱眉,坐下来往调出的界面输入一串密码,行宫内部的监控被调了出来。

    市丸的判断是正确的,露琪亚确实不是亚罗尼洛的对手。更何况亚罗尼洛那家伙还有这么一个迷惑对手的恶趣味。我盯着屏幕上化作志波海燕样貌的亚罗尼洛与露琪亚对坐喝茶的画面,冷哼了一声关掉了监视器。

    已经不需要再看下去了。身为武士如果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还是死了比较好。

    虚夜宫被黑崎一行人搅得乱七八糟,身为主人的蓝染却不知道在干什么,一直没有出现。东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剩下的一个市丸银却只知道煽风点火。我走在小路上,感觉着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混乱灵压,忍不住皱起了眉。

    忽然,我感觉到露琪亚的灵压消失了。之前确实是有减弱,可是现在却是彻底的消失了。我停住脚步,皱起眉看向后边的阴影。“萨尔阿波罗?”

    “是我,织大人。”萨尔阿波罗从阴影处走出来。他推了推眼镜,面带微笑地说,“朽木露琪亚的灵压消失了呢。”

    “这种话为什么要特意对我说?”我眯起眼。今天从一开始萨尔阿波罗就有些不对劲。平时他可不敢对我这么笑。

    “织大人不是很在意么?”萨尔阿波罗压低了嗓音,“织大人,我可是特意过来告诉你的呢。”他走进了一些,故作神秘地用手遮住了唇形,“朽木露琪亚被市丸银大人带走了呢。”

    不可能——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可萨尔阿波罗却继续说道,“织大人当然可以选择不相信。不过我这里有市丸大人给您的留言呢。”

    他将一张纸条递给了我。上边确实是市丸银的字迹——“现世,东京市郊。不来的话露琪亚桑会死的哟。”

    市丸银那个家伙!我用力捏紧手指,纸条化作碎末从指间落下。

    东京上空,我放开感知努力感应着露琪亚的灵压位置。沿着那微弱的灵压瞬步而去,在进入某个区域时,我明显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我停住脚步,朝四周仔细查看。

    并没有任何可疑迹象。无论是空气中的灵子还是其他什么,都没有丝毫不对的地方。那么那丝危机感是从哪里来的呢?我凝息静气,一手伸向腰后拔…出短刃,缓慢地朝露琪亚走去。

    她看起来已经重伤垂死。腹部的巨大伤口混着冰凌凝住了出血,否则她大概早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断气了。她的斩魄刀并不在这里,虽然从她的手的姿势来看应该是握着什么东西的。

    我蹲□,轻轻拍她的脸颊,“喂,醒醒,露琪亚。”她毫无反应,应该已经深度昏迷了。我禁不住皱眉。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办,我可不会治疗的鬼道。

    忽然,我猛地抬起头。目光尽头,两支高大的石柱忽然出现。我转头看向身后,那里也同样有两根石柱,四根石柱围成一个正方形区域将这里完全笼罩。我立刻往外瞬步,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四根石柱同时亮了起来,在我冲出石柱围成的区域的那一刻,我停住了脚步。

    外边是绝对不会在东京郊区出现的高大茂密的树林,高浓度灵子让人头脑猛地一清。这里绝对不是现世,这里应该是——尸魂界!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完结倒数。

 71队长级别,四名!

    “市丸银……”我从紧咬的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瞥了一眼身旁的石柱,“难道说……浦原?……”

    瞬步的声响接连响起,熟悉的灵压一个接一个出现;我冷笑着拿出九字兼定。事情到现在已经很清楚了。可是要杀我,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呢。

    你们说呢?“京乐、碎蜂、浮竹、涅茧利,哈;来得还挺齐的嘛。”我眯着眼从这几人身上扫过,京乐抚了抚斗笠避开了我的目光,碎蜂冷哼了一声,浮竹有些尴尬地想说什么,涅茧利却嚣张地大笑起来。

    “两仪织;今天你可逃不掉了。我对待尸魂界的叛徒可不像对待十三番队队员那么温柔;后悔了么,两仪织?你要是早答应我该多好?”他摊开手夸张地演说着,“那样的话,你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不是吗?”

    我冷笑着将九字兼定换为双手持握,“出动四名队长来对付我,这倒是挺看得起我的啊。”

    出动四名队长,而且只有队长,连副队都没有来——这只怕是他们的私人行动吧?不过即使这样,我这次也真是有些麻烦了呢。我的视线落在京乐身上,其他三人我倒不畏惧,只有京乐,这个男人我从未看透过。

    京乐低着头朝前走了几步,“嘛,大家都冷静一点。”他抬起头来看向我,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都与之前我在八番队时丝毫没有改变。“织,我们之所以会来到这里,是因为一刻钟以前,我们都收到了来自市丸银的一张纸条。”

    我冷笑,“是吗?你们倒是很相信市丸银。”我虽然这么说,其实也知道,他们不过是抱着试试的心理罢了。市丸银给他们的纸条不用说都知道写了什么。

    我倒是奇怪,他们就不怕这是市丸银的阴谋吗?蓝染他们三名队长叛出了之后,静灵庭的高端战力可是直接减少了四分之一。

    “算了,解释太多余了。”我扬了扬刀刃,“你们都上吧。”

    京乐默默地解下双刀,“花风乱花神啼,天风乱天魔嗤,花天狂骨。”

    “出来吧,疋杀地藏。”

    “流波尽为吾盾,万雷尽为吾刃,双鱼理。”

    “尽敌螫杀,雀蜂。”

    四名队长同时解放斩魄刀,真是壮观呐。我眯起眼,嘴角狠狠勾起。九字兼定横在胸前,我稍稍闭眼,再睁开时,视野中四人已是满身断线。

    “叮——”“你的眼睛!”京乐惊愕地看着我,手中的力道都因为惊讶而减弱了几分,“果然……”

    果然什么?我皱眉,却立刻将这个念头抛开。脚步急转后撤,碎蜂的雀蜂直直从我鼻尖扫过。“啧。”她看了我一眼,立刻瞬步不见了。

    我脚步不稳地朝后倒去,眼角瞥见一柄分叉金色剑刃朝我刺来,我抬手释放出一枚类虚闪,借助反冲力跃向一旁。

    好在四个都是必须直接攻击,不触碰到身体无法起效,否则就更麻烦了。我双手撑地前翻跳开,重新摆开姿势正了正刀刃对准四人。

    不,是三人。碎蜂从刚刚开始就不见了。是刺客的潜行么?我皱着眉仔细感应着空气中细微的灵压,却一无所获。

    “织君,你还是不要抵抗了。只要你返回十三番队,我们可以在总队长面前出面保你。”浮竹忽然说。他的表情看起来有几分无奈,更多的却是怜悯。

    我冷哼一声,“少说废话。”我一手持刀朝他冲去,左手横在胸前,一枚类虚闪在手中成型,多亏蓝染,我的曲光才能用得这么熟练。刀剑相撞,刺耳的声响伴着摩擦出的火花,我借力翻身向上,一直隐藏的左手狠狠拍在浮竹肩上。

    “唔——!”浮竹立刻半跪了下来,喷出了一口血。“浮竹,你怎么样?”京乐虚晃一刀将我逼退,站在浮竹跟前,盯着我问他。

    浮竹有些摇晃地站起来,“我……我不要紧。”这一幕我是用眼角余光瞥见的,在京乐冲上来之后,碎蜂便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与我缠斗起来。

    她的速度非常快,力量比绝大多数男人还要难以应付。一不小心,雀蜂刺中了我的手背,一枚黑色纹章从手背绽开。碎蜂冷笑着扬了扬雀蜂,“你可要小心点,再来一次,你就没命了。”

    “啧。”我瞥了她一眼,“啰嗦的女人。”也许是因为刚刚浮竹受伤的原因,碎蜂并不积极进攻,而是偏向于防守,每当我的剑指向她的空档,她都会放弃进攻迅速撤离。

    难缠的对手。我挥动九字兼定与她对了一记,暂时与她分开了一段距离。

    我瞥了一眼正从浮竹身旁离开的京乐,以及远处一手倒提着剑不知在捣鼓什么的涅茧利。至少要废掉一个才行。我眯了眯眼,迅速朝碎蜂冲了过去。

    嗤——刀刃破开空气,碎蜂抬腿将九字兼定压下,出手朝我刺来。很快的反应速度,我在心中赞道。嘴边勾起一个冷笑,我猛地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你不会以为我还和以前一样不擅长白打吧?”

    我将她的手腕一拉一推,卡塔一声轻响,脱臼了。冷笑着,我右手放开九字兼定,握成刀状直直朝着她胸口跃动的线条最刺眼的地方砍去。她面色一变,立刻大声喊道,“瞬开!”

    嘭地一声炸响。我感到我的手触到了一层浓稠的灵压,原本势如破竹的力道顿时一泄。一道锐利的风从侧边刺来,我冷哼了一声,扯住碎蜂的手往后跳跃。

    京乐虽然想杀我,可总不会连他的同僚一起杀掉。果然,京乐刀势一顿,转而从碎蜂腰侧往我刺来。还不死心么。我眯了眯眼,右手顺势插入碎蜂身体内,碎蜂一声闷哼,却忽然发力,弓起腰,整个人弯成一个弧形,双脚在我腹部一蹬,不顾她的手还被我扣在手里,朝着后方尽力跳开。

    嗤拉——不仅是布料和皮肤,我甚至听到了手指划断肌肉所发出的的声音,左手顿时鲜血淋漓,而这些血,却都是碎蜂的。可是,不得不说她做了个相当明智的决定。如果她不退开的话,等着她的就不止是废掉一只手重伤这么简单了。

    “哈……哈……”碎蜂移动到一个相当远的距离之外,左手捂着不停朝外涌出鲜血的胸口伤处,垂下的右手在血肉模糊当中露出一截森森白骨。

    都那样了还站得住么。我捡起地上的九字兼定,用刀柄敲了敲脑袋。不愧是邢军呢。我凉凉地想。转过头来看向京乐,他的表情看起来十分严肃。“京乐,只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的话,我可是不会束手就擒的呢。”

    京乐拉了拉斗笠,沉重地叹了口气。“我从来没想过要与你为敌的,织。”

    “那种可笑的话就不要说了。”我嘲讽地笑,“京乐,你不过来的话,我可就过去了。”说完,我提着九字兼定瞬步朝他冲去。

    当——从九字兼定传来的巨大力量让我禁不住咬紧了牙,微微矮身,我将手腕一转,与京乐的刀错开之后立刻反手朝上一刺。然而这一次却还是被拦了下来,京乐用的是另一把刀。与我的九字兼定形成僵持态势之后,京乐左手一转,便提着斩魄刀朝我刺来。

    啧。我朝后跳开。双刀真是麻烦。脚步一顿,我再次欺身而上。这次我可不会轻易退开了,我勾起冷笑。京乐双眼一怔,我感觉得到他其实并不能完全看到我的动作,但他却凭着经验挡下了刺向他胸口的九字兼定。

    看来就算同是队长,级别也差很多呢。京乐忽然主动朝我攻来,一刀往前,被九字兼定架住,另一把刀却刁钻地从另一个角度直入我胸前空挡。啧,还在耍这种花样么。我用手抓住他的刀背。

    “缚道之六十三,锁条锁缚!”是浮竹!我撤手想要后退,却不料京乐忽然放开了刀柄,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数条金黄色锁链紧紧将我与京乐一同绑住,我睁大眼,咬着牙勉强抬起手。只需要破坏掉锁链,就能——一枚指头大小的物体飞速朝我冲来,我只来得及看清它的大小,右眼便一阵剧痛。那东西似乎是活的一样,打入眼眶中还不停往里钻,疼得我冷汗直下。

    “……涅茧利!”我用剩余的一只眼睛狠狠盯着那个正诡异地笑着朝我走来的男人。金色链条从我身上消退了下去,然而我却感觉体内的灵压不断流失——或许不只是灵压,连同精力都一起流向了那枚异物。

    这样下去可不妙……我勉强撑起身体,抬起手狠狠刺入右眼想要将那枚异物取出,却不行——它好像长在了里边,我甚至可以从疼痛中清晰分辨出那像树根一样牢牢盘踞在血肉当中的根须。

    “不用白费劲了,两仪织。”涅茧利收起斩魄刀大摇大摆地走到我跟前,“这可是我对崩玉的复制品,虽然失败了,可无限吸收灵压这一点却相当完美呢。你也感觉到了不是么?只要打入人体,除非连同那部分躯体一起砍下来,否则连我都很难把它弄下来。”

    所以他才一直等待机会将它打入我的眼睛里么?我狠狠盯着他,恨不得立刻将刀刃送入他的脑袋里,可是身体却与意志相违背,我跪倒在地上,感觉神志摇摇欲坠。

    “——织!”露琪亚吗?我感觉到自己倒下,却在碰到地面之前就失去了意识。

 72带你走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四周已是完全不同的景象。我迟钝地转动眼睛,右眼已经失去知觉了,连是不是已经睁开都必须靠视野来判断——不过大概是毁了吧,按照那种伤势;长时间不摘除眼球的话连左眼也会失明的。

    视野中无论是天花板还是四周都是昏暗的;唯一能看清的是连接到我身上的仪器在屏幕上显示出的有规律线条。身下是冰凉的金属台面;透过衣服浸入的凉意让皮肤都有些麻木。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可以动作;然而抬手就完全做不到了,十多道三指宽的布条将我的手腕、肩膀、膝盖、脚踝等处绑紧在金属台面上;令我动弹不得。身上的感觉非常迟钝;受伤的地方没有痛感;也感觉不到眼睛里的异物是不是已经被取出,我甚至连自己的灵压都感觉不到。

    放弃了徒劳的挣扎,我仰面望着天花板,眼神开始放空。

    后悔么?这么鲁莽地一头撞入市丸银设置的陷阱当中?——不,令我懊恼的其实是我还不够强大的实力。

    市丸银,还有浦原应该都参与了这次的行动,京乐几人就算没有参与谋划,也是实质上的同伙。我一向讨厌市丸银那家伙,可是却从来没想到他居然会背叛蓝染。难道他从最开始就是静灵庭埋在蓝染身边的棋子么?

    也不像是。市丸银并不是会听从命令牺牲一切的人。我听说他从进入护庭十三番队开始就是蓝染的部下了,他的背叛,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吗?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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